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皇妃 作者:
“还有,为什么宁死也不肯跟我回去?你好狠的心,你知不知道我快想你想疯了?”他的手抚上她隆起的腹部,唇开始在她颈窝游移。
可是,他却发现她始终一语不发,亦未移动分毫,“雪儿,你怎么了?”他扳转她的身子,只遇上她的泪光盈盈他终于明白,原来是点了|岤道。
伸指刚解开她|岤道,雪漓便翻过身子在他胸口猛捶,“你快放我回去!你这个混蛋!我要回琼池!”
司宸墨怒从心起,大吼一句,“不许回去!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说完猛地钳住她下巴,咬住了她的唇。
那微凉的唇温冻结了她的意识,太阳的光线从枝叶间渗透进来,她睁不开眼睛,只有他熟悉的气息侵袭着她,只有紫檀香包围着她,这一瞬,她似乎明白,原来她想要的只是这样的感觉,用她的温度一点一点温暖他的感觉,其它的都不再重要……
他带有惩罚性地吮吸重咬着她的唇瓣,片刻,他便沉浸在她的温软甜香里不可自拔,感到怀中的娇躯逐渐软化在他怀中,他的吻便逐渐缠绵温柔,“不许再提琼池两个字,听见没有?”
雪漓目光迷离,喃喃道,“可是,如果我不嫁给他,他就会帮翼哥哥攻打你。”
司宸墨只觉得天地瞬间明媚起来,他几乎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话,“你在说什么?你嫁给夏侯尊是为了我?那以自杀威胁我也是为了我吗?”
雪漓背靠着他胸膛,忍不住抬头,反手抚摸他坚硬的轮廓,“傻瓜,血洗琼池,你不想活命了?”
“傻妞,不许再这么傻!没有了你,我怎么活得下去?”他夹紧了马背,马儿飞驰起来。
马背上,他们贴得很近,他凝视她微微红肿的唇瓣,那是他刚才的功劳。心中忍不住一动,又在她唇上一吸。
雪漓泪湿双眸,“宸哥哥,这一次你没有骗我吗?雪儿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比我的生命重要,比江山重要,比一切都重要!”他发誓。
雪漓倚着他,试探着问,“宸哥哥,那雪儿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对于失而复得的雪漓,司宸墨无比珍惜。
“既然宸哥哥想要的只是雪漓,可不可以和雪漓一起归隐山林,过我们平静的生活?”
司宸墨的心便冷了下去,在她心中,究竟还是殷雪翼重要些,竟然要他将江山拱手送人?
“雪儿,那我还是男人吗?”他幽幽道,稍后觉得这句话不妥,又补充了一句,“雪儿,即使我愿意,殷雪翼也未必会让我们过平静的日子啊,难道你不了解吗?”
雪漓不由怅然,“难道不是你杀他,就定是他杀你吗?如果他这次联合琼池,你岂不是……”
司宸墨痴了,“雪儿,你希望死的那个是我吗?”
雪漓的心骤然被挖空,紧紧贴在他身上,“不!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你不能死!”
司宸墨一笑,够了,有她这句话就够了!“雪儿,你未必太小看我了,一个殷雪翼加一个琼池就能治我于死地吗?”
雪漓的心矛盾极了,“可是,我也不希望翼哥哥死,怎么会这样?宸哥哥我没有办法了!你们之间的对决真的无可避免吗?”
司宸墨看着她纠结的样子,心中也痛苦极了,只能微微点头,“雪儿,我不想再骗你,那一天迟早会来到,你会愿意陪在我身边吗?”
雪漓坚定地点着头,“宸哥哥,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不过,你要答应我,当那一天来到时,若翼哥哥兵败,你可不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他毕竟是雪儿的亲人!”
“那若我兵败呢?你的翼哥哥是不会放过我的。”司宸墨的声音在风中有些空蒙。
“宸哥哥,”雪漓细小决绝的声音回应着他,“若你兵败,雪儿与你共赴黄泉,来生再聚。”
“雪儿!”今天的雪漓,每一句话都让他惊异,都让他感动不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雪漓回眸,嫣然一笑,“我知道,宸哥哥,我爱你!”
这是她有生之年第一次对一个男子说爱字,这一次琼池之行让她明白了一件事,她爱的人是司宸墨。这个让她痛,让她哭的男人!
