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啦,我这人又怕痛又怕死,还机灵!一有危险,绝对溜得飞快!”
两人自决定协作,希孟的善于谋划和自如的强决断力便逐渐显露出来。
他们虽彼此看不上对方,但有句话说过,“敌人往往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两人都知道对方的臭脾气,一旦忍耐下来,居然也达到合作无间的地步。
不过江舒也没闲着,在她康复之后,见到士气普遍低落,似乎对打胜仗全然没有信心,她做了自己最擅长的事。
那几天她熟门熟路的跳上军卡,跟着军人挺进前线,找了几天才找到一家废弃的报社。
她摆弄了半天印刷机,发现机器是好的,只是停电便操作不了。
外面砰砰砰的枪声不绝,她紧张的去拉电闸,暗中期望整条电路没有断。
显然,没人听见她的祈祷,手将拉杆用力推上,电灯并未按照预计亮起。
她在原地耸肩,好吧,只能另寻他法。
头上的尘土不要钱的掉在她的头上身上,她在杂物堆里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一台发电机。
她按着说明书捣鼓一通,竟然能正常使用,不过声音实在太大,她害怕被扶桑军队听见,只好用旁边放的一些“破烂”盖上,勉强能遮掩一二。
她兴奋的把机器接到印刷机上,打算印许多份报纸。
在她的人生中,这段经历十分的玄幻。
外面战况激烈,炮火声密集的响个不停,而她站在印刷机前,看着一张张报纸从机器里飞出来,散落在地上。
一阵大风呜呜吹过,地上“新鲜出炉”的报纸随风漫天飞舞,有那么一瞬间,她捕捉到某种浪漫的情绪,开心的放肆大笑,就好像她并不是在战场,而是在一个和平安宁之地。
笑过之后,她弯着腰到处捡起这些纸张,吹了吹上面的灰,塞进自己的背包里,又偷偷从这里潜了出去。
从窗户跳出去的时候,她被绊了一脚,不受控制的半跪。
她看到一具死透的尸体,他穿着华国的军服,脸庞还是十四五岁的年纪,他还睁着眼睛,似乎茫然无措,不知道为什么而死,她忍不住弯腰阖上他的眼睛。
她望了眼刚才大笑的空旷室内,眼泪洒落在他年轻的脸上。
她摘下他的帽子戴在头上,和那些喊着“撤退”的华国军人一起走了。
当天晚上,她把报纸分发到前线的华国军人手上。
上面半个文字都没有写,只登了他们那些战友的照片。
作为华国的军人,他们多数并不喜战。
他们多安分守己,被迫陷入这场战争,却总是妄想有一天能回家去,面对扶桑,他们既消极又恐惧。
这三个月中,他们的周围已有无数人死去了。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有多少同袍,昨天还在你隔壁床铺说笑,今天却突然被击中倒地。
有人开始带头唱东北沦陷时传唱的歌曲,第二人也跟着加入,逐渐汇集成一场大合唱,人人悲愤的握紧了枪杆。
他们此时才开始醒悟,这场战役一旦开始,似乎就已然失去了逃跑的后路。
不进不是退的问题,而是面临死啊!
在沪市持续了近四个月的战役后,华国终于迎来了对战扶桑的首胜。
随着捷报传来,整个华国都陷入了震动。
这场胜利犹如一支强心剂,给华国人民带来了无尽的信心。
原来,就算面对如此强大的扶桑,他们也可以打赢啊。
三人在此时,又迎来了离别。
自如需趁胜追击,而希孟则要驻守沪市,江舒也要回家去了。
她在火车上扒拉出半个身子,不舍的朝他们挥手告别。
“珍重!”她语气微微哽咽,“活着来见我!”
等再见不到两人的身影,她坐回座位上,轻轻抚了抚桌上的那顶军帽。
沪市的捷报,使得征兵处热闹起来。
华国其余观望的男人,更多华侨华裔,皆投入到华国军队中。
而自如和希孟虽然分开,却在接下去的各种战役指挥中名声大躁,纷纷显露了过人的领导才华。
如此三年之后,扶桑宣告自己战败。
而鹰派的势力也通过这些战役逐渐扩大,同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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