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王妃np绝对完整 作者:po18.us
只可叹有缘相逢无缘相守,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今生,我们注定是擦肩而过……”看着楚旭尧沉下去的脸,她拂去额上的乌发,心酸的一笑:“如今已是缘分已尽的时候了……皇上是容不下我了,或许过不了多久我也就会魂归天外,你我从此天人永隔……呵,不过这般也好,不能与相爱的人厮守,这十丈红尘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爱上不该爱的人是劫,是难,更是孽!待到阎王殿,一碗孟婆汤了断情思,彻底斩去你我之间的这份孽!我不求别的,只求下辈子不要再让我碰见你,因为爱上你实在是我的劫……”
“月……”喉咙如被人堵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噎的他怎么也说不出话来。铁石般冷硬的心,被她那无怨无悔的痴恋彻底几了个粉碎!
粉唇掀起,她露出了一个凄美的笑容:“胸中块垒,一吐为快!魂归前能将心底深藏的爱恋说与爱的人听,我也死而无憾了!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天地著相思。别了……保重!”
带着深深的眷恋和不舍,她最后深深的望了楚旭尧一眼,眸里含泪咬着粉唇掉头跌跌撞撞的往寝室外跑去……
一轮铁臂突然从身后圈住了她的蛮腰,将她紧紧箍在了一个结实宽厚的胸膛里:“别走……”
轻轻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从他胸膛中传来的有力的跳动声,她的神色凄苦无助:“不走?不走难道我还要在这继续惹你的厌,污你的眼吗唔唔……”
身子突然被人用力转了过来,下一刻两片冰冷的唇粗暴的封住了她的颤抖的樱唇。火热的舌强行撬开她紧咬着的两排贝齿,狂烈的席卷着她膻口中的每一分每一寸,如沙漠中饥渴的旅行者,疯狂而霸道的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
“月,给我……好不好……”磁性声音中带着难耐的渴望,不住的亲吻着她的唇角、脸颊、琼鼻,楚旭尧只感觉他的身体似乎燃烧在熊熊的烈火之中。
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能在……死之前……和你共赴云雨……是我大幸……”
“不许再说死字!”
柔荑突然扶上了那颗不断蠕动着的头颅,扳近自个,她对上那双欲求不满的眸子:“阿尧,不要以为我是在矫情,扮可怜来博取你的同情,我是说真的……门外面的那一双双眼睛想必你也清楚的很,估计过了今晚我的命也到头了……与其死在别人的剑下,我宁愿死在心爱人的手中!所以阿尧,我求你明天一早,你就……将我了断了吧!”
就如一记惊雷将欲火焚身的楚旭尧彻底从欲海中惊醒!
“……若是稍有异动……那朕,定会将她就地伏法!”就地伏法……就地伏法……
刚硬的身躯猛地一滞,一股寒意从脚底缓缓的蔓延,顺着全身各个脉络,直逼五脏六腑。挣扎的神色在眸底仅仅闪了一瞬,随即咬牙将她大力拉出了他的怀里:“走!快走!你要记住,今个你没来这里!你要记好了!”
惊愕的神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悲凉:“阿尧,你、你不要我了……”
“我这是在救你!你这个女人究竟懂不懂!”火大的将黏上来的身躯拉开,楚旭尧满目忿色。
“救我?没用的,皇上他……”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还能有什么办法呢……”突然,似乎是想到什么似的,她的神色满是惶慌:“你该不是要做些忤逆皇上的事情吧?阿尧,你千万别啊,我死不足惜,但你千万不能为了我而犯傻事……”
“别净想些没得!”见她磨磨蹭蹭的不肯走,楚旭尧干脆将她钳至门口,推出了门外:“走!”
“可……”
“快走!不要让我再重复!”
恋恋不舍的望了望那个挺拔健硕的身影,她咬唇转过身,渐渐隐匿于黑幕之中……
“出来!”待那娇小的身影消失殆尽,楚旭尧对着周围冷喝一声,片刻后三个黑影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出现在楚旭尧的面前。
“见过楚爷!”
冷眼瞥着恭敬立在一旁的三个暗卫,楚旭尧冷面上没有丝毫的波澜:“今日的事知道该怎么对皇上说吗?”
相对望了望,其中一个领头的暗卫跨前一步拱手躬身:“望楚爷指点!”
“今夜如常,无异无动。”
挣扎的神色在无喜无怒的面上现了又现,许久,一道压抑着复杂情感的声音低低的响起:“算是卑职还楚爷的救命之情!从此以后,卑职和楚爷就此两清!若有下次……”
“放心,下次我定不会让你为难!”
