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盯着便池内壁上的痕迹,闻到阵阵的…腥臭味。
这是什么?
他想要听到怎样的回答,我的眼前看不清东西,恍惚得无法定神。
“知道你是什么吗?”他又问我。
我咬着唇,我是什么呢?
他好像本就不打算听到我的回答一样,开始用他手上的那大瓶矿泉水浇我的头发,从头顶,他倒得很急,水从便池里并不能很快的流下去,然后我看着自己的头发越来越多的被浸湿…甚至水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胸前。
直到水全部浇完,他才松开了禁锢我脑袋的手。
我跪坐在地上,头发几乎全都湿了。脸上,总觉得还残留着很多很多的尿液一样,可我知道并没有湿多少。
他解开了绳子,我的手臂手腕上,都是绳子的痕迹。
失神,他很随意的将我的风衣披到我身上。
然后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走吧。”
走…
或者一定不会有人看见我曾在这里这么狼狈,更不会有人在路上看到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在滴水,或许还有奇怪味道的女生。
总之一定不会有。
他先走了出去,点了根烟,我瑟瑟发抖的跟在他后面。叫“主人”的力气都丧失了。
他没有招呼我走快点,也没说要去哪儿…我站在原地,看他走远,他也没发现。
为什么要发现呢?
他说“走吧”,并不是要我跟他走吧。
我蹲了下来,在原地,然后看地板,其实看不太清楚,明明没下雨,面前的水泥地还是湿了一大片。
(10)背叛
那天狼狈不堪的回宿舍,幸运的是舍友都睡下了,我得以喘息,能够去浴室收拾干净自己。
头发洗了好几遍,还是觉得…很脏。
想到几乎都浸到便池里的头发,我在浴室里根本没办法再继续去洗它。
第二天早早起床,去理发店剪掉了头发,剪得很短。
总觉得这样才会变“干净”。
但不敢细想,其实身体每处早就“不干净”了吧。
也许有时候不喜欢一个物件,就可以衡量一下购入时的价值,然后发觉其实没多有价值,就嫌弃它占地方于是扔掉。
我猜我当了一回没多大价值的“物件”。
人的转变总是没道理的,我是这么宽慰自己…
然而午夜梦回,还是会抑郁到抓着被子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好想问问为什么,又觉得实在没必要再“自讨没趣”。
这周他的课,听说又开始每节都点名。舍友问我怎么不去上,我也没回答。
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吧?应该是这样。感觉是又变成了初见之后的模式,他点名,我匆忙去上课。不过现在大概不会紧张到匆匆忙忙的去上课。
反正我逃课了,逃得每一节都被点。等我真正觉得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他,我才去上了他的课。
反正纠结或者难过都不超过半个月,再难受就放一边不去想。其实我也知道是骗自己。
上他课那天,我坐在了很后面的位置。他进来还是点名。
“我的天,这都点大半个月了,还点。”坐我身边的舍友嘟嚷了一句。
我低头玩手机,想着他这又是要做什么?我来不来上课和他有多大关系?是要表现一下作为一位“老师”的负责心态吗?
那作为“S”的负责呢?
大概是坐在太后面了吧,他点到了我的号数,我喊了到。
“17号。”他却又点了一遍号数。
“到。”我再次喊到,他的目光从点名簿上转到课堂,或许是换了个发型,不太容易辨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像是看到了我,定了目光。
“何昕。”他盯着我,然后叫了我的名字。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应还是不应。
“到。”最后我见他没有继续点“18号”,只好又应了一声到。
“到了就好。”他还是盯着我,然后这么对着我说。
我转开目光不再与他对视,等着他点18号继续点名,结果他却合上了点名簿,然后开始上课。
我脸上觉得发热,不过看看周围同学没很大反应,我才安心拿出书,装模作样的准备上课。
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上到哪里了,但当他开始讲施蛰存的时候,我还是愣了许久。
“他在上哪里啊?书上找不到?”
“上学期的吧?”
我当然知道是上学期的,现代文学的老师讲了大概两节课的这个人,他一当代的又拿出来讲,是有点怪吧。
这是要驳斥现代老师的观点吗?我有点好奇的听他讲课。
他在讲《石秀》,似乎还是重点讲这篇。
我在上学期就已经看过这文本,当时老师讲起施蛰存,只是略略带过这一篇。
那老师讲到石秀,也仅仅是说了些施蛰存对弗洛伊德学说的运用,讲了讲石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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