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清穿 作者:po18.in
话,同行的孩已经死了两人,而花姑和那汉却不管这些,只是一个劲的赶路,因为一路来,他们的身后总有人追着,那驼老已经在上一次打斗中死了。
“花帮的兄弟,你们也别走了,到地方了,阎王可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从一边的小路上,十几骑飞奔出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八卦教的兄弟,都是江湖混饭,给咱们留条路吧,所谓江湖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那汉下了车驾,拱手向面前的人马道。
“花帮地兄弟。没办法。上面有令。咱们可不能违啊。爽快点。让你们其他地兄弟、在下面等太久了不好。”当头地着巽卦服地男道。
“看来。你们是要赶尽杀绝。”
“没办法。杀。。。”
没有人愿意等着让人宰。赶车地汉和花姑背靠背。同时花姑手里地匕狠狠地扎进了马地肚里。
马带着马车便朝那十骑冲去。花姑和汉借机想跑。不过。他们显然高估地自己地能力。最后全被斩杀在巽服男地剑下。
“头。马车失控了。”
“不管它,前面是南河,生死看天命吧,走。。。”
这十几骑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慢慢的盖上尘土。
马车失控狂奔的时候,车内的孩惊恐了,文茜只得紧紧的抱住文佑,马车颠得她五腹六脏都快出来了般,免强的掀起车帘,前面就是滚滚河水,这要是下去,这一车的人都是残疾的,没一个能活。
“快,大家快跳车。”这或许还有活路,文茜大叫,可孩们都吓傻了,紧紧的抱成一团,却是没一个人理会她。
来不及了,顾不得别人了,文茜紧紧的抱住文佑,从车里跳出来,正好是另一边的斜坡,护着文佑,在惯性下,沿着斜坡一直滚了下去。
一阵天眩地转,好一会儿,文茜才回过神来,原来坡下面是一片竹林,那竹正好挡住了她的身体,没死,定了神,文茜急忙查看一下怀里的文佑,还好,除了一些划伤外,并没有受伤,只是那身体的高温让她感觉就象抱了一个火炉,再这样烧下去,就算不死,也要烧成傻瓜了。
咬着牙,拖着沉重无比的身体,文茜一步一步的爬着,爬到她都快绝望的时候,终于在她的面前出现的一座寺庙,一个小沙弥正扫着院,文茜张着嘴,只是声音虚弱的连她自己的听不清,只得用手拍着地上的竹叶。
那小沙弥听到竹叶的声音,以为是哪个小贼来偷竹林里的笋了,不由的举起扫帚,却正好看到一身是血的文茜趴在地上。
不由的惊叫:“大师。。。大师。。。”
当一个白胡的和尚走到文茜面前,文茜紧绷的心一下就放松了一下来,然后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醒来已是两日后了。
鼻尖闻得是淡淡的檀香,还有药味,终于清醒了。
“弟弟。。。”文茜惊叫着坐了起来,她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见文佑全身是血,跟她一样腿残了。
“小施主,你弟弟没事,倒是你,可是在鬼门间转了一圈。”老和尚微微笑道。
“大师,是你救了我。”文茜看了看老和尚,又看了看四周围,是一间小禅房,茶几上有个香炉,茶几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字。
上书:草没河堤雨暗村,
寺藏修竹不知门。
拾薪煮药怜憎病,
扫地焚香净客魂。
。。。
而最后的落款是白大先生。整个禅房透着一股宁静和雅致。
“只能说小施主于贫僧有缘。”老和尚说着,接过一边小沙弥手里的一碗药:“来,把药喝了。”
“真苦啊。。。”文茜几乎是憋着气喝完,然后用手擦着嘴边的药汁。
“食药苦口,小施主好好休息吧,过几日就能好了”老和尚接过碗,拍了拍她的头,有些可惜,多乖巧秀丽的女孩,更难得的是那份坚韧,只可惜了,这辈注定要拖着残腿。本来小女孩的腿还有救,可有一条腿明显是后来又受重伤,就算以他的医术,想要完全冶好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想看看我弟弟。”老和尚正要离开,却被文茜扯住了衣袖。