“那卑职就先谢过楚爷!告辞!”使了个眼色,三个黑影于瞬间消失于茫茫的夜幕之中……
“媳妇,媳妇快醒醒啦……”都午时二刻了,怎么媳妇还没醒呢?以前媳妇可都是在卯时就会醒来的啊!今个怎么啦?担忧的推推溶月,东方遥心里满是忐忑。
身上的推力让溶月不胜其烦。困死了,究竟还让不让人睡了!
火大的睁开酸胀的眼皮,溶月没好气的瞅着双手还放在她胳膊上的东方遥:“遥哥哥,你作甚啊?这么早起来干嘛呢,真是的,困死人了……啊哈--”不雅的打了个哈欠,溶月疲乏的眼皮再次耷拉了下来。
早?东方遥一愣,眨巴了两下双眸,困惑的瞅了瞅外头那高高悬挂于正空中的日头,歪着脑袋满脸狐疑:午时二刻很早吗?
“媳妇--刚刚小太监来传,说皇兄让我们去看奇兽啊!他还说那奇兽可神奇了呢,身子有房子那么高,每条腿都跟柱子一般粗呢!我们去看看吧,去看看吧!媳妇,你快起来吧,媳妇……”
万般无奈的扒开眼皮:“遥哥哥,等天亮了再去,行不?”
“可媳妇……”天早就亮了啊!
“摆脱了,遥哥哥,我真的困啊!天亮了,我一定陪你去……”
“不是啊媳妇……”
“让我再睡会,一切等天亮了再说……”
“媳妇天已经亮了!”
天亮了?哦,是蒙蒙亮吧!
“等天完全放亮了。”
“媳妇,已经午时二刻了!”
哦,才午时二刻……啊,午时二刻!
霍得从床上弹起,迅速抬头瞅着墙边的沙漏--午时二刻!真的是午时二刻!
御花园里,东方烈蹙着眉低声询问立于一旁伺候的小太监:“怎么遥王爷还没来?”
小太监惶然赶忙卑恭的回道:“回皇上,奴才不知……”
“那遥王爷说要来了吗?”
“得到消息后,王爷甚喜,急不可耐的想要过来……恕奴才斗胆猜测,遥王爷至今未到,可能是……因为王妃……”
面上的神情一顿:“王妃怎么了?”
小太监白净的面上微赧:“王妃至今未曾起身……”
未曾起身?!滛荡!东方烈脸色铁青,手掌紧紧攥着紫木扶手。
而一旁的楚旭尧听罢,一抹柔情在冷颜上极速闪过。不动声色,他双腿交叠,斜靠在雕花木椅上,漫不经心的瞅着西楼国进贡的奇兽……
第一卷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五十章 反常的两个男人
“皇上快看,遥王爷他们来了!”
小太监一声惊喜的尖叫,让楚旭尧和东方烈二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从远处携手而来的两人。
“媳妇你快看啊!在那里哦!哇--真的好大好大哦!诶,媳妇快瞧啊,它的鼻子好长哦!啊,竟然还能将木头此地上卷起来啊!媳妇,它好好厉害哟……”扯着心不在焉的溶月,东方遥远远眺望着御花园里的奇兽,惊得瞠目结舌。
意兴阑珊的瞅着那个耳大如扇、四肢如柱,正甩着鼻子得意洋洋的卷着长木的家伙,溶月微微耸了耸肩。大象而已,在二十一世纪,乃是她司空见惯的动物,没什么稀奇的。
兴奋的手舞足蹈的东方遥也根本顾不上和东方烈打招呼,扯着溶月径直从东方烈他们跟前绕过,直奔大象的所在方。
“哇--它的力气好大啊……”看着玩木头玩的不亦悦乎的大象,东方遥张大了嘴久久也没法合拢。
看着东方遥那稀奇以及崇拜的神色,溶月哑然失笑。真是孩子心!
情不自禁的,东方遥朝着大象迈进几步,踮着脚尖就想去触摸它那令他感到神奇的鼻子。
不悦的瞪大了大铃铛似的象眼,它使劲的摇了摇头,想要摆脱东方遥的触摸。可它越是反抗,越是能激起东方遥的斗志!卯足了劲的往上勾住了它的长鼻,东方遥挑衅的对上了充满了警告意味儿的象眼。
见东方遥与它较上了劲,它恨恨地从鼻孔打了响喷,松开卷着的木头就想来对付东方遥。
“遥弟!”见几百斤的木头从东方遥的上空直直的砸来,东方烈惊骇的大叫一声,全身血液于瞬间凝固!
嘭!笨重的木头闷声垂落于地,激起了四溅的沙土,亦将地上的小木凳压了个粉碎!在尘沙飞扬中,脸色惨白的溶月紧紧抓着东方遥的衣襟,力度大的可以让远处的东方烈清晰的看见她手背上暴起的条条青筋。
若不是她在木头落于东方遥头顶的那一刹,眼疾手快的拉着他的衣襟奋力将他扯过,那么被压得粉碎的可就不只是这个小木凳了……
心有余悸的吸了口凉气,溶月忍不住朝着他怒吼:“你是傻子吗!看到木头落下你就不知道躲吗你!还是你压根就不想要命了!”
