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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娘子第2部分阅读

    血娘子 作者

    ,邀请主上前去观礼!”林萍踪一边恭敬的说着,一边从袖中抽出一张大红色的烫金请柬,双手恭敬

    的托着,呈递到我的面前。

    我没有立即接过,只是微微抬眉,“以往这种事情不是你直接就处理掉的吗?观什么礼?”

    “五年一度的武林盟主大会将在下个月初八,在玉柳山庄举行,以往各门各派虽然也有与本门通联,不过这般由现任武林盟主所

    在的玉柳山庄发来的请柬,本门还是第一次收到,是以属下不敢擅自替主上定夺,特来请示!”

    林萍踪自然是个极会处理事务的人,光看这血楼的规模,也知道每天大大小小的事务有多少,但是这些天里,他却很少有事来烦

    我,难得来找我一次,也必定是真正的他无权做决定的大事。

    就好比现在,我一听他说完,便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了,江湖的各门各派虽然都畏惧血楼的势力,也多有示好的表现,每年血楼收

    到的请柬也不少,但是那些请柬,与真正的武林盟主府上发出的请柬是不能相比的。

    玉柳山庄这张请柬的到来,象征着现在整个白道武林都承认了血楼在武林中的位置,也象征着白道正式认可血楼不再是属于黑道

    组织,这样的认可,血楼自然是不在乎的,毕竟你不认可我,你也不能拿我怎么着,我照样横行天下。

    只不过人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人家正式放下了面子示好,连请柬都发来了,等于已经先一步向血楼低了头,血楼自然没有理由

    拒绝这正式得到尊重的机会,毕竟这对血楼百利而无一害。

    林萍踪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但是他却没有替我决定要不要赴约的权利,所以他才会带着请柬站在这里。

    “观礼?说得好听,不过是怕我有意去争那武林盟主的位置罢了!”我慵懒中带着几分不屑和鄙夷的道。

    请柬的到来,固然是正道低头的一种表现,但是话又说回来,如今血楼的实力摆在所有人面前,他们不低头又能如何?

    这次举办新一任武林盟主的选拔大会,表面上是公正道义为第一必备品质,实质上江湖上的人,还不都是以武功高低决定地位尊

    崇?

    这武林盟主想来也该是那群正道人士中的武功高超者,然而任你武功再高,能高得过血娘子?所以一个担心之下,这张请柬倒也

    是必然要发的,毕竟请我去观礼,把我奉为上宾,总比我一个手痒突然决定去竞争那个武林盟主的位置要好的多。

    “属下明白了!属下告退!”林萍踪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稍有错愕后,立即又恢复到之前的平稳和恭敬的道,手里也把那张

    请柬重新放进袖中,准备退出去的模样。

    “等等,你明白什么了?”我却佯装疑惑的调高了语调道。

    林萍踪顿住,平静的表情再也强装不住,一脸无所适从的看着我。

    我强忍住满心笑意,摊开一只手掌,“把那张请柬拿来看看!”

    林萍踪立即把请柬再度从袖中抽出,双手递到我的掌心,我接过,缓缓展开,不由心中暗叫:好大的气派!

    原来那看似烫金的请柬,拿在手中分量却一点不轻,而展开一看就更是大手笔了,里面邀请我参加武林盟主大会的请柬内容,竟

    然都是用纯金小字贴在请柬上的,难怪拿在手里深沉的的很。

    “下个月初八吗?”我缓缓合上请柬,低问。

    “是的,主上!”林萍踪敛眉低头看着我道。

    “左右也没什么其他的事,那下个月我们就去趟玉柳山庄吧!”我状似打发无聊时间一般,可去可不去的道。

    “是,主上!”对于我的漫不经心,林萍踪却不敢有丝毫的轻慢,依旧是恭敬的道。

    “退下吧!”我缓缓闭上眼睛,表示将要小憩,他可以退下了。

    “是,主上!”沉稳的声音说完,脚步却迟疑着没有立即退出去,我倏地睁开眼睛,“还有事?”

    “主上,幽香倌的小青公子托人来传话,说想念主上了,您看?”林萍踪有些迟疑的看着我了我一眼后,就避开了视线。

    “恩?”我先是一楞,幽香倌的小青公子?

    随后我便立即明白了过来,嘴角掀起一个微微的弧度,“萍踪,你不是这般多嘴多事的人,今天怎么了?你收了小青的贿赂来拉

    皮条,还是有人托你来对本座吹什么风?”