殷雪翼对她的背叛她固然痛心疾首,可是,也让她对殷雪翼的期望彻底破灭,甚至有了一种轻松感,她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去爱司宸墨了,因为是殷雪翼背叛了她,她便可以放下殷雪翼爱的包袱,心中定然还是有情的,那是亲情。
可当她得知殷雪翼和琼池会联合起来对付司宸墨时,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了,不管司宸墨如何伤害过她,甚至那时候明明知道他要杀她,她仍然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这,就是爱吧,依然盲目,却终不悔……
司宸墨被她这个爱字久久怔住,没有反应过来。
雪漓忍不住笑骂,“我说我爱你!傻瓜!”
他嗤的一笑,“傻瓜配傻妞,如何不天长地久?”
雪漓也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司宸墨醉心于她银铃般的笑声,下领轻轻摩擦着她的头发,“雪儿,你笑起来的声音很好听,可是,你的哭声却总是多于笑声,雪儿,这定是我不够好,才会让你哭,今后的日子,我一定不让你再流泪,就算到了死的那天,我们也要开怀大笑,同生共死,好不好?”
“好!不过……”雪漓嘟起了唇。
“不过什么?”司宸墨轻吻她满头乌丝。
“不过,宸哥哥首先要改掉那些坏毛病,不许再跟歌姬舞姬勾三搭四。”她想起那晚的舞姬如月还是极不舒服。
他从身后抱着她,下巴磕在她肩上,“雪儿在吃醋?我喜欢看雪儿吃醋的样子。”
“是!我在吃醋!可是,也在伤心!”雪漓扭了扭身子。
“傻妞!我发过誓的,怎么会让雪儿伤心?我什么时候跟歌姬舞姬勾搭?”他拒不认账。
雪漓拍了下他环着自己胸口的胳膊,“又抵赖!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叫如月的……”
“如月?”司宸墨这才紧张起来,“你怎么知道她?
“哼!不打自招了吧?”雪漓的粉唇嘟得老高。
司宸墨有些尴尬,“我没对她做什么,那晚也只是逢场作戏,她非蹭到我怀里来。”
雪漓酸酸的感觉直往鼻子里冒,“她主动投怀送抱你就和她共度良宵吗?那你是皇帝,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很多,你怎么忙得过来!那和勾三搭四有什么区别?”
“共度良宵?”司宸墨质疑,“我没有和她共度良宵,宴会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心里全装的你,怎么跟她共度良宵?”
雪漓惊讶地张大了嘴,“可是,我明明看到如月衣冠不整从……”
“衣冠不整?傻妞!那你看见我了吗?又上人家当!”司宸墨宠爱地嘲笑她。
雪漓恍然,民间说捉j捉双,她真是糊徐了!如此看来一切都是夏侯尊搞的鬼?
“哎,小傻妞,离开了我,你怎么活?”司宸墨梦呓般呢喃。
雪漓不服气,扭头反唇相讥,“离开你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一”
在她扭头的瞬间,正好遇到他低头吻她的发,却因她的快速回眸擦到她唇上,火苗便将他微凉的唇瓣点燃,只听他轻轻呻吟一声,便在她的唇温里沦陷。
他久久压抑的饥渴吞噬他的身体,情不自禁覆上她半裸的酥胸,触手的柔软让他的欲望之火越点越旺。
“雪儿,我想要你!现在就要!”他粗重的喘息熏红了她的脸。
“啊?不行!”她娇羞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低头瞥见她胸口外泄的春光,怒不可遏,“谁让你穿这样的衣服?不准!”
“我……是夏侯尊……唔……”这句话没能说出来,司宸墨又堵住了她的嘴,冰凉的舌窜入她齿间,卷走了她的温暖。
白马飞驰,雪漓如同在空中飘飘浮浮,她的心也随之翻飞升腾,直到她无法喘息,司宸墨才放开她,在她耳鬓厮磨,“从此以后不许再提夏侯尊!你是我的妃子,任何人都休想夺走!”
似为了惩罚她,他恶意地将手探入她裙底,雪漓轻微颤抖,扭动着身子抗拒,“你在干什么?难道你真的在这儿?”
“有何不可,他们不敢看的,只要你别叫得太大声就行!”他掀起斗篷将她完全包裹在里面,在她耳边戏谑地魅笑。
他们?雪漓狐疑,四处张望,发现他们身后跟了一群侍卫,不远不近,总是跟他们隔着一段距离,他们快,侍卫也快,他们放慢速度,侍卫也放慢速度。
雪漓顿时大窘,刚才在马背上的亲吻不是全被看见了吗?现在还要……
“不行!”她红着脸拒绝,“你不为孩子想吗?”
“孩子?已经可以了!只要过了前三个月就没问题,只要马儿跑慢一点,不那么颠簸就行!你不知道吗?还当娘亲哦!”
