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爷爷!”阿贵开心的说。
“鬼才叫你,怕女人的阿贵。”屁孩们竟然这样说。
“谁教你们这样说的?!”阿贵嚷。
“大人!”
“以后不准这样叫!叫叔叔,知道吗?不然没收你们的衣服!”
屁孩们不做声了,阿贵又说:
“乖,先叫一声叔叔,叔叔高兴了,马上还你们的衣服。”
“怕女人的叔叔!”屁孩们又一致叫。
“不准这样叫!只叫叔叔。”阿贵说。
屁孩们竟沉默了,阿贵见软的不行,还是来点硬的,他说:
“不叫是吗?”他从口袋捣出打火机,威胁说:“我喊一二三还不叫,就把这衣服烧了!”
这个威胁够狠了吧,阿贵满怀信心胜利在握,不想小伙伴们竟吃吃笑还望着他、望着他的身体,阿贵反而给弄糊涂了,他不能不摸摸脸上看看身上有何不妥,好像又没什么不妥呀,谁知屁孩们的笑声更紧也更强烈——
阿贵尴尬不已,都不知屁孩们笑什么——
“你干什么?”声音不大,但阿贵听来却似雷响。
原来来人是田芝。
阿贵哆哆嗦嗦的丢下衣服,说:“和屁孩玩玩。”说完已急匆匆的离开,他手里提着自己的一只拖鞋,走路似乎有些跛。
小屁孩们急忙穿好自己的衣服,田芝也走过去了,突然屁孩们忿忿的朝阿贵背影叫:“怕女人的阿贵——怕女人的阿贵……”
阿贵两手抱着头,就是成语“抱头鼠窜”一样的意思了,这情景让人好难理解:一个四十岁的大男人,见个女人好似老鼠见了猫,难道阿贵属鼠,田芝属猫的?但十二生肖没有猫啊,理解不了!完全理解不了!
☆、蛇头追素芳
蛇头手里提着一小袋花生,入来看见进荃,说:“给你女儿买了袋花生,好香的。”
“她午睡了,你先回吧。”进荃说。
“睡什么睡,有什么比吃的要紧。”蛇头说着已推开素芳的房间门,素芳突地从床上坐起来叫:“你怎么乱入人家女孩房间的?没点礼貌!”
“送你好吃的,好香好酥。”蛇头一边吃一边进来,也径朝素芳的床上坐。
素芳一拍床板,厉声叫:“到外面去!你这人真是好厚脸皮、不知羞耻的!”
蛇头听不到似的,或者说已忘乎所以了,只见素芳的胸脯一起一伏,气得也够呛了吧,突然,蛇头伸出如鸟爪的手,口水连吞带吐,眼晴两片邪气,喃喃的叫:“好劲!好劲!”
素芳伸手一挡,旋即下了床,快出了几步——
怎么?素芳给吓跑了吗?
不是,她在房间角落里拿来了尿桶盖——一个盖子中间竖着条棍子的那一种,过来便往蛇头的身上挥去——
“滚不滚!死咸湿佬!再不滚倒勺尿泼你!”
蛇头竟然也发火了,过来和素芳抢尿缸盖——
素芳急得大叫:“爸!爸——”
突见进荃握着把菜刀抢进来,这下蛇头也慌了——
“就知你不是好东西!半点人性也没有!”进荃把菜刀往蛇头的脸上比划,蛇头闪了又闪,最后闪到门外,这才有了安全感。
“老不死!假正经!生女不给人摸!自己用吗?装什么装!”蛇头叫嚣。
“你嘴巴再不干净!我下了你的头!”进荃撵出来叫。
“有本事你抓我呀!看你赶得上我不!”蛇头又挑衅的叫。
“妈的——”进荃火气迸发出来,真的拿刀去追蛇头。
“慢!等等!”蛇头突然叫,并且径直又入了来,这一举动一时也把进荃弄呆了。
“我要拿回我的花生!”蛇头狠狠的叫,这时,半袋花生砸在他的身上,花生也掉了好一些,蛇头用手急急去扫,把全部花生扫回装进袋里去了,这才出去,一面叫:
“好在没吃我的花生,不然亏大了。”一面傲气的从进荃身边过,进荃差点给气晕了,他突然把菜刀猛敲在门框上,好响的声音,这下蛇头闪得比兔子还快,一下子便没了踪影。
进荃还气忿难抑,突然儿子半条命哭丧着脸进来叫:
“爸,蛇头刚才打了我的脸,还踢了几脚我!”
“真他妈的!死性不改!”进荃说着提着菜刀快步出去,他这一举动,儿子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所以显得怕怕的……
进荃迎面是大叫的手扶拖拉机,大叫一见进荃,立时熟练的把车制住,放低了油门,一面招呼叫:“村长,拿刀拿枪的,准备去杀人还是放火?”
大叫的本意只是开句玩笑。
“去劏发瘟猪!”进荃应,但明显,他的火气已去远了。
“怪不得凶神恶煞的,俨然十足的劏猪佬,原来真的要杀猪。”大叫说。
“算了,”进荃说:“大叫,你去你姐家里么?”
“是,外甥叫老舅耙几亩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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