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只要有心做事,机会有的是。”进荃说。
“真的好不好意思,荃叔。”文浩嗫嚅地说。
“那倒无所谓。”进荃叔真的好让人尊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半句责备的话。
文浩的歉意已说清楚了,心也坦然了,所以干活更卖力。
忽见素芳从果园的另一处走出来,文浩对她,天生无戒备,也不会拘谨,他随口问:
“素芳,你怎么在那边的?”话一出口,感觉有些不对,不过话已出,也难再收回来。
素芳竟然有了些少的忸怩,一会儿才说:“去方便了一下。”
文浩真的开口错了,也有些尴尬,只能用自嘲的笑表示歉意,然后赶忙转移话题:
“荃叔,这些果树这么弱了,修剪那么多枝叶不会有妨碍吧?”
“这是没办法的事,你看,整棵树只见树枝少见叶,就只能大修剪,让它再出新枝,最坏明年无收成,先培养好树势再说。”
有道理,文浩表示佩服,不过他又说:
“荃叔,这片‘五月红’要是能嫁接糯米糍、白蜡等一些好果,经济效益可能更好。”
“我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事情要一步一步的来,这样才有保障。”
说得有道理,文浩觉得自己有点冒失,还是荃叔想得周全。
“听你这样说,你好像知道一些荔枝方面的知识。”进荃似乎不经意地问。
“看过一些书,不过没有实践过,可能是纸上谈兵。”文浩说。
“知识好,知识改变命运嘛。”进荃说。
文浩再一次对进荃叔崇敬起来,这时,文浩见一棵较大的荔枝树树头有好多杂草果叶,便伸手去捣。捣去了一大把草和叶,忽然文浩失声叫:“荃叔,你看这——”
“有蛇吗!快闪开!小心!”进荃一边叫,一边过来,一面还在找工具,准备打蛇。
“不是蛇,荃叔、素芳,你们过来看。”
素芳本来本能的惊慌了一阵,遇到蛇了,鲜有人不怕的,当然,许仙最例外。
荃叔和素芳凑了上来,只见文浩手指处,有一沓钞票,进荃拿起来,找一些在阳光下验证‘水印’,又分一些给文浩看,文浩也给了一些素芳瞧瞧。
竟然全是真的人民币,文浩把手上的几张钱还给荃叔,连同素芳手上的,进荃数了几遍,一共有五千一百大元。
这时进荃又高兴又有点揶揄地说:“这帮赌博佬,肯定上次给公安包围了,临急藏起来的,也好,也好。”他转而问文浩:“文浩,这些钱是你发现的,论私,你可以全部拿回去,不过不要张扬就可以了。”
“不成的,”文浩说:“听说外地佬欠村里果园的租金有八千多,这五千多虽然不够数,不过顶上那些租金,村里损失就没有那么大了。”
“你有这样的想法对村里当然好,”进荃说:“不过,你自己可要吃亏了,所以,你还是先考虑清楚,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想要,我会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全数给你,当然,三天后你还要交村里,到时我再公开,你看成不成?”
“荃叔,真的不用考虑,这些钱就当是村里果园的出租钱,不用考虑了。”文浩诚恳地说。
“考虑考虑无妨的。”进荃说。
“是真的不用考虑。”文浩说着,他生怕村长硬要他收钱似的,便急着要离开,一面说:“荃叔,我先回去了,可能家里还有事。”
进荃见文浩离开了,又再说了次:“考虑考虑吧。”
“不用不用。”文浩说。
见文浩走远了,进荃最后说:“那我近期向全村村民宣布,这些钱归村里所有,谢谢你了,文浩。”
“好的。”文浩远远地回了声。
☆、屁孩就是屁孩
文浩从外面回来,差不多一个小时吧,身上的热气已渐渐消了去,不过由于季节的原因,俗话说:八月秋老虎!可想而知热浪的淫威了。
人能怎么办?只有,自我清凉了,所以文浩还在屋里往身上扇着扇子。
突见乐仔、跟屁虫、半条命仨屁孩风风火火而且十分狼狈地跑了进来,后面跟着生事婆,她不仅凶神恶煞还大喊大叫,更要命的是:她手里一条竹棍子,一直无间断的追着仨屁孩后面打,虽然大多数棍子落空了,但是,就是打在地上的声音和架势也很骇人。
屁孩们一直奔涌进来,又手忙脚乱慌里慌张地躲进了房间去,再哆哆嗦嗦地闩了房门,这下,该安全了吧。
生事婆在后面撵,也就三五步的距离,她给大门阻了一下——毕竟年纪大了,过门槛是必须小心的事。然后,才跟着大摇大摆地进了来,里面一看,已经没有了小屁孩,不过,房间的门也很害怕似的,竟然老在动老在响——
生事婆上去一脚,口里大叫:“死鬼仔!给我死出来!”
房门似乎比屁孩们还害怕,竟然“吱呀”一声哀叹地叫,然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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