他说话归说话,却丝毫不放松对雪漓的侵占,舌尖在她粉颈一点一点舔舐,雪漓全身无力靠在他胸口,他的手趁机侵入了她的裙底……
雪漓羞涩地缩在他怀中,想拒绝,又无法抵御他带来的欢愉,轻轻呻吟着享受这久违的温存。
直到他触手一片润泽,他才稍稍抬高她,让自己冰冷的高昂进入了她的身体。
没有急功近利的猛烈冲撞,只是随着马儿的奔腾有韵律的摩擦,雪儿体内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觉有如潮涌。
司宸墨更是在斗篷的掩盖下,手伸进她酥胸半露的衬裙,握住她柔软的丰盈,在她耳边低语,“雪儿,最近好像又长大一些了……”
“嗯……”他的揉捏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却又担心被侍卫听见,压抑在喉间。
他呵呵一笑,双腿夹紧,马儿加快了速度,雪漓所感到体内的刺激也猛然加剧。
她不由反手抓紧了他的腿,唯恐自己掉下去。
“宸哥哥,雪儿……真的不行了……”她连连告饶。
“雪儿,雪儿,我也……忍不住了……”她的温暖紧致一如往昔,他的冰冷便在她柔软的温度里融化。
他一只手握着缓绳,一只手环在她胸口,一番疾风骤雨之后,两人一起达到绝美的幻境,雪漓慵懒地靠在他身上,疲惫不已。
他轻吻她的脸颊,给她整理好衣物,“雪儿,在外奔波久了,一定累了,乖乖睡吧。”
“唔……”雪漓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已进入半梦半醒之间。她知道,从此她是安全的,这个怀抱永远都让她安心。
马儿载着他们来到琼池码头,码头早舶了大船在等着他们。
司宸墨抱着雪漓飞身下马,发现她依然在酣睡,唇角弯起甜美的弧度,平静安详的样子令他忍不住想咬一口,心中暗自好笑,在马背上也能沉睡至此的便只有他的雪儿了。
风一天站在船头迎接他,见他怀中的雪漓亦是忍俊不禁。“舱中一切都已备好,进去休息吧。”
司宸墨一笑,入舱将雪漓安顿好,自此,心中柔情百转,再无芥蒂,只愿卧在她身边,天荒地老。
许是在外太久,雪漓这一睡竟睡到天黑,司宸墨数度想叫她起来用膳,终因不忍而放弃。
静卧于她身边,手在她腹部轻抚,雪漓的肚子比离开她时又大了不少,得意的笑便在他脸上浮现。忽然,只觉她腹内有什么东西在动,他吓了一跳,难道今晨的欢爱又影响了孩子?
心中一急,便出舱大唤风一天,喧哗之声终于将雪漓吵醒,她瞪着床前的两个人,一片茫然,“干什么?”
司宸墨柔声安抚她,“我让风一天给你把把脉,好像……又动了胎气。”
雪漓便恼了,“我说了不行你偏要!若孩子有事我定不饶你!”
“先别急!我看看!”风一天仔细诊断后蹙眉,“没事啊,挺好的!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我刚才真的感到她腹内在蠕动,还看得见突起的小圆球呢!”他把手覆在雪漓腹部,“你看你看,又来了!”
风一天和雪漓均被他的样子逗笑。
“你们慢慢商讨这是什么,我先回舱睡觉了,真累!以后这种事就不要劳我大驾了!”风一天长笑而出。
“傻瓜!”雪漓娇嗔。
司宸墨恍然大悟,“难道是我的皇儿在动?他在踢你吗?这小手小脚挺有劲儿!”说完附耳在她下腹聆听。
只听“咕咕”的声音传来,他自豪不已,“这是皇儿在叫我呢!他真了得!”
雪漓重重地戳他的头,“笨死了!那是我肚子饿了!”
司宸墨尴尬地一笑,“是我疏忽了,你一天还没吃东西,我给你拿进来还是我们在外面边赏月边吃?”
“去外边吧!这舱里好闷。
多久没有这样温馨的时刻了呢?除了多年前那个冬天和红衣女孩的记忆以外,司宸墨似乎从来就没有过。他的目光似在她脸上凝结,一刻也没离开,他终于完完全全拥有了她,这是他从来就不敢想像的事!
雪漓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放下筷子,“你怎么不吃?”
