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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王妃np绝对完整第13部分阅读

    佣兵王妃np绝对完整 作者:po18.us

    却未曾想竟然是涂着亮漆的污垢!

    曾经压在心底深处的那层悸动与暧昧不明的情感正渐渐的消散,面对着在他身上乱摸乱舔极尽所能取悦他的溶月,楚旭尧的鹰眸中逐渐浮上了不屑与厌恶之色:“真是人尽可夫!”

    闻言,在他身上蠕动的溶月停了下来。螓首微抬,杏眸中泪光点点:“阿尧,你怎可这般说我?我这般低三下四,放下尊严,放下尊严的取悦于你,你怎可这般的冷嘲热讽,如此无情的出言伤我?”

    ‘看清’了她的本质,楚旭尧对她的做作更是厌恶:“知道吗,你真是令我失望!”

    “阿尧,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一定好好改……”

    忽的一抹白色的影子从门外映入楚旭尧的鹰瞳里。眸里的芒光闪了闪,勾住她的蛮腰,他的冷面上即刻变得和悦缓和:“月,那你说你喜欢我吗?”

    极大的欣喜略上溶月的脸庞:“当然!阿尧,那天晚上我就告诉过你的,没有了你,我活着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你的夫君呢?你难道就不喜欢你的遥哥哥?”以为勾引计划成功的溶月并没有发现楚旭尧那隐藏在和煦笑容下的暗沉,以及他状似无意的瞥向门外的诡异目光。

    樱唇一撅,大大的杏眼中满是鄙夷与憎恶:“那个傻子,怎配得到我的爱!我所喜欢的事像阿尧这般谋智无双,文武双全的男人,岂会去喜欢一个一无所长,痴痴傻傻,整日里呆头呆脑的傻蛋!阿尧,我……”

    看见楚旭尧毫不掩饰的冷测测的笑容,溶月忽地住了口。一股冷意顺着她的脚跟直达她的脑际!顺着他的目光,她僵硬地将脖子一寸寸的移动,待看见到那呆立在寝宫门口,在秋风里摇摇欲坠的白色身影时,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痛极速传遍了四肢百骸!

    上天似乎也沾染了人的怨气!同一时刻,天地间狂风大作,惊雷阵阵,暴雨倾盆。一道刺目的白色闪电将暗色的天际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于半空中斜斜的垂落下来,打落在了被狂风刮的吱嘎作响的门扉上。

    借着闪电煞白的残光,东方遥那张毫无生气、面如死灰的脸庞清晰的出现在溶月的眼底!双手捂紧了耳朵,他不可置信的疯狂的摇着头,失魂落魄的低低喃喃着:“这不是我媳妇……不是……不是……我媳妇喜欢我的……喜欢……”

    猛地抬头看了眼伏在楚旭尧身上的溶月,突地,他如负伤的小兽一般发出一声绝望哀伤的悲吼,转身冲进了风雷阵阵的黑幕死寂中……

    “遥……哥哥……”尖锐的痛从心底最深处层层涌出,不停的折磨撕扯着她的心,一直将她不堪重负的心撕磨的四分五裂以致面目全非!

    清明的颜色重新覆上眼际,可同一时刻妖艳的血水不住的从她的嘴际疯狂的涌泄而出,瞬间染红了楚旭尧白如雪的里衣!

    狼狈的翻下床,溶月痛苦的紧揪着她似乎在滴血的胸口,满目悲怆,赤足踏着冰冷的青石板,跌跌撞撞的朝着暴雨倾盆的门外冲去!

    遥哥哥,对不起,请你听我解释……

    望着原来接近的雨幕,溶月的神智也越来越模糊,如踩在棉花一般,脚底也越来越虚浮……

    遥哥哥……等我……

    待到与雨幕只有一步之遥,她的两眼一黑,身子软软的倒下去。在倒下的那一刻,她焦急的伸出手去抓那垂下的雨帘,似乎是想要借雨幕来给她一臂之力……

    哆嗦着双手,骇怖的轻触着里衣上那大片的还未来得及干涸的血渍,楚旭尧魁梧如山的高大身躯忍不住的颤悸觳觫。

    “月……”大吼一声,他闪电般的飞向溶月,托起她柔软虚弱的娇体,冷面惶慌恐惧。

    “月、月!快醒醒!快醒醒啊……”颤抖的轻捧着她毫无人色的脸颊,楚旭尧方寸大乱的在她耳畔嘶吼着,一种缘于失去的恐惧蔓上了他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迅速搭上了她的脉搏,顺着脉络,一股股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被传入溶月的体内……

