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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娘子第3部分阅读

    血娘子 作者

    放下了碗,我看他碗中分明还为吃完,便忍不住皱眉,“不用管我,你吃你的,把粥喝完,把肚子

    填饱!”

    他看了我一眼,迟疑着又端起了碗,却用飞快的速度把碗里剩余的粥,一口喝下,却再不肯吃第二碗了!

    我一个女子尚且要喝两碗,他一男子一碗肯定是不够的,但是他不肯再喝,我也不想勉强他,便也随他了!

    “你回去吧!”我见他身上穿的竟然还是昨夜我已然擦了手的薄缕,不由为他感觉几分可怜,昨夜对于我自己来说,固然是个不

    愉快的晚上,对于水离忧来讲,怕也是个屈辱的一晚吧!

    一个大男人,却要他穿成青楼楚馆里的卖身男倌一般的来伺候一个女人,对他男子的自尊心又何尝不是一个打击?

    罢了,好在这样的错误也就昨夜一夜而已,以后也再不会让这等事情发生了!

    “主上——”他低低的唤了我一声,声音依旧有些清冷,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意味,似是在对我求饶,又似在对我示弱。

    “清尘!薛清尘,我的名字!”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又主动去‘轻薄’他了,我竟然没控制住自己的手,又去抬起了他的下巴,还

    告诉了他我的名字,我清楚的感觉到,那‘清尘’两字说出口后,我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而他似乎也发现了我的懊恼,那看着我的眼神里竟然也有了几分惊异之光,虽然转瞬就消失了,却还是让我知道他也感觉到了我

    的懊恼,不由心里也更不自在了几分,怎么就对这人说了自己的名字呢?

    难道我还指望他会唤我的名字不成?这人连靠近我近一点点都战栗不已,注定是成不了我亲近的人的!

    而且昨夜发生的一切,让我更意识到了自己未来的处境,一个不会有人敢爱,敢靠近的女人,甚至连别人要跟我亲热,怕也是害

    怕多过享受的,有可能那些人甚至会担心上了我的床,是不是会在下床时被我掐断脖子?

    看来我注定是只能在嚼觉着冯骏的回忆中,度过这太过令人威慑的一生了!

    所以我的名字其实有没有人知道,有没有人叫真的不重要了,因为那没有任何意义!

    “没什么了!你回去吧!”我缩回自己象个采花贼调戏良家妇女般的手指,那种对未来的无望的烦躁又涌上了心头。

    “是!”这回他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便无声的退了出去。

    第一卷 血楼:010 沐浴

    :“没什么了!你回去吧!”我缩回自己象个采花贼调戏良家妇女般的手指,那种对未来的无望的烦躁又涌上了心头。

    “是!”这回他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便无声的退了出去。

    在他走后,我站了起来,对着空气道,“备熏香,我要洗澡!”

    没有人应我,不过我却知道隔一刻钟过去隔壁房间的浴泉池,一定是什么都准备好了的,影子的办事效率,一贯是惊人的。

    而我却是习惯在心里有烦躁的时候,就要洗澡的人,固然这习惯以前的血娘子是没有的,但是现在的我有这习惯了,估计也没人

    敢有一点半点微词!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便起身往外走去,依旧是光着脚的在地板上走动。

