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精神一直紧紧绷着。
她心里藏了太多的秘密,也有太多的计划。
她是惯会逞强的,在她这几年的印象中,她甚少生病。
但在这个雨夜中,仿佛有许多压力喷薄而出,有某种隐藏已久的,失去朋友的恐慌随着她的言语一泄而出。
而她精神中,那一直支撑着她面对的坚强面具也随即破碎了。
她一个人回到房间,只觉得胸臆间有股压抑已久的悲伤和害怕,她的眼泪在这个夜里,如同雨滴一样落得迅速而绵长。
到第二天,自如在客厅等她起床,见到希孟,不由冷哼了一声,他恶意的揣测,“你该不会想杀了我吧?”
希孟的眼神如刀,充满敌意的回击,“你呢,你敢说你没有这种想法?”
自如啧了一声,对其戳中自己的心思备觉不爽。
两人针锋相对一阵,见江舒一直不起,才惊觉不对。
自如疾步赶到她的房间,扣了几下门,听到她声音沙哑的应了一声,连忙推开,“你怎么了?”
随后赶到的希孟也迈进她的房间,见她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眼睛肿如核桃,脸上绯红。
希孟上前试了下温度,立刻皱眉,“她发高烧了。”
见她的境况不好,自如去找医生,希孟拿了粥到房间,强制她用了半碗。
医生一见她这状况,当机立断给她打了退烧针。
在希孟搀扶下,她又躺到了床上。
只是她虽躺着,却仍不安心。
她揪着希孟的衣摆,直勾勾的盯着他,生病的她别有一番脆弱姿态,她轻声要一个保证,“你很珍惜我这朋友是不是?”
所以,你不会期望我们离心,是么?
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是啊,相比永恒的利益,朋友显得不堪一击。
但她却愿意去相信,去维护,甚至去捍卫这样脆弱的关系。
她大概是个傻子吧,这样想着,她又有些眼眶湿润了。
希孟无奈的扯开了她紧握的手,“你得好好休息。”
没有听到承诺,她有些失望翻了个身。
希孟没有立即站起来,他只是拧了下眉心,最终不甘不愿的说了声,“你放心。”
江舒耳尖的又把身体侧回来,有些狡猾的扬起笑,“我可听到了啊!”
希孟面色微沉的返回书房,知道自己埋下的“钉子”,暂时皆不能发动了。
而在宁市的绪蒙,久久不见希孟的回复,便知原定的计划并未成功,不由大怒。
这次两派联盟,战况正在好转,对华国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
但如果前提是,民间皆在传言,鸽派领导的战役往往溃败,而鹰派却尚可一战呢?
绪蒙可以预见,若是此战一胜,民间会有更多的人倒向鹰派,而这,并不是他所乐见的。
绪蒙烦躁的抽出一根烟点燃,本该在这鹰派全无防备的当口趁机发难,太可惜了。
鹰派年轻有为的小辈不多,霍明征培养的副手一去,鹰派绝对元气大伤。
别说江山代有才人出,现在拔尖的人可不多,去掉一个再有人冒出来的机会极少。
绪蒙望向北边的方向,此时倒是生出一个愿望来,那扶桑的军队那么厉害,把鹰派的也打趴下多好!
然而他注定是要失望了。
三人之中,江舒揣摩人心是一把好手,而希孟、自如亦各有所长。
两派对外称是统一作战,两人前期却一直无法磨合。几乎每次指挥都是针锋相对,寸步不让,有时候还会互相扯后腿。
直到江舒这一病,两人才觉得不合作的后果真的挺严重。
自如看到了华国可能满布疮痍的未来,而希孟则更在意江舒的“绝交”。
两人不得不认真以待,以免结局不尽人意。
未过几天,江舒彻底康复,自如和希孟看她又活蹦乱跳,嘴上不说,心中还是长舒一口气。
自如为此还不平过,“江舒啊江舒,你瞧瞧,你要求我们做什么事,我们答应了没有?
怎么我们让你安分点,你就做不到呢?”
江舒一听就笑了,拍着胸脯保证,“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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