踞着一条巨大的疤痕。
她知道,缅甸不可能尽是老杜头的天下,有人憎恶他,也有人和她一样,想要亲手解决了他。这个人,和老杜头有深仇大恨。跟着这样的人,她能安全点儿。
他不认识她。
老头攀着铁门的手只有两根,大拇指和小拇指,其余的,被老杜头当年亲手剁了下来。
愿意干这种交易的人,一向都是犯了事儿,或者想去缅甸发横财的人,而她在外人看来显然属于前者,老头说,“跟我走吧。”
她被带到一家黑旅馆,和一个蛇头用缅甸语交流,她故意装作听不懂,良久,她看见那个蛇头点头了,然后朝她挥挥手,她走过去。
蛇头将她带去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坐了五六个人,她一进去,全都抬头警惕地看着她。她坐下。
当初她也是走的这一条路去缅甸,如今同样的路,却换了一个人。
从缅甸来的蛇头背景向来不可小觑,就算是背景不大,可冒着随时被边防兵发现的危险干这个,胆量也不小。
蛇头说,“今晚出发,你们先把钱给我。”
大家安静地交钱,蛇头一个个地收过去,走到她面前的时候顺手摸了一把她的手,她不动声色。
旁边一个女孩儿凑过来问她,“你犯了什么事儿?”
她看过去,那个女孩儿很年轻,不知道犯过什么事儿想着要去缅甸,可不管是从她的眼里还是穿着打扮里看,她的经济不算富裕。她皱眉,摇头。
女孩儿当她防备心重,说,“我是想去那边发财的,我穷怕了,”说着看了她一眼,“你长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去那边卖的?”
牧落没理她。这里面随性的就只有她和这个女孩儿两个女性,其余的全都是男人。当时她去缅甸的时候,是男扮女装,那个时候身材还能遮得住,可如今已然掩藏不住,她也干脆穿得随便保守。
这个天气,到了夜里还是很冷的,蛇头带着他们潜入丛林的时候,牧落打了一个哆嗦,旁边就有一个男人上来搭住她的肩膀,问她,“妹子,一晚多少钱?”
她瞥了那个男人一眼,抓着他的手臂就是一个反拧,男人痛呼出声,她抱着自己又坐回了原地。
蛇头回过头骂,“吵什么?!再嚷嚷给我滚回去!”
那个男人打住了声音,牧落冷哼一声,甩开了他。
除了这一场小小的争执,其余的时间她都没有说过话,走了一夜,天亮的时候他们仍然还在林子里转悠,牧落隐隐感觉不对,可想着自己现在有求于人,没察觉到事态严重之前,得不动声色。
在一群人走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怎么还没到?到底还有多久?”
蛇头恶狠狠地踹了那人一脚,“这么大声干什么?!从昆明到瑞丽,哪儿那么快!”
一行人再次安静。
蛇头把他们安置在一个小旅馆内,这个地方在大山深处,真的已经与世隔绝了。她当年没来过这个地方,正在猜着是不是换路了,就看见蛇头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一把刀。
“上次那条路被封了,我们绕远了点儿,这偷渡费也要加一加,每个人拿一万出来,今晚我们继续走。”
大家都不平衡了,其中一个站出来说,“当时介绍人说的是两万就能全包到缅甸,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你这就是讹大伙儿的钱!我们不交!”
她静静地坐着,什么话都没说。她知道,就算是闹了也没用。
蛇头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走过去就拿着刀子拍拍第一个闹事儿的人,说,“都是没干过好事儿的人,现在落我手上了,就别他娘的跟我谈条件。让你给你就给,今天要么就给我死在这儿,要么就平平安安地到缅甸,你自己选?!”
那个人怂了。
牧落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万,交给了蛇头,蛇头笑了一声。倒是那个女孩儿有些为难,抬头对着蛇头,手里给了蛇头几千,可怜兮兮地说,“大哥,我没钱,就这个点儿,您能不能行个方便……”
蛇头就说,“方便?”然后捏起女孩儿的脸看了看,“你出来。”
牧落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女孩儿那模样就快要哭了,“大哥,我是真没钱,等我到了缅甸,就把钱给你们好不好,求你们了!”
蛇头却不依,拖着女孩儿就出去了。
这儿的房间不隔音,蛇头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办着事儿,动静很大,女孩儿起初的哭喊声也很大,到后来却渐渐平息,仿佛死了一般,只剩下了男人的喘息声。
她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那几个男人也纷纷神色异常,仍旧是不怀好意地向她看来,她低头无视,却握紧了拳头。
不能怪她不帮那个女孩儿,帮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是个无底洞,她填不满,自己带的资金有限,如果到时候借了女孩儿,蛇头又狮子大开口,那时候完蛋的是她们两个人。
再等到女孩儿回来的时候,女孩儿的发丝凌乱,衣服被撕了个大口子,牧落见了,把自己随行的衣服给了她,女孩儿把自己裹紧了,低声抽泣。
到了第三天白天的时候,蛇头又向他们要钱,牧落想着还没有到达江边,忍着脾气又给了一万,蛇头大概是想要打她的主意,可没想到她能给出钱,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冷哼一声。
那个女孩儿没钱,于是陪着蛇头干了一个下午。
白天休息的时候,她靠在墙上小憩,不敢睡熟了,晚上继续走夜路,此后的几天里,蛇头倒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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