    ‘扑通’一声后,直挺的身影已经跪到了地上,头也低了下来,“主上恕罪,属下该死!”

    我看着自己的雪白修长的手指,不动声色的道,“你一贯是看不起小青的,今日竟然会主动提起他,萍踪,你今天说的这话可是

    欠了几分考虑,不像你以往的谨慎风格呢!”

    “属下该死,请主上责罚!”林萍踪的声音更是颤抖了几分。

    “让本座猜猜是谁来请你当说客的?尉迟修吗?”对他的颤抖和恐惧,我继续视而不见的道。

    ‘嘭——,嘭——,嘭——’接连三个头,林萍踪磕的一丝不苟,连求饶说话的胆子也没有了。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磕完三个头,还想往下磕时,阻道,“自去刑堂领三十鞭,以后记住什么是你该管的,什么是你不该管的,

    进了楼这么多年,都没学会规矩吗?”

    “谢主上不杀之恩,属下记住了!”额头磕地之处,已经红中带青紫了,映衬在林萍踪本还还算俊朗的脸上,一片可怖模样,但

    是他却没有露出半点痛楚的模样,反而挺正身子恭敬的道。

    “退下!”我摆了摆手,重新把书拿了起来,感觉他小心翼翼的轻声离去后,才又再度放下书。

    第一卷 血楼:006 渡酒

    :“谢主上不杀之恩,属下记住了!”额头磕地之处,已经红中带青紫了,映衬在林萍踪本还还算俊朗的脸上,一片可怖模样,但

    是他却没有露出半点痛楚的模样,反而挺正身子恭敬的道。

    “退下!”我摆了摆手,重新把书拿了起来,感觉他小心翼翼的轻声离去后,才又再度放下书。

    本不想这般冷酷的对待他们的,然而过去的血娘子的形象,已经深根蒂固的留在了他们的脑海里了,即便我想改变这一切,也只

    能慢慢来,需知欲速则不达。

    是以,似林萍踪之前那般的话语,显然已经完全逾越了他的本分,我自是要责罚于他的,却也没有责罚的太重,只让他去刑堂领

    受三十鞭,此刻他的心里一定庆幸不已,庆幸我竟然罚他如此的轻。

    不过罚的虽轻,教训却是已然让他记住了,下次若再有这样的事情,给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再来我面前说了!

    而至于那个尉迟修嘛,我的眼眸缓缓沉了几分,虽然不清楚他到底给了林萍踪多少好处,才让林萍踪竟然冒着被我重罚的危险,

    跑来我面前说那番话,不过看在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护着水离忧的份上,这次便不再处罚他了。

    不过不处罚是一回事,该让他知道自己的分寸又是另一回事。

    本来我都差一点忘记要水离忧侍寝的这件事情了,现在被林萍踪这话一说,反倒想了起来,看来水离忧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按他不躲避事情的性子来看,今天晚上怕是就要来履行我给他的‘责罚’了吧!

    我不由有些头痛了起来,这血楼里的每个人,都不是让我省心的料,想着今天晚上便把话给水离忧说清楚算了,反正过去的我,

    也是从不碰楼里人的,或者我应该让那林萍踪真的去把那个幽香倌的小青给接过来,只是这些一刹而过的想法,在我脑子里浮现出冯

    骏的脸时,便全部都熄灭了。

    冯骏!你若是现在在痛苦我的离去,请相信,我也同样在思念你的时间里度日如年!所以请你永远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吧!随时随

    地的让我能永远记住你,把你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这一日,我在书房消磨了整整一天,看书、睡觉、练字、甚至画了几笔丹青,一直到日暮时分,才总算把所有的善感情绪,全部

    抛到了脑后,果然人太适意了之后,脑子就会胡思乱想,也许出去走走,会是个好主意!

    定下了要离开血楼,去江湖中转转的打算后,我便沿着走廊重新往房间走去,这个时候,我的晚膳一定早就已经摆好在了房内的

    桌子上了,从前的我就不惯有人在我面前晃,这次醒来之后,下人就更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在我面前露脸,除非我召唤,否则打扫卫生

    ,以及摆弄饭菜之类的事情,都是在我不在眼前时,便已经妥善做好了的!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推开房门,刚跨过门槛,迈了一步,脚下便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拌了一下,当场人便往前倾去,虽然极快的身

    体反应,让我不至于摔倒出丑,我却还是受惊了不小,站定回头一看,便更是惊讶了几分,“你怎么跪在这里?”

