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钱包胀得好厉害,本来原来就只如四五个月的孕妇,这下可好了,完全成了十月还足的圆胎,难道还不欢喜么?但是,毕竟又有些许不放心。
生事婆很快变成瞠目结舌,虽然前一秒还口流涎水两眼放光,但事实往往是残酷的,总不以人的意愿而停止发生。
生事婆拉开了钱包链,里面竟然只是条破抹布,而且又烂又黑,连生事婆也不给它待见,她再反反复复的去翻去搜,还是一分钱也没有。
不用说,这是儿子蛇头做的“好事”,生事婆立即狂奔出来,一上来便抓着儿子,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反复的搜,一面大叫着:“钱呢?!我的钱呢?!!”
怪了,蛇头像玩偶似的,任由生事婆折腾,不还手也不还嘴,这就怪了,以蛇头的脾气,变性了么?
“费事理你老家伙!”蛇头终于说话了,然后要走。
生事婆突然拿来一把剪刀,并且张开了剪刀口,一面大叫:“把我的钱交出来!不然——”
蛇头径自出去,生事婆也火爆的跟出来,看得出,生事婆优势明显,因为她手上有武器,不过很快,形势又反转了——
偏偏门外边有把柴刀,蛇头拿起来挥动着叫:“再跟来要你老命!”
生事婆一时语塞,毕竟,剪刀在柴刀面前,立时成了好无奈的小弟,威风全无了。
生事婆突然气冲冲的奔入灶房,回来时,手里多了把菜刀,这下刀对刀,半斤对八两,难分伯仲吧,不过,两把刀相向,还真吓人的。
“不把我的钱还我!今天就和你拼命!”生事婆嚷着叫,还作势用菜刀在蛇头面前舞——
蛇头也不顾什么,他把柴刀在面前猛挥一下,“珰啷”一声,生事婆的菜刀脱手落地,她怔了好一会儿,还是捡起了刀子。
蛇头的柴刀就在生事婆的面前,生事婆突然大叫:“不还我的钱!我自杀!看你怎么办!”说着把菜刀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蛇头竟然立即放下刀子,急步上来——
难道?生事婆寻死这招,真的有效了?
不想头上咚咚咚几声,差点没把生事婆痛晕,蛇头敲完了生事婆的脑袋后,赶紧去吹自己的手指,因为他的手指用力过度也痛了。
“老神经!去死吧!”蛇头边叫边往外走。
给他走了可不成,生事婆立时追了出来。
一前一后,生事婆在后面哗哗乱叫,模样声音很吸引人。
不想蛇头径直入了茅厕,生事婆只能在外面等和嚷。
乐仔、跟屁虫和半条命听见漫骂,当然要看热闹了,他们在生事婆旁边的矮墙跟伏着,也不声响,只是好用心的听和看着生事婆的表演。
好久好久,蛇头才开门出来,生事婆趁机大叫:“快还我的钱!躲是躲不掉的!”
忽然蛇头又火速的入了茅厕去,等他再出来时,所有人都傻眼了——
蛇头竟然用一块木板挑着他刚才下的脏物出来,一面叫:“钱都在这里!你要是吗?!”
小伙伴们一见不好,赶忙捏紧鼻子想躲,蛇头把木板伸到生事婆的面前,生事婆只能闪,她还真的好腰力,摆了几通腰后,生事婆最终没给沾到,突然,小屁孩们赶紧没命的逃了,因为,蛇头的木板转向了他们——
好在跑得及时,虽然连滚带爬,身后传来木板落地的声音,就这声响也已经把屁孩们骇得魂魄出窍。
生事婆已萎了,喃喃地说:“前世造的孽,报应!报应啊!”
恰其时远处传来进荃的喊叫:“生事婆,到‘荔枝王’那边开会。”
生事婆立时忘了前面的事,也来了精神,大声叫:
“有没有香烟发?”
“当然。”进荃应。
这个可不能错过了,生事婆立时起步,而且身形脚步也快。
☆、犟牛
“荔枝王”树下,人们或在交头接耳,或在家常闲谈,或在打闹嬉笑,阿贵听命于村长,他正在给大家发烟,一人一包,当然,基本上只给男人发。
生事婆扯开喉咙喊:“阿贵!快过来!先给我发!”
阿贵面有难色,应道:“这个我可不敢,你要自己来。”
“自己来就自己来!”生事婆奔过来,一手抢去了阿贵手里两包烟,阿贵大叫:“喂!生事婆!一人一包!不能多占!”
“另一包是田芝的!我帮她领!”生事婆叫。
轮到发烟给金财了,金财悄悄给阿贵说:“阿贵,大家叔叔侄侄,偷偷多给我一包,记住你是好人。”
不想阿贵故意扯开喉咙朝大家大叫:“金财说多给他一包烟!大家看成不成?!同意的举手!”
大家哄的一声耻笑金财,金财虽然无面子,但也只能悻悻的不做声了。
村长进荃见烟发得差不多了,他清了清嗓子说:“各位村民,接上级紧急通知,我们上游的天坑水库因故须加固维护,工期三十天,不过,从今天至往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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