    浴池就在隔壁的房间,说是隔壁,其实也不然,那房了有楼梯直接通到血炎楼楼下,不过却没有路通到楼外,也就是说,这座楼

    梯就只是方便我上下沐浴所用的。

    因为那浴池实在太大,不可能凭空建在楼上,且楼上一间房的地方也太小。

    楼梯上铺了白色的长毛地毯,光着脚踩上去的感觉更是舒服。

    我站在水气氤氲的长方形浴池边,四周都是从上垂挂而下的白纱,真有点电视里杨贵妃洗澡的华清池的感觉。

    白纱外是舒适的软榻,干净的换洗衣裳就在那软榻之上,软榻前还有一张方案,案上是精致的熏香炉。

    而白纱之内的池边,右方也有一张白玉小案,上面摆满了新鲜干净的水果,还有用冰镇过的美酒,以及几盘精致的小点心,显然

    是方便我沐浴时,消遣着吃的小东西,以往的我是从来不尝的,所以那些多半是摆在那好看的。

    但是现在的我,却是很满意这样的安排的,因为我一向喜欢泡在浴缸里,一边放松一边吃东西,尽管我刚刚吃过早饭,不过我不

    介意再吃一点。

    再旁边的是皂角、浴液、香巾、水瓢等我沐浴要用到的东西。

    浴池里是满满的粉色花瓣,是药堂重新培育过的芍药花瓣,放几片在水里就会很香,更何况如今这偌大的水面上几乎浮了一层,

    也就难怪这白纱刚掀开,就香味扑鼻了。

    脱掉身上的衣服,也解开胸前捆缚的很紧的布条,再一次为过去的血娘子,也为现在的我感觉几分可悲。

    这个时代是没有胸罩的,只有肚兜,这东西对不动武功的闺阁小姐来说,还是无妨的,毕竟那些小姐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偶尔走几步路,也是不出闺阁太远的,然而对一个像血娘子这般身份的女人来,那肚兜穿了就如同不穿一般,一旦与人动手,胸前那

    两团总是不方便的,所以血娘子过去就有了用布条裹胸的习惯,如此与人动起手来,也没顾忌的多了。

    而我成为血娘子后,什么她的习惯,都或多或少的有了改变,惟独这裹胸一事,我保留了,毕竟我还想好好的活下去,所以与不

    与人动手是一桩事,保不保持警觉是另一回事,裹胸之举虽然让我很不舒服,不过却还是必须如此的!

    而此刻是我放松的时候,也该让这可怜的胸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我缓缓走进水中,舒服的把头部以下的肌肤都泡入温暖中略

    微带烫的水中。

    热水让我的毛细孔完全舒展的扩张了起来,我缓缓的游到池子右边,趴在水边,拿起那壶酒便仰头喝了起来,玉露琼浆一般甘甜

    ,带着淡淡的酒味,很适合泡在水里品赏,可惜被我这般如牛饮水般糟践了!

    扔掉被我喝光的酒壶,我缓缓的闭上眼睛,斜靠在池水里小憩起来,托水离忧的福,昨夜到现在我睡了不到两个多时辰,如今被

    这热水一泡,倒是起了几分睡意。

    不过我也同样不曾忘记,一会还有一月一次的堂口会议要主持,这事,前两天林萍踪就已经向我报告过了!

    因为铁阁阁主和锡阁阁主的背叛和死亡,现在十二阁阁主之位空缺了两个,这在历年来都是没有过的,不知多少人蠢蠢欲动的想

    要竞争这两个位置了,所以这次会议也是商议补缺的人选的,同时也把最近江湖上的动态给做个总的汇报,以往我从未有过缺席,自

    然这一次也是一样的。

    当轻微的脚步声在楼梯的上方地板上响起时,我连眼都未睁开半分,我知道是楼中的人,他们每个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走路无

    声是早就具备的功力,只可惜在我面前,没人敢静悄悄的走,除非他不要命了,因为任何无声靠近我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许多年前,数条人命因此死去之后,便没有一个人赶在我附近走动不发出声音了,甚至新拨来的伺候之人,还会故意加重了脚步

    声走,就怕我听不见,把他们给误杀了!

    “什么事?”我懒洋洋的问。

    来人不敢下楼来,只在楼上恭敬的回禀道,“启禀主上,各大堂主和阁主都已经在铁血楼等待主上主持堂会!”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眉眼睁开,虽然胸中的烦躁之感并没有被压下多少,不过身体上还是舒爽了不少!

    “巳时刚过一刻!”依旧是恭敬的声音。

    堂口会议以往都是午时三刻开始的,我估算着现在起身,穿衣,再走到铁血楼,时间刚刚好,显然这些伺候我的人,也是算好了

    时间出来提醒我的!

    “下来伺候!”我一边说着,一边从池子里起身。

    “是!”话刚落不到十秒钟,两个美丽修长的丫鬟便出现在了白纱之内,我毫不避讳的让她们看到我的捰体,都是女人,她们有

    的我也有!

    两人一个拿着柔软的纱巾把我身上的水珠吸干,把沾在我身上的花瓣取下,另一个则把我的干净衣服放在那精致的熏香炉上熏制

    。

    水珠被完全擦干之时,那衣服和布条也递送了过来,我抬起双臂,就像古代的皇帝一般,站着让这两个美丽的丫鬟,重新给我缠

    上那长长的裹胸布,然后再给我一件件着上衣裳,挂上配饰,包括脚上的白色的软袜也由着两个丫鬟蹲身给我穿上了。

    我对她们这般的服侍,并没有什么罪恶感和不适应!