    渐渐的,溶月的身子不似那般的冰冷,如白纸般的脸庞也开始有了人色。

    半刻钟后,她的睫毛轻颤,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悲凉痛苦的瞳子。

    “月!月,你醒了!月……”

    没有理会惊喜中的楚旭尧,溶月将目色急切的转向铺天盖地的瓢泼大雨,惨白的唇哆嗦着:“遥哥哥……你在哪……”

    极力忍住耳鸣目眩的不适感,撑着地板她挣扎的想要立起身,奈何脚跟却使不上半分的力气!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本是清澈无忧的眸里染上了浓浓的哀戚与忿然!喘着粗气,她双手狠狠抠着青石板,几个指甲因不堪重荷而断于石板缝隙中,而她却浑然未知,只是双眸空洞无神的望着门外那白蒙蒙的一片……

    茫茫雨幕中,她看不见东方遥那绝望的背影,就如东方遥看不到她此时染上哀伤的瞳眸……会不会……他们此生就此错过,就如现在这般,一道雨幕隔开了她与他,将他与她之间千里相连的红线彻彻底底的断开……

    不……她不要!!一想到她从此以后会从他的生命中走出,他和她从此形同陌路,她的心就如被人拿着厉锥猛刺一般,锥锥滴血,锥锥震痛,锥锥夺魂!!

    溶月恍惚而沮丧,脑里一片空白,如泥胎雕塑般,冷冷的注视着门外她无法触及的白色世界……

    “月,月?”轻轻推了推呆呆傻傻的溶月,楚旭尧的铁掌再次捧上了溶月的脸颊,感受那凉如冰的体温,他的心里猛地一抽搐。

    毫无焦距的将脸转向了楚旭尧,溶月的两眸空洞无神:“遥哥哥呢?我的遥哥哥呢?他是不是想再一次的丢下我,再一次的离我而去……”

    “柳溶月!”铁掌奋力的摇晃着溶月的螓首,企图将她给摇醒:“既然你那么的在乎他,那你为什么还勾三搭四,不守妇道!!”

    楚旭尧的职责让溶月的眼睛重拾了焦距,奋力甩开楚旭尧的铁掌,溶月赤红了目,死死扯着他的前襟大吼:“你不懂!那不是我!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横加指责!又有什么资格逼走了我的遥哥哥!你给我滚!滚开!!我恨你,我恨你!!楚旭尧!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

    汨汨滚烫的热泪从溶月凄凉的眸里肆无忌惮的奔泻而出,滚落于冰冷的地板上跌落的四分五裂!甩开楚旭尧的前襟,溶月满目的绝然坚冷,紧抠着冰冷刺骨的青石砖,手脚并用的朝着门外一下下的爬去……

    遥哥哥,即使是用爬的,我也一定要爬到你的身边!失去了你一次,我不想失去你第二次!

    震怖的看着溶月决绝冷然的苍白面庞,楚旭尧遍体通寒,整个人就如坠入了千万丈的无底深渊中,绝望而茫然……

    “不!月,不要恨我!求你不要!!”惊慌失措的将溶月娇小的身躯圈在怀中,楚旭尧惊颤着,下巴抵着溶月的冰凉的额头不断的摩挲着,痛苦的哀声呢喃。

    “滚……”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溶月目眦尽裂,低声的狂吼着。

    “不!我不滚!我不滚!!”细细亲吻着溶月的乌发,楚旭尧神色惶慌而怆然。他有一种预感,她会离他愈来愈远,愈来愈远,一直会远至他所触摸不到的地方……

    隐匿在黑暗中的云疯狂的翻卷着,借着黑暗的掩饰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狂风雨潮,亦制造了一次又一次的电闪雷鸣!山雨欲来风满楼,今夜注定不会平静……

    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五十三章 多事之秋

    每思念一分,心就会痛一分,怨就会深一分!

    东方遥失踪了……

    整整五个时辰,皇城里的禁卫、暗卫、护卫,甚至连哨卫都全盘出动,几乎将偌大的皇城翻了个底朝天,可依旧未曾寻得到他的只身片影。他整个人就如从人间蒸发一般,人影无踪,杳无音信……

    窗外,风已散,雨亦停歇,只有檐前嘀嗒的残雨声,不住的敲打着心碎的人。

    抱膝坐了一夜,溶月面色苍白,神情憔悴,麻木空洞的坐在床头,只感到周围的一切都如骄阳下的雪堆,慢慢的融化,缓缓的消失,自己一下子跌进了万丈深的孤独枯潭中……

    孤独者总爱走向寂寞。

    寂寞使得她四周暗淡,万物失声,现在消逝,未来更加的迷茫而遥远,但寂寞可以将人们失去的记忆一点一滴的找回来,完整的交还给人们,使人们再一次步入昔日的欢欣与悲伤之中。重温旧梦,她无神的眸色里逐渐染上了淡淡的色彩……

    “……旭尧,你让开!朕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烈!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要朕如何冷静!遥弟至今为止下落不明,渺无音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让朕怎么能冷静的下来!都是这个蛇蝎般的女人!要不她那番无情恶毒的话,遥弟又怎么会伤心绝望的离开!”