“看着你吃就是享受了!”他的深瞳里不再冰冷的寒潭,那融融的暖意就像春天的阳光一样笼罩着雪漓。
雪漓端起小碗走到他身前,用勺子将饭喂到他嘴边,“不行,你不吃我会不安的。”
司宸墨张嘴接过,竟然红了眼圈。
“你怎么了?”雪漓不解地看着他。
司宸墨搂过她,声音硬咽,“雪儿,我不敢相信,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发我吗?我只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假面人,还做过那么多伤害你的事,你都不计较了吗?”
“计较!”雪漓板着脸回答。
司宸墨眸中的光芒逐渐沉落……
“所以,我要你偿还,用你一辈子的时间来偿还我!”月色下,雪漓的眼睛如星星般闪烁。
他抬眸,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我偿还,一辈子不够下辈子,下辈子不够永永远远!”说完轻拥她入怀,共赏天上那一轮明月,指天发誓,“我心如月,昭昭为你,永不改变。”
雪漓轻闭上眼睛,比月色更美的是她的梦境,有他的梦境……
“对了,”她忽而想起一件事,“为什么夏侯铭愿意帮我们呢?他对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司宸墨脸现尴尬,“我和他……毕竟是亲戚嘛,对,亲戚……”
“亲戚?那夏侯尊也和你是亲戚呢?为什么完全不同?”雪漓不依不饶,这明显是个谎言。
“这个……”潇洒自如的他竟然乱了方寸,“他要帮我,我怎么知道原因?”
雪漓探究地看着他,越是这样越有问题,难道他还瞒着她什么事情?“司宸墨,你第一要改掉的就是撒谎这个毛病,你骗过我多少次?你发誓不再骗我的!”
司宸墨苦了脸,“雪儿,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他对我有那个意思,可我完全正常,没有那方面的爱好……”
“啊?你和他……你们两个男人?”雪漓捂住嘴,跑至船舷边呕吐起来,直把刚才吃的东西呕了个干净。
司宸墨赶紧给她端去洗漱的水,一边发誓,“真的是他一厢情愿,我可没有背叛你!”
“够了够了!”雪漓捂住耳朵,“我再也不要听这么恶心的事,就算是他一厢情愿,你也有错!”
“我有什么错啊?雪儿,天大的冤枉!六月飞雪啊。”司宸墨抱着她抱屈。
“谁让你生得倾国倾城,男人见了也爱?我得想个法子!有了!”雪漓双眼发亮,“我去找风一天,让他给你做个丑八怪的人皮!”
夜。
好宁静。
黑色的天幕星星寂寥,微弱的光投洒在水面,风动,摇起粼粼水波。
随着水波轻摆的还有夜风中的船,在月色下缓行。船头紧紧相偎的人儿在这静谧的夜色中深深沉醉。
“我看看,我的皇儿又在动了,你的肚子好像比昨天又大了一点,他长得挺快啊!”司宸墨骄傲地抚摸着她的腹部。
“宸哥哥,雪儿有了孩子是不是不漂亮了?”雪漓瞪着他兴奋的样子。
司宸墨觉察到她的不悦,“没有啊!你现在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漂亮!”
“可是你今天摸孩子的次数比摸我多多了!”雪漓满脸不高兴。
司宸墨忽的一笑,“你的意思是……想要我摸你?”
雪漓羞红了脸,娇嗔,“我没这个意思!”
“可是,我是这么理解的!”他不怀好意凑近她,手已从腹部移到她胸前,轻轻游移揉捏。
雪漓一颤,立刻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我要回舱睡觉去了!”
“正好!我也要去!”司宸墨紧跟着她,将她抱起,邪魅的笑容里微凉的气息直扑向她,“一起吧!”
雪漓满脸通红,脸埋进他胸口,轻掐他,“讨厌!总是这么不正经!”
司宸墨嘻嘻一笑,“你不是也喜欢我不正经吗?”
