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到了靳野,此时宛如恶魔般的男人嘴角勾出一丝嘲讽的讥笑。
林纾惊恐地往后退了退,发出无意识地呢喃:“不……不是,我……”
那天林纾走的匆忙,而且她并不喜欢东翻西找,再亲密的人都需要私密的空间。林纾站在书房门口匆匆少了一眼浩瀚的书架,最后小跑到书桌前,抽屉大多都上了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有上锁的屉子,林纾拉出一条缝就讲红包塞了进去,所以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放着把枪。
男人往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身躯向她压来。靳野一把抓住林纾的手腕往上一提,握得她生疼,男人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的脸,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宠溺、暖意,声音如极地的寒冰,“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林纾害怕地往后躲,后背磕在了栏杆上,轻轻嘶了一声。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她使劲想要将自己的手扯出来,喊道:“放手!!!靳野!!!”
男人和女人天生就在力量上有着巨大的差距,林纾那纤细的手腕在靳野宽大的手掌里没有撼动丝毫,情急之下,林纾一脚踹在了靳野的膝盖上。
林纾大声吼道:“靳野你他妈的松手!”
那一声惊地男人一僵,顿了片刻,眼眸里风云翻涌,骤然收紧,他都做了些什么?他这个畜生。
回过神的靳野放开林纾,沉沉地望了她一眼,最后冷漠地说:“阿丘会在下面等,这段时间不准住出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纾回到别墅时,整个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开了灯,坐在了落地窗前的台阶上,抱着膝盖,一动不动,直到院子里传来发动机的声音,没过一会儿靳野打开了门。
四目相对,靳野动作就是一僵,手还停留在门把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望着彼此。玄关口的冷灯隔在两人中间,奶白的灯光给这个瘦削的男人蒙住了一层薄薄的膜,打在他半边脸上,明暗交错,像是无情的国王。
林纾的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模糊了她的双眼,还有几米外她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是她最炙热的悸动。
林纾双脚不受控的走向他,颤抖着呜咽着伸手环住靳野的脖子,男人不可置信地浑身一僵。
几秒后,靳野的吻铺天盖地般砸了下来。
那天晚上他们前所未有的疯狂,在一次又一次的极致的快感中发泄着爱与恨,痛苦与狂妄、迷失与找寻。两人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彼此密不透风的贴合着。
靳野猛烈的撞击着,彻彻底底地贯穿了她。
那狂野的律动下,喘息和哭泣,是深夜里最悲怮的乐曲,哀鸣着无处安放的缠绵和无法割舍的爱慕,包裹着无从诉说的痴怨和无边无际的深情。
☆、第69章
林纾捏着论文、答辩稿出来关上门后,心里长舒了口气。
林纾抽签时手气不算好,毕业论文答辩顺序偏后,五月末已经有了夏日的闷热感,正装裹在身上,在屋里头几位教授“关切”的对话下,饶是心理素质再好,都难免生了一后背的汗。
为了公平公正起见,博导级的大牛们作为评委老师,毛发稀少的教授们,镜片之后一双眼睛锐利又慈祥的审视着你,冯琪出来时说腿都在抖。
林纾手臂上搭着外套,便翻手机边往外走。楼外艳阳高照,白光刺眼,林纾穿着五厘米小高跟,在看到手机的那刻,仿佛被钉死在了致远楼的台阶上,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慌乱淹没了整个人。
连着冯琪的充电宝充电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三十多个未接电话无数条微信短信。均来自两个人,靳野和阿丘。
林纾昨晚上手机忘记充电了,很早到了学校准备,等发现手机没电的时候问冯琪要了充电宝,因为就快轮到她了,关上静音仍在书包里便没管了。
后来林纾回想起那一天,觉得一切都是命,她这辈子唯一一次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会是在那种紧要关头。
【我家靳先生:在哪?接电话】
【我家靳先生:接电话】
【我家靳先生:?】
【我家靳先生:看到回我电话】
…………
林纾已经没去看其他发的什么了,直接打给靳野。
一直响到冰冷的女声“抱歉,您拨打的电……”
林纾的手开始颤了。肉眼可见的。
不同于那天将浑身是血的靳野带回家时的心慌,这次是所有能想到的最坏的想法不受控的占据了整个大脑。
林纾又打给了阿丘。
致远楼外的香樟树郁郁葱葱,空气闷得树叶都不动一下。
那个处事风格跟靳野极度相似的男人,在电话接通的第一秒,心如死灰地跟她说:“林纾……出事了。”
阿丘发现林纾的手机从关机又变成无人接听时,已经晚了,那时候靳野已经去找林纾了。
*
沈耀打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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