    “烈,你要怪的话就怪我吧!都是我……”

    “旭尧,你闭嘴!别白费力气的为这个女人找借口了!你当真以为朕是瞎子,看不出是她来勾引你吗?朕就知道她混进皇宫是别有目的,却未曾想她打得竟然是这个主意!想拉拢天下第一山庄?果然是招毒计!”

    “不是的烈……”

    “旭尧!你莫不是当真被这个女人米的昏头转向,想要与朕决裂不成?!”

    “东方烈!你的话未免说的有些过分!”

    “朕过分?!依朕看是你自己心虚了吧!”

    ……

    两个被怒火焚烧的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床上那抹白色的娇小身影不知何时已悄然下了床,略过争吵不休的两人,正朝着寝宫门外缓缓的移动,一直消逝于天地间一片耀眼的金色光芒中……

    待到被怒火焚烧的两个男人重新寻回理智时,他们这才愕然的发现,偌大的寝床已经人去影空,徒留一丝淡淡的梨花香幽幽的徘徊在空寂的寝宫上方……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她却自认是个有原则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出手……

    伤了她,她或许不会追究;但是若伤了她所在乎的人,她势必不会轻饶!

    不反抗,那是因为还不值得她动手!可如今,那个人触了她的底线,拂了她的逆鳞!

    不要以为她是只温吞的绵羊!她其实是一只疯狂的母兽,惹恼了她,她会带着惹怒她的人一起走向毁灭,走向地狱!

    佛挡杀佛,神阻杀神!敢阻挡她脚步的人,只有死!

    慈宁宫两名守卫在长剑拔出鞘之前就永远的闭上了双目!推开死气沉沉的木门,溶月裹着毁灭的气息踩踏在冰冷的石板上,冰冷无情的面色让无端想起了藏匿在黑夜中的索魂侍者!

    “大胆!没有太后的旨意你怎可擅自……”尾字湮没于喉咙里变成了一声虚弱而痛苦的绝望之音。惊恐的睁大了双瞳,魁梧粗壮的身躯霍然倒地,双目暴睁,至死都未曾瞑目。

    迈过横在黑色板砖上的尸体,溶月朝着东暖阁步步紧逼,她知道,那个人一定在那……

    “你果然还是来了。”没有疑问,没有惊讶,只有一句淡淡的陈述。

    望着坐在黑色床褥上背对着她的太后,溶月的声音冷如寒冰:“你究竟是拿什么控制我的?”

    “椤魂蛊。”

    “果然!”什么母蛊对她无害?骗子!柳之懿竟然骗她!

    “你爹没有骗你,”似乎是知晓溶月心中所想,太后苍老的声音冷冷传来:“你爹只是不知这椤魂还有蛊王罢了!母蛊可以控制公蛊,而蛊王却可以制控母蛊!”

    “蛊王呢?”

    闷闷咳了数声,半晌,她沙哑的嗓音才再次响起:“你放心,那蛊王对你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哀家万万没有想到,遥儿对你的影响竟有如此之大!真没料到,你的意念竟可以让你强行挤损母蛊,冲破蛊王的摄魂……咳咳咳……”

    提到东方遥,溶月的眼神更加凛厉:“你可知你犯了我的忌讳!”

    溶月身上泛出的浓浓杀气令她先是微怔,而后不可抑止的大笑了起来:“想杀哀家?呼耶溶月,你当真是被那所谓的情情爱爱冲昏了头脑了吗!杀了哀家,然后呢?你想以自裁免受辱还是等着残忍狠极的诸般酷刑?抑或是你有自信能凭着你袖口中的几寸分针,逃出犹如天罗地网的皇宫大苑?!冲动易怒而不计后果,这难道就是呼耶国的天命之女?呼耶国有女如此,岂会复国有望!呼耶溶月,你太令哀家失望!”

    身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攥紧,抿紧唇,溶月别过脸闷声不语。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番大费周章的来杀哀家,因为哀家的大限已至……”伴随着沉闷的咳嗽声,她用枯老的双手撑着床板,僵硬而艰难的将身子转向溶月……

    一张纵横交错着青筋的老年赫然出现在溶月的眼前!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几乎看不出丁点的血肉,整张脸都被密密麻麻的青筋占满,就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蜘蛛网,牢牢的钉在了人脸上!说话间,青筋似乎是有生命般不停地上下左右移动,相邻的两天青筋时而合成一条,时而一分为二,或是为三,泾渭分明,各走一方!移动着的青筋就如不断扭曲着身子的蚯蚓,在太后的老脸上不断的爬来爬去,看进别人的眼中,妖邪犹如鬼魅!