“好,那你先靠着休息一下,我去把你弟弟领来。”老和尚倒是从善如流,留小沙弥照顾着文茜,就拿着碗出去了,不一会儿,文茜就看到他牵着小文佑进来。
小文佑看着瘦多了,这文茜不由的一阵心疼,这个小弟她可是喜爱得紧。
“小文佑。。。”文茜高兴的叫着,历经劫难而得平安,这是一种自内心的喜悦。
可是文佑对她的叫声毫无反应,眼睛总是盯在空中,却没有焦点,以往活泼可爱的文佑此刻看上去竟有些傻傻的。
“大师傅,我弟弟怎么了?”文茜心急了,用手在小文佑面前晃,文佑看了看她,然后又转向了空中。还好,不是眼睛有问题。
“小施主不必担心,许是受惊失了魂,过段时间会好的。”老和尚安慰道。
文茜拉过文佑的手,感觉到文佑的手抖了一下,受惊失了魂,这在现代来说,就是受惊后产生的自闭。
“小施主你刚喝了药,还是先休息会儿,贫僧先带施主的弟弟到外面晒晒太阳,聊聊天,这对他的病有好处。”
这老和尚医道不错,后世对于自闭症有这种疗法,看着老和尚牵着小文佑离开,文茜便躺下,她先要养好自己的病才能照顾好文佑。
许是看她脸上的担心,小沙弥离开前特意走到她身边,低声的道:“施主放心,大师的医术很好,这里的人都称他赛华佗,没有冶不好的病。”
医术很好,文茜有些心动了,她的腿好今伤上加伤,今后能不能好是个未知数,如今弟弟又是这样,看着老和尚挺好说话的,不知他肯不肯教自己。。。
第五章 寺院养病
老和尚法号了凡,而这寺庙名为南山寺,原来这里是五台山地界,五台山中寺庙林立,南山寺仅仅是一个小寺,寺里除了老和尚,小沙弥外,就只有一个烧火僧,这些都是小沙弥送药来的时候文茜打听到的。
小沙弥叫净尘,性应该也是个活泼的,相处久了,倒是感觉着越来越孩心性,毕竟他并非什么看破红尘,只是因为自小被老和尚养大,对于他来说,这寺庙于其说是修行处倒不如说就是一个家。
床上躺了十几天,文茜和身体除了腿伤外,其它的基本上已经痊愈了,接下来,老和尚说他要专门冶疗她的腿伤,不过,老和尚也很坦诚的说过,他尽力,腿能好到什么程度看天意。
为了她行动方便点,老和尚用十几天的工夫给她造了一匹木牛,文茜这回算是开眼界了,传说中的木牛流马,之前她为自己剽窃的轮椅设计沾沾自喜,虽说咱腿残了,但咱还是有优势的,但那轮椅还得她自个儿用手推不是,而这头配合她身形造的木牛,她坐上去,只要一按机关,便会自己走动,手边还带方向控制,使用起来十分方便
当然木牛不是真的牛,它无法爬山道,文茜的活动范围也仅在寺庙及周边的院里。
不过,文茜还是现了一个好去处,那便是寺后院的书房,不是藏经楼,而是名副其实的书房,经史集,闲散野传无所不包,当然,其中最多的就是医书,《黄帝内经》,《八十一难》,《伤寒杂病论》,《神龙本草经》,《针灸甲乙经》等等,甚至还有几卷竹简医论《十问》,《杂禁方》,《天下至道谈》。
前世因为自己奶奶的病,今世因为这残疾的身体,使得她现在对医道有一种旺盛的求知欲。
于是每日安顿好弟弟,没事的时候她就往这书房里钻,老和尚倒是不在意,还把整理书房的任务交给了她。
整理书房的时候,文茜现这里大多数的书都留有白大先生的印鉴,不由得就有些好奇,这个白大先生是谁?尤其她还在一本书里现一方小小锦帕,上面绣了几朵雪中的寒梅,很有些风骨,低下的落款是苏玛。
当文茜把锦帕交给予老和尚的时候,老和尚的神色很有些古怪,不过,最后却把这锦帕送给了她,说:“这锦帕遗失已久,如今即是你找到,那便是你的。”
谁找到就是谁的,这是什么论调,不过对于这方锦帕,文茜倒是很喜欢,于是便带在身上。
四月中。春暖花开。南山寺对面地青峰山开满了红杜鹃。
坐在院里。周围高大地树木将阳光遮去了部份。文茜拿着一本医书在那里看着。身边文佑虽然仍有些傻气。但眼神较刚开始地时候灵动了不少。偶尔地也会冲着文茜笑笑。这都是可喜地进步。
小沙弥净尘手里拿着一把野菜兴冲冲地跑回来。扬了扬手里地野菜对文茜道:“施主。今天加餐。这野菜我去年吃过。炒着笋片。可好吃了。”
文茜仔细看了看。却是一种野生地水芹。她以前吃过。炒笋片起来。确实挺鲜美地。也难怪净尘这么兴奋。每日里青菜豆腐。嘴巴都太淡了。