“我没有!唔……”
说话间司宸墨已将她轻放在榻上,低头含住了她的粉唇,熟悉的冰凉侵入她齿间。不再是那个青涩女孩,雪漓迎合着他,随着他的舌一起纠缠,一起将彼此吞没。
他躺在她身侧,尽量不压住她腹部,手从领口侵入,在她光洁的脖颈游移,冰凉的指尖激起她阵阵战栗。
“宸哥哥,如今已是春暖花开,为何你还是这般凉?”雪漓迷离地看着他的眼。
他却不许她说话,封住她的唇,在她的温暖里急切地索求,“雪儿,把你的温暖给我,给我……”
他的手指挑开她单薄的衣服,大红的肚兜在她雪色肌肤的映衬下分外耀眼,“雪儿,你好美!”他低呼一声,俯身隔着肚兜含住她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蓓蕾,便听见她低低的呻吟在喉间婉转。
“宸哥哥……”她颤抖着唤他的名字,手指在他胸口乱抓,试图剥开他的衣服。
“这儿,傻妞!”他抓住她的手,引导她到衣襟处。
她温暖的手指胡乱解开他的长衫,白哲的胸膛上紫红的半月像一个烙痕,她忍不住探起身轻轻吮吸,温暖的舌尖
在烙痕上舔过。
他轻微哼了一声,不耐她这样的挑逗,一手扯去她的肚兜,除去她身上所有束缚,膜拜地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尤其在她腹部徘徊良久,而后回到她胸前,曾经淡淡的粉色蓓蕾已经成熟为玫瑰色,他用舌尖轻舔,用牙齿轻咬,并重重吮吸,直到它肿胀不堪,嘴里竟涌入甜甜的液体。
细看,却有白白的||乳|汁溢出。
他惊喜不已,“雪儿,这是什么?是奶吗?”说完低头拼命吮吸,温暖的甘甜一直流进心里,雪漓的身体亦在他的吮吸下扭出美丽的曲线。
“宸哥哥,嗯……雪儿……要……要……”她双颊似火,抬起身体迫切地期待着他。
“雪儿,别急,宸哥哥要给你最幸福的。”他轻轻分开她的腿,低下头欲亲吻。雪漓慌忙夹紧了双腿,“不要!好脏!”
“傻妞!”他轻笑,“雪儿的每一处都是甜的……”
魅惑的声音迷乱了她的意志,当前所未有的刺激急速漫开,她禁不住剧烈颤抖起来,除了尖叫着叫他的名字,脑中已模糊一片……
她通体的粉红色在他眼中如颤动的花瓣,满胀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
“来了!”为了不压到孩子,他翻转她,从背面将自己的冰冷放入她的身体,温暖的包围迷蒙了他的眼……
舱外月色迷人,舱内春光明媚,夜风轻摇,船儿微荡,醉人的呻吟像一首春日的歌谣……
他畅快淋漓的低吼宣告着今晚春夜恋曲的结束,她躺在他怀中,香汗淋漓,如痴如醉。
“宸哥哥,离玉京还有多远?”她抚摸这他胸口的半月标记。
“快了!”他吻着她散乱的发,轻抚她的香肩。
她轻叹一声,“宸哥哥,若能永远在这水上漂着该多好!”
他托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不想回去吗?”
她微微一笑,“不是,就是觉得外面好玩,只有你和我,回去你还有那么多妃嫔等着你呢!”
他轻笑出声,“想不到我的雪儿还真是个醋坛子!即便回去了,我还是你一人的,难道你不懂我的心?”
雪儿扬起头,在他柔和的唇瓣上轻轻一碰,头埋进他颈窝,同时也将她的忧虑深深掩埋。她并非是吃醋,对于皇宫,她产生了一种畏惧,总觉得里面危机重重,那么多人对她虎视耽耽,不知道这一次回去又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司宸墨却看穿了她的心事,轻拍着她的背,“睡吧,回宫后一切有我,不用害怕,你只要乖乖地把自己养得胖胖的,把孩子养得胖胖的就好!”
此次出宫,司宸墨并未大张旗鼓,因而回宫时也颇为低调,没有盛大的欢迎仪式,亦没有群臣迎接,只在内宫,太后和皇后带领整个后宫恭迎皇帝的归来。
远远的,便可见太后一身朝服,她的身边站了身着一身鹅黄宫装的刘皇后,数日不见,人富态了不少,隆起的腹部已清晰可见,原来的鹅蛋脸竟然变成了圆盘脸,可见这宫里的日子比外面滋润多了。
司宸墨握着雪漓纤瘦的手,低语,“你看,你这身子骨要养得像她那样就好,你太瘦了!”
雪漓嘟了嘟唇,“我哪有那么好福气,这个疼那个爱的,自然滋润不起来!”
司宸墨便揽了她肩,柔声道:“有我疼你不够吗?这天下,我不准别人疼你!”
“霸道!暴君!”雪漓佯怒,心里却洒满温暖。
太后等已欣喜异常地迎了上来,皇后领着后宫跪了一地,知名的不知名的齐呼,“臣妾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宸墨淡淡地点了点头,“都平身吧!朕一路劳顿,想休息,都散了回各自宫里去!”