怔怔的看着怒发冲冠的溶月,东方遥低声喃喃着:“媳妇,你骂我……”
“我骂你怎么了!我没揍你就算你幸运!我说你……”下一刻溶月突地噤了声,望着摇摇欲坠的东方遥,她满目的愤怒于瞬间转为了满腔的担忧:“遥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刚才擦伤了?遥哥哥你别吓我啊,是不是伤到哪了……”
缓缓的将目光一寸一寸的移向溶月,东方遥神色木然眼眸空洞:“媳妇……你骂我傻子……媳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不要我了……”
“柳溶月!”狠狠地将溶月一把推开,东方烈扶住身躯颤栗的东方遥,对溶月横眉怒目:“你太放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辱骂朕的皇弟!依朕看,不想要命的人是你吧!”
东方烈凶猛的力道让溶月向后踉跄了好几步,一直到身后的一双铁掌扶住了她的纤腰,她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谢谢。”不咸不淡的冲着身后的楚旭尧到了个谢,溶月吐了口浊气,刚想迈步向前对东方遥解释,可突地感到腰际上的铁掌寓意不明的缩了缩。
不耐的敛起眉,溶月抬头冲着楚旭尧微微颔首,语气带有些生疏冷硬的重复了一遍:“谢谢。”意思很明显,就是他该放手了。
楚旭尧的身子猛地一僵,铁掌再次收缩,愤怒的逼视溶月那双冷淡疏离的杏眸。柳溶月!她该死的为什么要用那般陌生而冷漠的眼神看着他!才过了一夜,她就把昨夜所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吗!
被楚旭尧那火焰山般的怒火烧的莫名其妙,溶月暗道一声‘有病’,绷着脸冲着他低声吼道:“你干什么?快松手!”
“你给我放开我媳妇!”火大的蹭蹭凑过来,东方遥将溶月往里奋力一扯,满脸戒备的盯着双手停在半空中的楚旭尧。这个姓楚的,好像总是和他抢媳妇!媳妇是他的,决不能让任何人抢走!
一寸寸的将垂在空中的双手收回,隐匿于身后,紧紧握成两只愤怒的铁拳!装作不经心的撇过趴在东方遥怀里的溶月,楚旭尧带着嫉妒与愤恨,露出了一抹让人惊颤的冷笑。
对楚旭尧的激烈的情绪变化浑然未察,溶月急急的仰起脸,冲着母牛护犊似的东方遥解释道:“遥哥哥,我不是故意那么说你,我那是心里着急,担心你,才口不择言的……”
收回对楚旭尧的戒备目光,东方遥的神色迅速转为委屈哀怨:“可你明明骂我傻!”
傻子忌讳人家说傻,就如瘸子忌讳人家讲瘸是一个道理。知道触了他的忌讳线,溶月正愁不知怎么安慰他,可正在此时扬着鼻子的大象闯入的她的眼帘!
溶月灵光一闪--有了!
“遥哥哥,我给你看个好玩的事好不?”
“好玩的?”听见这两字,东方遥的瞳子开始发光。
还真是孩子心呵!
神秘冲他眨了眨眼,溶月挣开了他的怀抱,举步走向了象眼戒备森森的大象。
轻轻触着它庞大的躯体,溶月笑语盈盈的对上它的象眼,柔声慢语的对它开始说起了话,时不时的对它哼起了未知名的轻歌小调……
见此情景,三个男人都或多或少的将嫉妒的目色射向那只眯着眼看似享受的大象。或许,他们并不知晓,他们此时的神情是那么的神似……
见大象开始习惯了她的触摸,她的声音,以及她的气味,溶月大胆的将双手覆上了它引以为傲的长鼻,轻轻柔柔的小心翼翼的来回触摸着。难得一致的,那三个男人同时红了脸,面色微赧的将脸稍稍别开。
突然刺破天际的‘嘎唆’一声,惊回了三个人的不知飘至何处的思绪。扭头一望,那只大象将溶月从地上骤然卷起,而后凌空甩起,溶月就被高高的抛掷半空之中!这一惊骇的一幕令三个人的心脏在刹那间停止了跳动--
“媳妇!”
“柳溶月!”
“月!”
