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他们开口,晚上累得疲惫不堪,白天的时候一群人挤一间屋子,这样的倒腾,持续了一周,总算是到了江边。
到了江边,她的心就算是落了下来。
在船上的时候又换了一个蛇头,那个人自我介绍,说是叫野狼。
一群人就这样上了船,牧落是最后一个上船的,蛇头见她不动,推搡了她一下,吼道,“还不走干什么?想陪着老子过夜吗?!”
她冷笑,转过身。
蛇头恶狠狠地就要一巴掌挥过来,“小贱人,瞪什么瞪!”
牧落截住他要落下来的手,就是那一刹那,她出其不意地借用巧劲儿扳断了那个人的小指头,快速抽出了腰间锋利的匕首,本是想要划破他的喉咙,可是在下手的那一刻,突然就想起了南度,于是手一偏,捅进了他的肩膀里。
她一脚踹开了那个蛇头,往他的两条大腿上刺去,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刺中他腿上的大动脉,是死是活,全看他造化了。
众人目瞪口呆,在船上接应的那一个蛇头野狼怒吼一声,就要下船帮忙,有一个男人算机灵,上前一个扑身就把野狼阻止,接着几个大男人全都压在了野狼的身上。
牧落上了船,蹲在野狼的面前,刀尖上还有蛇头的血迹,她一点一点地擦在野狼的头发上,“我们都是诚心想和你们合作,目的不过是想平安到达缅甸,所以路上不要耍花招,我知道后面的路,即使是今天没有你我也能独自入境,可是我想休息,你明白吗?”
野狼点头,大概是心里憋了一股气儿,牧落继续说,“我不管你们有没有靠山,至少在这一路上,你没有。”
把刀尖上的血擦干净后,她重新别回腰间,站起身,冷声说,“走吧!”
她实在是太累了,连续走了一周的夜路,白天也没怎么休息好,大脑一直处于高压状态,她找了一个角落就睡下了。
即便是刚刚经历过这种事儿,她还是不敢深睡,这些人都是胆子极大的人,能犯了事儿往缅甸跑又或者跑到缅甸去发横财,这都注意让他们对刚刚的事情产生免疫力。
她就睡了半个时辰,可这半个时辰却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她梦见了北京,梦见了盛乐陵,还梦见了南度,她嗓子发不出来声音,就看见盛乐陵皱着眉头对她说什么,走近了才听清,她说,“原来你的过去是这样的,原来你是一个这样的人。”
她愣在那里,眼看着盛乐陵就要走掉,她赶紧追过去,却撞上了一堵肉墙,她错愕抬头,听见南度严厉地呵斥,“牧落,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那是一个北京暖黄色的午后,那个城市被她的记忆添上了温暖的色彩,她那一刻觉得安心,可那些人说出来话却又让她惊慌。
她伸手去挽留,最后全都化作乌有。
她猛地惊醒,梦里南度的那一句“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如犹在耳,清晰地将她缠绕。
她恍惚还以为自己是在北京的那个房子里,身边就算没有南度,却依然可以睡得很安心。可是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中缅边境,她即将涉足一个不知生死的地方。
那种心底里突然蔓延而至的恐慌与没有着落感将她浓浓地覆盖,她以前去的时候,心底里没有任何牵挂,那个时候在船上的心情,没有任何的摇动,她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剩了一条命,没了也无所谓。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了那几个时不时望过来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她手指轻敲自己的腰身,目光略有威胁地看向他们。
黑夜里,船轻轻地在水面上滑动,船桨轻轻地撩动水面,水面有略微的“哗啦”声。
江面上的寒风朝她刮过来,她微微瑟缩,闭上了眼睛。
仍旧是白天休息晚上赶路,这一个野狼没有出什么幺蛾子,牧落还是放不下心,上船的第一天休息过,此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夜里经过瞭望塔的时候,野狼会停下划桨,船就轻轻飘飘地划过去,那一次去的时候因为人群里有人吵架了,惊动了瞭望塔上的人,对着江面扫射,索性都躲在草丛里趴着没被发现,这一次,倒是顺利许多。
兜兜转转终于到了缅甸。
她一下船,就觉得不对劲儿。
这种不对劲儿是来自于野狼。野狼突然挥了挥手,朝着对面港口的同伙打招呼,这是一个很正常的动作,牧落却看见那一群人站起了身,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她看见他们手里拿起了榔头,然后身后的野狼说,“抓住这个婊、子!”
她一个激灵,余光瞥见野狼朝她走过来,她拔腿就跑。
跨过几艘小船,她跑上了岸,在缅甸想要摆脱他们很容易,她绕了几个弯,绕回了港口,那群人就已经没了。
一来就把港口的动静闹这么大,她有些心虚,尽快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
仰光的街道上随处可见穿着绛紫色僧袍和粉红色僧袍的出家人,手里拿着小小的转经筒光着脚丫从她身边走过。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想起了一位故人。
那座寺庙坐落在并不起眼的仰光边沿,朴素简洁的佛塔高高地耸立,它如今已经不复当年的盛状了,只留下了一个住持和几个僧人,门庭清冷。她到的时候,天有燃烧的浮云,日落西山,一位僧人正在扫着地上的落叶,见到她,停下了动作,双手合十朝她行了个礼。
她也双手合十,边行礼,边走过去,用生涩的语言说,“净空住持在吗?”
那位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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