“是!”刘皇后的眼睛死盯着雪漓的腹部,而紫画的目光却凝滞在他们相握的手上。
司宸墨跟太后打了个招呼,便携着雪漓从刘皇后身前走过,刘皇后黯然之际亦准备转身率后宫退下。
司宸墨照例握了雪漓的手,朝她温婉一笑,忽听一声惊呼,皇后站立不稳,朝雪漓扑到而来。
司宸墨及时抱住雪漓转了个圈,挡在雪漓和皇后之间,皇后便扑在了司宸墨身上,司宸墨皱了皱眉,将她扶起,“走路看着点!小心皇儿!
他的气息扑在刘皇后脸上,皇后脸一红,想起了那一晚绮丽,痴痴地看着司宸墨,只愿时间停住,让她永久在他怀里。
他这句话,算是对她的关心吗?至少他还是在意这个皇儿的。
司宸墨发现她的异样,咳了两声,松开手,转身重新牵着雪漓,问,“撞到没?”
雪漓见他对刘皇后亦一片关心,虽然明了他只对自己存真心,可心中还是不舒服。不动声色,仰头嫣然而笑,
“我累了!”
司宸墨宠溺地一笑,他如何不明白这个小丫头的心事,想独占他的宠爱,那就成全她!默契地将她一抱而起,“累了回去歇息吧!”
他们身后,静静伫立的那一群粉妆娇颜,目睹他们的离去,几乎站成了雕塑。
“散了吧!”太后不快地一声令下,率先恨恨离去。
刘皇后如梦初醒,猛然想到,刚才是谁踩了她坠地的裙裾才让她差点摔倒……
司宸墨一直把她抱进御书房才放下,点点她的鼻头,“现在可满足你的虚荣心了?小坏蛋!”
雪漓漂了他一眼,“你是害我呢!”
“那你要怎样?”司宸墨不明白了。
“如今我可成为全后宫女人的众矢之的了!每走一步都有危险,你说你是不是害我?”雪漓叹了一口气。
司宸墨大笑,“何止全后宫?我还要你成为全天下女人嫉妒的对象.要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人!”
雪漓却扭过身子,“这话你对多少人说过?”
司宸墨语结,原来曾经对紫画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假的,这是真的!”他讨好地拥住雪漓。
雪漓闪身躲开,“谁分得清你真真假假!”
司宸墨欲再度拥抱她,门口传来一个清脆柔和的声音。
“哟!二哥哥,你跟漓妃娘娘在说什么呢?真真假假的,好像很有趣?”
司宸墨尴尬地松开雪漓,“原来是紫画!”
雪漓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宸墨,走上前在紫画面前一拜,“见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金安。”
结果被司宸墨一把拉回,“你拜什么拜,小心动了胎气!紫画又不是外人!”
“可是她是贵妃啊!我可不能这么不懂事!”雪漓眼珠一转,心中打鼓,她还欠紫画一袋金子呢。
“漓妃说哪里话!这可折煞紫画了!紫画不过是个小丫头,怎比得上漓妃将门出身,再则,说穿了都是二哥哥的人,分什么大小你我呢!”紫画笑吟吟地拉过雪漓的手。
紫画的手很柔软,很温暖,可透着些微汗湿,雪漓感觉不舒服,慌忙缩回手来,司宸墨便一把握住了,“紫画说得是,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分什么彼此。”
“就是!”紫画便很随意地在御书房打量走动,“咦,二哥哥,你这儿原来的紫檀床呢?都没味儿了?得叫风哥哥来洒药水了!”
司宸墨看了看雪漓道,“紫画,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紫画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上次听说漓妃不宜睡紫檀床,可是,二哥哥也不能因此而不顾自己的身体啊!”
“够了!”司宸墨便发了火,“你回太和宫吧!”
紫画红了眼圈,“紫画也是为二哥哥好……”
“我知道了,你走吧!”司宸墨缓了缓语气,皱眉道。
“是,臣妾告退!”紫画委委屈屈转身,唇边闪过一缕深意的笑。
雪漓对这话上了心,“她在说什么?对了,我一直觉得奇怪呢!你为什么一定要睡紫檀床?为什么所有的用具全是紫檀?为什么紫画会说你不顾自己的身体?你有伤还是有病?”
面对雪漓连珠炮似的问题,司宸墨淡然一笑,“别听她瞎说,我像有病的吗?”
“像!”雪漓肯定地说,“初时我以为你的紫檀用具只是为了防备太后下毒,先皇和轩辕夜中的毒只有紫檀能查,可今天紫画一提,我不得不质疑,你浑身冰冷是为什么?这些都太不正常了!”
“原来太后宫里丢失的东西真是你偷的?这个小毛贼!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他笑着把雪漓抱起来放到床上,意欲左右她的思维。
“走开!”她一把推开他,“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今天不说清楚我不罢休!”
