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够不着他的背,只得扭着身子逼他放下自己。
但他全然不做理会,径直扛回屋内,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回罗汉床上,见她起身要逃,一甩手便将她推倒,一只手按住罗汉床边,一只手按住小几,将她彻底圈紧在面前。
“你这样同林致丞那个畜生有什么分别?你既要赶我走又拦住我是什么意思?”双手不方便,便用脚去踹他的胸膛,没几下就浑身乏力的瘫在软垫内,沉沉的喘着粗气。
温元廷自始不作声,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由着她折腾,视线从她通红的脸颊移到她的手上,大拇指垂落的不自然,他敛回视线盯着她的眼睛:“你认为我是嫌弃你麻烦,怕你连累我吗?”
江茉不吱声,偏头望向漆黑的窗外,算作默认。
“我确实在生气,气你不注意安全让他们有机可乘,你明知林致丞在送仙城,还敢一个人去他家附近的小巷,若不是卖红薯的老伯去衙门报官,我该去哪找你?!”他按在小几上的手渐渐收紧,明晰的骨节凸起,暴露他此时正隐忍着情绪。
☆、出师不利
温元廷这番话拂去了她心头的燥意,突生的执拗渐渐消散了些,只要不是嫌恶自己就好,而且不仅不嫌恶,反而是因太过关切而生责。
江茉眼睫微颤,湛蓝的眸子黯然了些,复又抬起头迎上他灼人的目光,朱唇轻启道:“我不知道那条巷子离林家近,送仙城的路我都不熟,不知者无罪嘛。”
冷静下来细想,那时他在漆黑之中冲进来,夜风裹着他身上的清新味道扑面而来,她心下是震撼的,甚至是惊愕的,当她栽倒在他怀里,既踏实又安心,再不怕林致丞会拿她如何了。
如今他就在面前,离得那么近,连他藏在左眉里的一颗痣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故意眨了眨眼睛,乖顺的坐在罗汉床上,抿了抿唇又道:“确实是我欠考虑,一人出门就该小心再小心的,那你突然要送我回东阳村,分明是嫌我麻烦,再说我事先一点察觉都没有,转进巷子就被麻袋套住,再醒来就听见他们的对话,若不是他们下了药,我是能逃出来的。”
温元廷轻叹了口气,生硬的表情终于柔和了几分,他撩起衣摆沿着小几坐在罗汉床边,道:“是我语气重了,你刚受了惊,我有百般理由都不该此时与你分辨。”
他说罢顿了半响,挺直的腰背遮住了油灯的光亮,冷不防的唤了声:“江茉。”
江茉盯着他的背部出神,并未察觉他稍稍握紧的拳头和那泛白的骨节,闻声便应道:“嗯?”
“幸好你没事,今晚的事除了你我,决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听他如此说,江茉笑盈盈的凑到他身侧,偏头问:“那你不赶我走了?”
凑近的气息扑在耳侧,他不自然的向后躲了躲,拉开距离,又故作严肃道:“嗯,但从今往后无论去哪都要提前告诉我,不准一个人到处乱跑。”
他向来行事规矩,说一不二,今日却连主意都拿不定,赶她走时满腔的愠怒,现下又不忍心她半夜出走,不忍心她经历了那等凶险之事后再孤零零的离开。
江茉薄唇抿成一条线,眼角眉梢染着笑意,这话听起来霸道无理,但入了心却令人美滋滋的,像是浸在蜜罐子里似的,这份为他着迷的心思是覆水难收了。
若说先前是朦朦胧胧的好感,如今便是斩钉截铁的喜欢,喜欢他时而散发凌冽气息的霸道,喜欢他漆黑如渊的眸子,还有偶尔露出颠覆印象的小举动。
“那、你能帮我把手指头接上吗?”她抬起两只手耷拉在胸前,像站立的兔子似的瞪着清澈锃亮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看着便于心不忍。
温元廷双眉拧成一团,方才就看着那手不对劲儿,果真是受了伤的,语气瞬时冷了些:“林致丞弄的?”
他探身仔细观察了两眼,又红又肿,本来该防着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但今晚的事不便让其他人知晓,更不好差人去请大夫,只得委屈她将就一下,他抬手将肿成小山丘的素手握在手里。
江茉默默地吸了口气,忐忑与兴奋交替,无论怎么下压唇角都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佯作无恙的耸了耸肩,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小声嗫喏道:“我自己掰的,不然手被捆着逃不出去。”
温元廷的手有些冰凉,贴着她的手背有些微痒,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两只交叠的手,咬得下唇犯了疼才忍住心里的悸动,咚咚咚跳个不休的小心脏似乎要蹦到嗓子眼了。
她的视线从修长的手指移到清隽的面容上,此时的他少了些寒意,专心致志的检查伤情,形状与弧度极尽完美的薄唇绯红诱人,她忍了许久咽了咽口水,终究压不住脑海里催促她主动些的声音,倾身上前......
“你忍着点.....”温元廷的话被堵在唇齿间,眸中闪过一丝不安,他睁眼看着贴近的面庞,散发着如白玉般的色泽,昏黄的灯光衬得她的肌肤愈发明晃动人。
浓密的羽睫微微颤抖,楚楚可怜的露出一条缝隙,随即面若桃花浸着春水的娇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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