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困扰,也不想放下尊严去追逐,只是尽力地去回报他。所以,即便当时她很用心,但或许正是因为在明面上她未曾为她的心意努力过,那时候才会一直以来觉得不甘心和放不下。
邵希挽刚把吃干净的碗碟放到水槽里,便收到陈千远及时提醒的一条微信,让她面色上微微流露出几分尴尬的意味,缓步迟疑地踱到陆迟以的卧室门口。“怎么了?”陆迟以见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口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个……千远说,你腰上的伤,需要每天涂药按摩,他说你自己够不到,要我来…帮你一下。”邵希挽想着装出一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却还是把这句话讲得吞吞吐吐的,毕竟是自己喜欢过的人,即便是纯粹的朋友情谊,她还是碍于男女之别的尴尬。
陆迟以怔愣在床上,震惊的神色从瞳孔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他没想到陈千远这个苦肉计玩得这么大,竟还这般“缜密”地给邵希挽私信提着醒,他略有尴尬地眨眨眼,一边在心底把陈千远骂了个遍,一边僵着笑回应邵希挽道:“别听他瞎说,没那么严重……我,我不用上药的。”邵希挽想着陆迟以大抵也是因为害羞,索性豁出去踏进卧室里道:“哎呀,别不好意思,这有伤怎么能拖着不上药呢?”陆迟以看她这般着急地过来,内心也愈发慌张,主要是受了伤皮肤上多少也会有些淤青泛红,可他明明没什么事,万一她看到产生了怀疑,这不就露馅了嘛。
“别,不是,希挽…我真的没事。”陆迟以眼看着邵希挽拿着药酒,便朝着他过了来,忙躲闪着不想让她发现这个拙劣的谎言真相,邵希挽着实是担心陆迟以的伤势,觉得他因为不好意思而故意掩饰病情,索性想要直接上手将陆迟以的身体翻过来踏踏实实上药了事,谁知道陆迟以却是想着死都不能让她拆穿这个谎言本身,两个人对峙挣扎了一番,却因着他还要装着自己行动不便,生生让邵希挽一个女生占了上风。
陆迟以只觉得后腰一阵凉意,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内心略带后怕地回想着顾熔白的谎言被邵希挽知晓时的一幕幕,他知道邵希挽最恨别人欺骗她,刚想果断坦白,结果却不曾想后腰上又传来了一阵带着炙热的凉意,紧接着邵希挽微微冰凉的手便覆在陆迟以的肌肤上,试探着问他道:“这个力道可以吗?会疼吗?”
陆迟以微微愣住,下意识回答道:“可以,不疼。”顺着邵希挽之间传过来的力度和凉意,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心绪间微微多了几分燥热和波澜。
“好了,你记得等下晾干了再转过来,我…先去洗碗了。”邵希挽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或许是因为太紧张,她着实是没有怎么仔细去看便开始涂抹按摩药油。“好。”陆迟以稍稍调转头去朝她的方向看了看,瞥见她退出卧室前两颊那抹不自然的绯红,唇畔不自觉地浮上几分笑意。
陈千远的微信适时地在陆迟以手机的消息栏出现,他点开信息,看着那几行字,内心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的同时又不得不多了几分敬佩——“厚脸皮才能追到女生,相信自己,你很有魅力。”
当然,这种案例在陆迟以这样不适合说谎和掩饰的人身上根本行不通。
不过在第三天晚上给陆迟以上完药之后,邵希挽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瓷碗,惯性使然,碎瓷片划破了邵希挽的手掌,她下意识没忍住痛叫出了声响。陆迟以闻声微微蹙眉,一下子从床上跃起冲出卧室的房门,焦急担忧地拽过邵希挽还流着血的手,从旁边抽出纸巾来按住她的伤口,急切地说道:“怎么洗个碗都能划到手?先这样按一下,赶紧过来我卧室里上药包扎。”
邵希挽愣愣地任由陆迟以握住她的手腕,惊诧地看着他仿佛一瞬间移动到自己旁边,眸子里流露了几分诧异和震惊。陆迟以急着想把邵希挽拽过来,却发现她滞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拙劣的谎言已经被自己身体力行地戳破,眼角挂上几分不知所措,垂了眸子松开了她的手。
邵希挽眼底划过几分自嘲和凉薄,嘴角颇为勉强地上扬着,故作无碍地倚着伤手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扔到垃圾桶里,低着音量道了一句:“我没事。”说完,便疾步走回自己的卧室,重重地合上门。
这一声似乎砸在陆迟以心坎上,激得他猛然闭上了双眼,他暗自在心里叹着气,想着要如何和她解释才好,却回头瞥见地面上滴滴半被风干的血渍,才恍然想起刚才那一幕里她汩汩流着鲜血的手,忙从自己卧室里拿出医药箱走到她卧室门口,想抬起手来敲门,却又犹疑着放下。
邵希挽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让自己沉浸在悄无声息的黑暗里,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下来。其实她只是在那一瞬间有些失落而已,她以为自己终于是走进她生活里的朋友了,至少他们已经共过患难了,她以为至少他多多少少应该了解自己一点了,可如果他明明知道自己最恨被人欺骗,他为何还要这样来捉弄自己?
邵希挽心底的凉意愈盛,眼角便愈发升腾起几分温热来,许是在这样一个人寂静的景象里,人的感官知觉便会更加敏感,她莫名觉得,怎么人生活了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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