    喉咙处泛起了汨汨酸水,尽量极力压抑,可溶月还是按耐不住胃部哪疯狂的翻滚,急急扶着冰冷的石墙干呕不止……

    溶月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冷冷瞥着墙角处的溶月,她散开灰白的头发遮住那诡异而令人寒瘆的脸庞:“如你所见,这就是被蛊王反噬的后果!咳咳……哀家如今这副模样,若是被外人瞧了去,那一场血雨腥风是在所难免的……所以,为了保住我们皇室所剩无几的血脉,以及守住呼耶国的秘密,哀家决定将这些秘密统统都随着哀家进入地狱!”

    进入地狱……进入地狱……

    四个字不断的在溶月的脑中震荡回溯着,未等她咀嚼出这四个字的意味,她面前的黑色板砖突然凹陷,一排闪着冷色幽光的铁栅栏猝然从地下铮铮有声的冒出,直抵雕梁画栋的寝宫屋顶,将溶月和太后彻底隔在了两旁!

    “你、你想干什么?”这一幕令她猝不及防,抓着冷硬的玄铁,她诧异的看向岿然盘坐着的太后。

    对溶月的问话充耳不闻,她摸上了藏于枕底的火折子,一一点燃了床上的易燃的绸缎、被褥、纱帐……

    火势由小而大。本是一簇簇微弱的小火花,可凝聚起来,却能在短时间内化为带着摧毁万物的火舌!火舌贪婪的吞没着一切可以入腹的东西,张狂肆虐的四处侵袭,喷火吐烟,前人的烧焦气味开始袅袅上升,顺着铁栅栏的缝隙跻身而出,掠过阴霾的寝宫走廊,晃晃悠悠的飘至外面的天空……

    火势缭绕中,溶月分明看见,在太后将身后的明黄|色布帏掀起的那刹,一个黑色的坛子乍然出现!而坛子里装的自然是她娘的同胞妹妹——雪依依!

    揪住雪依依的头发,太后的脸庞狰狞着报复的快意:“雪依依,就是到了地狱,哀家也依然不会放过你!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以及下下辈子,你注定要为你今生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哈哈哈……”

    握着铁栅栏的手紧了又紧,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唇早已咬破,心冷的麻木,看着在火光中塌落的寝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袭上心头……

    闻讯赶来的东方烈一行人,于冒着滚滚浓烟的慈宁宫大门外看到了正从内而出的溶月。目无斜视,却毫无焦距,她脊背挺直的走出慈宁宫,身后紧跟着夺人眼目的妖冶火焰!

    “母后……”惊恐的大吼一声,望着逐渐被火舌吞没的慈宁宫,东方烈转身冲着身后的宫人继而大吼:“快!还等什么!!快去救火啊!!”

    被眼前这一幕惊摄住的宫人这才猛地回魂,急急应诺后,慌慌张张的边跑边喊:“慈宁宫走水了!!快来人救火啊……”

    恍若未曾见到门前的这群焦急慌张的人,溶月僵硬的迈着步子,面无表情的从他们身旁擦肩而过。

    “柳溶月!”猛地一把狠狠按住溶月的肩膀,强行将她翻转过来,东方烈的神色是少有的暴戾与狂乱:“你活腻了你!你这个该死的恶妇!究竟是何缘故让你下次毒手谋害朕的母后!朕定要剐了你!!”

    见东方烈杀机尽显,楚旭尧亦从刚才的变故中极速回过神来,跨前一步赶忙按上了东方烈使狠的大手:“烈,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之前不要往下论断……”

    “请你放手,最好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无波无澜的声音从那两片凉唇中淡淡的吐出。

    此言既出,一人骇怪,一人暴怒!

    “朕要杀了你!!”

    双目猩红如血,俊美的脸庞不复昔日的雅儒,取而代之的是残恶嗜血的狰狞!

    右掌星驰电掣般聚起了旋转的气流,强大的气压在楚旭尧震怖的神色中朝着溶月的面门极速驶去!

    迅速闪避纵跃,东方烈骇人的掌风擦着溶月的发丝呼啸而过!而同一时刻,东方烈刚刚出掌的右手无力的垂下!

    三根银针连根没入他的掌关节,动一下就会连带着神经撕扯般的疼痛!强用内力忍痛逼出了三根冒着寒光的银针,东方烈暴怒之余带着几许惊震:“好啊,原来你还留了这一手!”

