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趁机来了。”大叫答。
“大叫,正好也帮我耙耙我果园的地,我想间种些作物。”
“是不是赌博佬丢下的那个果场?”大叫问。
“对,怎么样?什么时候有空?”进荃问道。
“村长大人吩咐的,没空也得变出空来,好,村长,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到时冲壶好茶,百事也可以帮你解决。”
“一定啊,大叫,这几天抽空帮我干完。”
“这个当然啦,我大叫敢不答应么,看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不答应,嫌命长吗?”大叫又开起了玩笑。
“这个倒没事,”进荃说:“大叫,不如先去我家喝杯茶怎么样?”
“现在!敬免,”大叫说:“不过很快就不能免了,好,我先去姐夫家,这就走了。”
“那好,到时再见,”进荃说:“至于耙地的费用——”
大叫已准备走了,说:“村长,我还不相信你吗?田家村第一号好人,模范村干部,除了胜任,除了完了还是胜任,说句实话,就是把老婆交到你手上,也绝对放心,眼前是一个大大的正人君子,难道还有不放心的吗?”
“死个大叫,没句正经话。”进荃虽然这样说,但心里也是快乐的。得人称赞,更得人信任,非止自豪,而且荣誉感留在脸上,就像一面旗帜。
☆、乐天派大叫
大叫把手扶拖拉机一直开到姐姐家,文浩首先出来迎接,田广有点好奇,也跟着儿子出了来。
乐仔一伙不知从那里钻出来的,一上来便围着手扶拖拉机转,乐仔叫:“舅舅,你的车载载我们好吗?”
“不好!”大叫一口回绝:“小外甥,你以为舅舅的车是中巴吗?坐着好好玩的。”一面给田广叫:“姐夫,帮我看紧点车子,别让屁孩们碰,不然烫着了,可不得了。”
田广立即过来轰小儿子和屁孩们走,小伙伴们没法,只能到别处玩了。
大叫从车上取来一块猪肉,给文浩说:“外甥,舅舅这次又亏大本了,给,拿进去做菜。”
这时韩喜妹也热情的出来,一面说:“你舅舅就是爱破费,每次来不是买鱼就是买肉的。”
“姐,小小意思啦,你是我亲姐喔,那些也是亲外甥,还有这个,”大叫面向田广:“这个更是亲姐夫没错吧,哪个都不能亏待的是不是?”
“大叫就好开玩笑,”田广说:“没点大人样。”
“姐夫,说两句笑话就做不成大人了,我更想呢,还有还有,上次叫你养肥的鸡,今天可以磨刀下手了。”
“哪里有肥鸡,生鸡倒有几个。”田广如实说。
“管他什么鸡,来个最肥的,冒充一下就可。”大叫说。
文浩让舅舅到里屋坐,大叫说:“舅是来干活的,那里能坐下,走,干活去——”
“干什么活?”田广问。
“给你家干活,姐夫没看见我的铁牛也跟来了吗?”大叫说。
“耙田种花生吗?”田广又问。
“这个要问你家的‘总理’了,我只是一个领活的,无权过问你家里的‘国家大事’。”大叫诙谐的说。
田广用问询的目光望着大儿子,文浩说:“爸,我和舅舅去田里,一会儿冲壸茶过来好吗?”
也不管答应不答应,舅甥两人一同
离开了,乐仔几个小屁孩又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看热闹的跟着手扶拖拉机的后面去,田广乘机叫:“乐仔,拿壶茶给你舅。”
“不。”现在的小屁孩的全部兴趣只是跟着手扶拖拉机走,就是有吃的,也不会有停留,更何况要他们干活,二个字回绝:“没门!”
☆、生事婆母子
生事婆一入自己的房间,立时又紧张又来气——
房间中央多了张木桌,木桌上面有一张木凳,凳子上面站着儿子蛇头,蛇头此时正努力的踮起脚尖,也竭力的伸长双手,想把双手上的一个竹篮挂回去,偏偏就差一二寸,怎么努力也挂不上——
生事婆一来是紧张,二来也是老眼晕花吧,又或许,各人想的事不同,你看,生事婆以为蛇头要取下竹篮,所以一上来便去摇桌子。
蛇头在上面,很快站立不稳,只能先蹲下来,然后跳到木桌上,然后乘机把竹篮丢给老母。
惊魂甫定,先来一支烟,抽着了,剩下个空烟盒,一手抓扁了,猛的丢掉,再咳咳几下,吐了几把口水,几口黄痰,然后继续抽烟,也乘机出来——
生事婆只顾忙自己的,她迅速用手潜到竹篮底下,终于放心了,宝贝还在。
先躲起来,再来检查究竟,其实还躲什么,蛇头己经出外屋去了,自己白小心。
还好,钱包仍是胀的,并且比原来更胀,不过这东西越胀越好,越胀越有料。
当然还必须数清钱包里钱的数目,生事婆满是紧张当然更希望钱包里的钱生钱,钱生儿子子生孙,应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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