未等东方烈和楚旭尧飞身去救,从空中落下来的溶月就被大象长长的鼻子从空中接住,卷起,再抛开……
“遥哥哥,看到了吗……啊呵呵--”伴着银铃般的笑声,那三个男人知道她性命无虞,这才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松开了紧握着的双手,楚旭尧才知他的掌心蓄满了冷汗。那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安分!恨恨的瞅着不远处那玩的不亦悦乎的溶月,楚旭尧在心底暗暗的责备着,却殊不知这责备中带着连他都未曾知晓的宠溺。
自古以来,为博红颜一笑而亡国亡家的男人、王侯将相乃至君王不计其数,呵,可如今这个女人竟然反了过来,反而为了博他的皇弟一笑而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明白了,对于她喜欢的人,哪怕是拼尽性命她也会博取他的欢心,然而,对于不讨她喜的人,恐怕死在她面前她都懒得多瞧一眼吧!只是不知他,在她心里究竟是占于何种地位?
东方遥两眼放光的跑向大象,焦急的在地上跺脚大喊着:“媳妇,我也要!我要玩!”
好笑的睨了地上猴急的东方遥一眼,溶月拍拍大象的长鼻,示意将她放下。随即趴在大象的扇耳喃喃细语,亲昵的拍拍它的头指了指一旁的东方遥。
不屑的瞟了瞟满脸渴望的东方遥,它极不情愿的卷起他抛向了蓝蓝的天际--
“啊--媳妇啊……”
“哇--”
“媳妇,真的很好玩哦--”
……
远远站在一边的驯兽师早已惊得是舌桥不下,呆呆的嘀咕着:“原来奇兽也可以用来这般驯……见识了,见识了……”
“柳溶月,你究竟还有多少朕不知道的秘密?”不知何时东方烈悄然靠了过来,低下身凑近溶月的耳边吐着热气轻声问道。
突然靠近的东方烈让浅笑着的溶月霎时僵了脸,不自在的往外挪了挪,溶月故作不以为意的回道:“皇上说笑了!奴婢哪有什么秘密?只不过是略有些小聪明罢了!奴婢认为那既然是只奇兽,自然就会与众不同,会听懂人话也说不定不是?所以,奴婢才……”
“别再自称奴婢!口服心不服的语气,朕听着不爽!”再次贴近溶月,东方烈温热结实的胸膛直抵她的后背。
淡淡的龙涎香从身后幽幽的传来,感受着他的体温,溶月心底一阵反感:“那称什么?”
“朕是君,皇弟是臣,你是皇弟的女人,你说你应该自称什么?”
“臣……妻……”
低沉悦耳的笑声在溶月的耳边响起:“呵呵,你认为你还配一个‘妻’字吗?月儿应该称臣妾。”
月儿二字令溶月浑身的鸡皮疙瘩猛地乍起!这个皇帝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他的举止言行就这般奇了怪了呢?臣妾?是吗?若她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他的妃子的自称吧?
狐疑的神色闪了又闪,溶月咬唇不语。要她自称臣妾,还不如给她一刀来的痛快!
“月儿,叫声臣妾来听听……”温湿的唇有意无意的触着溶月圆润的耳珠,激的溶月的后脊梁颤了又颤。
为什么,为什么她感到这个皇帝是在勾引她呢?叫声臣妾来听听?这话听着咋就这般不对味呢!这让她无端想起了一句调戏良家妇女的滛言秽语--小妞,来笑个给爷瞧瞧!
“奴婢待罪之身,实在不敢逾矩放肆……”
东方烈轻嗤一声,溶月感到她身后的躯体愈发的贴近:“不敢逾矩放肆?说的倒是比唱的还好听!难道你如今这般拂逆朕意,就不是在放肆吗?”
迅速侧身闪开了东方烈的气息包围,溶月对着他微微欠欠身:“奴婢斗胆,但不知皇上可否让奴婢先行离开?”
溶月极快的速度令他有些怔忡,桃花目缩了又缩,东方烈步步朝着溶月逼近:“告诉朕,你接近朕究竟有何目的?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朕答应你可以既往不咎!”
极度的无奈浮上了面庞:“若是奴婢说奴婢真的是没有什么目的,皇上会相信吗?还有,奴婢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初可是皇上将奴婢掳进宫里来伺候皇上你的,如今皇上怎可颠倒黑白冤枉是奴婢居心叵测的要接近皇上的呢!要是皇上当真认为奴婢有什么不轨之心,那奴婢请旨自求放逐!请求皇上将奴婢驱逐出宫,赶出皇城,更甚是赶出东方王朝……”
“你休想!”她竟然想远远的逃离他!他怎么让她如意!
东方烈没有丝毫余地的拒绝令溶月恼火异常:“留在宫里你嫌奴婢心怀叵测,一日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的让人盯梢奴婢的一举一动,你不嫌麻烦奴婢还嫌窝囊呢!自动请旨放逐,你又不肯放人!在皇上眼里,奴婢横竖都是错!奴婢斗胆想请问皇上,你究竟意欲何为!”
“呵呵,”见到愤怒的如同一头小豹子的溶月,东方烈的心情没由的大好:“还请问呢,依朕看是质问还差不多,嗯?月儿,你还真是让朕‘惊喜’呢,竟然连朕的暗卫也能感觉的到,你这个小女人还当真是不简单呵!”
