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哎呀,小白同学,你居然恶人先告状啊。当时周围全都是桌椅板凳,我推你一把,您那小身板不得撞散架了呀?有没有良心的啊你。”
白籽跟个孩子似的,对待白籽就得跟对小孩一样,把所有事都拆开了告诉她。指望白籽自己细心的观察到,不现实。
当时的骆明远神情很温柔,简直周身闪烁着圣光。
白籽不知在哪本杂书里曾看见过,据说,那种双眼皮很深,并且眼里着总闪着水光的眼睛叫情人眼。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会为身边的人付出很多。
骆明远就有这样一双容易让人沦陷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白籽心里一颤,自己也不知道出自什么心态,愧疚也有,害羞也有,躲开了骆明远的视线,把脸趴在书桌上降温。
邓东东和汤金银是在第一节课临下课的时候回来的,廖文艳没跟他们一起。一到教室,邓东东就迫不及待地给白籽扔了小纸条。
“廖文艳跑去跟阿杜告状去了。”邓东东的纸条上这样写着。
白籽拿到纸条呵呵一声冷笑,引起了骆明远的注意。
骆明远凑过头来看了看白籽桌上的纸条,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 “你准备怎么办啊?”骆明远轻声问白籽。
白·混世魔王·籽表示没在怕。“凉拌!”
白籽不在意,骆明远也就不再多提,略过这个话题,骆明远问白籽:“对了,我一直想问,你脚怎么样?之前给你发信息,你都没回。”
“嘿嘿,差不多了,还有一点点疼。” 听到骆明远还给自己发了短信慰问,白籽还挺开心的,所以耐烦解释道:“我手机不是军训就被人拿了么?你知道的。”
“那你QQ呢?为什么也没回?”骆明远好奇。
“我爸妈上班,我一个残废没人管饭,就被打包扔去我外公家了,他们家没电脑,上不了网。”白籽摊摊手。
“你要不先把卡补了,我明天给你带个手机过来。”骆明远自己家里还有几台手机,骆明远姐姐在读大学,正是女孩子贪新鲜爱花钱的年纪,手机出了新的就买新款,有的手机根本没有用几天。
“不用了,我到时候自己去买。”白籽连忙拒绝,手机毕竟是贵重物品,也不是一个本子一支笔,无缘无故不好受人家的人情。
这边白籽和骆明远在上课的时候气氛很好的开着小差,阿杜已经在焦头烂额的忙着应付白籽惹出来的烂摊子了。
白籽往廖文艳的脸上倒了墨水,这倒不是大事,但廖文艳倒霉就倒霉在皮肤吃墨,为了洗干净,脸上都搓破皮了也还是残留一点斑驳痕迹。要是白籽在场八成得笑疯过去,但廖文艳家长肯定不会觉得自己的女儿这幅样子搞笑,阿杜就怕廖文艳把事情搞大,这次的事件本来就够复杂的了。
阿杜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找白籽训话,让白籽跟廖文艳撞在一起,两个女生八成又是一场掐。下了第一节课,阿杜把骆明远叫到走廊上了解情况。
阿杜问骆明远:“骆明远,你知不知道白籽和廖文艳究竟有什么事?为什么闹成这样?”
骆明远就算是挨了一口也是斯德哥尔摩的袒护白籽。
“具体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军训的时候,白籽被挤兑,没地方吃饭,是一直跟我一桌吃饭的,后来廖文艳还把白籽锁在寝室外面了。这次白籽受伤,手机也被拿了。一个人在寝室,一个室友都没注意到这件事,我问过白籽,她说她是准点起的,但室友一大早就都走了,还以为自己迟到了,如果说廖文艳她们完全不知情,我不相信。”
骆明远的话让阿杜若有所思。
阿杜说:“你觉得是廖文艳扔的钉子。”
骆明远没把话说绝:“我没有证据,不好乱讲。”
阿杜叹了口气,这帮学生,没有一个能省心:“你把白籽叫过来我问问。”
白籽其实脚没有好全,找人发飙的时候,全凭肾上腺素扛着感觉不到疼,激素下去了,她走路又一蹭一蹭的,跟小白菜一样可怜。骆明远喊白籽出去,顺手想去扶她,被白籽无情赶开,白籽就是故意要给阿杜看的,别廖文艳一卖惨,就摇身一变成了受害人。
阿杜看白籽站都站不稳,赶紧扶着人往办公室带,问:“脚还没好?”
白籽脸还是长得挺纯良无害的,一脸小白兔的表情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阿杜反问白籽:“你伤哪门子的筋骨?不是还有力气往人脸上泼墨么?”
白籽理所当然的说:“这是仇恨的力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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