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不要跑!老太婆今天跟你没完!”
不知怎的,银红这时竟挡在文浩的前面,她站着,文浩依然蹲着,俩人相视而笑,都不知道这笑是那个意思。
“好个你——”生事婆已奔至篱笆门前,声音继续喷了出来,不过突然间,一阵怪异裂帛的声音,把生事婆后面的话给堵没了。
文浩和银红惊愕的去看,他俩看见生事婆一条裤腿竟没有了一大半,腿肉几乎全露了出来,而那掉去的裤腿已睡在地上,好似已和身体分离了一样。
原来,菜园门有二个牢固的铁勾,应该是防小偷偷菜设制的,生事婆来得疯狂,全部精神都在人的身上,一下子给扯掉了一条腿——当然只是一条裤腿。
生事婆急忙护丑,蹲下去一面大叫:
“救命——救命——救命……”
好怪异的喊叫,让人莫名所以。
田芝慌忙跑过来,生事婆压着下身,一直喊救命,田芝不明白,以为生事婆跌着了,所以糊里糊涂地拉她起来。
可生事婆拼死抵着,就是不肯站起来,搞得田芝一头雾水,折腾了好一阵,突见生事婆的一裤腿搭搭拉拉,她吃惊地去翻看,生事婆揿着破布又大叫:
“阴功——阴功——阴功……”
“阴功”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好冤好倒霉的意思吧。
突然又裂的一声响,银红和文浩再一次愕然,当下看见了,想笑又不敢笑。
原来田芝也中招了,本来她无事的,竟给生事婆一拉,硬生生的撞“枪口”上去了,也不知生事婆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现在俩人已经“公平”了。
田芝见自己的裤子也给开了道口子,不过还不是很大,况且里面有花格子内裤护着,丑是丑点,不像生事婆,里面是空的,那只能糗大了。
田芝见自己裤子的破洞并不算大,急着要离开,生事婆一把拉住她,就是不让她走,这时候田芝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也不说话,硬生生地要离开,拉扯一阵后,生事婆终于认怂了,她慌忙扯了几块芋叶,前遮后挡的,走着比猫步还要猫的老猫步,样子神态怪怪奇奇、奇奇怪怪的,跟着田芝狼狈的离开,嘴里嘟嘟嚷嚷,就不知道她说些什么。
生事婆她们一走,人间安静了,世界也大平了,这以后,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那些豆寇年花,至纯至真的心菲,花在阳光下绽放,飞鸟结伴飞翔,一代又一代人年轻人的希翼和怀想,就是心与心的自由徜徉。
也不知过了多久,文浩突然见到银红的妈站在面前,不声不响的,像一个石人,他支支吾吾地叫了声:“娇婶,你好。”
等了好大一会儿,银红她妈才回了一个字:“唔。”然后,还是石头一样的表情。
文浩好紧张,他讪讪地说:“你们忙。”然后诚惶诚恐地离开。
也许真的太过慌张,文浩出菜园门时,竟然也中招了,衣服给铁钩一挡,竟然像给一只手拉住人的衣服,而衣服好像帆布似的张了开来,吓得文浩急忙退回去,虽然这样,衣服还是给穿了个小洞。
好险!
不过,难堪还算小事,要命的是银红她妈一直瞪着他的身影走,文浩只觉得后背忽热忽冷,真的,好怕好怕!
☆、水牛打架了
真的可以说天生就好怕,文浩惴惴不安地往村里赶,刚入村口,突然见生事婆站在石板桥中央,正朝他挤眉弄眼地做怪模样。
文浩不理她,自顾要过桥去。
那知生事婆伸直双手拦着,文浩拐步向左,她亦急步向左,文浩转向右,她亦急步向右,反正一个目的,拦着人不让人过去,口里还阴声怪气地叫:
“怎么样?做不成人家女婿了吧!还想成双结对!没门了!嘻——”
文浩真的不想理她,也没心思听她奚落,他还是闪避着想要过去,可生事婆就这样不停地无赖拦着,并且不忘嘲讽:
“急什么走呀,给人家妈臭骂了一顿吧,啧啧啧,看不到这样的一等好戏,可惜可惜!”
“你——”文浩想到银红妈的表情,肯定受了她的调拨。
“哟!啧啧啧啧啧啧!好凶咧,太平天下,想打人吗?打人可是犯法的,要坐牢的,知道不?”
“无耻——”文浩不由得愠怒起来。
“什么?!老人家你也敢骂!”生事婆跳起来叫:“我骂你祖宗十八代!骂你全家不得好死!骂你——”
突然一阵阵得得声袭来,远处有人叫:“快闪开!闪开——”
“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甭提闪开!”生事婆跳着嚷。
文浩见生事婆后面一前一后两条大水牛疯也似地冲了过来,急忙也大叫:
“大水牛来了!”
“老虎来了也不怕!”生事婆倒挺勇敢似的。
“水牛打架了!”文浩又大叫,然后自己先闪了。
“更好!当看大戏!”生事婆紧紧接着文浩的话,然而,当她略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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