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样地,毫不正经。
他气得牙痒,伸手探进被子里,胡乱一摸,指尖便触到她压在屁股下面的硬硬的一片。
谢衍毫不留情地一把抽出来,凑近烛光看了眼,指尖封面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风流倜傥的美男,一旁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大字,
《侯门娇娇》
谢衍看着那边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装死的苏怜,气得七窍生烟,他捏着书的手指节发白,后槽牙咬的咔哒作响,
“书从哪儿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想起来从前在被窝里偷玩手机,我妈来了,我就把它藏在肚皮上,用睡衣盖住,因为我妈会偷着摸被窝里和枕头下面,来搜查我是否玩手机,所以我只能藏在身上。
这个计谋一直是成功的,直到有一天,我妈掀开我的被窝,我照常装睡,我的手机就放在我肚皮的一侧,结果,它竟然突然亮了?我的肚皮在黑夜里发着光…
我被没收了手机一个月…
今日晚了!但是比较肥肥!!!
么么!!!
☆、话本子(2)
谢衍看着那边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装死的苏怜, 气得七窍生烟, 他捏着书的手指节发白,后槽牙咬的咔哒作响,
“书从哪儿来的?”
床头微弱的烛光似乎都感受到话中的冷意, 弱不禁风地颤了颤, 火苗渐小,屋子里更加昏暗。
苏怜咬着嘴唇纠结了片刻后, 最终还是决定坦白从宽, 她瘪着嘴,把脑袋从被褥里钻了出来,欲哭无泪道,
“是我求小满帮我从书铺子里买的…”
因为怕谢衍发火,苏怜说完这句又着急地补了一句,
“你这些日子越来越忙,不陪我说话, 又把我的书全都收走了, 我实在无聊才出此下策…”
说话声越来越小,但还是掩不住话里浓浓的抱怨。
谢衍暗叹口气, 觉得她自从怀了身子, 性格便娇气了不少, 但他又能怎么办,还不是要一如既往地惯着和宠着。
他睨了苏怜一眼,瞧见她正委屈地嘟着嘴,一副蔫蔫的样子, 只能认命般地沉声说道,语气里带着束手无策的无奈。
“罢了,下次若是想看书,别熬到这么晚了。”
没想到谢衍竟然这么好说话,苏怜的嘴角一下子扬了起来,她嘻嘻地笑了两声,身子往里挪了挪。小手啪啪地拍着身侧的床铺,示意他快些上床休息,脸上笑得小意讨好。
谢衍看她难得有如此宝气的样子,瞬间心软,决定宽容大度地不再追究。
不过,此事揭过之前,他还要看看这本《侯门娇娇》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他长指微动,将那侧书卷直接展开,刚看了两行,刹那间他的脸变得比锅底还黑。
‘怀着孕的李娇娇看着她家侯爷收了这个月的第四个通房,满脸的不在乎,她磕着瓜子喝着茶水,翻着白眼说道:男人的话靠得住,老母猪都能上树。’
最可气的是,苏怜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把这页折了个角。
谢衍随便又翻到后面一页,同样是苏怜仔仔细细地标注的一页,开篇第一行就把他气得五雷轰顶、血液逆行。
‘李娇娇提着包裹,怀里抱着她儿子,躲在了一辆马车里悄悄出京,她仔细打量着自己从侯府里顺出来了几千两银票和一大包金叶子,笑得快要打滚,朝着她还在吐泡泡的儿子喃喃自语:天大地大,娘带你好好去享受,才不要留在京城受狗男人的鸟气,为了让你不长成一个小狗,娘决定带你远离你狗爹,等你长大了就知道我的苦心孤诣了。’
看到这,谢衍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写书的人生吞活剥了,什么天杀的话本子,简直狗屁不通,连顾岐看了都要笑掉大牙。
他压住身上升腾而起的朵朵阴云,克制着把书扔在了脚榻上,双目紧盯着在一边战战兢兢的苏怜,目光难辨。
他一把擒住苏怜的手腕,将她桎梏在怀里,不过还是担心她的肚子,只稍稍用力两分力气。
“男人的话靠得住,老母猪都能上树,嗯?”
苏怜打了个寒颤,觉得谢衍字里行间都是阴森森的寒意,她吓得差点咬掉舌头,连忙解释道,
“我觉得书里是乱写的……说不定真有会上树的母猪呢……”
她说的信誓旦旦,但谢衍却挑了挑眉稍,表示一个字儿都不信。
“乱写的?那你还在一旁折了页?难道不是觉得写的鞭辟入里,恨不得多看几遍?”
“不不不不,不是的…”
苏怜越解释越心虚,后来干脆一把抱住他的劲腰,扭麻花一般地撒娇道,
“我就是随便看看,顺手一折……哎呀……我困了我困了,睡觉好不好?”
她瞪大着杏眼,皱着小鼻子,可怜兮兮地求饶,两只手还不安分地挠着谢衍的腰侧。
谢衍眸色暗了暗,看着面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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