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去。林纾这才扭头,靳野面色铁青,整个人极其的暴戾,阴郁得可怕。
之后后视镜里不知从哪冒出来几辆黑色轿车,在他们后面死死地咬着。
飞驰的车速让林纾整个人都贴在里椅背上,只听到靳野频繁的换挡声和外面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叫骂声。
林纾紧抓安全带压着心惊道:“后面那些车都是跟着我们的?”
又是一个见缝插针,男人瞥了她一眼,瞧着没有惊慌失措,淡道:“害怕?”
林纾甩甩头,“没有,就有点晕。”
她心情不好没什么胃口,晚饭吃的不多,几个漂移后胃里有些翻涌。
靳野只要稍稍放慢速度,那几辆车就会出现在后视镜里,靳野烦躁地骂了一句。
路虎驶入滨江大道,沿河路面宽阔,视线广平,车也没有那么多。
极快的SUV像一把镰刀划破橙黄的幕布,那几辆亦步亦趋的车保持着队列在后面追着,不依不饶。
林纾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突然出现了这种状况,头晕目眩间注意到又有四辆车从车流里冒了出来,正当林纾以为他们今天走投无路时,新冒出来的那几辆车却撕开了一道口子似的,左右夹击住那些跟来的车辆,终于在下一个路口逼退了他们。
就这么风驰电掣地驶入了省界边上,停了下来。林纾顺着惯性倒回椅背,靳野嘭地关上了车门。
很明显,意思是要她待在车里别出来。
林纾趴在车窗上往外看。
后面赶来的手下们纷纷下了车,七八个人站在了靳野面前。空旷的路口,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纤长。
靳野侧对着她,面目模糊,双手插在口袋里,听其中一人说话。从身高体型看,应该是阿丘。随后,林纾注意到一辆车的后备箱被打开,保镖丢到了一个□□袋在靳野面前。
保镖粗暴地麻袋扯下,一个被打得浑身是血的人掉了出来,那人的手臂无力地吊在地上。保镖冷漠地踢了踢,他们所有人脸上都是习以为常的表情,仿佛躺在那儿的是一只阿猫阿狗,或者连阿猫阿狗都不如。
林纾的耳朵就是那一刻发嗡的,她呆呆地望着那群人,世界好像成了默片。
昏黄暧昧的光线笼罩着地上那一团血肉模糊,他一动不动,不知死活。而靳野居高临下地看了半晌后,随手从一旁抽出了一根铁棍,握在手上捏着。
两个保镖沉默地走上前去。
林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车的,更不记得又是如何走到他们中间,在他们看见她时的诧异中,拧开一瓶水,当头浇在了那个面部被打得稀巴烂的人脸上,一滴不剩。
那人呜咽一声,呻|吟着醒了过来,痛苦地咳了起来。
林纾面无表情地把塑料瓶扔掉,看了眼靳野,清冷的嗓音淡道:“醒了,不用踹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开,没有上车,风刮起她的纤薄风衣角,影子和她形成了一个夹角。
那背影,孤寂萧索,令人恍惚。
反应过来的属下们怔怔地望了眼靳野,没人敢做声,是傻子都看得出来,林纾刚刚那一倒,心里是揣着盛怒的火气,那样的神态几乎让他们不敢造次,林纾平静的面容下,像是有着滔天的烈火,而这烈火直冲他们老大。
江面的风,吹得林纾头发飞舞,渐渐回了神思。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靳野静静地站在她边上,手里夹着烟,望向泛着涟漪的江面。
林纾发现滨江真的很奇妙,她几次来兜风,每次心情都差到极致。旁边淡淡的烟味传来,林纾心里叹了口气,还是轻声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靳野默了半晌,又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紧接着响起打火机盖清脆的碰撞声。
林纾:“……”
脾气就那是那一瞬间点燃的,像是火上浇油,哗地一声,热气冲天。
“你就是这样子的做派?!将人命看得比草芥还低?!”林纾吼道,飙车带来的眩晕感仍没消退,额角血管突突直跳。
沿江风光带上太暗了,靳野的错愣、讥讽、不自觉抽动的手,通通掩在了昏暗中,化成失落的冷笑。
之前在她面前的隐藏住的恶劣、粗鄙、肮脏此时看来显得极其可笑。靳野像是一瞬间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吊儿郎当侧过身,睨向她,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让你失望了?还是恶心了?这就受不了了?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杀过人呢?”
“你在书房里看到那把手|枪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会出现今天这种场面吗?”
林纾仿佛跌入了冰窖,凉意一瞬间从天灵盖蔓延至脚底板,她猛地看向他,抓住护栏颤抖道:“什么……你说什么?”
“别装了,就压在你给的那个红包文件袋下面。”怒火中烧的靳野,毫无理智、温柔可言。
霎那间,林纾脸色惨白。
女孩的反应仿佛成功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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