东方烈调戏似的语气令她极为不爽,抿紧唇溶月将脸撇向别处,却不期然对上楚旭尧那双饱含着怒气和警告的鹰眸。
搞什么!他那什么眼神,活像是个抓到妻子出墙的小丈夫似的!今个这是怎么啦,个个都吃错药了不是!怎么都这般的不正常!
给了楚旭尧一个‘你有病’的白眼,溶月再次将脸别向东方烈:“皇上还没回答奴婢的话呢,皇上究竟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单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东方烈邪邪的一笑:“朕喜欢将朕没办法掌握的东西,放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呵呵,这个回答月儿可否满意?”
“不要叫我月儿!”溶月恶声恶气的怒吼一声。这是什么怪称呼!真够肉麻的!
俊脸上的笑意一寸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接踵而至的怒意!趴在溶月的耳边,东方烈压低了声音,质问的语句从牙缝里恨恨的挤出:“你可以让旭尧称你月,为什么不允朕称你月儿?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嗯?”
楚旭尧这般称呼她?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目光再次瞥向位于远处不断的冲着她喷着怒火的楚旭尧,溶月挑挑眉,困惑的神色似乎再问:这狗皇帝说的可是真的?
不明所以的楚旭尧被溶月这个询问眼神搞得像个二丈的和尚。发了个怔,他终于按捺不住,迈开早已蠢蠢欲动的长腿,朝着溶月他们的所在方疾步走来。
“勾搭男人真是有一套!”泄愤似的在溶月的嫩颈上一咬,东方烈随即若无其事的站直了身子,淡淡的瞥着逐渐靠近的楚旭尧。
咝--真疼啊!娘娘的,属狼的不成!眉头挑着那装的跟没事人似的东方烈,溶月充血的两目写满了不齿--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可东方烈的那狠狠的一口怎么能逃得过楚旭尧犀利的鹰眼?望着不断渗出血珠的白色嫩颈,楚旭尧的眼中有了丝丝的疼惜:“疼吗?”边说着,他边伸出垂于一侧的铁掌,怜惜不已的覆上溶月的滴血的伤口,轻柔的来回摩挲着。
此时的溶月已不是用惊恐二字就可以来形容的了!一个高跳离楚旭尧的触摸范围,溶月瞪大了两只杏眼,望着楚旭尧,圆骨碌的杏眼里闪着笃定的光芒:有病!她现在可以完全的肯定这个楚旭尧今个真的是不正常,不是别的,纯粹是末梢神经坏死!
可能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不仅不合时宜而且还有些出格吧,楚旭尧悻悻的将铁掌收回,可两双鹰眸发出的炙热的光线始终没有从溶月的脸庞上移开。
左边有东方烈不知何故,时不时的冒出酸醋,十里飘酸;右方的楚旭尧更离谱,冰人化成了火焰山,莫名其妙的拿着烫热的光线炙烤着她,烧的她浑身冒汗,坐立不安。目无法斜视,溶月只得将期期艾艾的目光,抛向那跟大象玩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东方遥,希望他能感应到他媳妇的艰难的处境,早点从大象鼻子上下来,好将他媳妇从‘病人堆’里拯救出来……
第一卷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五十一章 休得胡说
从御花园里回来,溶月总感到怪怪的,感觉似乎是……少了点什么……
狐疑的上上下下瞅着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溶月拧着眉低头细细的凝思着……半晌,她忽的一拍脑门,这才恍然想到她感到不对劲的缘由了——东方烈安插在她身边的一双双眼睛不见了!
拂了拂额边的乌发,溶月自嘲的笑笑。还真如一位伟人所讲,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这人被监视习惯了,突然间不被人盯梢着,还真是……呵,感觉怪异!
月光如水,缠绵的月色透过雕花镂空木窗流泻进屋里,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的银花。
散开如瀑的乌发,换了身宽松的睡衣,溶月捏了捏因玩‘空中飞人’而导致酸痛的肩,边打着哈欠边朝着不大的小木床走来。
脱了鞋,爬上了床,溶月如往常一般钻进了绸缎锦被里,随即就慵懒的环上东方遥的窄腰,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了他的怀里,阖上眼睑就打算入睡……
呃?这感觉……错愕的四下摸了摸,手底下光滑细腻的触感让她霍的睁开眸子——东方遥竟然将自个脱了个精光!
在溶月感到不妙想要逃离之前,东方遥眼明手快的翻上溶月的身,如八爪鱼似的将她牢牢地缠住:“媳妇啊——咱们好像很久都没有玩‘碰碰’了……”
不自在的扯动着嘴角:“乖,遥哥哥,你先下来……”
“不嘛不嘛——”扁着嘴东方遥不赞同的扭动着身子,双手也不安分的摸上溶月的腰间去解她的衣带:“媳妇啊,人家想玩嘛!这么好玩的事,你为什么总是不让人家玩呢!”
