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次某集体□□件了。但在当时,没人理会他们。
通知了大半年,你不来领补偿,现在事情过去了两三年了,你再来,明显是无理取闹,欲求无底。
那会儿,只有那个永远没有开放的餐厅,还有4号和5号楼盖起来了,餐厅还没有装修。远远望去的话,就是大片荒地围绕着三幢建筑。
不幸的是,开学那两天,连降绵长秋雨。校方把大块大块的尼龙条编织的袋状覆盖物铺在地上,供学生踩过泥地,到自己的宿舍去,然后整个宿舍区就回荡着“叭叽叭叽”的狂响。
最直接的后果是,大一开学的军训泡汤了。于是,军训挪到大二开学的时候进行,这样一直挪了三届学生,到第四届时才正常了。杨巨恨这次军训,某种意义上,其实就是恨老天爷。
……
举着条幅示威的人,一直伴随了我们两年,两年之后,也不知道学校和茱锦市行政院采用了什么样的办法,那群人彻底不来了。不管他们是怎么消失的,总之我们是看不到他们了,何况,我们就算看到了他们,也不认识。
学长说:只有盖学校或者学生宿舍,才能震住那些大几百年来积累下来的灵魂们。是啊,那一大片望不到边的坟地,想想都恐怖。但这对 12000名精力旺盛、兴奋过度、刚刚发育成熟的大学生们来说,简直不算什么。套用一句俗话:中国人每个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把日本给淹了。松蒲小区的12000名学生,每个人喊一嗓子,绝对能让本市的地震仪有了反应。
学长的鬼故事,并不鬼,但我却明白了这个宿舍区名字的来历,松蒲小区,蒲松龄,绝对有关联。
剩下的6幢学生楼,以每年崛起两幢的速度,接纳着新一届大一新生。崛起8幢后,小区就比较安静了。
建筑工人们开始小打小闹地做小区绿化,小区道路硬化,小区下水道、地下室、小区外围栏等的建设。外围栏和大门,是最先建设好的,虽然它们是摆设,但毕竟像模像样的把一万多号人都围起来了。这一围,就有了安全感,就有了归属感,那颗悬着的不知道谁的心,也终于可以落地了。
第十五章:愤怒
我回到六楼宿舍的时候,宿舍弥漫着一股□□味。成泽和杨巨都在,我刚到楼下时,就看到杨巨那辆黑色锃亮的宝马了,这种车,在2007年的时候,绝对还算是豪车,不是大路货。
刚打开宿舍门,成泽就“腾”地一下跳到我面前,抓住了我的领口。他一只脚上的拖鞋,不知道甩到哪个床底下去了——可见绝对有先制我于死地然后快的心情。
“方磊,你这个混蛋猪!”成泽好像语无伦次兼大脑短路了,猪有混蛋的吗?
“你要干什么,发生啥事了?”我很平静,我毕竟是老三,成泽是老四,官大一阶压死人,长兄当然也如父。何况老大老二现在又不在。
“你还来问我?我刚才给鸢儿打电话了。”成泽有些气急败坏了,他比我矮几个厘米,我175,他172,而且他光着一只脚,另一只脚穿只拖鞋,我们两个站着,他反而极其不舒服。
我不担心,他肯定不会揍我一拳的。但我想错了,人绝对是能够迅速改变的。他本来是要攻击我的鼻子的,但肯定是太激动了。或许是这小子有生以来第一次用拳头打人,我没被打伤打死,也算是幸运了。
他一拳头打在了我的左嘴角上,左嘴角就肿了近一倍,牙花和嘴角都破了,渗出了血。嘴角破了,牙齿占了很大的“功劳”,成泽的手也擦过了我的牙齿,他的中指和食指的下部破得更厉害,鲜血涌了出来,点点滴下,落在我和他的脚下。
这个事件充分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人年轻的时候,牙齿的力量绝对很强大,强大到可以跟拳头对抗,并极有可能击败拳头。
但在你人过30岁后,就千万不要试了,牙齿确实对抗不了拳头。
……
鲜血的到来,阻止了我们进一步冲突。其实,也只有成泽“冲突”,我并没有“冲突”。从我听到他给鸢儿打电话的那句开始,我就计划绝不动手,准备跟他和盘托出整个事实。
成泽看了看我的嘴,看了看他的手,愣在了当地。杨巨把他从失神中挽救了过来,扶他坐到了自己的床铺上。不然,他有可能以为把我打死在当场了。我坐在了一旁的舍凳上,顿时感觉到整个人好疲惫好疲惫。
……
杨巨神奇地拿出一叠创可贴,一瓶碘酒,一袋棉棒,创可贴竟然还是某某白药的。他迅速地把成泽两只受伤的手指消毒,然后各贴了一个创可贴。好像他预先知道我们要打架,需要贴创可贴似的。
他没有理我,嘴肿了,贴个创可贴似乎是很搞笑的一件事情。
好像看我很失落,杨巨开口了:“如果你受伤成这样了,我也会帮你贴的。”说完,他扔给我一根沾过碘酒的棉棒,我顺势擦了一下肿起来的右嘴角,真的好疼。我在想,成泽的疼,绝对是我的十倍。
他还有心疼,那种哇凉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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