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又因曾经溺水而亡留下了阴影,在水里不停地扑腾着,突然抓住了个“支撑”,她想都没想便抱紧了。接着那“支撑”游动,将她带到了岸边,她撑着池塘边瞧去,才发现一身湿漉的盛廷琛。
他推她上岸,却被她躲开了。她藏在水里看了眼岸边杜嬷嬷,嬷嬷会意,忙起身驱赶围观者。对千金小姐而言,落水湿身可不是什么好事!
盛廷琛也意识到了,先一步上岸,见跟来的护卫送了件干爽的鹤氅,他想都没想,一把将她拉了上来裹住。衣衫长大,将她裹得是严严实实,只余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宛若水洗的墨玉,晶莹剔透……盛廷琛看愣了,直到这双眼睛投来抵触的目光,他才缓过神,伸臂便要抱她走——
“不必了。”宝珞推开他,淡漠道。
盛廷琛眉心微蹙,俊朗的脸满是严肃。“你自己能走吗!”说着,他瞥了眼门外,宝珞也跟着看去,却见门外的人只多不少。
“我不走。”她回了声。“今儿落水的事已然说不清了,男女授受不亲,咱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宝珞,你到底要闹到何时!”
“我没闹。”
“我是你未婚夫!”
“曾经是。”
盛廷琛深吸了口气,努力安奈着情绪,良久,他后退一步。宝珞以为他要走了,然他就那么站在那,挡住了门外人望来的视线。直到门外“二小姐”的唤声响起,宝珞知道是自家的车夫找来了,这才跟着杜嬷嬷在盛廷琛的遮挡下上了车。
车刚驱动,宝珞又唤停,隔着窗户的竹帘她看着车外盛廷琛模糊是身影,道:“谢世子爷今儿相救,衣服改日必遣人送回府上。”说罢,便让车走了。
盛廷琛呆望,不知为何心里像被剜去了一块,空落落的,且疼。
而不远处的巷子里,站在轿子外面瞧清了一切的萧元泰勾唇笑了,捻着指尖间的玉珏,喃喃道:“这姑娘,有意思……”
……
怕家人担心,宝珞从后门回的家,入府后直接奔观溪院去了。刚入西厢,稍间还没进,便听门嘭地开了,姚澜出现在面前。
姐妹二人僵住。宝珞整个人水淋淋的,身上的鹤氅还没来得及摘下,姚澜的眼神贪婪的在她身上扫视,生怕落下蛛丝马迹似的,随后惊问道:“二姐,你这是怎么了?”
宝珞没回她,而是呵了声。“你进房不会敲门吗!”
姚澜皱眉,撇嘴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还要敲门。”说着,她对着大敞的门象征地拍了两下,不耐烦道:“这回满意了吧!父亲唤你去前院呢,等你半晌了,快着点!”说罢,哼了声扭头走了。
小姐身上凉浸浸的,怕她风寒,杜嬷嬷都已经嘱咐小丫头去烧浴汤了,看来暂时是洗不上了。宝珞匆匆换了身干爽的衣服便去前院了。
然到了前院正堂,只见满堂阴沉的脸,和西宁侯怒视的目光,她愣住,一脸的茫然……
可没人给她解释,目光不停地在她未干的头发,和浸得发白的脸上转动……良久,西宁侯开口了,寒声问了句:“你方才去哪了!”
☆、41.山雨
这一声呵, 宝珞明白了。到底是消息比人快啊, 她还没到家呢, 已经得信了!
“我去给祖母抓药了。”她淡定道。然西宁侯却冷哼一声,“抓药,好个借口啊,抓药抓到护国寺后的小胡同?你到底是抓药去了,还是暗约私期去了!”
这话一出,宝珞怔住。她以为他们是怪自己落水, 狼狈而归, 却不曾想父亲竟道自己暗约私期。她循望着堂上的一众人,罗姨娘, 姚澜, 弟弟, 还有二婶母,没一个不是面露愠色,目光好不嫌弃。
“父亲, 我没有。”宝珞辩解。
这时, 长久未出的罗姨娘却开口了,埋怨道:“二小姐,知道你贪玩,可胡闹也得有个限度不是。这私会的事可是正经小姐能做出来的?你看你当初和武安伯世子, 两人是有婚约在身, 所以见便见了, 没人说你什么, 可这又是哪来的男子?二小姐啊,你便让你父亲省省心,然咱们侯府安宁些吧!”
“不叫侯府安宁的是我吗?”宝珞瞪着姨娘反问了句。
“混账!你还有理了不是。”西宁侯大斥一声。“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一个千金闺阁,不好好在深闺做功课,整日抛头露面,这已然够不像话了,竟然还做出这等事来。这算什么?当初非盛廷琛不嫁,婚定了,又嚷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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