    要说震惊那就莫过于呆立着的楚旭尧了!

    望着破空而出的银针,他下意识的摸向了后背,因为曾几何时,那样的银针也曾深入过他的体内……

    “你究竟是谁!!”带着被欺骗的羞怒,楚旭尧狠拽着溶月的纤细的胳膊,强硬的拖住了她想要前行的脚步。

    冷眼睨着他,溶月的脸上不起丝毫的波澜:“我是谁相信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多次一问。”

    下颚剧烈的抖动着,很想很想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一番狂吼一番来发泄他此时内心翻滚着的怒涛骇浪、忿恨怒怨!可不争气的唇颤抖着,半晌竟然连半个字亦吐不出来。她说的这番话无非是对她的那层身份供认不讳!柳溶月,慕容罗?哈,哈哈哈!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她这个小女人耍的团团转,亦不自知,甚至还乐在其中,真是可悲,可叹,可恨,更可笑!!

    正在此时,皇帝跟前的贴身小太监惊慌失措的急急跑来,噗通一下仆倒在东方烈的脚边,声音哽咽含惧:“皇……皇上,小王爷他……”

    遥弟!东方烈面色一紧,左手一捞从地上抓起了弱不禁风的小太监:“遥弟在哪里?他怎么了?快说啊!”

    “小、小王爷被马踢到了脑袋……就快不行了……”

    大手猛地一颤,一下子松开了小太监的前襟。突然没有了提力,小太监的身子就如扯了拉力的弹簧一般,嘭的一声从半空缩到了地上。怕惹恼了此时精神濒临崩溃的皇帝,他忍着屁股的灼痛,连滚带爬的悄悄跪到了另一边。

    遥弟就要不行了……这句话就如一记惊雷般将他炸的耳鸣目眩,心胆俱裂,久久也没有从这记惊魂摄魄的惊雷中走出来……

    当这句话传进溶月的耳中时,她只感到天地失色,万物无声,一时之间竟觉得万念俱灰,生无可恋。掰开楚旭尧的铁掌,她惨白着一张好无人色的脸,步伐踉跄的走向伏地的小太监,一把将他从地上揪起:“遥哥哥在哪?带我去!”

    “你没这个资格!”狠厉的将溶月推倒于地,东方烈闪烁着野兽般凶狠的光芒:“任何人都有资格去看遥弟,唯有你,没有丝毫的资格!遥弟变成今日这般都是你害成的!柳溶月,你这个毒妇!若是朕的遥弟有个三长两短,朕定会让人你死无葬身之地!!”

    “轰……”似乎是响应他的毒言恶语一般,他的话音刚落,慈宁宫的房梁就轰然坍塌,整个寝宫吞没于一片火红的浪潮中。

    “母后……”哀恸的狂吼一声,东方烈浑身的力气如被人抽空了一般,颓然跌坐于地。但转瞬又双眸血红的将仇恨的目光刺向溶月:“柳溶月!朕要让你生不如死!!!”

    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五十四章 失身

    太医院里,满满当当的跪了一屋子的御医。他们卑微的匍匐于地,浑身觳觫抖颤,冷汗浃背,悚惧骇粟而不能言。

    “啊!!!”此时的东方烈已由一朝之君蜕变成荒野中的一头怒兽,四处寻找着可供发泄的猎物!凡经过他目光扫过的物品,都在簌簌发抖的濒临毁灭的厄运!于是有巨响划过上空,乒乒乓乓,大珠小珠落玉盘。有花瓶、古玩、饰物佛像……一一倾倒,与大地相撞,裂成碎片!

    那头怒兽又裹着狂怒而来,疯狂而狠厉的踢打着地上颤栗不已的人们:“没用的饭桶!!饭桶!!朕留你们何用!来人!统统拖出去处死!!”

    巨大的恐惧瞬间袭上地上跪着的那一干人等!脑袋猛砸着地,他们颤抖的话语反反复复就是那么一句……皇上开恩呐!

    楚旭尧的眉头紧蹙了起来。烈是恐怕是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冲昏了头脑了!处死这近百名的御医,传出去不仅可能会让烈冠上暴君的恶名,更有可能会让百姓心寒,民心向背,更甚是有可能会动摇国本引来国之动荡,让外族人趁虚而入!

    铁掌按上了东方烈愤怒的肩,阻止了他凶狠的踢打:“有一个人或许可以救他……”

    这句话让怒兽在转瞬间变得狂喜:“谁?谁可以救遥弟?只要能救得活遥弟,朕就会破倒封他为异姓王,保他永世的荣华富贵!!”

    咬着牙,楚旭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柳、溶、月!!

