现在就在这样一家小旅馆,一间再普遍不过的双人房间里,带厕所的。老板神秘地跟我们说:床铺都是刚洗过的,你闻闻,还有洗衣粉的味道。说完他就把薄薄的被子送到我鼻子底下,我不乐意,我绝不是来闻被子的。不过,他没撒谎,一股洗衣粉的新鲜味道。
我给了老板20块钱,他很高兴地走了。小旅馆,自然是需要稳定的回头客的,如果让一对大学生满意了,老板可能得到一对小情侣一年时间的主顾。按最低频率算,一周一次,老板从一对大学生情侣身上,一年就能赚1000元不止。我这都没算上口口相传的效应。
……
老板出去的时候顺势带上了门。这种门是有碰锁的,关上门后,如果想从外边打开,除了直接把门撞开,就只能用钥匙了。
门响的时候,我顺势抱住鸢儿就倒在了床铺上。
屋子很小,除了站的地方和一台电视,就是床铺。电视的左边是厕所,右边是门。
鸢儿身上有一种奇特而适合的气息,我紧紧地抱着鸢儿,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气息。那是一个处女爱和性的气息。
……
我看着已经熟睡的鸢儿,心底明白:鸢儿已经是我方磊的了。成泽也在这一刻成了我永远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和鸢儿在一起同床共枕一个多月,可鸢儿始终没有将自己给了他,却在我回校的第一天,就把自己交给了我。其实,成泽不明白,我和鸢儿的爱情,早在三年前那个秋初的季节,就命中注定了。
只是,我流浪了三年,鸢儿等了三年。
第十三章:沉醉
“咚咚咚——咚咚咚——”有节奏而沉稳的敲门声。
“谁?”我大声喊道。边说边套上了T恤和长裤。
“我,房东。给你们送一瓶热水,一个洗脸盆。”房东的声音带着一丝奸笑和一份讨好。
我心里边骂着“老色鬼,听房听够了吧”边打开了门。接过了房东手里的暖瓶和脸盆,他想往里边看,但我的整个身体挡住了他。
“嘿嘿!”我感觉他的笑声是说出来的,“我敲了有一会儿门了,敢情你们都没听到啊!”
“啊!睡觉了哈。”我说罢打了一个哈欠,随手关上了门。
这房东,见怪不怪了,还装纯,真让人受不了。
不过这下,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无论古代,还是现代,偷情的人在案发现场案发过程中被抓获的怎么这样多。
那天,我们在学校宿舍门口,也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在我拔开门栓之前,杨巨还敲了几下门,喊了几嗓子。敢情成泽和鸢儿压根没听到啊!成泽后来对我说,喊那几嗓子和杨巨砸门的声音,他是听到了,但以为是别的宿舍,一层32个宿舍,哪有这么巧呢。后来拔门声,则完全没有在意。看来,成泽和鸢儿确实完全没有情到浓处,鸢儿始终对他还是留了一手。
……
我甩掉T恤和长裤,它们现在在我身上,几乎就是包袱和多余的。
在抱住鸢儿的时候,她轻轻“嗯”了一声,这声“嗯”直直落到了我的心海深处,我明明听到心猛地跳了几下。
夜越来越深了,只留下了欢喜的鸢儿和我。起先我顾虑偷听的房东,吻住了鸢儿,让声音消失在我的喉管里。但后来,见怪不怪,不再想任何房东的事情,任凭鸢儿的配合声响。
鸢儿后来跟我说了一句:我喜欢这样,也喜欢让他们听,这样说明我的男人很厉害。
这句话让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可以说,只要是男人,听到这句话都会喜不自禁。我当然是大为喜欢和赞赏。
巧合的是,一个月后的某一天,破罐子破摔的成泽,竟然也听到了同样的一句话,他报复了我,用我根本未曾想到的方式。报复完之后,他还重重地在我的心里扇了一个巨大的耳光。我始终认为:那是命运。
第十四章:松蒲小区
宿舍区已经沸腾了,我是中午的时候回到楼下的。低年级的同学,瞬间就把整个庞大的宿舍区完全占满了。除了4、5两幢楼外,每一幢楼都像炸开了锅,数千个阳台上,一片男的女的穿的用的东西,五颜六色的,尤其是女生穿的用的东西。
这样的热闹,越发衬托出4号大四女生楼和5号大四男生楼的黑暗、阴深和安静。这两幢楼,只有寥寥几个阳台的衣物表明了里边还住着一些活人。
据上一届离校的学长跟我们讲,松蒲小区现在虽然是晋川师范大学最高档也最庞大的宿舍区,居住着晋川师范大学二分之一还多的学生,估计有12000人;但在我们这一届入校前,这片土地还是一片墓地,庞大的墓地,当时能够找到主的墓地和土地,都补偿了钱给当事人,但没有找到主的,显然没有补偿。
……
于是,我们大一开学的时候,就不断看到有愤怒的拉条幅的市民、村民们,要向学校,甚至茱锦市行政院讨个说法,要求赔偿。如果放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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