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你要收我为徒!谢谢,师父。”小孩吸着鼻涕,不伦不类地行了抱拳礼,冲上来就要抱住马沅,却被马沅再次用刀抵住。
“师父……”小孩可怜巴巴。
既然收了徒,有句话马沅也能说了,先前那是逼不得已:“师门规定,天天洗澡。”
“……哦。”
这个师门好奇怪啊。小孩闻闻自己,可是……我没有地方洗澡啊。
最后是马沅妥协,谁让自己的小徒弟哭着说自己无家可归。好吧,自己的徒弟还能怎么办?忍着气味,连夜下山,打算到山脚小镇的客栈歇息一下。
“师父,能不能不去客栈?”阮鸣见马沅疑惑,抠着手,忐忑地说,“自我姐姐死后,他们便把我扔到山里挖东西,他们肯定会设计要抓我的。虽然沈家住在山上的庄子里,但山脚下也定有他们的人。师父,我们偷偷走吧,不然会被他们拦住的。”
马沅定定地看着他,在阮鸣不自在地低下头后,一只手按在他的头顶,只听马沅道:“我先送你到镇外,好好躲着,听到我给你的信号再出来。”
“是,师父!”阮鸣抱拳说道。
也不知道这个小孩会让都城的斗法走向哪里呢?
马沅望向山脚的小镇,葭西不愧是仙境。仙境中蕴含仙气,仙气自然滋养出仙人。
阔别一日,马沅终于回来。除了赵秦在第一眼见到阮鸣时,因为义正言辞指出一日未见马沅生了儿子这个事实被奖励一记老拳外,其他人的笑容不减半分,甚至更加灿烂。
在赵秦和阮鸣大眼瞪小眼时,陆安成已经和马沅进入内屋详谈。
“信上所说皆是真的?”陆安成神色严肃,在李通判细细看了一番后,道,“此事麻烦了。”
李通判:“若是简单的食色,在上报时也可辩上一句食色性也,但此行径……非常不妥。”
“这信上,可是你认真查明的?”陆安成盯着马沅。
“下属不敢蒙骗大人,屋外的小孩正是阮贞的弟弟,大人可一问究竟。在一年前,沈驸马以研学之名从葭西前往都城,除太后意在选为驸马外,还因——”马沅身子往下弯,“有人在葭西所属县城报案寻人。沈驸马曾在葭西外围偶遇阮家一行人,见阮贞貌美便强行将其掳掠至葭西,又怕露出风声便上下灭口。因阮贞求情,其弟阮鸣留下性命却也受尽折磨。阮家并非无名百姓,乃茗州有名的善商,眼看此事不休,只得将沈驸马匆忙送出。下属进入葭西,正遇到阮鸣逃出,心生不忍将其救下才得知此事。为证明其所言,阮鸣指出,沈驸马有一道人朋友,最喜炼鸳鸯动春丹,其中有一丹名为红纨,药性强烈,沈驸马常在床笫食用,大战天鸣而不休,同时阮鸣还交给下属一本春宫图册,上面有沈驸马写的词赋。”
马沅将茅草房中找到以及阮鸣教给自己的东西一并交上。
陆安成翻看两眼,直接给了李通判,思考良久道:“此事还是交予圣上定夺吧。”
回到马沅的住宅,阮鸣充当一路的小大人,此刻再也绷不住脸,他拉着马沅问:“师父,你有跟大人说沈驸马杀了很多人吗?沈家会被抓吗?我晚上一做梦就能听到那些姐姐的惨叫。”
“阮鸣,你的仇没有谁能替你报了。在你学成之前,你不能再姓阮,今日起,你是我远房子侄,马鸣萧。”
当华灯初上,暮色苍茫时,宫里来了信。这封信离奇得很,它不是纸写的,而是由鲜红如血,又有着野兽坚实利齿的嘴传来的。
“殿下,太后命老奴来装点公主府,以求不坏了殿下名声。”
长乐平静地看向楼阁的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横跨已成暗色的夜空,府邸的外面是光阴繁华的街景。在这样人烟阜盛的地方,她不知道一条狗何以引起她的注意。
穿行在人脚下的狗如同异类,又摇尾乞怜。
阴阳错
长乐神色平静地问:“嬷嬷可知道驸马的死因?”
“驸马爷夜惊受了凉,招惹上风寒而去的。”张嬷嬷说道。
“但母亲说驸马身体青痕斑驳,是我派人打了,才致她儿死亡。”
“那青痕是有丫环不顾驸马病体,强行勾引,惹得邪火肆意,加重病情。”
“也就是有丫环强上了病弱无力的他?哦,那可真是恶心,竟跟个畜生似的,一天到晚想着肮脏事。”
这明贬的话,张嬷嬷搭不起腔,张张嘴,话被赵嬷嬷抢了去。
赵嬷嬷劝道:“殿下不必愤慨,太后已经将丫环赐死了。只是可怜驸马爷不过弱冠,便早早丧了命,真是天妒英才啊,纵使殿下与驸马爷伉俪情深,也无力阻拦。”为此,她还落了泪。
长乐转向她,淡淡道:“嬷嬷既然这么怜惜,不若我向母后禀报,准许嬷嬷长伴驸马吧?”
赵嬷嬷一噎,向张嬷嬷求助。
绷着脸的张嬷嬷凑近长乐耳边说道:“殿下,往后这偌大的宫里,能与之交心的就剩太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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