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弱点。”骆明远轻声提醒白籽。
白籽把小脑袋趴到桌上,抬头问:“我跟她也不熟,我怎么知道她的七寸在哪?你不如直接告诉我,我照办就是。”
骆明远这次没再给她提示,“我也跟她不熟。你自己慢慢想,我早读了。”说完骆明远装模作样的拿起英语看起来。
在后桌看完一整场戏的姜潮,一边啃包子一遍想,不得不说,人和人段位是不一样的。
在宫斗剧里,白籽这种可能活不过一集,但现实生活里,白籽这种一眼就能看透的人反而比较真实讨喜。
就像这次,骆明远很明显的站在了白籽这边,就已经是给廖文艳最大的打击了。
如果骆明远是一只人人都想咬一口的肉包子,廖文艳就是追着包子跑了十几年的都没吃到的狗。现在这只包子都把自己送上门了,有个白痴却不会吃。
姜潮摇摇头,看了看手里的包子,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直到下了第一节早读,教室后排,萧宾也凑了过来,本来是聊廖文艳的事,没多久就演变为训崽子一样训斥着白籽,蔚为奇观的是,白籽低着头通通认了,没有张牙舞爪的进行反驳。
白籽在教室里单方面发了一通疯。骆明远为了防止事态不可收拾,上去拦白籽,结果受到了无差别攻击,白籽照着骆明远的胳臂就咬了一口。
白籽自我感觉是没有下死口,骆明也一直没坑声,要不是下了自习,萧宾过来扯淡的时候,正好拍在了伤口上,就被骆明远直接混了过去。
“白籽,属狗的吧。出门打狂犬疫苗了么?”萧宾指着骆明远淤青的胳膊对白籽质问道。“你怎么不干脆把肉咬下来呢?”
骆明远脾气好,他兄弟脾气可爆。
白籽那么不服的人,也跟一只鹌鹑一样任由人家批评,白籽心里清楚自己确实做错了,无冤无仇的把人咬成那样,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咬一口并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就是咬了一圈牙印完事,人的牙齿没有动物的牙齿尖锐,下颌骨咬合力也没有动物那么强大,人的牙撕咬东西是靠磨的,造成的伤口看上去就不利落。骆明远手臂的创口周围的毛细血管破裂和软组织损伤后,造成的淤血肿胀看上去十分惨烈。
“骆明远,你打我吧。”上课铃适时敲响,萧宾走后,白籽窘迫地都不知道怎么道歉了,默默把头伸到骆明远方便打的地方。
骆明远看着白籽的动作,不由好笑,再怎么样,骆明远也不可能真的打女生,伸手揉揉白籽的毛头,说:“我手疼,懒得打。”
“那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吧。”说着白籽就要撸袖子。
“你别闹了,我也不属狗,我咬你做什么。”套用了白籽的话,骆明远拦下她的动作。他并不像白籽那么爱斤斤计较,吃了亏非要还回来。
“那怎么办呀?”白籽红了眼睛问道。
“什么怎么办呀?”骆明远挑眉看着白籽,不知道白籽又在拧巴什么劲。难道还非要挨顿打才甘心?
“我都把你咬成这样了,你不生气的啊?”白籽急吼吼的问,她平时吃亏不哭,害怕也不哭,但只要一着急,眼泪就哗哗流。
白籽在雅德中学待了也快两个月了,一直没什么固定的朋友,好不容易有熟络的人可以一起吃饭聊天,尤其骆明远性格很好相处,白籽嘴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已经是拿人当哥们了。
骆明远要是表现出一点点的脾气,白籽都能顺着道歉哄人让骆明远消火,但骆明远从头到尾没态度,白籽害怕,骆明远有气憋在心里,默默就疏远了。
第34章 你怎么这么偏心眼呢?
“哎咦哟!你怎么还哭了?”骆明远无奈。
“你有什么好哭的?受伤的还没哭呢?你给我咬个牙印,万一留疤,人家看见还以为我是被狸猫换掉的太子呢?”
白籽没忍住噗呲笑出声,笑完不好意思地揉着鼻子问:“那你怎么都不跟我发脾气啊?”
“我干嘛要发脾气啊?我非得要生气你才高兴啊?心眼太坏了。”骆明远捏着白籽的腮帮子质问,明明犯错的是对方,自己这个受害人还得反过来逗加害者开心,生活不易啊。
白籽摇了摇头,想把眼泪憋回去,但闸门关错地方,结果眼泪打了弯从鼻子流出来了。骆明远被白籽尴尬的表情逗笑了,从抽屉里抽出面纸塞到白籽手里。“你快擦擦鼻子吧,脏死了。”
看到骆明远笑了,白籽的心松了一点,好像是真的不生气,于是白籽小声埋怨骆明远道:“你都没有痛神经的么?你就把我推开也不至于咬成这样啊,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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