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傻了,水牛已快到面前,她哆嗦了一下,终究还想活下去,便慌张的跳进桥边的水里。
文浩这时已抱着路边的一棵柳树,身体向外弯,让过大路。
虽然下面是大水沟,不过文浩一点水也未沾着。反观生事婆,就像一条犬掉进大水池,既狼狈又惊慌。
一阵阵腥膻一阵阵急,后面的大水牛撵着前面逃命的水牛,现场情势让人好害怕。
两条大水牛终于窜过了桥,接着进荃村长也风风火火地追着上来,他好像很晦气,一边跑一边朝后面的金财叫:
“还不快追上你的牛!我的牛若有事!跟你没完!”
金财在后面春风满面容光焕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家的牛胜利了,这时候他还是笑嘻嘻的,又装模做样地小跑几步,一边说:“村长这就是你不对了,牛打架是畜牲们的事,怎么能让人负责呢,你可不能借村长欺压老百姓啊。”
进荃正光火着,没好气地叫:“皇帝老子也要顾自己!你再不快点!出了事看你怎么办!”
“村长,我不是也跟着来了吗?”金财还是开心地说:“牛这畜牲就是不听话,叫也叫不停,我也实在拿它没办法。”
“你还说风凉话!”进荃忿忿地叫:“我看你是存心!故意!!”
“不是事实不是事实,”金财揶揄地叫:“再说我也很急,只不过二条腿和四条腿跑,肯定有输无赢,其实我还怕自己的牛跑累了?没精神工作。”
进荃心痛自己的牛,一直追过去,金财这时也过了桥,他看见生事婆在水里,生怕她找岔似的,特别急急地快步跑了过去,一面还掩口偷偷地笑。
生事婆惊魂未定,突然又大叫:
“救命——救命……”
其实水沟的水才及她的半腰,又是老一套,真让人讨厌。
她一定不会给水溺到,文浩的心思,是想赶快离开这,不然,给她纠缠起来,又会没个完。
“快拉我上去!”生事婆命令似的朝文浩叫。
文浩心里很抗拒,他迟疑了一下,不想生事婆一句刚完一句又来:
“不拉我上去!我就死给你看!看你要不要赔命坐牢!”
好气人的话,文浩本来前倾的身体又缩了回来,本来伸出的手也缩了回去。
怎么?生事婆的身体竟然突然全部没入水里了,难道真的——文浩大惑不解。
又突然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响,生事婆的头和身了冒了出来,她熟熟练练地抹了抹脸上的水,然后拍着浊水,往文浩的身上去,文浩急忙往后退,但是,衣服已沾了一些脏水。
好无赖的人,不仅差点上了她的当,而且又莫名的受到了攻击,你说光火不光火。
心存善念的人们啊,好多事真的要提防。
生事婆傲傲然上了岸,然后扬长而去。
☆、意外的钱
夏收刚完,总算有些空闲的时间了,这天午后,文浩想到村外走走,其实,是他还记挂村里果园的事,听闻果园给进荃叔标下了,这样也好,可能进荃叔更有资格经营它。
对于自己的失信,本来就很愧疚,但是,总是要找个机会和进荃叔解释解释,不然,真的说不过去。
信步而去,文浩也想趁机看看果园的情况,满足一下内心的失落。
远远看见一条大水牛在果园边吃草,应该就是荃叔家的,再认真看看,终于见到了进荃叔,不过,这时文浩又迟疑了。
但一想,毕竟要和进荃叔说明白,老是回避肯定不成,对这位长者,不仅得人尊重,甚至还有亲近的感觉,如果自己老是像老鼠怕见猫一样,这哪能成。
文浩硬着头皮走过去,进荃也看见他了,扬手招呼说:
“文浩,过来一下。”
文浩明知进荃叔要问的话,虽然脚步有些不听话,但还是硬拖着上去。
文浩见进荃叔用果剪在剪荔枝枝杈,忙问:
“荃叔,修剪果枝吗?”
“对,抓紧点时间,修好枝,上点肥,让嫩枝长出来,你看这两年让外地佬荒废得半生不死的,那家伙想不务正业靠赌博发财,到头来还不是两头都空了。”
真的,几乎所有的荔枝树都病恹恹的,让人觉得好难受。
文浩连忙叫:“荃叔,要不要帮忙?”
“这个——随你便吧,如果你有空闲。”进荃说。
那再好不过了,文浩见地上已有不少剪下的枝叶,便着手搬,一边问搬到那里去。
荃叔说就一行行放在树畦一边就可以了,这个很容易,文浩愉快地干了起来。
进荃工作的时候虽然专注,这时他好似随口问:“标果园的事,你没兴趣吗”
“不是,荃叔,那天晚上不知怎么搞的,前半夜完全睡不着,后半夜睡着了,到天亮了却不会醒,所以错过了开标会,真的不好意思。”文浩自觉还有点难为情。
“是这样,不过没关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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