    ……

    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跌坐与地、黯然失神的溶月,东方烈冷笑着:“原来那位被世人传得神乎其神的慕容罗就是你,柳溶月!药圣子的转世?果然是名不虚传!只是朕好生疑惑呢,你这位转世的神医怎么就治不好遥弟的失忆症呢?”

    对东方烈的冷嘲热讽浑若不闻,溶月面色茫然,脑中不回放着不多时辰前的一幕……

    来不及擦拭额上的层层密汗,她欣喜着望着逐渐转醒的东方遥,激动的神色溢于言表:“遥哥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你是谁啊?”

    一句漠然的问句,将溶月瞬间由天堂拉下了地狱!

    手中的银针悄然落地,在嘈杂的太医院里几乎是听不到它落地的丁点声响。可溶月却清晰的听见那声尖锐的叮叮声,刺耳犀利,就如刺进了她的心间一般,刺得她的心鲜血淋漓,抽搐疼痛……

    心在痛,声音不可抑止的发抖:“遥……哥哥,我是你媳妇啊……”

    “媳妇?”歪着脑袋困惑的扇动着迷人的睫毛,红唇轻吐出让溶月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豁然破灭的残忍:“媳妇是什么?皇兄,媳妇是可以吃的东西吗?”

    短暂的怔忡后,东方烈的桃花眼迅速闪过了几许冷芒。打了个手势,两旁的侍卫随即上前拖起溶月,将面如死灰的她往门外拖去……

    “皇兄,她是谁啊?”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可她说什么媳妇的……”

    “遥弟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嗯,好像头还有点痛……”

    “御医!”

    “卑职这就开些止痛的方子……”

    “啊?皇兄啊,我不要吃药了……”

    “乖,吃了药头才不会痛啊!”

    “哦……”

    ……

    他不认得她了……他的记忆里可以装得下他皇兄、母后、管家、甚至是连府里的下人们以及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却惟独装不下一个她……

    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只可叹,这份懂得来的太晚!晚到已经无法弥补……

    命吗?她与他是否是今生注定了缘分浅薄,无缘厮守终生,只能徒留给她一身萧索与遗憾伴她今世?

    蹲下身,东方烈单手撩起溶月手上紧扣着的手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柳溶月,你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遥弟会将你给忘了吧?哈,恶有恶报,善有善果,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没有了最后的一道保命符,柳溶月,你告诉朕,你如今是何感受?”

    呆呆的望着被仇恨扭曲的俊脸,溶月不置一词。感受?没什么感受,真的,当心痛的麻木的时候,还会能有什么感受呢?

    镣铐猛地被她一扯,溶月的身子被迫前倾,不得不与他面面相对:“不过你放心,还没有好好的折磨够你,朕怎么舍得让你死?柳溶月,你够狠!纵母后对你有千般不是,她终究是你的亲姑母!该死的你真是蛇蝎心肠,怎么能忍心下此毒手!柳溶月,朕好恨你,恨不得能将你拆皮卸骨以朕解心头之恨!”

    “你恨?你有什么好恨的?该恨的人应该是我才是……至于你,是最应该庆幸的人……”

    “你找死!”谁人死了娘还应该庆幸?!掌中的扯力更甚,冰冷坚硬的玄铁镣铐将溶月的手腕磨破了大片,娇嫩的手腕血肉模糊:“柳溶月,你简直是放肆!莫不是真的活够了!!”

    扬起死寂中带着悲戚的脸:“那你就杀了我吧!”

    对上那双一心求死的枯潭杏眸,东方烈无端的一颤,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怒火蜂拥而至:“你想死?!朕就偏不让你死!朕要留着你慢慢的折磨,慢慢的蹂躏,看着你痛不欲生,看着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这样,才能祭奠朕母后的在天之灵!!”

    苦笑的摇了摇头。可怜的人呵!让仇人做母这么多年,到头来,竟然为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要报复他在这个世上唯一存留的亲人。呵呵,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可怜虫!

    溶月悲悯的目光让东方烈在狐疑之余更增添了几丝怒气:“你那是什么眼神!你……”

    “烈!”正在此时,楚旭尧破门而入,几步跨向了神色各异的两人:“烈,这个女人还欠我一个解释!你想怎么处置她我都毫无疑义,但在此之前我和她之间的帐必须算清!烈,今个她人我就带走了!”