    惟独那一头长发,我不要她们梳理,也不让她们盘成髻,而是自己把它梳成一把,用一条红色锻带给系住了,任发尾垂到腰间。

    这般举动其实在这个时代而言,是很不合时宜的举动,但是我不喜欢盘发,所以从今之后,他们就得习惯不盘发的我!

    缓换走上楼,两个丫头缓慢而恭敬的跟在我身后,上得楼去,便取来鞋子,是双红色的厚底软靴。

    一般靴只有男子才穿,女子一般着绣鞋比较多,而我,自然不是一般的女子,所以我也更多了别的女子没有的权利,绣鞋无论是

    出门还是动手,都没有厚底的靴来得方便!

    一切整理妥当后,我便出了门,从外楼梯下了楼,楼梯尽头处,林萍踪恭敬的垂手站立在那里,见我下来,弯腰一礼,“属下参

    见主上!”

    “恩!”我不闲不淡的挥了挥手,并没有多看他一眼就往前走去!

    虽说这是我成为血娘子后,第一次离开我居住的血炎楼,但是我对楼内的各处并不陌生,这自然要归功于脑子里血娘子的记忆。

    第一卷 血楼:011 内力

    一切整理妥当后,我便出了门,从外楼梯下了楼,楼梯尽头处,林萍踪恭敬的垂手站立在那里,见我下来,弯腰一礼,“属下参见

    主上!”

    “恩!”我不闲不淡的挥了挥手,并没有多看他一眼就往前走去!

    虽说这是我成为血娘子后,第一次离开我居住的血炎楼,但是我对楼内的各处并不陌生,这自然要归功于脑子里血娘子的记忆。

    别看血楼名字听着挺恐怖,其实内部亭台水榭,回廊逶迤,石奇松怪,花柳生姿,撇去脚下复杂的吓死人的玄门阵法,以及暗藏

    在各处的巧妙机关外,这血楼简直就是一风景胜地,最佳的修养身心的地方。

    铁血楼便建在绿水波澜的人工湖边,这里是血楼里所有大小会议召开的地方,前面是办公务,后面同时也是刑堂的执法之所。

    有时难免会上决定要处置某个叛徒,而刑堂设在其后,自然也就更为方便了,别看现在这碧绿澄清的湖中,映着天高云清的,事

    实上刑堂内就有道竹管子,把行刑人放出来的血,从这管子里一直排到这湖中。

    而这看似漂亮的湖水之中,也并不如表面看到的那般宁静和美丽,湖中养了不知多少条的食人鱼,一具带着血腥的尸体扔下去,

    不足一盏茶功夫就能吃的只剩一具白骨沉入湖底深处!

    所以血楼名副其实的是以鲜血作为代价而建起来的,这里哪个房子里没死过人,没染上过血?换在从前的我,还真的会觉得有些

    害怕,而继承了血娘子记忆的我,虽然不喜欢这些,却也没有害怕的情绪,只觉得几分平常!

    我心中带着几分嘲弄的苦笑,脚下却大步的踏进肃穆的铁血楼大门。

    见到我进入,原本就没敢做着的众人,更是同是弯腰行了大礼,口里整齐的喊道,“属下参见主上,主上金安!”

    我在正中间的黑色大椅上坐了下来,冷淡的道,“坐!”

    “谢主上!”又是异口同声的整齐坐了下去。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成为血娘子参加楼里的事务,抬眼轻扫,发现我右手边第一张椅子是空的,虽然左手边最底下也有两

    张椅子是空的,但是那是因为写的铁阁阁主和锡阁阁主还未产生的缘故,但是右边第一张椅子的主人正是六堂之首的邪堂堂主水离忧

    ,他又没死,何故不出席会议?

    “水离忧呢?”我自问他没那个胆子敢无故缺席,而林萍踪之前竟然在我楼下等着我,显然是有什么想报告我,结果昨日被我罚

    过三十鞭后,没敢再私自问他不该问的话,这才一路沉默的跟到了我这里,如今我名义上问的是众人,其实视线已经看向林萍踪了。

    而他听到我问,连忙起身,恭敬的走到中间,一礼道,“邪堂堂主如今在西楼!”

    西楼?

    “谁让他去西楼的,立即让他过来开会!”我眯起了眼睛,神色明显不悦了起来。

    所谓的西楼就是专门安置一些被我买回来的少年的地方,有些和我渡过一夜的少年,若是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便会留在血楼之中

    ,林萍踪会把他们所有的人都安置在西楼,就类似于古代皇帝的后宫一般。

    只是因为我一向只与人过一夜,所以那楼里安置的虽说是我的人,却没有再要过第二次,多年来,留在这西楼里的人也并不太多

    。那西楼就名副其实的像是冷宫一样的所在了。

    而水离忧我并没有碰他,何况他也不是我从外面买回来的少年,他是楼里的得力助手,谁让他去西楼的?

