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爹已然逝世,但那个怪人却说会向她透露爹爹的行踪。
故而,那些话定然都是诓骗她的,那她现在也无需再担惊受怕谢衍发现真相。
她要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她抬起小脸,拉紧谢衍的袖子,哑着嗓子急忙说道,
“其实我…我那日在仓房里遇见一个男人,他以我父亲的行踪为交换,威胁我不许告诉你真相。”
谢衍揽着她的手臂一紧,脱口问道,
“哪日?”
“就是你从马上摔下的那日。”
谢衍心脏骤跌,想起谢九川那日从角门鬼鬼祟祟地出来,那角门的位置——便是后罩房的侧边。
他心空了一拍,紧绷着身子,沉声问道,
“什么真相?”
“我、我与你曾在宛州见过,我们还…”
苏怜咽了咽嗓子,她心里紧张得不行。
若是谢衍知道自己瞒了他这么久,定是会勃然大怒吧。
他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而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地撒谎欺骗。
苏怜鼻头酸了下,她捏紧指尖,刚想一鼓作气把真相说出来时,却忽地看见谢衍微挑眉毛,眸子里含了笑。
“我们还如何?难不成还……拜过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 秦烈番外预定中…
☆、阴谋
“我们还如何?难不成还……拜过天地?”
苏怜一怔, 细细的把他这句话在心里过了一遍, 惊讶的深吸一口气,
“你…你记起来了?”
谢衍看到她一张小脸吓得煞白,心里好笑, 凑到她耳边说道,
“不记得,我猜的。”
苏怜这次没信他的鬼话, 她狠狠地敲了下他的胸口, 语气笃定,
“你定然是记起来了。”
谢衍轻笑出来,嗯了一声, 未置可否。
苏怜觉得自己晕乎乎的,又想起来他那时的揶揄。
谢衍问自己是他好还是原来的夫君好,她当时竟然傻乎乎地说时他好。
这厮明明就是故意在逗弄她,坏的很。
她气得一口咬在了谢衍下巴上, 却被谢衍捏着后颈轻轻扯开。
谢衍轻叹口气, 笑道,
“不逗你了, 我确实记起来了。”
他摸了摸下巴, 眉梢微挑, 压低嗓子说道,
“我还记得去年二月,夜深露重,洞房花烛…实在空旷。”
兴师问罪。
苏怜心里一空, 她吓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谢衍一把按住她的腰肢,止住了她后退的动作,
“现在可以说…到底是因为何事,才不远万里跑来京城吗?”
苏怜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咬着下唇磕磕绊绊的答道,
“我…我那日发现你的床榻下面藏着沾血的刀剑和甲胄,误…误以为你是逃兵,或者是通缉犯…所以才怕得逃走了。”
谢衍额角一痛,听她此话忽地想起来,他成亲的前一日,好似出过宛州城。
他凝眉再想,顺着这条线索探寻,仔仔细细地将记忆中的碎片捋顺。
二月初八,他打马出城,顺着官道寻到了几里地外的桃家庄,目的是为了找到一个叫崔柴的农户。
此人在在宛州上报了军籍,然而谢衍在城中卫军中却查无此人。
他怀疑李徽明在从大燕朝的军营中动手脚。
将军营中的士兵暗中抽调一部分出来,配合他见不得光的密谋。
然后那日……
似乎在城外与一行黑衣人交手,当时他斩伤一人的左臂,鲜血喷溅,但随后黑衣人的支援陆续赶来,他当时寡不敌众,只能先行躲避回城。
他回到城东的落脚小院时,天已经蒙蒙亮,他正准备洗清血迹换上衣裳,去杏安巷迎亲时,却忽地看到谢九川从他院子里出来。
在宛州城的那段日子,谢九川时常来他住处汇报查案情况,是以他当时并未注意。
现在想来,谢九川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穿着软甲的黑衣人。
他逃脱后,急忙来到自己的住处,怕是要来销毁些什么,却没想到自己极快地逃脱了包围。
谢九川措手不及,只能将带血的软甲和刀剑暂时换下,藏在床榻下,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只等寻个空隙,偷着返回,将那些物什带走销毁。
然而那些东西他还没来的及带走,便被苏怜发现个正着。
阴差阳错,她一路逃来了京城。
瞬时间,谢衍只觉得命盘之事,一环扣着一环,兜兜转转,才到了如今的地步。
他轻叹口气,心里苦笑。
竟不知道此事到底谁才是始作俑者,此间的荒唐到底该怪谁。
罢了。
苏怜现在还在自己身侧已经实属幸运,又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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