    “属下参见主上!”水离忧似乎也有些惊讶中带着几分害怕的看着我,依旧跪着,给我行了个礼道。

    我的视线放肆的上下扫了他一遍,他那莹白生光的身体上,竟然只穿了一件薄的完全遮挡不住半丝肤色的纱缕,跪着的双腿紧紧

    的并拢着,加之他低着头,所以双腿间的风景我是半丝看不到的,然而那烛光映衬着他有些苍白的容颜,以及他半低着头间垂落下的

    发丝,和地上的影子所造成的阴影,糅合在一起,竟然有了一种奇妙的视觉效果。

    半引诱、半勾人、又带着几丝脆弱,和让人怜惜之感,我明明并不爱他,身体却已不自觉的被他这奇异的风情,给撩拨起了几分

    热度。

    他似乎对这样的装束,也感到几分不自在,却又强作出并不害怕,心甘情愿的模样。

    我自然知道他跪在这里是什么缘故,然而之前在书房我便已经想过了,不会碰他,此刻自然便更做出几分冷淡模样,“你还没说

    你在这里做什么?”

    “主上,属下身体上的伤已经养好,今晚就由属下伺候主上!”他有些低,却总算还流利的把话完整的说了出来,却不带半分感

    情se彩,想来,在来这里之前,这句话他已不知在暗地里练习了多少遍,才能说的这般熟练,可惜他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之前也定然

    少有男女接触的经验,所以即便再是装得自然老道,说话的神情和意味却是骗不了人的。

    “是吗?那就先起来吧!我还没吃饭,你来陪我吃饭!”我虽不是个惯知风月的人,但是要让这么一个分明是个‘雏儿’的水离

    忧知难而退,却还是做得到的。

    我在桌边坐下的时候,发现今天的菜色分明比前几日都要丰盛许多,一边的铜壶里甚至还温了一壶酒在里面,便知道水离忧今晚

    来侍寝之事,怕是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

    我并不怕手下在我背后,蜚短流长,料忖他们还没这胆子,只是水离忧今夜过后,怕是免不了会有人看低了他,不过这也是他自

    愿招来的,怪不得我。

    我那日对他说的侍寝之言,也就说与他一人知晓,并无再对他人讲,本就是随口说说,并不当回真要他来侍寝,他自己这番认了

    真,还真以为我这是在责罚他,弄得尉迟修去找林萍踪来说情,现在连下人也特意多备了菜,弄得好似最后一顿晚餐一般,真是让我

    大大的感觉几分不舒服。

    诚然过去的血娘子,并不是个心慈手软,温和柔婉的人,在床上,她也从不亏待她自己,且并不拘泥于男女,是以这些年,来来

    去去的男男女女,虽然不多,却也不少,不过也从未有过把人弄死弄伤的程度,且她极有原则,不管对方多么美丽,都只有一夜情缘

    ,绝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而我如今取代了她的身子,成为她,过去的她的所作所为,我无法,也无力去改变,但至少从这一刻开始,我将自律。

    我也并不鄙视过往的血娘子对待性的态度,她是一个无人敢爱,无人能爱,也爱不了人的女子,这样的存在,已经注定是一种悲

    哀,好在她总算也知道要忠于自己身体的需要,在这一点上不曾委屈她自己。

    我本就是现代之人,虽然自身堪称洁身自好,但自成年以来,身边也来去过不下三五个男子,分分合合是难免之事,成年人之间

    ,爱情总是排在其他需求之后的,直到遇到冯骏,若非是他,现在的我又比过去的血娘子好到哪里去?

    所以将心比心,大家都是女人,我尤其能理解和体谅她在这一方面的尴尬处境,所以我接收了她的全部记忆,却并没有因此而排

    斥她。

    现在,看着水离忧把他自己犹如祭品般的送到我的面前,一脸苍白,分明心不甘情不愿,却要表现的毫不在意的模样,我的心里

    便不可自抑的泛了几许怒火,为过去的血娘子,也为成了现在的血娘子的我,感到了几分委屈和不满。

    看着他给我的酒杯里斟满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递到了我的嘴边,我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来之前尉迟修没教教你怎么伺候我吗

    ?”