    粗暴的掳过溶月,在东方烈晦暗不明的眼神中,楚旭尧拉着溶月的镣铐,生硬拉扯的带着溶月往外疾步走去……

    “知道我最恨什么吗?”粗鲁的将溶月丢在冰冷的地板上,楚旭尧掐住了她细嫩的脖颈:“我此生最恨的就是欺骗!知道吗,欺骗我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感受着他逐渐内缩的铁掌,溶月毫无留恋的阖上瞳眸,静静地等待死亡那一刻的到来……

    铁掌在半途中猛地松开,楚旭尧悲愤的声音从头顶处乍然传来:“该死的!为什么你那般可悲的耍我,欺骗我的感情,而我却丝毫下不了手!!柳溶月,你得意了是吧!我下不了手!下不了手!!”疯狂的摇晃着她的肩,楚旭尧的神色里满是狂乱。

    生的气息再次从鼻翼处传进呼吸道,溶月无奈的轻轻的一叹,原来死也是一件这般艰难的事情……

    身子突地一轻,溶月被楚旭尧凌空丢在了偌大的寝床上。下一刻,楚旭尧如铁般刚硬的身躯压了上来,将溶月娇小的身子覆的密不透风。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个女人到底是哪里吸引了我,以至于扰乱我的心绪,让我为你破了一次又一次的例!”铁掌抓向了溶月的胸前,猛力向空中一撕,随着一声锦帛撕裂的声响,溶月莹白如玉的肌肤豁然出现在楚旭尧的眼前。

    羞愤的捶打了身上的楚旭尧,溶月声嘶力竭的怒吼:“你给我滚下去!无耻!下流!龌龊!楚旭尧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唾弃你!”

    单手将溶月作恶的手钳至头顶,楚旭尧齿冷:“现在还装什么贞女烈妇!当初也不忘是谁恬不知耻的夜半来勾引我!”

    “你放屁!那不是我!不是!!”

    “哼,这回倒是不承认了?!”边冷笑着,便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楚旭尧随即压上健硕有力的躯体:“柳溶月,今个我就如了你的意如何?”

    屈辱的泪水漫上眼圈:“楚旭尧,我虽不是什么知书达理的女子,但好女不侍二夫的道理我柳溶月还是懂得的!你若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你敢!”暴喝一声,楚旭尧的鹰眸冷肆残狞:“你敢死,我就让整个慕容世家陪葬!!”

    “不许你碰他们!”如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似的,溶月惊骇的大吼。

    鹰眸危险的眯起:“看来你还很是紧张他们的?”

    苍白的唇被咬出了血,给她整个人平添了几丝妖冶:“你想对我怎么办都行……只求你,别动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

    冷眼瞥着一丝不挂的溶月,楚旭尧的喉咙一阵发紧:“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阖上眼睛,她无力的点点头。将脸别过一边,一滴清泪顺着清瘦的脸颊悄然滑落,落入上等丝绸织就的锦被中化为一抹清晰的水印。

    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上她的水嫩的肌肤,火辣的舔舐,疯狂的吸吮,一路游移四处点火。两只铁掌亦没有闲置,轻颤着抚过了她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寸,似乎是想要彻底摸透这句柔嫩娇小的躯体……

    随着他每一次的爱抚,溶月心底的排斥感越来越重,躯体越来越冰凉,反观楚旭尧则是越来越兴奋,健硕的躯体越来越炙热,抵在溶月腹间的巨兽也越来越火烫,越来越坚硬……

    铁掌摸上了溶月大腿内侧,似怜爱的摩挲数下后,两掌用力将其向外掰开,深吸一口气,腰杆一挺,巨兽向内冲去……

    “柳溶月!”楚旭尧满是欲望的冷面上浮上了些许痛苦之色。愤怒的转过溶月的脸庞:“你就这般的不愿?!”

    心里的排斥导致了身体的排斥,以至于让楚旭尧刚进了一半就被卡住不得不中途停下。他痛,溶月也痛!咬着唇,溶月漠然不语,只是倔强的神色透露出了她此时的不屈!

    溶月脸上的泪痕令楚旭尧怒火掀起!蛮横的将她的两腿分的更大,楚旭尧满目充斥着疯狂:“好!好!与我倔是不是?我今个倒要看看受罪的人究竟是谁!!”

    一鼓作气,楚旭尧粗暴的向里一顶,庆幸突破了不屈不挠的阻碍!

    冷汗瞬间爬满了溶月的额头,大口吸着冷气,溶月的身子反射性的后弓,几乎弯成了一支长弓。

    按住因疼痛而不断挣扎的娇躯,楚旭尧毫不怜惜的开始了猛力的抽送!此次都深至花壶深处,次次都疼的溶月死去活来,但也次次都让楚旭尧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

    “你这个女人不会叫床吗!我可不想和我换爱的人是根木头!”

    “柳溶月!你能不能给点反应!”

    “柳溶月,你怎么还是那么该死的紧!”