    “启禀主上,按照规矩,邪堂堂主既然侍奉过了主上,便不能再担任楼中的事物,所以邪堂堂主自请去西楼是符合规矩的!”林

    萍踪依旧是恭敬的回禀着我。

    “让他立即过来!”我沉下声道,态度很明显,就是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是!”果然,林萍踪立即低下头,快速的走了出去。

    不多时,便看到快步在前的林萍踪和紧跟在他后面的水离忧,与之前我遣他离开时不同的是,他身上换了一件衣裳,却依旧是那

    种薄而轻的料子,而并不是他身为邪堂堂主该穿的玄色制服!

    “水离忧参见主上!”他清冷的道,双膝跪了下去,行的也不再是属下之礼,而是男宠之礼。

    我心头火直冒,然而看他那苍白的脸,以及挺直着脊背,又觉得有几分不忍,在这般昨日之前还是共事的人之前,穿成这般出现

    ,他的心里怕也是不好受吧!

    只是他为什么老喜欢自作主张呢?没人要求他穿成这样,更何况我并没有真的让他侍寝,他完全不必如此自贬他自己。

    “起来,过来!”我不动生色的看着他。

    他缓缓起身,有些迟疑,却不敢放慢脚步的靠近我,在我身前恭敬的低下了头。

    我本想叫他立即坐下的,却看到他眼底有几分孱弱之色,感觉有点不太对,立即道,“把手伸出来!”

    他立即伸出右手递到我面前,我看着那薄薄的挡不住风的袖子,以及那开的很低的露出胸前几分春色的领口,不由起了几分无奈

    ,现在已经是初秋了,这样的衣裳,再下去怕是不保暖了!

    探上他的脉搏,输进一点内力,立即如石沉大海,无影无踪,我顿时睁大了眼睛,看向众人,“会议明天举行,尉迟修留下,其

    余退下!”

    “是,主上!”所有的人虽有惊异,却不敢多问,都恭敬而整齐的退了出去。

    “尉迟修,你说他是怎么回事?他的内力呢?”我放开水离忧的手,有些严厉的看向尉迟修,他身为药堂堂主,和水离忧私交又

    好,不可能不知道水离忧的内力如何会突然间没有之事。

    难怪水离忧要自动到西楼去,对于一个没有了内力的邪堂堂主,怎么还能镇压得住下面的人?

    尉迟修的身子一颤,也有些害怕,看了一眼水离忧苍白倔强的眼神后,才在我面前跪了下来,“一月前的邪魔山大战,水堂主的

    内力已经折损了五成,这一个月一直是在苦撑着,怕被主上您发现,铁阁和锡阁阁主虽然被主上您所杀伤,但是手下的余孽却全是水

    堂主一人处置了的,而这一场下来,他的内力就更折损了三分,还中了一刀!这两日又寒风入体,剩下的那两分真气也散落到身体各

    处去了,所以此刻水堂主的体内才会没有半丝内力!”

    “如果尽心调养,能恢复几成?”我看着身边有些颤抖的水离忧的身体,早知道他已经没了内力护体,昨夜我就不该那般任他又

    跪又磕的,还把他扔下了床,又开着床让他吹了半夜的冷风。

    “竭尽全力调养,也顶多恢复六成,已不足以担任邪堂堂主的职责了!”尉迟修实事求是的道。

    血楼的规矩向来不留无用的人,一个不能为血楼出生入死的人是不配在继续留在血楼的,更别提水离忧如今连一丝内力也提不出

    来了,难怪他要自请去西楼了,只是,在我的眼里,要他这样的人去西楼,才真是委屈了他。

    “尽力给他用最好的药,调养他的身子,能恢复几成就几成!”我对着尉迟修道。

    “是,主上!”似乎没料到我非但没有嫌弃的当场赶水离忧出楼,还让他尽力挽救水离忧的内力,尉迟修的脸上明显都是惊喜,

    随后又极快的掩藏掉。

    “离忧,过来,再走近点!”也许是我醒来第一个跟我说话的就是他的缘故,我对他总有着对其他人多一点的心软和耐心。

    他缓缓靠近,有些发抖,“回去把衣服换回来,邪堂堂主依旧是你做,不过你如今的身体怕是不能太强负荷的操劳,邪堂下的六

    阁阁主,从现在起就脱出邪堂,不归邪堂管辖,让他们各施其职吧!这个明日我会在堂会上说的!另外,西楼和你原来的住吃,就不

    要住了,把东西收拾一下,搬到血炎楼来住吧!”