    这话一落,我清楚的看到他更加苍白了几分的面容,他轻轻的半垂下那长睫,把酒杯端到他自己唇边,一口喝下,然后半睁半闭

    着眼睛,把唇贴近我的唇,有些迟疑着稍离又靠近,然后便覆盖了上来,我启唇,任他把那醇香的酒液,透过有些冰凉的唇渡到我的

    口中。

    我含着那温热的酒液,却并不咽下,而是把舌头更深的探进他的口中,灵活的轻扫、探动,他有些颤抖着,却不敢稍离,因为我

    们彼此的口中都是酒液,一旦稍有缝隙,那酒必然是要流到外面去的,而那样的话,他便知道我势必会不高兴,所以他即便有些慌乱

    ,却也不敢有所退却。

    总是比他多活了几年,无论是过去的血娘子,还是现在的我,都已经是三十出头的成熟女子,而水离忧,却还不过才二十四五的

    年纪,男女的年龄,女大男三,在生活经历和思想成熟度方面,就大了男子起码一倍以上,更别提,如今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有七八

    岁之多。

    他在男女情事上怕是稚嫩如婴儿,从这一个吻上,我就能清楚的感觉到,而我,说句难听话,不算过尽千帆,但在男女情事上的

    经验,怕是足够做他两个老师都有余了,如何挑逗一个青年生嫩的情欲,我还是驾轻就熟的。

    果然不到片刻,他便有些喘息不已了,那口酒液不停的在我们彼此的口中流动过后,已经混了不少我们的口水,变得更热更黏了

    几分,但他的身体僵硬程度却从最初到现在,都没有半分软化的迹象,似乎很是惧怕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

    当满口的酒液再一次被我渡回到他唇里时,我的手已经探上了他只着了薄缕的胸前,隔着那薄薄的一层纱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乳|

    首,顿时,他的身体一僵,一个惊喘间,便已把那口中满嘴的酒液都咽了下去。

    紧接着,那张清冷中带着几分贵雅的面容便也变得死白一片了!

    第一卷 血楼:007 共寝

    接上文:当满口的酒液再一次被我渡回到他唇里时,我的手已经探上了他只着了薄缕的胸前,隔着那薄薄的一层纱轻轻的捏了一下

    他的||乳|首,顿时,他的身体一僵,一个惊喘间,便已把那口中满嘴的酒液都咽了下去。

    紧接着,那张清冷中带着几分贵雅的面容便也变得死白一片了!

    我毫不眷恋的撤离他的唇,看着他在我视线下忍都忍不住的战栗身躯,忍不住露出几分讽刺的笑容,“既然这般厌恶亲近我,为

    什么还来?”

    他不是笨蛋,如何会感觉不出来我已经生气,立即站起,速度极快的跪了下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若是往日,也许我还会起几分怜惜之情,然而此刻正是我火大之时,他是觉得他这般年轻俊朗的身子,就这么给了我是糟蹋了他

    ?

    所以那般的不甘,那又为何来此?我难不成还能强迫了他不成?

    他不愿意,我薛清尘也未必就愿意呢!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这般下跪磕头,没有半丝风骨,难关过去的血娘子情愿从外面招来倡倌的男妓,也不愿意碰楼里这些风情

    各异的男子。

    除了会听命令杀人办事之外,却是没有别的用处了,更别说讨好女人了!

    虽说‘侍寝’两字是我一时不慎说出的口,然而这几日下来,我不是也未曾主动寻过他吗?

    今番夜里也本是打算把话跟他说清楚的,我薛清尘还没到缺男人的地步,何况他虽长相清雅,其他地方哪里有半分及得上我心里

    的冯骏?

    水离忧只是弯腰磕头,没有为他自己辩解上半分。

    而我终究不是过去的血娘子,看不得他如此一声又一声的糟践他自己的身体,他不愿意以身侍主,我也本就无意要他侍奉,也正

    好借这机会让他去了吧!

    “你下去吧!我不用你侍侯,那侍寝之语,我收回了!”虽然肚子里有点饿,不过已经没了吃晚饭的胃口了,胸口中无端端的冒

    出一股烦躁之感,为我目前的处境和将来而感到了几许茫然。

    起身,走向窗前,推开窗,半空中,一轮明月高挂着,清辉淡洒,李白有诗云‘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而我,如今明月却

    是正在望着,却不敢低头,因为那故乡是我再也思之不得的地方了!

    被窗外的凉风吹了好一会,烦躁的心绪总算平静了不少。

    回头一看,水离忧竟然还跪在那里,不停的磕头,借着月光,我看到他的额头已经惨不忍睹,不由又是气又是恨,一步飘挪过去

    ,一手捏住他的下巴,阻住了他又想再度磕下去的头。

    “我不是让你走了吗?还跪在这里磕什么头?你就一点不会顾惜自己的身体吗?身上的伤刚好,就想把脑袋给磕扁吗?下去吧!