    “柳溶月……”

    ……

    铁镣声哗啦作响半日一夜,直到第二日的黎明拂晓,镣铐相碰声才戛然而止。

    放开溶月拴着镣铐的双腿,楚旭尧满目餍足的从溶月的身上爬起,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完毕后,冷眼讥讽的看着床上那玉体横陈的溶月。

    “看起来干瘪的身子,没想到尝起来倒很是销魂!柳溶月,说实话,你真有当荡妇的本钱!”

    睁着茫然的杏眼,溶月呆看着床顶,恍如死人般一动也不动。

    溶月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令他一阵气闷:“你做出这副死样子究竟是想做给谁看?东方遥?抑或是东方烈……”

    “你会说话算话吧?”清冷的声音从床上突然传来,打断了楚旭尧的不着边际的猜想。

    眉头挑起,楚旭尧思考着他说过什么话。

    “不会对付慕容家。”

    一股难言的怒气突然涌上心头:“你认为你如今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吗?!柳溶月,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

    凄美的笑容骤然浮上苍白的面庞:“呵呵,高估了自己……是啊,你说的很对,我是高估了,高估了,真是个傻瓜呵……”

    “你……”那样的笑让他心生刺痛。不敢去探求那抹刺痛的涵义,袖袍一甩,他逃避似的夺门而出。

    在楚旭尧走出寝宫的那刹,笑声戛然而止。眼睛依旧没有离开床顶,溶月淡漠的喊了声:“出来吧!”

    话音还未落地,一个黑影闪近她的床边,双手抱拳单膝下地:“属下幽冥教火焰使火冥见过教主!”

    “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从主上被任命教主一职起,属下就是教主形影不离的影子。”

    “呵呵,真是厉害,跟了我这么久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得到。”若不是她昨晚受辱时感到了在暗处想要出手的他,她还真不知她的身边还有这位厉害的影子。

    “属下冒昧,敢问教主,昨日为何阻止属下出手?”

    转头看了看地上这位不苟言笑的影子,溶月轻轻摇摇头:“你出手又怎么样?你有自信能打败楚旭尧,还是有把握能逃的出高手云集的皇宫大苑?你出手,只会将事情搞得更糟,将我推进更加万劫不复的地步!”

    “属下无能!”火冥顿了顿,随即再次朝着溶月一抱拳:“只要教主愿意,属下可以即刻联系教内的弟兄,拼尽全力将教主救出皇宫!”

    “真的可以?”面色一喜,溶月撑着两手想要从床上坐起,可哗啦啦的铁镣作响声却瞬间将她拉下了地狱:“可出去了那又怎么样呢?看见我手上、脚上的镣铐了吧?这可是千年玄铁打造而成,刀剑不入,烈火不熔,除非东方烈手中的那把钥匙,这个世上没人能将它们从我的身上移除。所以即使是出去了又如何,难不成我要一辈子都带着镣铐生活?”

    叹了口气,溶月望了望身上那惨不忍睹的青青紫紫的瘀痕,对地上的火冥吩咐道:“到衣柜里随便找件能遮体的衣服过来。”

    颔首应诺,火冥走向了屏风后的衣柜,片刻后手捧一套白色男装恭敬的放在床边:“教主,这屋里只有男装。”说罢,立于一旁将头低下盯着自己的脚尖。

    预料中的事。看了看床边的男装,再瞅瞅目不斜视的立于一旁作圣人状的火冥,溶月突然感到有些好笑:“你认为我现在还能够自己穿戴吗?”

    红晕染上了耳根:“属下不敢冒犯教主!”

    “算啦,不逗你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溶月的心弦一绷,双手抓紧了床单:“对了!你、你快去埠城,快去通知慕容当家快逃!一刻也不能耽搁!最好是立马逃出东方王朝!你快去,一定要赶在楚旭尧的前面到达埠城,保住慕容家!”

    “可是教主你……”

    “少罗嗦!快去!”

    “属下得令!”眼前一晃,刚刚还跪在地上的黑影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你将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负手而立于窗前,东方烈望着窗外处的假山花草,貌似不经意的一问。

    勾起薄唇,楚旭尧笑的邪肆:“男人和女人在一块还能怎样?”

    身子一僵,东方烈随即故作满不在乎的用手敲击着窗棂:“听说旭尧你要回去?”

    “嗯,有些私人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敢欺骗他的人他岂会轻易放过?那个女人他舍不得杀,可就不代表着他对其他人就心慈手软!

    “棘手吗?”

    “不费吹灰之力的小事罢了!”

    “万事小心!”

    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五十五章 变(一)

    可能是抱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东方烈使用强硬的手段极力阻止慈宁宫起火内幕的外传,对外用天降灾祸来遮蔽人们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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