其实芹菜包饺也很好吃地。素菜饺在她原来地时代可是很受欢迎。
“净尘。还有吗?多弄一点。我晚上包饺给你们吃。”
一听说包饺,净尘的眼睛都精亮了起来:“真的?”文茜微笑着点点头。
净尘欢呼一声,就转身又往不远的小溪边冲去,倒底也不过是个孩,净尘比自己小两岁,这样想着,才觉,若按这个时代的年龄,她其实也是个孩,只不过她有一个成熟的灵魂。
虽说没有肉,但芹菜,豆腐,再加上草菇,这饺馅也是很鲜美的。
吃过午饭后,净尘和小文佑便围在她身边,看着她和粉杆皮,小文佑对她包的饺的样很感兴趣,文茜便宜帮他洗净了手,然后拿一块皮,上面放好馅,然后放在文佑的手里。
文佑一步一步的学着文茜的样包,虽然学的过程很用心,包出来的成果却是一个饼,还把馅吧了出来。弄得自己一脸的委屈,惹得文茜和净尘直笑。
文茜心里高兴,文佑正一步一步走出心中的恐惧。
“过来。”文茜将小文佑拉到身边,就着他的小手,然后一步一步的教他包饺,不一会儿,终于有一个似模似样的饺成形了,乐得文佑也呵呵的笑了起来。
“姐姐,我会包饺了。”文佑举着手里的饺,献宝似的放在文茜眼前。
文茜的眼睛有点湿润,这是文佑自出事以来到现在叫她的第一声“姐姐。”
晚饭,几个人围在锅前,边煮边吃,连老和尚也不能免俗,吃得那叫一个畅快,当然吃得最凶最多的是那烧火僧净空,文茜本以为即是烧火僧,这饺总是会做的,可没想,原来这人是半路出家,以前是个江洋大盗,后来被了凡点化才入寺的,每日三餐那可真是难为他了,没办法,寺里老的老,少的少,这厨房里的事只能他包下。
“大师,想求您个事。”吃完饭,喝茶的时候,文茜对着老和尚,很认真的道。
“呵呵,就知你鬼灵精,有名,说吧,吃了人嘴短,只要贫僧能办到。”老和尚抿着茶,相处久了,现他也是个爽快人,只是这话可是有点误解她了,包饺的时候她可没啥心思,就想着改善改善生活嘛。
“大师,我想跟你学医术。”
“是一时兴致??”了凡扬着白眉问道。
“不是,我想了很久了,我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我学医,一是为了自己,二是为了家人,至少能为家人保一份安康。”文茜坚定的道。
“下决心了?我告诉你,医道可不比那些什么诗词歌赋,枯燥的很,医道之路更是十分艰辛,还要有一份非常的责任心。”老和尚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悦利。
“下决心,我不怕吃苦,再说,医者父母心,我会牢记,求大师收我为徒。”文茜重重的点头。
老和尚听了文茜的话却闭上的眼睛,脸上的神色也失去了以前的平静,有一种缅怀,象是在回忆着什么。
好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然后微笑的看着文茜道:“好,我收你为徒,记住今天的话,医者,要有一颗坚强的心,要有一幅柔软的肝肠。”
没有什么复杂的仪式,文茜就在净尘的搀扶下给了凡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
了凡担了担文茜的头:“你给你哥哥的信我交给了驿站的驿臣,让他帮忙有人回京的时候带去,放心吧,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以后就没这么舒服了。”
“谢谢师父。”文茜松了口气,她和文佑这翻出事,也不知京里哥哥和菊娘要急成什么模样了,哥哥估计又得给菊娘黑脸看了。
“傻孩,都是师徒了,还谢什么,在这之前贫僧只收过一位弟,你是第二位。。。”老和尚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那么说,她还有一位师兄或者师姐。。。。。。
第六章 神秘少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文茜就一头埋进了书海文山里面,中医确实是博大精深,再加上那些个繁体字,看得她脑袋那叫一个纠结。
结果被师傅说了一顿,说她心太大太急切,想一口吃个胖,那怎么成。
