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挺严重的,也不知道玻璃杯的碎片有没有伤到迟以,我先带他去我卧室给他检查看看,你们两个现在外面等一下,如果我处理不了我们再去医院。”语罢,还不等陆迟以说些什么,陈千远便故作焦急地搀着他去了卧室,翻找出医药箱后掩上了门。
“我没什么事。”陆迟以皱着眉奇怪地看着陈千远这一系列动作,颇为不解陈千远的小题大做,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跌一下就严重到哪里去了?“嘘,”陈千远从一旁拿来毛巾让陆迟以擦拭着裤子边沿的水渍,眼睛防备地看向门口处,低声地给陆迟以出着主意,“苦肉计不懂吗?我跟你说,邵儿要是真买了房子搬走了,你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陆迟以似乎领悟了陈千远的意思,眸子里黯淡了些许光芒:“我……也不愿意太为难她,顾熔白对她来说毕竟意义不同,我怎么去和她心里这么深刻的人去抗衡?”
陈千远看到陆迟以唇畔勾勒这抹苦涩,恨铁不成钢地皱着眉劝说他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再说了,他们两个人肯定已经不可能了,你要是真的等到邵儿买了房,或者是升了职调离的话,那你可就真没地方后悔去了。我可是听千米说过的,当初邵儿调过来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为你。”陆迟以微微一怔,的确,以邵希挽的工作能力来说,如果这座城市真的没有值得她为之留下来的因素,那距离也或许会成为他这份迟来且未言明的倾心的刽子手。
陆迟以跛着腿扶着腰被陈千远搀出来的时候,还顺带拿了两瓶药交给邵希挽,说是陆迟以闪了腰还崴了脚,要按时涂药且细心照顾着。邵希挽也没来得及细想,只是忙着一边焦虑地念叨着怎么会伤成如此,一边记着陈千远的听起来颇有权威性的专业医嘱。陆迟以也在心里默念牢记着陈千远教给他的“装病技巧”,生怕一个没留意便让邵希挽瞧出什么端倪来。
“晚饭做好了,”邵希挽轻敲了敲陆迟以的房门,把做好的饭菜端到他的房间里,“你吃完叫我,省得你再碰到伤,千远说了你这个腰至少要养一个月的。”陆迟以有些不好意思,暗自在心底咒骂陈千远摆明了就是欺负邵希挽不怎么知晓医学常识,哪有谁腰扭伤了是要养一个月的?
他侧过头看着邵希挽摆在他床头柜上的饭菜,略清了清嗓子说道:“咳…不如,你也过来一起吃吧,省得菜还要分成两份,洗碗的时候也不好洗。”邵希挽略微思忖了一下,觉得陆迟以说得也有些道理,便也出去拿了自己的碗筷,颇为自然地坐在他卧室床边的地毯上。
陆迟以看着她这个样子,嘴角不自觉扬了几分笑意,倚靠着床头的枕头,莫名觉得这幅场景有些许的温馨:“地上不凉吗?”“没事儿,”邵希挽一边吃着碗里的饭菜,一边回应他道,“我们从前大学的时候都是这样坐在地上吃饭的。”或许是邵希挽这副坐在地上边说话边吃饭的动作,在陆迟以眼里和她平时的样子太过不符,竟让他看出了几分可爱。
他夹着菜的动作微微缓下来,眸子里的光亮稍许柔和了几分:“为什么?”“因为那时候生活费不多嘛,所以一直也没有买过一个桌子,大家一起吃的话既比较有氛围又比较省钱。”回忆起那个时候不拘小节又和朋友们生活学习在一起的日子,邵希挽的面色也带上了几分暖意。
“我记得你大学的那个时候,好像是不太喜欢交朋友的,尤其是在公司实习的时候。”陆迟以努力回想着大学记忆里那些有关于邵希挽的模糊片段,却只能零零星星地记起几个字眼。“在公司实习的时候,可不是我不爱交朋友,是根本就没有朋友可交,”提起那段时光,邵希挽的神色恍然凝重起来,一本正经地给陆迟以讲着,“本来我就是过去实习财务的,那调到你们制片组我能会些什么呀?所以大概是别人看我太无能,于是就都不怎么理我,那换做是谁也没办法在这个环境里交朋友的,更何况我那个时候还得了抑郁症。”
说到抑郁症,陆迟以恍然记起了那个时候他总是看见这个小姑娘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吃公司的盒饭,刚开始跟着他的时候也总是怯怯的不敢说话,根本没有现在的她的半分影子。
“那……好像我后来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好了很多了。”其实在陆迟以的记忆里,好像对校园里的邵希挽没什么印象,有的只是在实习期间的那段相处的记忆。后来也偶尔听他身边交好的一些朋友提起过,却又觉得他们口中那般优秀干练的女生,和他印象里那个谨慎敏感的小姑娘差别很大,但总归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关注过她,所以只是寥寥地随耳一听罢了。
“嗯,其实刚进公司的时候,我的病症已经很轻了。从公司出来之后,我们再见面……应该就是我毕业以后了。那个时候我要去留学,一直留在学校当地没走,你帮我联系了房源,最后还送我去了机场。”邵希挽倒是记得很清晰,的确,他们在实习结束的那段时间里,几乎没在学校碰过面,只是偶尔闲暇的时候,邵希挽会找他聊聊天。一是因为陆迟以临近毕业,时常不在学校,二也是因为邵希挽不愿意再给他添什么麻烦。
她那个时候觉得,有些人放在心上就好,她不愿意给他增添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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