    我不要你侍侯,你犯的过错,也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了!我想睡了!现在不想看到你!下去!”

    我说完便放开他的下巴,虽然我其实很想为他擦一擦额头上的血,然而还是控制住了,我毕竟是个女人,女人便天生就有小气的

    时候。

    我还不能在自己刚被人嫌弃过后,还大度的去给嫌弃我的人治伤,反正他和药堂的尉迟修看起来私交不错,他那额头上的伤虽然

    惨烈,有尉迟修那等名医在,料也不会破相,还不如早早遣了他去,免得我多看他一眼,心里又起几分不舒服的心。

    我再度起身,却被一个力道扯住了衣摆。

    清冷中带着几分低缓的声音,小心却坚决的道,“主上,离忧不走!”

    我倏地转身,眼眸不由眯了起来,“不走?你还真想今天给我暖床?既然如此,本座成全你!”

    对着手下,我很少自称‘本座’,总觉得太过威势,我一心想要他们慢慢接受我的改变,习惯新的我的做事方式,是以称呼上我

    从醒来那一刻起,就有意的避用‘本座’而改说‘我’了,除非他们实在惹我不悦时,才会用‘本座’这个自称。

    而如今的水离忧显然已经让我很火大了,他正值年轻好年华,不愿陪一个比他年长七八岁的女人上床,这我可以理解。

    我也已经让他走了,但是他却又不走,这算什么?施舍我?还是怜悯我?

    既然如此,那便怨不得我了,就算我今天本来没有碰他的打算,现在他这般挑战我的尊严,伤及我的自尊,我若再不拿出点实质

    性的举动来,他们还真当我好说话了!

    毫不费力的把一个比我高出十几公分的男子拽起,谈不上怜香惜玉的便把他推倒到了床上,看着他有些惊骇却努力克制的表情,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带着几分残忍笑意的,因为他看到我走近床边的身影,越加颤抖了!

    “把衣服脱了!”我却不动,带着几分冷酷的站在床边,好整以暇的道。

    水离忧神色稍稍一僵,却动作不慢的把他身上那件,穿了等于没穿的薄缕给脱了下来。

    “把发髻解开!”

    虽说之前我已经把这具年轻且充满男性美好线条的身子,看了个七七八八,但是此刻完全不着寸缕的他,给我的视觉冲击还是直

    接而有效的,肌理分明,肤色白皙,窄而美好的腰线,修长的双腿,包括腿间那沉睡着的粉红色欲望,都如同他的人一般,给人以一

    种清冷,雅韵的感受。

    然而所有的美好而直观的感觉,在看到这身体的主人浑身僵硬的躺在面前时,我相信任何女人都不会有想亲热他的欲望。

    男女之情不管是天长地久也好,还是一晌贪欢也好,无非都要讲个你情我愿。

    我自忖自己还没有x虐和强犦的嗜好,更何况还是强犦一个男人,所以他大可不必要做出这副模样来。

    我本是有意要他吃点教训的,不过他这般模样,任我有再好的手段,怕是也无法让他放松下来了,更别提进一步亲密接触了!

    他微微斜抬起身子,听话的抽走了发髻上的那只菊雕木簪,顿时那如云黑瀑般的青丝,立时垂披了下来,落在他的肩上和胸前,

    那本就清冷中带着几分温柔的脸,因这黑发的倾泄之后,竟然完全改变了气质,隐隐也有了几分妖艳勾人的风情!

    不过随即,我又暗笑自己脑子有些浸水了,面前这人僵硬的和一具木乃伊没什么区别了,哪里还妖艳的起来?就更别提‘风情’

    二字了!

    尤其是看着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模样,我就更没了兴致,不过被他这么一消磨,时辰却也不早了,我虽说这些天无所事事,但

    是到正常人该睡觉的时候,我依旧会感觉困乏了,尤其是今晚被他这么一顿折腾,我连晚饭也没吃上一口,现在就更想早早上床睡觉

    了!

    于是也不多看他一眼,直道,“睡进去一些!”

