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阿杜用手拍了白籽脑袋一下:“都是同学,仇什么恨?”
白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朝天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阿杜警告白籽:“你别作妖啊。”
语气虽然严厉,但进了办公室,阿杜还是赵了个凳子让白籽先坐下,跟站了一节课的廖文艳比是很有残疾人优待的。
骆明远也跟在后面进来办公室,站在白籽旁边。阿杜见了挑了下眉,没说话。
倒是白籽沉不住气先问骆明远:“你怎么跟来了?”
骆明远明显是担心白籽一冲动起来要吃亏,所以跟了进来,但当着白籽这话也不好明说,只能反着讲:“怕你们打起来阿杜拦不住。”
白籽对着廖文艳很不给脸的哼了一声,过不去的样子都写在脸上。廖文艳的表情也没有好到哪去。骆明远防范于未然的站在白籽的椅子旁。
阿杜的手在桌面上敲了敲,清了清嗓子训道:“高中同学地感情,是最真挚纯洁的,你们现在闹成这样,以后都会要后悔。”
“不可能!”白籽刺头起来是真的油盐不进,直接驳道:“这世界上没人了,我都不会跟她有感情。”一句话把阿杜准备了一肚子的稀泥大全,一古脑拍了回去。一点面子也不留。
白籽毫不留情的态度看得骆明远忍不住直接上手捂住白籽嘴巴,在她耳边小声规劝:“阿杜平时再好脾气,也是老师,你跟他没过节,说话别那么冲,客气点。”
阿杜也恼了,怒极反笑,骂道:“你们一个个都吃了□□,我一大早没休息处理你们这点子事我还火气大呢,都不好好说话我也不跟你们绕弯子了,你们自己说说,你们究竟为了什么事闹成现在这样?”
白籽对骆明远理亏,他的话还是听的,态度老实了下来,盯着自己脚尖,她做不来告小状的事,何况原因多少牵扯骆明远,她编不出谎来,遂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低着脑袋不说话。
阿杜等了半天白籽也没说话,这年头当个班主任实在不容易,女孩子性子敏感,也不好逼得太紧。于是喝了口茶润了润嘴巴,转而问廖文艳。“她不说,廖文艳你说?为什么事打架?”
廖文艳避重就轻地说:“我不知道,她先动手拽我头发的。”
白籽一听气就上来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白籽怼道:“我疯了,无缘无故打你。为什么挨打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骆明远一直按着白籽,不然她能跳起来。白籽看着廖文艳说:“你不在我鞋子里扔钉子,我今天动手打你?”
廖文艳也憋着气,“我没有。”
白籽气头上压根没有理性分析的套路,只会说:“敢做不敢当,不是你还有谁?”
倒是骆明远先开口说:“廖文艳,那天你们一个寝室都很早就离开了寝室,你跟白籽不和,平时起床都是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白籽抱怨过几次,那天早上你们都悄悄的起床走了,以至于白籽都以为自己睡过头了,白籽的电话还丢了,如果说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这么反常?几个巧合碰到一起就不是巧合了,就好像有预谋地让她一个人出事一样。你不说,你们寝室其他人也能一点口风都不露出来么?”话到尾声,竟然隐隐带上一点威胁。
多聪明的人,都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从主观判断,骆明远一整颗心都长偏了,完全不管廖文艳的死活,护短护了个彻底。
骆明远很清楚,廖文艳性格很高傲,不受激。却忘了廖文艳也不是个傻子,这么明显把自己打成靶子的事,怎么会做。
廖文艳眼眶通红,扒开自己头发,头皮有一块拽掉了,露出一片红色,她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说:“你就看见白籽脚受伤,我头发都被拽掉了你怎么看不见?你怎么这么偏心眼呢?”
话说得很心酸,白籽都要起恻隐之心了,不过科学的来说,心本来就是长得偏的,长正了就有毛病了。
骆明远没接这个话,跟痘痘长在别人脸上是最好的一样,伤在其他人身上,自然好过在白籽身上。
廖文艳见骆明远转脸不看她,又说:“我没有做,我们会提前出门是因为我看见你晚上打白籽的电话,我只是想看看白籽手机里有什么,但她手机有密码,我就把手机送去手机站开密码,谁知道手机站的人把手机给格式化了。本来想着花钱把手机恢复了还回去,哪里晓得她会突然受伤,这两件事我都觉得巧,就没敢提,做了的事我认,没做的我是不会认的。”
说完像是故意刺白籽一下,又添了一句:“白籽她也是活该,她就是不招人喜欢,一天到晚出风头,又不是只有我不喜欢她。”
白籽一脸震惊,她出风头?滑天下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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