    “是,主上!”水离忧略微惊讶和复杂的看了一眼我后,又立即低下了头去。

    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似有不信,有惊讶,有害怕,又有几分欢喜,更多的是惴惴不安和小心翼翼,我知道我这番话,对

    一向在他们心目中的我的形象相比,简直是不能想象的一件事情,所以他才会在不小心间,泄露了这么复杂情绪的眼神给我看到,换

    在从前,想要从邪堂堂主水离忧的眼里和表情上看出什么东西来,那是不可能的。

    “好了,你先下去吧!尉迟修留下!”我知道一时要他接受我对他并没有恶意这样的想法,有点困难,不过我有的是时间,死活

    我都要在这具身体待到死了,我也是真心想要对这个有些倔强的孩子好一些的,他以后就会明白的。

    “是,主上!”他立即恭敬的退了出去。

    地上只剩一个跪着的尉迟修,没我的吩咐,他自然不敢随便站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下来吗?”我冷淡的勾起嘴角,满意的看着他逐渐变苍白的脸色。

    第一卷 血楼:012 体质

    地上只剩一个跪着的尉迟修,没我的吩咐,他自然不敢随便站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下来吗?”我冷淡的勾起嘴角,满意的看着他逐渐变苍白的脸色。

    “属下知罪,请主上责罚!”尉迟修邪美绝艳的面容本该是赏心悦目的很,可惜此刻被一片惨白所代替,看不出半分美色来。

    “你知罪?你知什么罪?是背地里找林萍踪来干涉本座的私事呢,还是给水离忧吃蝽药之事?”我拨弄着手指,终于体会到了自

    己的恶劣之处,竟然也喜欢看人在我面前发抖的模样了!

    “主上!属下知罪了!”他一听我说出这两件事,更是如用风中落叶般颤抖了好几下,额头着地,好半天也不敢抬头。

    “别说本座对你心狠,给你个机会将功赎罪!把头抬起来!”我才没兴趣看磕头虫呢,这两天看水离忧磕的还少吗?

    他半丝不敢违抗的抬起了头,却不敢正眼看我,而我却伸出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左右的看他,感觉到手底下的身子更是如筛子

    般抖动着,他是怕也和水离忧般被我求来侍寝吧!

    说真话,要说容貌,水离忧还真的不能和眼前这张脸相比,论妖媚的程度,水离忧就更望尘莫及了,然而对着这么一张俊美的脸

    ,我却兴趣还不如对着水离忧大呢!

    “你放心,本座对你还没兴趣!不过,你若今天不说说清楚,何故给水离忧用蝽药,少不得本座就把你这张美脸扔到湖里去喂鱼

    了!”我轻佻的拍了拍他的脸,收回手指,好整以暇的重新坐好。

    “主上,水堂主他近不得人身!”好半天,他才哆嗦着吐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我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等着他更详细的解释。

    “水堂主的体质很特殊,不论男女,他都无法产生身体上的接触,所以他怕他无法好好的伺候主上,让主上扫兴,才求属下给他

    配了一剂春情之药,那药份并不太重,一般只是起到一点点调情的作用,但是对水堂主来说,那点药量应该足够他伺候完主上,属下

    知道主上最讨厌用药,属下知罪,请主上责罚!”

    既然都被我说破了他做的好事,尉迟修也不敢再有半分隐瞒,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给说了个清楚!

    原来如此,我道尉迟修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私自给水离忧蝽药吃,原来是他那体质近不得人身,难怪一靠近他便发颤

    ,我还道他是怕我一个人,如今看来,是只要靠近他身体的人,他都害怕,这也许就是为什么邪堂堂主出手之后,总是找不到活口的

    原因吧!

    他那般惧怕人靠近,哪里会手下留得了情?

    那些江湖人若知道水离忧的杀戮一大半原因是缘于此的话,是不是会震惊的掉出眼珠子?

    我先是心中暗乐,随后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如此说来,昨夜倒是我误会了他,还让他磕伤了头,原来他并不是恶心我的靠近,

    而是他根本容不得任何人与他接近,昨夜我又是渡酒又是调戏的,他没当着我的面吐出来,已经算是容忍多多了吧!