    他果然听话的睡进床的最里侧去了,好在这床本就是特制的,比普通的梨花木床还要大上几分,他睡进去后,外面空出来的部分

    ,足还能睡上三个我都有余,我也不虞他会影响到我睡眠。

    轻轻躺下,弹指灭了烛火后,便闭上了眼睛,连多看一边的水离忧一眼都不曾。

    第一卷 血楼:008 蝽药

    他果然听话的睡进床的最里侧去了,好在这床本就是特制的,比普通的梨花木床还要大上几分,他睡进去后,外面空出来的部分,

    足还能睡上三个我都有余,我也不虞他会影响到我睡眠。

    轻轻躺下,弹指灭了烛火后,便闭上了眼睛,连多看一边的水离忧一眼都不曾。

    比起他的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呼吸的戒惧模样,我是睡的安心不已,许是累了,许是真的困了,似乎沾枕不久后,我便睡着了。

    然而到下半夜的时候,我还是醒了过来,因为那略微急促且控制不住粗喘的呼吸,以及身下柔滑的丝绵些微的摩擦感。

    换在从前的我,别说这点小动静惊不醒我,就是你在我耳边打鼾,在我累到极致的时候也是吵不醒我的,然而此刻的我虽然依旧

    是我,却也已经不是我了,至少对于我现在这具,常年练武,任何一点点风吹草动的细小声音都瞒不过耳朵的身体来说,这般急促的

    呼吸声,和身下丝绵的微小移动感,已足够我醒过来了。

    我侧过身子,眼神在最短时间内从睡眠中恢复清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托这具武功高强的身体之福,即便没有烛火照明,和窗外的月光透入下,我依旧能看清他额头和身上细蜜的汗珠,以及那绯红的

    有些不正常的脸色,第一反应便是我之前开着的窗子透进来的冷风,让他着了凉,所以发烧了?

    然而水离忧却在感觉到我的清醒的刹那,又再度僵硬了,努力的想要压抑他的呼吸,却似乎没能如愿,不多时,反而更喘上了几

    分。

    我这时才觉得有几分不对,水离忧他也是个练武之人,且武功并不低微,虽然我开了窗子,也让他脱掉了身上的全部衣服,但也

    不至于这一点点凉风,就让一个武林顶尖高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发起高烧。

    况且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着了凉,反而是热得过了头。

    热?

    我倏地想起了什么,立即把手探向他的身子,果真滚烫一片,顿时扣住他的一只手,横亘过半张床,半压上他的身子,眼神带着

    几分危险的看向他,“你吃了蝽药?”

    血楼六大堂之首的邪堂堂主水离忧,除非他自己自愿,否则又有谁敢给他下春情之药?更何况是在防守严密的血楼之中?

    想到这一点,我对他仅有的一点点怜惜和好感也全告罄了,怒火顿时不可自抑了起来,“你竟然敢用药?”

    但凡楼里的人,谁不知道我是最讨厌用药的?这一次铁阁阁主刚刚用毒药暗算了我,他这个来领罚的人,这么快就忘记教训了,

    竟然还吃了药来这里?

    亲近自己对他而言就那般的让他无法忍受?竟然需要用到蝽药才能勉强面对我?

    这样的事实,简直比打我两巴掌还要让我感觉难堪,我这副面貌和身段,我不需要照镜子,也是知道,风情和妩媚许是没有的,

    因为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都是属于强势惯了的人,装不来那种女子的妖娆之态,然而这皮相却是分毫不差的!

    柳眉杏眼,青丝如瀑,这身段也是如风拂柳,绰绰约约的,虽已三十出头的年纪,望之却并不比那些双十芳华的女子有所逊色,

    比之我原本的那具身体,现在这具身体的资本实在要好的太多了。

    若说实在有什么败笔与欠缺,便是我的眼神比一般的女子多了太多的威严和势气,少了几分女子的妩媚和温柔,然而处在我如今

    这个位置,要压制着底下这许多不安分的随时想要造反的厉害下属,没有个几分强势如何能让他们甘心低头雌伏?

    然而即便如此,撇去我是血娘子的身份,但以一个女人的资本而言,我也是有足够的自信和本钱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

    但是这一切,却在我知道水离忧竟然要凭借着蝽药才能靠近我之后,就彻底被打破了!

    他把我当什么?就凭这一点,他就够千刀万剐了!慢说我是他的主子,即便我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他这般形同侮辱的行为,也够

    所有的女人与他为敌了!

    “现在立即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我一个抬身,握住他的手便把他的人从床上扔到了冰冷的地上,冷冷的道。

    说完,还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最后一点点理智,不至于现在就冲下床去杀了他,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如今的我是血娘子了,举手投

    足一个些微的用力不到,就有可能杀死一个人,而我还不想失控如斯,所以他最好立即从我面前消失!

