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我?”
程一被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渗得慌,垂下头想道,您这张脸棱角分明,五官又精致,尤其一双桃花眼勾人得紧,这天下难得的男色,让不少姑娘朝思暮想的,还疑惑个什么。
谁知,这白衣男子却大言不惭道:“我找谁成亲去?”
程一闻言差点下巴没掉下来,心道:您身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姑娘一抓一大把,您都没正眼瞧过好吗!再者,想跟您成亲的姑娘都能从南城门都排到北城门口了!
李绯烟回到百草堂,天色已晚,黎昭跟在她的身后,在她推门而入时喊住她,“渺渺。”
“嗯?”李绯烟疑惑地偏过头,黎昭正好瞧见她灵动的眼,映着对面人家门口的灯笼,流光溢彩分外迷人。
他曾经只道李绯烟是一朵有灵气的梨花,而如今这朵梨花落在偏僻的江南城生长地越发灵动。
这双眼睛曾经盛满愁情,而今溢满希望与热忱。
她更美了。
黎昭半晌不曾说话,时间长到李绯烟忍不住发呆,他才道:“我此行的目的……”
“哥!”一个模样还算俊俏的男子匆匆闯入白衣男子的房间。
白衣男子眉头微皱,问道:“你怎的来了?”
同时,他用眼神询问一旁的程一,程一毫不知情,只能摇头。
那闯入的男子生得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他笑弯了眼道:“我送皇上过来的。”
他随意地选了凳子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继续道:“哥。我接到消息沮渠蒙德也开始修炼那套神功了。”
白衣男子坐到他旁边,波澜不惊地问:“那阿南的心法第六层可有突破?”
唤作阿南的男子,讪讪笑道:“哥,我这不……不是……”那块料嘛。后面的话,他不敢说完。
白衣男子莞尔,吩咐程一道:“周栩栩那边你找个可信的人看着。明日起,便由你负责小公子的训练。”
“是。”程一颔首应下。
阿南哭丧着脸对着白衣男子离开的背影哀嚎:“哥,你不能这样!”
白衣男子踏出门的脚在闻言后又收回,他声音沉沉的,不容反驳,“阿南,我不能失去你了。”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必须能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为兄才能放心。
阿南沉默了,他知道他的兄长帮他背负得太多。长兄如父,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他阿南好。
“我只是想瞧瞧旁人口中那躲倾国倾城的小梨花。”黎昭道。
李绯烟被夸得很不好意思,她装作懵懂地眨巴眨巴眼,小声道:“谢谢。”
黎昭不曾反应过来便听见了门合上的声音,不由失笑。
不知道是江南城的自由还是其他人的魔力让李绯烟渐渐开朗。李绯烟收了一个叫桓南的伙计,黎昭是知情的。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李绯烟竟然一改平素懒散的作风,开始绾发涂抹脂粉。每每她经过桓南身边时,桓南总能闻到丝丝甜甜的味道。他若是没记错的话,那是贺老太脂粉的独家秘方。
阿仁和小陆也发觉李绯烟一反常态,笑道:“姑娘,咱们又不是没见过。你这日日带着面纱作甚?”
李绯烟也笑,“怕本姑娘美起来,吓到你!”
百草堂内笑作一团。
七夕那日,李绯烟有事,百草堂打了烊。
李绯烟抱着一卷卷画作去了今朝醉,出门前着实将桓南惊艳了一番。
她此前的画作《丹青牡丹》一朵朵绽放在她的裙摆,从下往上色彩渐渐变淡,同她本人一般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配合着衣裙,李绯烟给自己绾了一个随云髻,戴了一对银桃花绿翡翠的长吊坠耳环。
瞧见桓南微愣住,李绯烟抬了抬下巴,美滋滋地走过去玩笑道:“现在是不是觉着本姑娘肤白貌美还有大长腿?”
桓南瞧着她,上下打量一番,极不给面子地用手比了比自己胸口,“大长腿?”
李绯烟毫不犹豫地对着桓南翻了个白眼,撅了撅嘴,“我走了!”
桓南轻笑出声,“早去早回。”
李绯烟被许妈妈留在今朝醉后院看姑娘们跳舞,听姑娘们弹琴,直到晚饭时间才回去。
吃罢晚饭后,李绯烟和桓南两人爬上屋顶坐着吹风看夜景。
“今日竟然是乞巧节!”李绯烟望着夜里灯火通明、热闹不凡的街道,后知后觉,“难怪许妈妈非要留我下来看她们排的节目。”
“要不要下去走走?”桓南问。
李绯烟摇头,“不了。”
月色如水洒在屋顶的青瓦上,似覆了一层白霜,让人瞧着多了些凉意。
“渺渺,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桓南不经意地问。
方才还觉得今夜有些吵闹的李绯烟顿时觉得世界安静了,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变快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她的生活从前被父母掌控要变成最好的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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