    此刻想起他苍白的神情,以及身上那战栗般的模样,不由心有些微疼,之前自己让他搬来血炎楼住的提议,也把他吓坏了吧!

    我一贯没有召人过第二夜的习惯,他以为他内力尽失,血楼又不留无用之人,从此他就安分的到西楼等老等死了,却没料到我不

    再是过去的血娘子,根本没打算让他就这么自我毁灭一生,又把他从西楼召了出来。

    我料得到他的害怕,却也只能先任他怕着,相信隔不久后,我便能让他慢慢知道,我对他并不是起的色欲之心,只不过觉得他还

    年轻,这般体质和毛病终得克服,否则岂不是一生与幸福无缘?

    我自己这般年纪,又身在这个位置,已是无奈,而他,却还是来得及得,毕竟才二十三四的年纪,等他体质调整过来了,倒时,

    凭他的样貌找个宜家宜室的女子成婚,我定第一个放行,让他过好日子去!

    心中定下了为他的打算,我倒也不想再为难尉迟修了,本就是打主意吓吓他的,并不打算真把他怎么着,见他如今怕了,目的也

    算达到了!

    “你起来吧!关于蝽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你若再敢私下做什么小动作,就莫怪本座亲手处置了你!”

    “属下再也不敢了!”

    我见他额头都冒出细蜜的汗珠了,不由满意的笑了一下,见我竟然笑,他更是恐惧的后退了两步,我却没什么动作,只悠闲的问

    道,“离忧那体质可有办法调整过来?”

    他见我问话,连忙低头,保守的道,“其实那不能近人的体质,一大半是缘于他的心理因素,他不信任人,也不容得人靠近,这

    已是本能,除非有什么人让他不害怕,让他产生信任感,然后慢慢放松下来,否则怕是不易改变了!”

    “恩!他身上的伤和内力,你尽快帮他调养好!”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他连忙更深的低头,“是,主上!”

    “下去吧!”我挥了挥手,看着他恭敬的退到门外,离开的身影,我却没动,在铁血楼里又坐了大半个时辰,想着以后要拿什么

    样的态度对待水离忧,无果之后,终是起了身。

    第一卷 血楼:013 摘靴

    :“下去吧!”我挥了挥手,看着他恭敬的退到门外,离开的身影,我却没动,在铁血楼里又坐了大半个时辰,想着以后要拿什么

    样的态度对待水离忧,无果之后,终是起了身。

    回到血炎楼时,水离忧已然在我房门口恭立的守侯了,显然已经收拾好东西来了有一会了,见我独自一人回来,连忙弯腰行礼,

    “属下参见主上!”

    “你既然自作主张的搬去了西楼,便是认了你从此是我的人的这个事实,此刻还自称什么‘属下’?以后就用名字自称你自己吧

    !”

    我既已知他是天生近不得人身,而非刻意轻贱于我,我对他的恼意自然也去了个干净,只是心里如此想是一回事,对他自作主张

    的举动,还是有几分不悦的,我既然是他主子便自是有权安排他的去向,我都未开口,他竟自己去了西楼,被人看了,还道我这个做

    人主上的容不了人呢!

    自然我是不虞人说的,但是他难道未曾见到今日在铁血楼那般人看他的眼光吗?虽还不敢透露出几分轻视出来,却已然意味不同

    了!

    他这般傲骨天成,我便是想保他,也得他愿意被我保才成!

    真是!我暗啐了一声,是以嘴上的话也不免带了几分恼意,却也控制了不显出怒威之色来,免得一个吓的他严重,又是跪下磕头

    ,我便就真拿他没办法了!

    “是,主上!”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我的神色后,轻声道。

    我跨过门槛,走进房中,他立即隔了我三步远后跟了进来。

    这次没再跪下来,我暗道总算长进了一些,在桌前坐下,随便一瞄,便看到了他摆放在门口不远角落里的包袱,想来是他的东西

    ,因为没得到我的允许,不知该睡哪个房间,是以便把包袱放那里了!

    回头想他好歹是血楼的六大堂主之首,私人的东西却只有这一个小小包袱吗?

    对他的怜惜不免又多了几分,回头又想起我这血炎楼大是大,不过除却我自己的这间卧房外,却是并无另外的卧房的。

    书房虽有软榻也只能偶尔在那小憩,并不能天天睡人,寻思着让人把我左边的房间给收拾出来让他住,后一想,他不是不能近人

    吗?

