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髻蓬乱,一双水眸在黑夜里琉璃一般的发亮,实在是惹人怜爱。
腰侧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动着,软软的滑滑的,谢衍忽地觉得今日茶水喝的太少,嗓子发干,心底燥热。
他皱着眉按住苏怜作乱的小手,严肃地威胁道,
“若是在心里腹诽也就罢了,若是学那个话本子里的女人,一声不吭地逃走了,你知道该当何罪?”
苏怜知道他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当初自己不也瞒了他好久,最后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谢衍说的话,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吓唬人的。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脸上傻呵呵地笑起来,露出了唇角若有似无的小梨涡。
它浅浅地埋在精巧的唇角,在昏暗中投下一小片阴影,皎洁如霜的月光洒下来,在其间汇聚成银潭,格外的令人入迷。
谢衍垂眸看了看,最后一腔怒火被她的笑靥浇灭干净。
他揽住她细腰的手臂紧了紧,最后抵御不过心里鬼使神差的冲动,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那梨涡里好似盛着清酒,诱人品尝。
灼热的鼻息从唇角移到了唇瓣上,随着怦怦的心跳,越来越深入。
苏怜被他热腾腾的胸膛烫的头脑发昏,迷迷糊糊地被他衔着唇瓣咬了好一通,直到她觉得自己大腿旁边渐渐有了硌人的东西,才像是被一盆凉水浇在头顶,清醒过来。
她忙不迭地伸手,重重地推开谢衍的胸口,一张笑脸皱成了苦瓜,
“不行不行不行。”
骤然被推开,谢衍怔了怔,待他看到苏怜一脸有难言之隐的表情,心里一颤。
难道他看起来有这么饥不择食吗,不过就是想亲亲她,瞧把她吓得。
他额角跳了跳,叹了口气道,
“连亲一下都不行吗?”
苏怜呆楞了一瞬,她还以为谢衍要…,难道他只是想亲一下吗?
她揪着他衣领的手顿住,觉得自己似乎太草木皆兵了,她又想起话本子的事,心存了讨好撒娇,于是思索了一小会儿后,她咬着唇开口,
“那…那只能亲一下,你不许干别的了。”
谢衍扶额,捏了捏她的鼻尖,坦荡荡地应道,
“我心里有数,你当我是不知分寸的禽兽啊?”
苏怜睫毛颤了颤,乖顺地把眼睛闭上,毕…毕竟怀着身子还…,实在太羞人了。
油灯的光微弱的像是黄豆一样,在她的侧脸上映出温润的光,把她的面庞衬托地如同羊脂玉一般,美得动人心魄。
谢衍伸手,长指一碾,把油灯直接掐灭,他亲了亲苏怜光洁的额头,把她身上的被子拉好。
“行了,睡吧,已经过子时了。”
苏怜蓦地睁开眼,眸子里都是不解,
“你不亲了吗?”
嘶。
谢衍都想把她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奇怪的念头,他担忧她身体,已经决定不去闹她了,结果她还呆头呆脑地凑上来。
细小的声音软软的,在万籁俱寂的夜里猫爪一般的勾人,痒痒地吹在耳边,撩人心怀。
谢衍喉结动了动,胸口里翻涌出热烈的痒,他伸手探进苏怜的中衣里,轻轻抚上了她依然平坦纤瘦的小腹。
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就咬了上去,力道不重,比平日都温柔许多,不过他只是极其温柔的吻着,别的地方动都未动,但即使是这样,不一会儿,苏怜就眼角都微湿地讨饶。
谢衍轻手轻脚地放开了她,将她身下的软枕摆好,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不一会儿,苏怜的眼皮就渐渐支不起来了。睡意朦胧里,她迷糊地小声问道,
“你刚刚…捂着我肚子作甚?”
谢衍闷闷地笑起来,又轻轻摸了下她的肚子,说的格外深明大义、正气凛然,
“刚才的事…小孩子不该看。”
作者有话要说: 谢流氓,咳咳,注意胎教吼!!!!!
☆、密信
夜晚的天空中浓云层层叠叠, 月光依稀从缝隙里倾斜而出, 宛若柔软的丝绢,亦如冰冷的利芒。
荆州城最西面的一处破落屋子里,整整挤着二十多个衣衫褴褛的人。
屋顶破了个洞, 冬日里阴冷湿寒的风灌进来, 激得墙角的几个衣不蔽体的孩子搂得更紧了些。
谢九川裹着一件破烂的棉袍子,盘膝靠坐在屋子一角, 他后背靠着生满苔藓和鼠妇的土墙, 膝盖上聊胜于无地盖着一片稻草席。
他微闭的眸子渐渐睁开,扫视了一圈屋内的景象,旋即将膝上的草席拢得更紧了些。
稻草已经沾满了夜里的露水, 长久的潮湿让它上面生满了霉斑,但是谢九川却只能靠此来抵御膝盖上钻骨的寒意。
自从他喝下断筋散后,整个身子就像是千疮百孔的窗户纸,只要朔风一过, 身上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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