好玩的事?溶月的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敢情这傻蛋将房事当成游戏了!眼见着东方遥已经动作迅速的将里衣给扯了去,紧接着就要拉扯她的肚兜,她慌忙的按住东方遥那作恶的手,阻止他扯去她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遥哥哥啊,媳妇今天很累啊,能不能……改天?行不?”
“媳妇你累了?那媳妇你的身子要不要紧啊?我听皇兄以前说过,女人的身子是最最娇弱的,若是受了累可是要得病的啊!媳妇,你一定要好好的保管你的身子,千万别生病了……”担忧的摸着溶月巴掌大的小脸,东方遥无比认真的嘱咐着。
东方遥清澈的眼眸里所蕴含的那诚挚而不含丝毫杂质的浓浓情意,让溶月在感动的同时也心生丝丝的愧疚。身为人凄却找借口不愿履行做妻子应尽的义务,她似乎是有些过分了……
“媳妇,要是你累了,你就闭上眼睛好好的睡吧……”
东方遥的体贴和关怀让溶月的罪恶感更重了!她真是个不称职的坏妻子……
“反正我自己来玩就行了!媳妇放心,我会轻一点,不会吵到你睡觉的……”
呃?自己玩?错愕的一怔,溶月不太明白的眨巴了两下杏眼,愣愣的思考着这三字的含义。
一把扯去溶月粉红的小肚兜,东方遥顿时两眼放光,定定瞅着那泛着白色诱人光泽的奶白色肌肤,不由得暗暗吞了口水:“媳妇你不用管我,你先睡吧!我自己玩就行……”伴着尾音,东方遥低下头颅迫不及待趴上溶月的酥胸,啧啧有声的贪婪吮吸着……
望着在她身上不断蠕动着的东方遥,溶月彻底无语了!看似还真是如他所讲他是自己在玩,可问题是他玩的对象是她好不?她睡得着吗她!
“媳妇……哦,媳妇……”面色潮红的东方遥喘着粗气,在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之际握紧溶月的腰肢,挺着腰杆疯狂的撞击着溶月的身子。激|情之余,口里不住地低低唤着溶月的名字,深情而痴缠。
望着她身上甩着湿漉漉的头发,动作勇猛而狂野的东方遥,溶月彻底无语了,难不成这就是他口中所讲的‘轻一点’吗?不由得想起曾经一位网友所发表的爱情箴言警句——男人在上床前所讲的话,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放屁!
数次云雨后,溶月已经摊成了一堆泥糊。懒散而无力的趴在东方遥细腻柔滑的宽肩上,溶月气息紊乱的大口呼吸着,暗道:终于可以睡了吧……
“媳妇……”东方遥轻轻的撒娇声再次袭击溶月的耳膜,让她的脑中立即响起了红色警钟!
暗道一声不妙,溶月将身子一挺,两眼一闭,挺起了死尸,大有‘你媳妇已死,有事烧纸’的意味。
可能是看出了溶月冲聋做哑装死尸这‘不太光彩’的小计俩,东方遥皱起好看的眉,将溶月的身子奋力一翻,长腿随之一跨,似乎是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
死尸计划彻底崩盘,无奈的睁开瞳眸,溶月抓住那在她‘飞机场’上瞎捣鼓的恶手,好言相劝:“遥哥哥啊,你媳妇还没长得大呢,所以每天不能玩得太久的……”
没长大?困惑的眨了眨眸,东方遥无比纯真的指指溶月的‘矮馒头’:“媳妇说的是这个吗?”
太阳|岤不规律的开始跳动着:“可以……算是吧……”
“可它明明比我的大啊!媳妇,你又在骗我吧?”瞅着满目黑线的溶月,东方遥一张俊脸上写满了‘你骗我’三个大字。
“不要拿我跟你比!”咬着牙,溶月面色铁青的从牙缝里忿忿的挤出这几个字。可恶!她那里小归小,可总不至于拿来跟男人比吧!!
不理会面色不善的溶月,东方遥晃着身子又开始撒起了娇:“媳妇,来嘛——我想要,再来一次嘛!最后一次好不好嘛,好不好——”
最后一次?你都说了n遍了!
“不行!”
“媳妇啊,”扯着溶月的柔荑将它覆上了他跨间的坚硬:“可是它很难受啊……”
感受着这巨兽的搏动,溶月羞红了脸颊,甩开了手怒嗔道:“闪过去!”
“小媳妇……”
“下去!”
“别推嘛,好媳妇……”
“你少来!”
“不嘛……”
“你、你色狼!”