    我这房间反正也大,不如就留他在这屋子,天天见面,总好过他一个人独居要强上一些的,何况想要卸下他的防心,让他与人亲

    近,少不得要他先习惯我的存在的!

    “以后你就住我这里吧!”我淡淡的道,毫不意外的看到他有些变白的脸色,不由暗自苦笑,看来我这人在他眼里还真是个没信

    用的人,都说过不会碰他,他还这般恐惧,“我会让人重新在房里放张床的!你可是认为我是个没信用的人?”

    “离忧不敢!主上素来一言九鼎!”他立即抿唇、躬身道,这一点倒并非恭维我,一个女人,若没有点魄力如何能服得了这么多

    的人?过去的血娘子是典型的说一不二的人,所以如今,到我头上,我自然也是要把这一好习惯继承下去的。

    “那便不要把你的害怕流露给我看,我说过除非你自愿,我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我没说的是,就算你自愿,也得看我愿

    不愿意要你来侍侯呢!

    “是,主上,离忧错了!”不知是我的保证起了作用,还是他终于意识到他不该这般畏畏缩缩的缺乏男子气概,是以,此刻再说

    话时,总算恢复了点面对我的勇气,虽然还是不多,不过已经算有进步了!

    “恩,陪我去书房吧!这里自有人收拾安排!以后举凡我房内的杂事,都由你负责了,别的仆人只在出了这个门后张罗,你明白

    吗?”我抬眼看他,细察他的表情,可有排斥之意。

    好在他倒是一脸恭敬和认真的点了头,看不出他心里是否有其他想法,只肯定的应了一声,“是,主上!”

    我虽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却终于忍下了,日后时间还长着呢,现在说的太多,只会让他背上更多的负担。

    举步想要走出去时,低头看到自己脚上的靴,虽然并没有不舒服,不过对于穿惯了高跟皮鞋的我来说,穿着这个多少还是有些不

    习惯的,所以大部分待在楼里的时候,我都是光着脚的。

    想了想下午估计不会再有什么事需要我出楼了,也就在一边的圆凳上坐了下来,低头脱靴,腰刚弯下去,已经先有一双修长的手

    按到了我的靴上,“主上,让离忧来吧!”

    我怔怔的抬起身子,看着他把我的腿放到他半蹲的膝盖上,然后轻柔的把我靴子脱了下来,一只摘好,又同上的把我另一脚上的

    靴也摘了下来。

    等到两只靴都被他脱了,我才有些回神,幸好他没有发现我的怔忪,收敛了一下心神,“把袜子也脱了,我喜欢光着脚在地板上

    走!”

    “是,主上!”刚被他放下去的脚,又重新被他抬起,然后再一只一只的把我的布袜给脱掉,露出雪白莹润的玉足一双,不算小

    巧,却极精致,没有一点瑕疵。

    我自己是女人,我也不得不对这样一双脚感到赞叹,血娘子对她自己的身体爱护程度是现代的我所不能比的,即便我也每半个月

    去美容院做全身的芳香spa,做各种护理,然而长期端坐在电脑前的僵硬身体,以及低头批阅文件造成的僵硬颈椎,是无论多少按摩都

    恢复不过来的,更别提被高跟鞋磨得满是厚皮的脚后跟了。

    所以如今看到这样一个身体,我的珍惜程度并不比过去的血娘子少,收起自己短暂的赞叹,看向还蹲在地上的水离忧,看不清他

    的眼神,不过从他并不太僵硬的身体程度知道,他虽然不至于对我的一双脚感到紧张害怕,却也没有什么着迷和赞叹的感觉产生。

    我也不太失望,能主动靠近我,为我摘靴脱袜已不错了!

    从他腿上缩回我的脚,落地,起身,“走吧!去书房!”

    “是,主上!”他起身,紧跟在我身后。

    第一卷 血楼:014 听琴

    前一刻还晴好明朗的天气,竟然在眨言间开始刮起狂风骤雨。

    那斗大的雨点倾泻下来的时候,我不由站住了脚步,静静的站在走廊上,有些傻傻的看着那些雨,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心情。

    总觉得这人生似乎就和这天气一样,眨眼间边急转而下了。

    雨打在楼前角落的芭蕉叶上,几乎压的那叶子负荷不了雨水的重量而破败,却总在下一刻叶片上的水团大大的滑落,后又顽强的

    重新在雨中傲立起来。

    看这这一幕,我的心情突然又好了些,视线的余光瞥到身后的水离忧有些瑟缩的身子,才想起来他如今没有内力护身,这大风大

    雨的对他的身子可不太好。

    把手伸了出去,掌心向上,面对着他,“来,把手给我!”

