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慢里斯条的吃起番石榴来,正如她所愿,有些甜,又有些香。
素芳急忙把手上的一个番石榴递给田芝,然后和文浩以及还在吃番石榴的荷花,大家一同回到自行车旁。
这个荷花也太油条了,怎么会想到生事婆竟然这么快就出现在面前呢,她的手里还有三分之一个番石榴,临急只能硬塞进口里去。
生事婆虽然气喘吁吁,还是厉声大叫:“谁人偷我番石榴!一二三四五六个!给我站出来!!”
明显数错人数了,纵使加上田芝,也不对。
大家都不敢应她的话,生事婆冲到盛米的箩筐前,两个手掌插进稻米里面去,然后去翻,翻不到番石榴,最后只能出来,不过,她手里攥着什么?
素芳一见,大叫:“你抓我的米干什么?!”
原来生事婆的两个手掌抓着两把米,都离开箩筐有一尺高了,素芳这一喝,生事婆只能松手,米掉回箩筐去,好似生事婆在喃喃语:习惯了……
生事婆又去抄文浩的箩筐,竟然,抄不到番石榴又抓了两把米,文浩用掌斫了两下她的手,这老太婆怎么了,刚才都给素芳喝止了,还会再犯?真难于理解。
生事婆见几个人的目光看着她,又喃喃的说:“哦,习惯了……”然后只能松开手——
荷花趁机别过头去猛啃剩下的番石榴,可是心越急越做不成事,牙齿竟然紧张得不会工作了,这下把荷花急得都呛了起来,甚至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荷花睁开眼,猛然见眼前凶神恶煞的生事婆,吓了她一跳,人也退了两步。
“怎么样?呛死好了,呛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八哥婆似的舌!还有什么话说?!”生事婆冷冷地笑。
“生事婆,就只摘了一个,芝姊同意的。”荷花本来给呛得难受,还是努力的说。
“是我同意的。”田芝说。
“你的事待会儿再跟你算帐!”生事婆向田芝叫。
“生事婆,就一个番石榴,一角钱也不值,不会这么计较吧?”荷花笑。
“不计较,不计较,”生事婆语气超乎温和:“你把全树的果子摘去吧,无人计较的——我就是你爹妈也不会答应你!!”最后一句话突然高了几个八度。
荷花也怕了,说:“生事婆,最多给你钱,可不可以?”
“可以,来!”生事婆伸出一只手掌,另一只手伸出食指。
“好,给你一角钱。”荷花说。
“你发梦吗?”生事婆叫:“是这个!”
生事婆还是伸出食指。
“一块钱,一块钱我可以买十几二十个果子了。”荷花说着径往她的自行车跑,也不管什么了,快快上了自行车,立马走人。
荷花的自行车载得轻,又存心逃,很快,她已跑前面去了。
素芳也急忙上车追了上去,银红也不敢怠慢,迅速跟着素芳逃——
文浩当然也不敢停留,慌忙跟着银红的后面去,怎么车子负载这么重?好似有千儿八百斤似的,任凭怎样用力踩,效果就如蚂蚁行走一般。
后面有声音,文浩扭头一看,原来生事婆抓着自行车的后架,拼死往后拉。
这样就不能跑了,对峙间,文浩见自己的上衣口袋还有一元钱,赶忙捣出来扔给生事婆,一面叫:“给你钱。”
☆、怕女人的阿贵
竟然三个小屁孩全成了光头,竟然全部赤条条的,竟然三人都挥舞着棍子,追着前面一个哈哈嬉笑的人,这人手里提着一团衣服——
乐仔、半条命和跟屁虫三人刚剃了个光头,一起想在河里舒舒服服的洗洗玩玩,那知道三人的衣服全给阿贵收去了,本来他们一点也不觉,要不是阿贵在岸上朝他们叫:“衣服没有了!衣服没有了——”说真的,丢了衣服也只能怀疑给水鬼拿去了。
偏偏阿贵继续朝他们叫:“谁人的衣服?没人的我拿去做抹布了!”
这还了得,屁孩们急急忙忙从水里跑上来,当然一上来就去抢衣服了,可阿贵把衣服举得高高的,屁孩们无论如何用力跳也够不着,只能,各人捡了条棍子,用棍子往上面挑,希望把衣服挑下来。
阿贵更乐了,他戏弄着人边跑边笑,仨屁孩急了,但急又有什么用呢,几个只能像猴子似的给人一路耍玩。
但阿贵也有倒霉的时候,这时他的一只人字拖鞋脱了绊,这样他就只能弯下腰去看鞋了——
三个小屁孩一涌而上,一齐去抢衣服,阿贵正在兴头上,意犹未尽,竟然不顾鞋了,他突然站起来,并且高举双手——
屁孩们可不肯放手,都抓到衣服了,那能放弃,因为一旦放手,说实话,又没有机会抢回衣服了——
这个阿贵也够历害,竟然把仨屁孩都提了起来,并且还卖弄力气,把三个小屁孩一上一下的把玩——
屁孩们终于受不住了,一个接一个松手掉了下来,人人满脸的都是失望,可是,衣服还是拿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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