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远去的身影,雀跃的像昨晚什么都未发生一般,看来她的确没在期待他做出任何回应,这令他有些愠怒,分明心悦他,却又与他没关系,这算什么道理?
害他昨夜惶惶不安睡不着,居然如此轻易的撇清关系,又何必与他说那番话?他百思不得其解,连午饭都少了胃口,心绪沉闷的回房却在途中碰见蒋琮琤。
“廷哥!”蒋二兴致高昂的扯住他的衣袖,欲言又止的闭了嘴,做贼心虚似的张望了一圈四周,压低声音问:“如果有姑娘喜欢自己该怎么办?”
温元廷立即起了警惕,揣测他知道些什么,眸光添了几分肃厉,正要凝声提醒他别对外声张,却听蒋二道:“我觉得江茉喜欢我。”
惊天巨雷在他心中炸响,这一瞬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待他回过神来已皱紧眉头,一只手死死地攥着佩剑,目光几乎喷火般灼热地盯着蒋琮琤,语气不冷不热的问:“你说什么?”
“啧,你知道江茉今日约我吃饭么?” 蒋二掩不住自豪,自信又窃喜的情绪从他眼中流露,明晃晃的甚是刺眼,语气笃定地又道:“她从未约别人吃饭,为什么偏偏约我?显然对我是不同于你们的......”
“那你喜欢她?”温元廷有些听不清自己的声音,甚至不知自己用了什么语气,他佯作无恙地盯住蒋二的情绪变化。
“江茉长得漂亮人又善良,关键她不像其他姑娘扭扭捏捏的,性子爽利,又勇敢顽强,若是娶妻如此,再苦的日子都能过得甜滋滋的,我为什么不喜欢她?”蒋琮琤毫不隐藏的坦白心里话,扬起唇角笑得合不拢嘴,悄声道:“她约我吃饭,我约她看戏,我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惨了,温元廷在心下暗想,他突然觉得这番话十分在理,在铁铮铮的事实面前,他多少有些悔意,越想越不是滋味,脸色也愈发难看,干脆不做理会径直回房。
蒋二说得对,她怎么从来不请自己吃饭呢?衙门那么多人为何偏偏请蒋琮琤?难道昨晚被自己拒绝之后,一夜就改了心思?他愈发不懂了,莫名地有些不安,从房间的东边踱到西边,脑海里全是她巧笑嫣然的模样。
江茉在库房里整理案卷,身形在又高又大的书柜前显得有些瘦小,屋门吱呀一声响了,她勾起唇角笑道:“你这么偷懒,小心廷哥训你。”
脚步声突然一顿,她从案卷里抬起头,略有些不解的走出一横排的书柜,却不是蒋琮琤,那负手而立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温元廷。
她正要问为何事来,房门被大力推开,唐牛从门外跳进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激动的手舞足蹈:“廷哥,抓、抓到人了。”
☆、怂
送仙城里连续失踪年轻姑娘一案迟迟未有任何进展,今日唐牛等人在街上巡逻,偶然碰见一人鬼鬼祟祟的跟踪年轻姑娘,如论怎么盘问,那人就是不肯开口。
连威胁带警告费了好些工夫,那人开口便是一腔奇怪的口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紧张心虚的模样令人起疑,唐牛立即将此人押到衙门。
温元廷与江茉仅几步之遥,心下排练许多次,想问她昨晚的事究竟做数不做数,究竟是不是一时兴起。
但他没问出口,唐牛的话方落音,江茉就放下手中的案卷,急忙问:“抓到什么了?是失踪案的犯人吗?”
失踪案是衙门里大案重案,人人都鼓着一股劲儿想破案,能让人如此亢奋的只会是此案,她自知所问多余,却在唐牛点头时激动的直跺脚。
“人就在小黑屋,廷哥您亲自去审吧。”唐牛魁梧的身材挡住了门口的光,他兴奋的直搓手,巴不得今日就破了这桩案。
温元廷并未犹豫,人命关天的大案比任何事都重要,他走向门口却脚步一顿,偏头望向书柜旁的人道:“你跟我来。”
江茉有刹那间的错愕,眼前是门外明晃晃的光线,空气里悬浮的灰尘清晰可见,她甚至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他脸上的表情,那分明不是厌恶,反而是含情脉脉。
她忙应了声跟上步伐,内心暗自揣摩温元廷的意思,本来已浸冰的心似乎又被门外的暖阳烘烤的热盈盈,不知觉的红了脸,像熟透的番茄要滴出鲜红的汁液似的。
是表达好感的一种吗?难不成廷哥改了主意?她越想越按捺不住躁动的心,甚至想冲上前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幸好还保留些许清醒,摇了摇头将纷乱的思绪压下,现在应以案情为重。
抓回来的人被扔在她曾去过的屋中,这间装饰精美的房间被衙门的人称为小黑屋,这是专属捕头审犯人的地方,也就是温元廷办案的地方。
江茉起初并不懂小黑屋为何故,当蒋琮琤推开一面墙壁,露出里面各种各样的刑具,而刑具中间摆放着一把椅子,四周黑压压的不见一丝光亮,透着阴森恐怖。
她稍有些不适应,在自己生活的地方,这些东西都是违背人道的,而当下众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她偷偷瞄着温元廷的反应。
“从实招来,否则你
分卷阅读30
同类推荐:
抱养的幼女、
丝袜淫娃女教师 1-26、
七零霸道村长爱上我、
我在无限游戏搞基建[无限]、
(还珠)如果、
坐享八夫、
耽美 真命小和尚、
飘飘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