“嗯……媳妇好棒……”
“我真想……劈晕你……”
“媳妇啊……”
……
次日,一直到鸟儿的午餐都解决了一大半,溶月才浑身疲乏的从绸缎锦被里懒洋洋的起身。
锦被滑落,身子的深深浅浅的爱痕提醒着她东方遥昨晚的恶行!目光如冰芒,溶月冷飕飕的向身旁一瞟,这才发觉那个浑小子不知何时已经人去床空。
算你小子识相,溜得快!拿着桃木梳子,溶月盯着铜镜里那布满了一串串紫痕的白嫩细脖,恨恨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她那满头纠结的青丝……
***
当知道烈已经撤去了监视她的眼线时,他的呼吸一窒,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在雀跃!那晚他就如一个等待恋人的小伙子般,既激动又有些忐忑的紧张。摒去了所有的下人,他用千金难求的香薰藻料沐了身,换上了那件他前几日才让‘天下第一剪’裁制好的锦锻白袍,坐立不安的瞅着朱红色的门扉,时不时的抬头看向墙上的沙漏……
一更天,她没来……可能是要等那个傻王爷睡下吧!
二更天,她没来……好像上次她可是约莫三更天才来的……
三更天,她还没来……可能是有事耽搁了……
四更天,她依旧没来……准备些酒菜,到时候即使是对酌饮酒也好……
五更天她依旧没来……
天已经放亮,晨鸡嘶哑的嗓子都已经鸣不出声了,看看一桌精致的小菜,楚旭尧霍得出拳,将一桌酒菜咂得稀巴烂!
她竟然没有来!她昨夜竟然没有来找他!!
望着满地的狼籍,他突地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冷笑——她不找他,那他就去找她!
途中,他遇到了东方烈身边的小太监,一打听才知小王爷又拉着烈去玩奇兽了。以为她亦在,他将长袖奋力一甩,掉头就往御花园疾去……
原来她并没有跟来!等到晌午,依旧没有见到她的丁点影子,他终于按捺不住,随便找了缘由离开了御花园,直奔她所在的寝房……
吃完了晌午饭,溶月左手勾着茶盏,披头散发毫无形象的懒靠在椅榻上。待见到从门外怒冲冲闯进来的楚旭尧时,一丝不豫一闪即逝。
万分不情愿的从软软的榻上起身,单手将遮了满脸的黑发撩开了一角,溶月斜着眼不耐的下着送客令:“不好意思,王爷他不在。楚庄主可以回了!”
一声楚庄主叫得楚旭尧瞬间火大!几步跨向前去,他莽着脸一把揪住了溶月的前襟:“你该死的!你以前可不是这般叫的!”
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的疯!奋力被衣襟抽回,溶月迅速跳下榻,整整褶皱的罗衫,起身走向了不远处的紫木小桌,再次给自己倒了杯清茶:“不知奴婢可否请问一下,奴婢以前是如何称呼阁下的呢?”
“奴婢?阁下?”楚旭尧满脸怒容,跨向溶月,啪的一掌拍在了无辜的紫木小桌上:“你这个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瞥了眼瞧了瞧地上的一堆木屑,溶月皱皱眉,持起茶盏凑近唇边:“楚庄主好生威风!只不过楚庄主莫不是忘了,这里可不是你的冉月宫……”
“左一个楚庄主右一个楚庄主,你当真是想激怒我吗?!”
“不称你楚庄主那称啥?楚爷?呵,楚大爷?楚老爷……”
“你闭嘴!你这个女人!你、你!那晚你怎么称呼的难道你忘记了不成!”
“?”那晚?哪晚?
“你那晚明明是……明明是……”说到这,楚旭尧的冷面上浮现出了可疑的红晕:“你明明称呼我……阿尧的……”
“?!”鼓大了杏眸,溶月奋力的眨眨眼以示他再讲一遍。
楚旭尧气急:“阿尧!”
“噗——”一口清茶一滴不漏的喷在楚旭尧的黑锅脸上。
如削葱根的手指颤颤的指着满脸茶汗的楚旭尧,溶月惊不成声:“你、你……你脑袋秀逗了吧你!!我瞧你纯粹是脑子里灌水了!出现幻觉了吧你!”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楚旭尧缩紧鹰眸,无数的冰芒直射震惊中的溶月:“这么说你那晚都是耍我的了?”
“耍你?”不明所以的抬抬眉:“你能不能将话讲明白点,你口中的那晚究竟是哪晚?”
“柳溶月!你休得给我装糊涂!你那晚明明说过,你喜欢的人是我……”
“停!”单手做了个刹车的动作,溶月指着自个的鼻子,满脸写满了不可置信:“我……我说我喜欢你?!”