司宸墨无奈,只得投降,“好!我招供!我全招供!就是那年冬天练功走火入魔受伤,一直留有后遗症,紫檀床性寒,可以压住体内热毒,加上风一天用药水浸过,睡在上面可以治疗我的热毒。现在明白了吗?”
“为什么不早说?”雪漓心痛地抚着他的脸,“那你这冰冷的体温也是因为这个吗?”
司宸墨点点头,“长期使用至寒的药,这体温竟也随之变寒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如今已经大好了,风一天说可以不用药也不用再睡紫檀床了!”
“真的吗?”雪漓有些怀疑。
“真的!怎么总是不信我!”他刮了刮雪漓的鼻子。
“皇上!风先生来了!”靳公公在门口禀报。
司宸墨点点头,“雪儿,先回西厢房休息,我和风一天谈点事就来陪你!”
“嗯!”雪漓顺从地应承,便见着玄色长衫的风一天走了进来,携着春天的气息,满脸阳光,雪漓呆了一呆,心生亲近,笑道,“风先生真是越来越风姿绰约了!”
风一天大笑,其豪迈之气和柔媚的外形毫不相称,雪漓连连摇头。
“娘娘摇头却是为何?”风一天笑问。
“雪漓只是叹息,若风先生投了女儿胎不知要使多少须眉男儿折腰,只怕便是这惑乱天下的主!”雪漓掩嘴而笑,完全无视某人一张臭脸早沉了下来。
“够了!还不快退下!女孩儿讲话无遮无拦,成何体统!”司宸墨斥责道。
雪漓嘻嘻一笑,回眸道,“我不去厢房了,我去花园走走!”
“不可走远!”司宸墨叮嘱。
“知道了!”雪漓边答边走出御书房。
书房内,风一天依然注视着雪漓的背影,怡然而笑。
“看够了没有?有什么事快说!”司宸墨皱起眉,斜视着他。
“这也吃醋?”风一天好笑地看着他,“好好好,我加紧说完,免得在这儿碍事讨人厌!最新消息,东南王无疾而终!”
“怎么会这样?”司宸墨一惊。
“现在的问题是,东南王无子,只有一女,也就是将军府那个叫微络的丫头,按大越王位世袭制,这藩王之位要传给殷雪翼了!”
大越藩王制是前朝遗留的大问题。
轩辕氏开国皇帝为了将权力分散,分封多个藩王,每个藩王都有自己的封地、城池、军队,起到相互牵制的作用,可是,随着藩王势力的不断扩大,每一个藩王俨然成了一个小国,力量不可小觑。
当初殷雪翼的父亲就是被边疆藩王攻破玉京,夺走了皇位。
“你认为削藩怎么样?”司宸墨道出心中早有的打算。虽然司宸墨削藩的计划己久,但是一直不敢实施,因为满朝老臣皆反对,太后尤其反对。
“你认为做得下去吗?只怕所有藩王朕合起来反抗,那……”风一天问。
“那……我们再好好谋划谋划。”司宸墨陷入沉思。
“嗯,还有你的伤,虽然已无大碍,但是要小心,,忌热毒,尤其七叶笔桃的花粉,沾都不能沾!”风一天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两人才开始讨论削藩的事宜。
雪漓走进花园,春天已至,花园里早春的花儿抢先出尽了风头,时值阳光明媚,彩蝶翩飞,一派暖融融的景象。
雪漓长长呼出一口气,心境无比开朗,或者说,她过去的生命里从未有过如此轻松惬意的感觉。
从琼池回到玉京这短短的十余日,她才找到了自己,从而发现过去的她全然不是她了。
她可以在司宸墨面前任意笑,任意哭,任意撒娇,任意做任何她想做的事,这样的日子是多么轻松!虽然身处皇宫,步步惊心,但是她的每天都过的很满足!
这与之前在将军府完全不同,那时虽然也能时时感觉到殷雪翼的宠爱,可那份爱太沉重了!因为背负着仇恨,重得她喘不过气来,重得她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参见娘娘,娘娘好心境!”靳公公去传膳的路上遇见雪漓。
雪漓心中一动,“靳公公,有件事不知可否请教你?“娘娘严重了,老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靳公公作了一揖。
雪漓知道,在这宫里,消息最灵通的便是这些公公们,尤其,靳公公还是宫里资历最老的一个,对皇上忠心耿耿,必定对司宸墨了解甚多。
“靳公公,皇上有伤,对吗?从前你就说过对我很信任,那么,我不希望你瞒着我。”雪漓对于司宸墨给予的模棱两可的解释并不满意,但是,也知道无法再从他嘴里得到实话,只能找别的途径了!