这才静下心来,先了解望闻问切的要义,还有脉的寸关尺以及其所对应的肝脏,了解脉的沉浮弦滑,还有人体的各个|岤位,对于|岤位,以前为了帮自家奶奶按摩,她可是狠狠的攻过一段时间,所以这方面她花的时间最少。
然后下来是怎么认药,一看,二摸,三嗅,四尝。以及药的四气五味,四气指的是寒热温凉,五味是辛甘酸苦咸,还有药物作用的趋向,升降浮沉,以及药物功效的归经,一般来说,辛入肺,甘入脾,酸入肝,苦入心,咸入肾。
来就是各种药的配伍宜忌,还有药的用量,方剂的组成等等。
文茜整整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才把这些东西理论上有了个大体的了解,当然实践上是远远不够,中医要想有火候,那得经过大量的实践,积累着经验。
没有经验的中医大夫,那是浮云。
七月下旬,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文茜挥汗如雨的在后院捡草药晒草药,师傅每天都会上山采点草药,然后把各种草药混在一起,让文茜分门别类的弄好,晒干,得益于这种训练,文茜现在分起草药来是驾轻就熟,只是这大热天的,实在是有些热,小文佑拿着把巴焦扇跟在她后头,使劲的扇啊扇,自己也是热得满脸通红,最后被文茜赶回屋里去。文佑已经完全好了,又回到了过去那个乖巧可爱的样,只是对于那段苦难的日有些记忆不清了。
这也是好事,不愉快的就忘掉吧。
外面真的很热,文茜用手擦着额边的汗,催着小文佑回屋。
不过这小家伙却是不肯回屋,蹲在后院的水井边上,眼巴巴的看着井里,那里面吊了个竹篮,篮里放了个大西瓜,是一早山腰上的一户农户送来的,说是给大师解解暑,却是好了寺里这帮小的。
将西瓜浸在井水里面。等下吃起来。可不比那冰镇西瓜差。
前段时间。七月半地时候。南山寺狠狠地热闹了一阵。七月半。是佛教地盂兰盆节。南山寺地香火一下旺盛起来。山腰上地村里还演了一场目莲戏。这也让文茜一饱眼福。虽然现在地电影电视看多了。但看戏有地时候就在于一个气氛。
那种人山人海。大媳妇小姑娘扎堆地场景是很能激起人心中地热情地。
因为了凡大和尚地关系。村民们对寺院里这二个小地都很热情。本来净尘也同去地。可寺里忙。他就走不开了。
寺院里这些日天天吃素。那嘴巴早馋地很了。于是吃罢这家吃那家。两人都把肚吃得圆鼓鼓地。那叫一个满足。
这其间还结识了一个朋友。叫方雅俞。是山下台怀镇一个富商地小姐。十五岁。很甜美地一个女孩。她是陪同她奶奶上山拜佛地。没想到却同文茜十分地投缘。两个人在一起有聊不完地话。
最后离开的时候还给文茜她家的地址,让文茜有空下山的时候去她家玩。
文茜正想着等手上这批草药制好后,拿到山下台怀镇的药店去卖的时候,便顺路去看看雅俞,上回听她奶奶说,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出嫁了,汗,十五岁结婚,感觉在早了点,可在这个时候,十三四岁结婚的大有人在。
“姐姐,吃瓜啦。”小文佑拢着双手在嘴边喊,文茜回头一看,师傅正站在文佑边上,手里提着个竹篮,里面正是那绿花皮西瓜。
“来啦。。。”文茜放下手中的竹筢,摆好左手边的拐杖,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经过师傅几个月的冶疗,她的右腿已经好了,除了在力量上较正常人小外,行走起来没有任何区别,然后,左腿伤上加伤,却是已经回天无力,伤口都已经痊愈,但显然经脉受伤无法恢复,小腿总是有些屈着,走起路来便一瘸一拐的很难看。
说实活,文茜的心情相当底落了一段时间,但小文佑一句话说的好:“好多了,姐姐以前不能走,现在都可以和我玩老鹰抓小鸡了。”
想想,是啊,比以前好多了,也就有些释怀了。
西瓜很脆,刀刚搭上去就裂开了,绿皮红心,沙瓤,却是个好瓜。
没有什么事比大热天吃个冰西瓜更舒服了,小文佑吃得满脸都是西瓜汁,文茜好笑的把他拉到身边,帮他擦干净。
“小茜啊,我们晚上吃什么?”自从上次大家吃过她的水饺后,寺里的人就盯着她了,没事的时候都巴望着她到厨房去给大伙弄点好吃的,连一惯淡泊的老和尚师傅也每日掂着,一来二去,文茜就几乎包下了厨房的活儿。
“前些天,我看那山边有许多百合,我等下去挖点,晚上煮百合粥,再炒几个可口素菜,可好?”