“不想承认?”用袖子将脸上的茶渍一把摸去,楚旭尧按住溶月的后脑勺,低下身与她平视:“你说过,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直到遇见了我你才知道相思的滋味!你还说过,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们之间的缘份是前世修来的!你更对我凄怨的低吟,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你……”
“你放屁!”怒叱一声,溶月瞪着楚旭尧满目指责和控诉。这个死男人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根本就没影的事情让他说得煞有其事的,真是个有病的大骗子!这么酸的话,怎么可能出自她之口?!这、这简直比母猪会生蛋公猪会打鸣还让人不可思议!
“好,好!由此来看你那晚确实是耍着我玩的了?!”
“休得胡言乱语!你别那晚那晚的了!我晚上从来就没有出去过!依我看你根本就是神经错乱!”
“柳溶月!”
“楚旭尧!”
“你该死!”
“你有病!”
楚旭尧和溶月目目相瞪,忿忿相视,谁也不甘示弱的肯先行瞥开对峙的目光。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瞪得两眸酸涩的溶月正考虑着要不要停止这项幼稚的对决时,楚旭尧突然在溶月惊诧的目光中低低笑出了声。
铁掌捧住了溶月娇嫩的小脸,楚旭尧带着宠溺的责备着:“我总算是搞明白了!月,你就是这般勾引男人的吗?挑起男人的兴趣再一走了之,让男人得不到你时时心里头抓得很!呵,厉害,真是厉害!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说,月,你成功了……”
天,这世上还会有这种自恋、自大、加自我良好的人!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而且,这种人不仅自恋,脑子还有病!
“楚旭尧,算是我求你,你别在这自导自演了行不?你这模样,会让我误以为我这是在……疯人院里呢……”
虽然不知道疯人院是个什么东西,但顾名思义,他大概也能猜得到这疯人院无非是关疯子的院子!
刚刚缓和的面色再次绷起,楚旭尧双眸一瞪,咬牙切齿的警告着:“略微的使点小性子耍点小聪明固然可以博得男人的欢心,可若是做得过了,那就有可能适得其反了!”
实在是受不了他唧唧歪歪的外星语,溶月大手一挥:“楚庄主,我累了,不送!”
“你!”喘了几口粗气,楚旭尧极力压抑着心底想要勃然而发的怒气:“若是我出了这门,那么你若是再想让我回头,那可就难了!”
“恕不远送!”
望着满目不耐烦的溶月,楚旭尧怒极反笑:“好,好!柳溶月,你以后即使哭着喊着求我,我都不会再瞧你一眼!”
“嗤!”神经兮兮的!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免了!”
狠狠的将袖袍一甩,楚旭尧怒瞪了溶月一眼,转身大步朝着门外跨去……
可待走到门口,他忽的将迈出的腿收回,拳头紧握,满目不甘的再次回头:“我再给问你最后一次……”
“不、稀、罕!”这家伙纯粹是漏电了!
双拳被握得咯嘣作响,裹着狂怒,楚旭尧抽出雪柳剑将满园的竹子砍得一棵不剩后,方余怒未消的飞身离去……
没治了!望着满园那些不幸壮烈牺牲的小竹子们,溶月瞅了瞅楚旭尧离去的方向,无限惋惜的摇了摇头……
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五十二章 山雨欲来
窗外,寒夜森森。
惨白的月色透过镂空窗棂,如半载锋利的寒刃直直的定在了冰冷的石墙上,清冷的凝视着屋里那对镜梳妆的人儿……
冷风刺骨,风声鹤唳。一个娇小的人影在狂风肆虐中阖上了门扉,扭头四下探了探,随即勾起一抹邪魅阴沉的冷笑,在斑驳陆离的宫殿残影中,垫步轻盈的沿着蜿蜒曲折的廊庭疾步快行……
“阿尧,我想你……”柔软无骨的藕臂水蛇一般缠绕着楚旭尧性感的古铜色身躯,菱形粉唇贴着他的宽大的耳廓,低侬软语,吐气如兰,温湿的气息中带着丝丝魅惑的妖娆。
心里的悸动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无波无澜的冷淡漠然:“柳溶月,你莫不是真的以为可以将我戏耍于鼓掌之中?”
见楚旭尧不为所动,女体不死心的在他男性躯体上暧昧的摩擦着,柔软的双手穿过他的白色里衣,大胆的在他的肌理分明的躯体上勾勒游弋,企图点燃他眼中的欲望之火。粉唇擦着耳廓寸寸下移,寸寸亲吻,寸寸舔舐,一路移至他的脖间的喉结,张口含住,吸吮舔咬百般挑逗……
冷眼瞥着在他身上卖力侍弄的柳溶月,楚旭尧冷嗤一声:“真没想原来你竟是这般的放荡!白日里还疾言厉色的说你不稀罕来着,怎么刚一入夜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投怀送抱?”心口不一,做作虚伪,举止轻浮浪荡!本以为她是一颗蒙尘的明珠,是女人中的极品,可却未曾想
佣兵王妃np绝对完整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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