    他有些迟疑,又有些抗拒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急,耐心的等着他给自己作好心理防线,好一会,才见他缓缓的把手放到我的掌

    心,我倏地用力握住。

    这是一只男人的手,修长美丽,却并不柔嫩,满手都是厚茧,连指尖都不例外,这些厚茧告诉我,他的武功和他今天的地位,并

    不是靠他清冷雅致的外表得来的,完全是他努力练功,一丝不苟的执行命令而换来的。

    他的手有点冷,就如同他的脸给人的感觉一般,我一边握着他的手,一边缓缓运起内力输了些给他,让他的身子不至于感觉寒冷

    。

    他的目光中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这般做,他以为我是想轻薄他吗?

    我也对上他的目光,他分明有些羞涩的垂下眼睑,我的心情在这一刻却更是大好了起来!

    真是一个羞涩可爱的孩子呢!

    内力输过之后,也不曾放开他的手,而是一路牵着他走进了我的书房,然后才放开了他的手,他有些无措的站在门口很近的地方

    ,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拿了一本书,习惯性的在软榻边坐下,抬眼一看他还傻站在一边,便微微笑了一下,“离忧,会抚琴吗?”

    他立即点了点头,我自然是知道他会抚琴的,六大堂主之中,只有他是最擅长乐理的,几乎任何乐器到他手中都能变成美妙的曲

    子,或者说他利用任何声音成为能听的曲子,只不过很少有人能有荣幸听他演奏罢了,而那些听过的人,自然没有活在世上的,因为

    乐曲便是水离忧的杀人武器。

    这也是为什么一般握剑的人不过是掌心有茧,而他却连手指尖都有茧的原因。

    我怕是唯一一个能让他把这杀人的绝技,用来给我做风雅消遣的人了吧!

    “抚一曲吧!”我指了指书案后面的椅子,示意他坐那里抚琴,因为这书房里,除了我身下的软榻,便只有书案后面一张椅子,

    我为的固然是要他坐下,抚琴不过也是找的理由罢了,事实上此刻我更想做的是打开窗子,吹着冷风,听着骤雨,但是因为屋子里有

    他,所以这样的打算只好作罢。

    听到他细微的脚步声,我的脸在书后,不用睁开,也能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在我专用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有些无措,因为这屋子

    中并无乐器。

    不过他的无措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门口便传来了脚步声,停留在门前是小心翼翼却又恭敬的声音,“启禀主上,琴送来了

    !”

    “恩!”我在书后似有如无的应了一声,门便被轻轻的推开,影子传令的速度还是一如以往的有效率,不过可怜他现在做的这些

    都是我随便指使下做的无聊事情,还真有点大材小用的感觉了。

    然后轻微的放琴的声音过后,是丫鬟退出关门的声音。

    大大的书房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翻了一页书,便听到了几声清脆的琴声,他似乎正在调试琴弦,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突然

    多说了一句,“弹别人没听过的给我听!”

    “是,主上!”他的声音低低却清晰的传来。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我倏又放松了自己,继续看手里这本有些无聊的书,这古人还真是无趣的紧,一本用来消遣时间的书,也能

    写得这般的艰涩和僵硬,完全让人没有了看书的欲望。

    而此时,水离忧的琴音已然缓缓响起了,清雅悦耳,又隐隐含着几许气势,然后缓缓的,那清越的琴音逐渐变成云顶龙吟般的高

    亢,有气冲河汉云霄,音撼泰山九岳的架势,曲调也完全由不染尘埃的清濯,变成了悲壮豪气的粗犷,让我听得有耳目一新,却又觉

    得有哪里不对的感觉。

    很快,那曲调再度演变,一改之前的豪壮,又告低迷了起来,如泣如诉,竟然悲恸至极,那一声又一声的,在我我耳边悠悠不绝

    ,我不曾被他的琴音挑起什么不好的回忆,却被他的琴挑得再也躺不住了。

    起身,手按在了他的琴弦之上,他似乎对我的突然靠近,惊了一般,他弹得太投入,似乎完全没发现我的靠近,所以此刻突然看

    到我放在琴弦上的手,他立即僵硬了,连惊讶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收。

    我本想斥责于他,看到他这丝毫没来得及掩饰的错愕,我只得对着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已分不清是怜悯他,还是低怪他,“离

    忧,你可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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