“好啊,这个清淡爽口,不过,你也别累着,挖百合的事让净尘去。”了凡对于晚年收的这个徒弟可是宝贝的紧,聪明,懂事,还很能干。那手素菜深得他心呢。
看着净尘正同小文佑玩得欢,算了,还是自己去,要是看到草药还能挖点回来:“不用了,我自己去,顺便挖点草药,那边山阴的早,不热。”
背着药篓,手里拿着个小锄头,文茜就一瘸一拐的朝对面山下去,腿如今这样,虽说走起来有些辛苦,但她还是很享受走的感觉。
到了那山边,扫了一下山坳处,这一边百合果然不少,随便扫了一眼,便现了三四株,扒掉上面的茎,用小锄头挖了埋在土里的百合球,它的外形有些象大蒜,只是瓣比大蒜薄,层比大蒜多,当然吃起来的味道那是绝对的不同,百合味淡,煮熟后吃起来很粉,或用蜂蜜焯了百合蒸起来也很好吃。
一会儿就挖了好几株,另外还现了几株知母,知母是一种草药,同样属于百合科草本植物。
不知不觉就转进了一边的灌木丛,却是吓了一跳,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肤色还有些苍白,穿着一件淡青长袍,颜色虽不鲜亮,但质地却是极好,不象一般人家能穿得出的。
此时他正趴在那里,看到文茜,却是极快的用手捂着她的嘴,同时轻轻的“嘘。。。”了声,以示安静,别出声。
这什么人啊?
文茜虽说开始时吓了一跳,但过了一下却定了下来,所谓见面识人,这少年看着倒没有什么伤害她的意思,只是脸上笑嘻嘻的,有些可恶。
“少爷。。。。”
“主。。。。”
渐近的,两个约莫二十上下的男一脸焦急的找着人,是找这少年吗?文茜看了看那少年,然后指了指他的手。
那少年才悻悻的一笑,然后低声的道:“别出声啊。”看着文茜点点头,这才放开捂着她嘴的手。
仍是嘻皮笑脸的样,有些欠揍,文茜没好气的想,刚才真是吓了她一大跳
第七章 京城的消息
等那两人走远了,少年才轻吁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放开你的手。”文茜走些气恼的道,使劲的甩了甩手,这少年从刚才起就紧紧抓着她的胳膊,有些疼,更重要的是,这是个什么时代啊,男女之防很严重的,这要让外人看见,别说她现在是十一岁,就算是七八岁,也会惹人诟病的,这时代,多的是众口烁金,积毁销骨之事。
少年这才惊觉,连忙放手,正要解释,却看到那女孩背着竹篓,一瘸一拐在的草从里找着什么。
这么个模样清秀的女孩居然是瘸,可惜了,不过却好奇她在找什么,不由的靠近前,正好看到文茜从土里挖出的百合球。
“是百合啊,原来百合的茎长成这样,要不是看你挖出来,我还以为那是野生芝麻杆呢。”少年很是惊奇的道,蹲在地上研究着百合的茎。
文茜无语,翻了翻白眼,芝麻杆是这样的吗?没知识,没常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指的就是这样的家伙。
不理他,继续挖着百合。多余的做个蜜百合给小文佑解解馋。
但那少年很不知趣,跟在她后面不时的指手划脚,“这里一株。。。”“那里一株。。。”,倒象是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文茜不由的瞟了他一眼,看他这股兴致,估计是关在家里闷坏了样,不由的又多看了几眼。
这少年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模样,脸上的棱角却已初显,身高估计一米六多,衬上身上那淡青色长袍,倒也显出了一幅佳公的样儿,再加上现在这种兴致,倒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一份随性。
只是少年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也显得有疲色,文茜不由的犯了职业病,握住少年的手,平放在竹篓上,三指按起脉门,感到其脉虚而数,此乃脾虚气弱之症。
“怎么,你这么个小姑娘也是大夫啊。”少年好奇的道。
文茜不由地又翻了翻白眼。这少年真不会说话。什么叫这么个小姑娘。。。
“少爷。。。”那刚才离去地两个人等另一边转了过来。这时少年再想躲却是来不及了。
“柱。承年。我在这里。”少年扬了扬手。声音却很低弱。眼神显得更无神了。如今地他完全是一幅病弱公哥地模样。哪还有之前文茜感到地那份随性。这人做假也太明显了。。。文茜无语。
那二个人快步走过来。那叫柱地扶着那少年。承年却看着文茜。好一会儿才问道:“向姑娘打听个地方。这附近是否有个南山寺?”