    然而不知是蝽药发作到难以忍耐的地步,还是被我那一扔,伤到了哪里,在地板上蠕动了两下后的水离忧,不多时便一动不动了

    !

    我翻过身子,重新躺好,也不理他,那是他自找的,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同情他半分。

    然而翻转了好几下,终究是再睡不着了,恼怒的起了身,来到他的身边,轻轻用脚尖一踮,把他趴在地上的身子给翻转了过来,

    这一看,我也大吃一惊。

    他分明已经晕过去了,那两片薄而优美的双唇,不知何时已被他咬的血淋淋的了,嘴角更是流出血迹来,而双手却依旧呈握拳状

    态的紧紧的放在他自己的身体两侧,之前因为给我磕头而磕破的额头,此刻也黑青一片,还透着干涸的血迹,整张脸结合在一起,哪

    里还有半分人样?简直就如同死人差不多了!

    我虽有些恨他,却也并不想他死,如今见他这副模样,心下恼意早就去了大半,这孩子也委实倔强,他明明喝了蝽药,却不肯向

    我求欢,连带药效发作,他竟然连自己抚慰都不曾,情愿咬破双唇忍受那蝽药折磨,真是何苦来着,这般大的人了,若说连自蔚都不

    会,也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还是他有意如此折磨他自己?

    我本是打定主意不管他死活的,却还是弯腰低头抱起了他的身子,亏得我是练武之人,否则别看他瘦,身子骨却也是不轻的,一

    个男人该有的分量,他可是半点都不少。

    把他放回床上,翻了翻他的眼皮,知道他是经受不住蝽药的剧烈折磨,所以晕阙过去了,不过似他这般的硬抵药性,对身子却是

    损伤极大的,且蝽药的药效若不及时发泄出来,也会落下后遗症。

    我看了看这昏迷中都咬着下唇的男子,心中倏地升起一股无力感,却也同时有了几分佩服,这般情况下还能忍着人,还真不是一

    般人,血娘子啊血娘子,你看看你都给我留下了什么样的烂摊子啊!尽是些倔苗子扔给我了!

    也管不得丢脸不丢脸了,人都晕过去了,总不能让他就这么晕到天亮,到那时,怕真是来不及了!

    我轻轻的覆上他的唇,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让我皱起了眉头,然而此刻也没别的办法,少不得得让他先放松身子,好让我帮他把药

    性给发泄出来。

    轻轻的添吻着他的唇,一手也轻柔的抚摩着他的身体,另一手则试图让他放松紧握着的拳头,舌间用力的挑动着他的牙,好让他

    松开被他自己摧残的残不忍睹的唇。

    他的人虽是昏迷的,但是被蝽药浸滛了的身子,却还是本能的对我的抚摸有了反应,似乎感觉到了几分舒适,那双拳也渐渐有了

    几分放松,紧咬着唇的牙齿也有了几分松口的迹象,我心中一喜,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围绕着他胸前的两个红点点,不断的给

    予刺激。

    果然他的身子在我的手下,开始呈现几分紧崩的痉挛,与之前他因抵抗药性产生的僵硬又自是不同的,我便知道他人已经放松下

    来了,便也离开他的唇,专心的把手探到他的下身,握住那早已经亢奋的高昂。

    之前他已经硬憋了许久了,我知道不宜动作太猛烈,否则便会伤他的身了,是以,初开始,只是轻柔的上下抚摸两下,然后再稍

    稍加重力道,却没有加快速度的上下摩擦着。

    晕迷中的他从口里无意识的发出几声低吟之声,听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我却知道他此时是没有什么意识的,自己也少了几分尴

    尬,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般为男人做这种事情,哎!真是劫数!

    谁叫自己那日嘴贱,竟然说了要他侍寝之言,结果倒好,自己平白被他看不起和嫌弃也就罢了,弄到现在,自己还得给他舒解欲

    望,实在是——

    我自己都有些觉得自己没骨气了!苦笑了一下,感觉到他的身子的紧崩程度比之前甚了几分了,便知他快要出来了!

    手上也就开始加快速度的上下滑动了,最后几下,那白色的精浊便涌了出来,而我的手却并没有因此停止,而是继续摩擦了好几

    下,才放开他!