靳公公犹豫了一下道,“娘娘,老奴知道一点点,据说是皇上小时在外练功受伤,失踪一个月,这次伤,伤得很重,好像外面给他治伤的人又乱治一气,虽然歪打正着好了,但是那些药本身就有毒,给皇上留下严重的内伤,时不时复发,发作的时候全身如烈火焚身,恨不能揭掉一层皮为快,老奴亲眼见过皇上发作一次,实在惨不忍睹啊。风先生遍寻灵药才稳住了,这么些年来一直靠着药水浸泡的紫檀床和各种名贵药材以紫檀为药引入药才得以平安。”
雪漓心猛然一沉,如被人当头一棒,原来他的伤竟是她害的!幼时的她不懂医理,偷了翼哥哥的药出来给他胡乱吃……
再无心情赏花看景,她跑回御书房,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书房门,巨大的声响将里面的司宸墨和风一天吓了一跳
“雪儿,怎么了?”司宸墨看她神色有异。
雪漓不顾风一天还在一旁,投身扑入司宸墨怀抱,抱着他喃喃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司宸墨回抱了她,却不知她所指为何,疑惑地看着风一天,风一天双手一摊,“女人心海底针,你们慢慢聊吧,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他微笑着掩上门出去。
“怎么了?出去一会儿就成这样,谁对你说了什么?还是谁欺负你了?”司宸墨索性抱了她在椅子上坐下。
“你欺负我!就你欺负我!”雪漓心疼得无法言喻,可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遭这样的罪,受这样的苦都对她没有怨言吗?
“宸哥哥!你为什么不责怪我?”她怜惜地感触着池冰冷的温度。
“责怪你什么?”她今天的表现令人惊讶。
“是我!是我害你内伤难愈,都是我的错!你责怪我吧,这样我会好受些!”雪漓仰头望着他。
他眼眸里是平静如水的安宁和温暖如春的宠爱,“傻妞!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如果不是你这个傻庸医,我早冻死在雪地里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真是傻!”
雪漓已分不清他说的是事实还是在安慰她,总之她决定了,要用她的下半辈子来赔偿他,陪伴他!
靳公公传膳的速度很快,不多时便有太监们一溜烟地将晚膳摆在他们面前。
司宸墨让她一人先吃,自己便伏案看折子,雪漓不声不响挑捡了几样他爱吃的菜,盛好饭放在他案前,亦不说话,只是站立在一边,一直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司宸墨最后只得笑了笑,“你呀,好,我吃!真是个倔丫头!”他三口两口扒完饭,又没入到成堆的折子中。
她不经意扫过那些折子,发现与从前的不一样。大臣奏上来的奏折一般都是黄|色缎面,而这些却全是黑色,且用朱红的印章拓了“密”字在上面。
他有自己的力量了吗?雪漓暗自思忖,是否时局越来越紧张?
他竟然不避讳自己,当着她的面批阅这些密折,这样的信任,她很感激。她很懂事地踱回床边,独自躺下,望着烛光下那个背影渐渐痴了。
夜深了,他还没睡,她也睡不着。夜风吹动了大红的烛火,也掀起了些微凉意。
她起身拿了床毯子,轻轻披在他身上,静悄悄地打算走开,被他按住了手,他回头笑笑,“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雪漓摇摇头。
他暖昧地一笑,“没我就睡不着吗?”
雪漓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哪有!”
“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他固执地坚持他的看法,拉着雪漓坐在他腿上,抱着她用朱笔在折子上写写画画。
雪漓不想窥视他的秘密,便直直地凝视他的脸。
他脸上便升起了不悦,“雪儿,这么盯着男人看是你的习惯吗?”
“你瞎说什么啊!”雪漓怒道。
他放下笔,在她唇上重重一吸,“要看也只能盯着我看,风一天不行,轩辕夜也不行!”说着他撕开了轩辕夜的皮,露出那张英气逼人的绝世容颜。
“我好看吗?”他笑问她。
“臭美!”雪漓扭过头不理他。
“不说?”他坏坏地一笑,“等会儿要你说!”他抱起她便往床榻走去。
“你又要干什么?”雪漓红着脸缩在他怀中。
“你说呢?”他指尖一勾,她光滑的衣料便顺手脱落,“我想喝||乳|汁……”
于是,鹅黄的罗帐放落,帐内春意融融,
药引皇妃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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