文茜现那叫柱地是一幅下人地打扮。年纪也小些。那个叫承年地却是一标准朝廷侍卫地打扮。年纪也约大几岁。能有朝廷侍卫随身。看来这少年还真不是一般人。
“跨过这边地小溪。上山。穿过一片竹林就到了。”文茜指着南山寺地方向道。想着少年刚才地样。估计是来找师傅看病地。不过。她刚才看了一下。似乎少年只是有些先天身体虚弱。并没什么大病。只要调养。多运动就成。再吃些益气补血地药就没问题了。
等三人先离开,文茜才背着药篓慢慢的走回去,先进了后院的厨房,将百合处理好,淘了米,再剥了个松花蛋,可惜佛门戒荤,不然在弄点肉沫,那味道就更好了。弄好上锅,火候就上净空看着,她就回到后院的禅房,小文佑正趴在那里练字,看到文茜回来,连忙跳下凳,睁着亮晶晶的眼睁:“姐姐,来客人了。”
这小家伙长大也估计会是个八卦男,文茜轻轻拍了拍他头:“没用心读书吧,来客人又你什么事?”
小家伙吐了吐舌头,立马又跑回去坐在凳上,拿起笔,一笔一画的练着,文茜好笑的摇摇头,走过去却将纸笔收起:“天快暗了,明天再写吧,自己到院里去玩,等下记得洗手,再过不久可以吃晚饭了。”
正说着,净尘却跑过来道:“茜姑娘,大师请你去。”
将弟弟交给净尘,文茜便去了偏厅,正是刚才那三人,他们见到她显然也有些意外,不过,却没说什么。
“小茜,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斯安公。”同时又指着文茜对那少年道:“这是小徒,她入门也有些时日了,给这位公看看,放心,贫僧会把关的。”
那叫斯安的公看着文茜却微微的眨了眨眼,象是两人之前有什么似的,看得文茜又想翻白眼,之后才点点头将手摊开平放在一边准备好的高凳上,柱连忙拿了个棉垫垫着。
文茜把了脉,再问了几句,得出的诊断跟先前的差不多,这斯安只是身体虚弱了点,但并不是他面上表现的那么差,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白术三钱,当归三钱,党参三钱远志钱半。。。文茜开了《济生方》里面的一记归脾汤,它的主要功效就是养心健脾,益气补血,正是对症,这是文茜开的第一张药方。
老和尚拿过方看了看:“这手小楷倒是越来越正了,方呢也中规中矩,也算你这阵有些小成。”
老和尚说着就将方递给一边站着的柱手上:“施主回去,此药水煎服,每日一次就可,但最重要的是施主要少思多动,思虚多了伤脾气,脾乃气血生化之源,脾虚血少,则心失所养,气血两虚,身体自然虚弱。”
那叫柱的下人听了是深以为然,在一旁劝自家少爷道:“少爷,我就说嘛,你每天对着那些黑白的,想着这个阵那个阵的,对身体有碍,瞧如今大师也这么说,回去还是少摆弄那些个黑白的。”
斯平没什么表情的摆摆手,那柱还想说什么,却被那侍卫拉住,文茜听那侍卫低低的说了句:“放肆,这话是你能说的吗?”
那公却是抿了抿嘴,不甚在意的样,只是那脸上却多了一丝冷峻,整个人也多了一份威势。
柱立马闭嘴,还白了脸,若不是那叫承年的侍卫拉着,估计他就要跪下去了。
“哦,施主喜欢下围棋。”老和尚似乎很有兴致的问。
“是啊,也不知怎能的,就是好此道,每日里要是不摆上几局就是不舒服。”
“那好,贫僧也好此道,每日里就是少个对局的,若是施主愿意,可以每日上山同贫僧对阵一局,岂不快哉。”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每日枯坐在家,独局也很没味道,有大师这个同道,那是求之不得啊,今日天色已晚,我就告辞了。”斯安很高兴的告辞了。
老和尚送三人出门,回来后对文茜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他每日来下棋吗?”