    而此时的水离忧那痛苦的神情明显放松了开来,我看着自己满手的白色痕迹,皱了皱眉头的站了起来,随手拣起地上水离忧之前

    穿过的薄缕擦了擦手,却总觉得掌心感觉黏糊糊的,想了一下,还是走向脸盆架,在水盆里洗了洗手。

    待看到脸盆架上的软巾时,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水浸湿了之后,拧成八分干,走回床边,细细的把他额头上和脸上的血迹给擦掉

    ,连带着那破损的唇,也小心翼翼的给擦拭了一下。

    然后又重新搓洗了一把,又把他已经疲软了的下体,和周围沾了白污的地方,也给擦拭了一遍,确定他浑身清爽后,才把那块软

    巾给扔回脸盆里。

    明日之后,我又得换一块洗脸软巾了!

    第一卷 血楼:009 名字

    然后又重新搓洗了一把,又把他已经疲软了的下体,和周围沾了白污的地方,也给擦拭了一遍,确定他浑身清爽后,才把那块软巾

    给扔回脸盆里。

    明日之后,我又得换一块洗脸软巾了!

    经过他这般折腾,天都快要亮了,而我也累过了,反而睡不着了。

    把他的身子往床里抱了一些,又给他盖上薄被,天毕竟凉了,他又刚发泄过一回,正是体虚的时候,还是不要让他着凉了比较好

    !

    此刻我也没有力气再把他扔出去了,便也就着他的身子不远处,也躺了下去。

    直到天真的开始透出几分亮度时,我反倒开始朦朦欲睡了,后来竟也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到醒来时,其实我还不想醒,但是却不得不醒,因为我饿了!

    昨夜为了水离忧本就晚饭没吃,现下光看光线,也知道早饭的时辰一定已经睡过了,估计快要午饭了,难怪我饿的不行了,哪能

    经得住两顿不吃啊?

    这水离忧还真是害人不浅!

    刚想起他,便不由自主往床里侧看去,竟然没人,随后从床边地下传来的轻微呼吸声,让我立即转过头,倒也不意外的看着昨夜

    那被蝽药折磨到那副地步,仍倔强不屈的人,此刻又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正面对着床,也不知跪了多久,想来也知道昨夜那些举动惹

    火了我,所以正等着我制他的罪呢!

    不过此刻的我却已经连惩罚他的意念都提不起来了,看到他那般惨烈的模样,哪还提得起心罚他,怕是没罚完他,第一个可怜他

    ,心软的人,便又是自己了。

    左右折腾的都是我自己,又何必呢?我天生就不是那种心肠太硬的人,学不来原来的血娘子的那些手段,或者说我不忍心对人用

    到那些个手段。

    起身,看到桌子上竟然连饭菜都已经换过新的了,脸盆架上的软巾也从雪白色的换成了金色的,连洗手盆都已经从新换过新的了

    !

    不得不说,我还的确很满意这里的仆人的工作效率的,这么多年来,还没被人这般周到的伺候过呢,现代化的自来水龙头方便固

    然是方便了,却也必须得亲力亲为,而这里,虽然没有自来水,然而我要用到什么,只需说一声,便有人周到细致的送到面前来的服

    务,不比在现代享受十倍?

    “离忧,过来!”本想吃完早饭再叫他起来的,却想到这人怕是也从昨天到现在没吃过半点东西,便又忍不住喊他起身了。

    水离忧不敢有半分迟疑的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

    “坐下!和我一起吃早饭吧!”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他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正襟危坐的坐了下来,我端起碗筷,也不理会他,径自便吃喝了起来,刚吃碗一碗小米粥,便见到一只如

    玉修长的手递来了另一碗满的,我侧头看他,他低低的垂下眼睑,这算是对我示好吗?

    我看着他,直到他头越发低了下去,我才接过他手里的碗,总算不枉我昨天那般为他,虽然比起我的辛苦,他做这点实在是应该

    再应该的事情了,然而要让一个犯了错,只知道磕头赔罪的人懂得给我盛粥,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一口吞不下一头大象,慢慢来吧

    !

    我昨夜被他气的不清的心,现在也平静了好多,见他还局促的低着头,便也忍不住柔了语调,“你也吃吧!别楞着了!”

    身边的人没有发出声音,却听话的捧起了碗,我也不再看他,免得他不自在,又是喝掉一碗粥,吃了好些点心后,才总算感觉到

    腹中几许暖意和饱胀感了!

    我放下碗筷的时候,他也立即放下了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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