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境贫寒,衣衫明显偏大。等了几刻,见只有那个小孩越来越弱的痛吟声,马沅悄悄靠近。
将刀抵在小孩脖颈处:“为何偷袭?”
“呸,咳咳咳。”唾沫还未喷出,自己就把自己呛住了。
马沅想到什么,问:“你可有个姐姐阮贞?”
小孩双目圆睁,宛若一口生气渡到他身上:“你是外面来的,你是不是来杀了那些畜生的?不不,你是来杀我的?”
未等小孩眼中光彩黯下,马沅一把夹起:“有人来了。”闪身到树林阴影中不多时,一行人举着火把热火朝天地将茅草屋拆除。
马沅想暗随那些人却耐不住胳膊下的人乱动,只好先离开。来到离草屋略远的地方,手松开。
“咳咳咳,快动手吧,狗贼,小爷我害怕一下就是狗。”小孩强撑着树干放狠话,眼角瞥见马沅要走,扒拉下树干,急忙道,“你不是要杀我?喂,咳咳咳,大侠求你为我姐姐报仇吧,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求你了!”
小孩挣扎要跪,一柄刀鞘架在他腋下,提起他的力气远远大于他下跪的力气。
“你的仇已经报过,好好活着,替你姐姐。”马沅收回刀,正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大侠,沈霄佑那个恶人死了?太好了,太好了,姐姐你听到了吗?咳咳咳。”
不管小孩鬼哭狼嚎什么,他的态度最起码证实暗信上所说的并非假事,甚至更证实圣上对他的母后并非那么放心,只不过……
马沅想到他才去那个屋子不久,就有人拆毁,恐怕两位圣人的争斗不会那么简单地结束,但也省去他的一番探查。打定主意后,马沅不想错失良机,毕竟明面上此处还有禁令,不易久留。
脚刚一动就被拦住。
“大侠,你是来地调查沈家的吗?咳咳咳,我给你带路!他们一定会去神女峰的。”
“神女峰在哪?”
“在茅草屋的东边,沿着小道上去就是了。”
马沅了然,用刀鞘将他拨开:“这里危险,回家去。还有,同人讲条件,先得到报酬再回答。”
“啊?大侠!大侠!咳咳咳。”眼睁睁地看着马沅离开,他低着头,小手紧紧地抓着难受的胸膛,“可,可我没家了……”
时间赶着巧,马沅一上来就看到山林中火光点点,悄然跟上,只见那一行人又在热火朝天,这次是扔东西。借着光,看到一只人手,虽然发胀苍白,但很明显属于女子,又与暗信上的对住。
将面罩往上拉的瞬间,目光看向那行人的来处,鼻尖除了火把燃烧的气味,似乎还有其他。顺着方向摸过去,拐了个弯,绕到山后,只见光秃一片,寸草不生,且火光冲天,又叮当不停,似乎在锻造什么,可惜洞口前有人把守,想不惊动对方几乎无可能。
有人把守必然是不为人知的大事,锦衣卫能查到沈驸马的所作所为,为何查不到沈家在山中的行径?思索一番,正要上前,猛然往左侧一退。
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可以说那人要想要下手的话,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还未开口,那人直接丢来一腰牌,借着朗月,清楚看清标志,将令牌还回,马沅直接离开,直到走出这片林子,身后的目光才消失。
风声响彻林子,马沅想到许多。
今晚彻底解释了同显皇帝将还是一介平民的沈太后赐婚给天晟帝并非简简单单的理由,更深的理由在同显皇帝一直对这里的戒令以及沈家冶炼的东西可能去向中几乎呼吁而出。
同显后期,虽然漠北有沙庑骚扰,但绝非大规模冲突,同样也无天灾人祸,唯一令朝堂上下关注的莫过于继承大统的人选。这些东西在同显皇帝默许下还能流入何处?除了正统的那位,还能有谁?
他不由对某些野史有了一丁点的确信,天晟十三年毁掉整个谢家军的战事是人为还是天为?
四周沙沙作响的树叶摇出战鼓马嘶声响,细条枝桠在黄月下变成起伏不定的人影。他站在凉风中,面罩下的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他这些年来的坚信竟然在此刻有了动摇,甚至想质问,天晟二十二年在某位正统的鼓舞下,愤然反叛的老将如果知道真相是否后悔?
或许他们并不会后悔,只因所忠之君非此君。
一股麻木而疲倦的感慨从心底涌出,人算到底不如天算,哪怕是天子。但不可否认,在他心底仍然有一丁点的希冀,或许真正的事实只能等死人从坟墓中跳出来。
云擦过黄月,再亮起马沅已经回到树林暗影处。
离开之际,他去了一个地方。,他也不知道到这的目的,或许他只是想做一个曾经未做的事情。在看到小孩身子蜷缩着靠在树干的身影,这股感觉和天晟十三年的那次融合。
他不由加重脚步。
“大侠?”小孩疑惑地抬起头,瞬间又喜出望外,快速擦去鼻涕,“大侠,你杀了那些恶人了吗?”
“没有。”马沅又说,“不过,你可以亲自报仇,在你学成之后。”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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