“不是师傅喜欢棋吗?”文茜有些疑惑的道。
“呵呵,傻孩,记住,为医者不是仅仅会冶病开药方,还要学会因势力导,那位施主的病并非仅仅是药冶一途,还可以用其它的方法,他即好棋道,师傅便以棋道诱之,他住山下的台怀镇,每日上山来要花掉一个多时辰,这山路车行不便,只能步行,就这起到了活动的作用,每日一局,让他得偿所愿,必心情开怀,同时山里空气好也有利于他的身体。。。这其中的奥妙你需明白。”
“师傅,我明白了。”文茜重重的点点头,这相当于后世的运动和情致疗法,老和尚这一说,使她的思绪一下开朗了下来,立时后世的一些知识便同现在学的结合到了一起,可以说,无形中她的医识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晚上,文茜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手里的信,菊娘已经收到她让人带去的信了,而这封回信却是哥哥文礼写的,是今天山下的驿丞特地让人送来的,哥哥文礼自三月分入宁夏后,几次出生入死,很快就立下了战功,得到上司的赏识,更重要的时,当今皇上回銮的时候遇上行刺,当时正好文礼当值,斩杀了贼,救了当今皇上,如今漠北平定,告祭郊庙,哥哥文礼被提为御前侍卫,可以说哥哥在短短的几个月间来了个完美的大翻身。
文礼还在信中叮嘱她一个要保护好身体,照顾好弟弟,还说,过段时间就来接她,只是整封信中却只字未提菊娘,文礼的性文茜多少也有些了解,她和弟弟这次出事,菊娘肯定少不了要受委屈的。
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便点了蜡烛,开始写回信,正好明天她准备去卖草药,然后去看看雅俞,说起来,那驿丞还是雅俞的舅舅呢。
第八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
本来准备第二天下山的,临了却推迟了一天,老和尚说,文茜如今的身体早已恢复,文佑也健健康康了,一个女孩家老住在寺庙里不好,毕竟寺院一般是不留女眷的,之前,一来她还算小,二来则是为了冶腿放便,三来了凡老和尚也不是那种拘泥于世俗的的,只不过终究不是长久这计。
老和尚似乎跟驿站的驿丞很熟,之前早就谈妥了,将文茜姐弟俩安顿在驿站里,同时又让文茜带着他的亲笔信去张氏药,让文茜跟着药的夏大夫学习,以提高她的实践知识。一切老和尚早就安排好了。
看着自个儿徒弟略有不舍的神情,老和尚哈哈一笑:“傻孩,这才多少点路啊,有空的时候你也可以回来看看我们大家的,不过,在外面不比在为师身边,记住,多看,多做,多想。”
“师傅,文茜记住了。”说完文茜给师傅深深的行了一礼,然后才回到屋里,整理东西,一边的桌上还摆了三件僧衣,这是文茜前段时间帮寺里的僧人做的,手工比较粗糙,但好呆却是她的一份心意。
第三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文茜就动身了,身后背着个小包裹,手里牵着小文佑,净空和她们一起下山,他先将文茜姐弟俩送到驿站,安顿好后,又陪同文茜来到张氏药,并顺便将之前文茜晾晒的草药送到药里。
张氏药在台怀镇有十几年头了,口碑一直不错,药的张掌柜就是张氏药的老板,坐大夫姓夏,对于这个夏大夫文茜可是久仰了,据老和尚说,这个夏大夫手下颇有些本事,张掌柜妻,李氏,膝下仅有一,年方五岁,张掌柜是中年得,对这个儿疼爱非常,同时还有一位远房的侄女,叫玉屏,十四五岁的样,平时也跟着夏大夫后面学点医术。
几天下来,药的活儿文茜就上手了,帮忙抓药打打下手的并不难,最重要的是看,听,想。现在的情形倒是有些后世上班族的感觉,白天来药上班晚,晚上回驿站,很有些朝九晚五的感觉。偶尔有些小病小痛的,夏大夫也会交给文茜冶,看过文茜开过的几个方后,夏大夫倒是逐渐开始放手了,只是因为文茜是女人,年纪看上去又还小,病人基本是这边拿到方就又交到另一边夏大夫的手里。夏大夫倒是乐得做这个把关。
一段时间下来,加上她态度好,心细,倒也获得一些病人的信赖,还博得了一个小大夫之名。
只是玉屏对她总是有些爱理不理,指使她做的事也越来越多,文茜倒是不怕做事,师傅当日便是说过要她多做多学的,只是玉屏老是把碾药的活塞给她,店里的伙计碾药都是用脚踩着滚的两边碾,可她因为脚不方便,而且也用不让劲,大多时候都是靠两只手碾,那所花去的时间就要比别的伙计多的多。
吃力的将石碾搬到桌上,往碾里倒了些草药,两手握着滚的两端,使劲的碾了起来,为了能用上劲,她不得不站着。
