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对我不冷不热,原来鸢儿是症结所在。他一直以为我抢先一步把鸢儿抢走了,虽然我后来恋爱得轰轰烈烈,但怎奈鸢儿始终抱守如一,让杨巨无法得手,直到最近才突然递进,让成泽捡了一个肌肤之亲的便宜。
……
“磊,我在4号楼下等你。鸢儿。”短信响时,我收到了这句话。一个是深觉得鸢儿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的杨巨,一个是跟鸢儿在一起却注定在一起不了的成泽,一个是鸢儿认定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我。
罪恶感和欲望一起泛滥上心头。杨巨和成泽看着我,“去吧!去吧!反正我们是没戏了。”他们都以为是秦欢雨。
杨巨今天遇到我的第二句话是,“秦欢雨也在学校。听说她要考北京的研究生。”
……
“好,我去。”我有点意味深长地看着杨巨和成泽。他们没有想到,我马上要去见的人,是鸢儿。
他们不知道,其实这半年多的“北漂”生活,给我的身心,真正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让我变得短视,远大理想在工作到第三个月的时候,已经被现实击得粉碎。1200元的实习费,支付550元的房租水电,已经压缩到极致的600元每月30天的吃喝,平均每天16—17元的饭费。那时,我尽量避免跟公司同事一起外出吃饭,否则中午一餐,就将吃掉我一天的饭钱。但不幸的是,每个月总有那么三五次推脱不掉的“机会”,于是,最后的150元,也基本消耗殆尽。
我自己也无法想象,口袋里经常只剩下三五块钱的悲惨生活,如果不是那个时候上网还是1元一小时,洗澡1元一次,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一个月来的,外出跑活儿,口渴时买瓶1.5元的矿泉水,都得考虑犹豫合计再三。
幸运的是,老板竟然鬼使神差多给了我1000元,再加上万能的学校饭卡里,还有一等奖学金半年来累积的1200多块钱,哥顿时觉得很有钱,很满足。
不过,还是孔子前辈总结得比我等俗人好,“饱暖思□□。”
我就突然想起了鸢儿在大一秋天那天淋湿时的样子,还有鸢儿被我们“捉奸在床”时那炫眼的白和诱人的丰满。
……
下得5号楼来,我还在往4号楼张望的时候,有人环住了我,我一惊之下,明白过来这是一个熊抱,但这个熊太小了点。背后有一股异样的柔软和温暖升了上来,我再一惊,悟到了这就是鸢儿。
耳边同时传来她的耳语,“磊,我等了你三年半,整整三年半。”
我突然就被感动淹没了,罪恶感和对成泽的内疚顿时传输到另外一个空间去了。
我也突然发现,我是那样深爱着鸢儿。
鸢儿后来说,这是一种欲望,一种失而复得的欲望,不可阻挡。
第十二章:新欢是旧爱
“当年,她在50元一天的小旅馆床铺上,就把自己交出去了;5年后,她却向我要房要车要钱,否则就拒绝走向结婚殿堂。”这句话在2009年流行起来的时候,让80后出生的一代人很是受伤,也很是感叹。
我毕业的那年,二三线城市小旅馆的价格,只有20元一天。50元可以住相当舒适、相当干净且有各种配套服务的了。这一方面说明了钱贬值之快,另一方面说明了普能人收入的提高远远赶不上生活消费的提高。2007年到2009年,同级别同岗位的工作,工资有涨了150%吗?显然没有,很可能只上升甚至下降了15%。
……
就跟全国每个大学校园的周边一样,晋川师范大学东门出贡路街,没走几步在第一个十字路口西转,随便进任何一条小巷子,你总会发现一堆一堆,好听点叫旅馆,难听点就是某灯区的地方。可能跟一线城市的规模化略有不同,这里是以一户一户单独的人家为战,一户人家起一个三层小楼,于是,每户就有了几十间单或双人房间,不带厕所的一晚15,带厕所的20。所以,你可以认为,厕所就值5块钱。里边木头床结实异常,褥子、床单、被子、枕头等一应俱全,至少肉眼看上去干净异常,略有异味,但绝不是令人讨厌的气味,被冲动的兴奋劲儿一冲,反而成了令人陶醉的味道。
这里绝不会有人来查房的,查房好像是旧社会和五星级宾馆里才会发生的事情。查房的目标是罚款和让人丢脸,比如官员权贵开房,有钱人养二奶小三,查出来了,得花巨资堵嘴,甚至直接成为竞争对手落井下石的石头。像我们穷酸大学生,就算真查出来了,一没钱,二是自由恋爱,你有什么可说的。除非国家出条法律,禁止结婚前恋爱□□。一旦抓获婚前□□的,一率关他们个五年十年的。如果真出了,我觉得很靠谱。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查黄办执行力的问题,查上星级的宾馆和娱乐场所,都费力异常了。如果再来老百姓家开的小旅馆挨门摸户查,那就会演变成全城大搜查。我想:查黄办虽然胆子巨大,但也没巨大到这样的劳民伤财程度。
……
我和鸢儿
分卷阅读7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