“茜姑娘。我来吧。夏大夫让你去呢。”伙计根儿走上前。接过文茜手里地碾。看着根儿偷笑地模样。估计这个夏大夫让她去也是个幌。用来塞玉屏地嘴地。
瞄了一眼大里。却没看到那个玉屏。
“玉屏去梨月楼给小赵云送润喉药去了。不听完两场戏她是不会回来地。”根儿压低着嗓门道。怕被内地张掌柜听见。张掌柜最烦女孩家去听戏。若是被他知道。玉屏要挨骂。连带着大家都要倒霉。
小赵云是梨月楼地头牌。最出彩地一出戏便是赵云单骑救主。不知迷煞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地。而说起梨月楼地东家。那在这个时代也算是一个出彩地女人。是镇东杨家金店地杨足金地第四房妾。大伙都称她四姨奶奶。据说她原来杨州风月场中地当红花旦。艺名玉霜。裙下之臣无数。后来却看中了本地地一个穷秀才。自己赎了身。跟了这穷秀才。这事后来被杨足金知道。杨足金花了千两银把玉霜从秀才手里买了过来。可笑那穷秀才。却不知玉霜带地身家包括珠宝饰足足有万金。
等玉霜知道这件事后。大笑一场。笑中含泪。她把本来准备做嫁妆地珠宝玉器一件一件地摆在穷秀才面前。然后又一件一件地扔进了滚滚地南河。之后就进了杨府。成为杨府地四姨奶奶。没多久就开了这家梨月楼。平日基本上不回杨府。倒是同府里地其他几房相安无事。
文茜听了后就觉得这整就是一出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只不过这个玉霜最后并没有象杜十娘那样跳江寻死。她选择了另外一种生活。
刚进了大,文茜就看到一个意外的人,雅俞。
“文茜,我若不是今天听了舅舅说你现在住在驿站,还不知道你到镇上来呢,你怎么都不去看我啊?”雅俞看到文茜出来,小跑几步便拉着文茜的手道。
“刚来,事情多,我正准备这两天去看你呢。”文茜笑着要拉雅俞坐下。却反被雅俞拉住:“不坐了,走,我带你转转去。”
文茜看了看夏大夫,夏大夫挥挥手道:“没事,现在病人少,你就跟这位姑娘转转去吧。”
出门上了雅俞家的马车,两人在马车里就聊开了,等下了马车,看到边上那大大的梨月楼三字,文茜有些无语。
“告诉你,你即来了台怀镇,若不听听小赵云的戏,那就太可惜了,放心,这楼上有专门给姑娘家准备的包房。”雅俞说着就拉着文茜上楼,门上的伙计对雅俞很熟,见了面总是低头打招呼:“雅姑娘来啦,刚才我们东家还念叨着你呢。”
上了楼,进了包箱,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姑娘家,很巧,玉屏也在,她坐在一个微微有些福态的姑娘身边,两人正嘀嘀咕咕的聊着,看到文茜进来,那玉屏就皱了皱眉头,然后一脸不快的道:“你怎么来啦,店里没事了吗?”
文茜有些苦笑不得,这玉屏姑娘似乎有些弄不清状况,她可不是她家请的伙计或是买的下人,说句不太好听的话,她在张氏药是为实践,那张掌柜留下她可不也是为了她身后的大神——了凡大师吗,有着赛华佗之称的了凡那可是哪家药都想供着的主。
“怎么?玉屏,她是你家店的人啊,不会就是最近传的那个小大夫吧,啧啧,玉屏啊,我看你叔叔这店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什么歪腿缺手的人也能坐,我看啊这位姑娘还是先回家,关起门来把自个儿的腿冶好了再出来见人。”那福态的姑娘不屑的嘲讽着,眼神却斜挑的一边的雅俞。
“田珠珠,你怎么说话的,有什么气冲着我撒,别拿不相干的人出气。”雅俞气一脸通红的道。
文茜的表情仍很平静,但她的心越在抽,感到自己手脚冰冷,尤其是这大热天,尤其感到冰冷,她感到喉咙象是被掐住了一样难受,来到这时代,她双腿残疾是不幸的,但她很幸运的遇到疼爱妹妹的哥哥,乖巧可爱的弟弟,心地善良的菊娘,还对如今对她照顾有加的老和尚师傅,还有知心朋友般的雅俞,这些几乎使她忘记的自己的残腿,忘记了别人轻视。
深吸一口气,她明白,随着她的长大,今后象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要淡定,今天显然是这个田珠珠跟雅俞有隙,她是受池鱼之殃,就算是被疯狗咬了吧,但也不能任由狗咬,怎么着也得打一棍踢一脚不是,现代的白骨精,可不是凭人欺负的主。
看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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