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性变态者”。
我看那篇文本,看到石秀旁观杨雄杀潘巧云的桥段,石秀的内心幻想出的“死亡情景”,的的确确是他性高潮的高峰。
不得不说那一段看完,竟然会让我觉得原来“死亡”也并不那么可怕,当然当我看完之后,还是有点心惊,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文字的描绘而误以为“死亡”不可怕。
不过还真是异曲同工,假如当时的老师了解SM,大概会把《石秀》这篇文章直接叫做“冰恋文”吧。
我瞎想了很多,结果是又没听到他之前说的话。
“石秀是施虐狂,这样的性变态倾向,也是施蛰存力求表现人物性欲心理的重要部分。”
“石秀怂恿杨雄杀潘巧云,外在原因是潘巧云与人偷情,但从石秀本身来说,其实可以算是施虐倾向发展到极端的必然结果。”
他说完这段,便换了篇文章讲。
我却被他的一番话引入思索,想到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和动物在这两点上,还真是一点区别都没有啊。
是本性吧,我抓了抓头发,还不是很适应短发。
我是怎么喜欢上的,好像没有很特别的被启发,了解了就喜欢。那么他呢?
看着讲台上一丝不苟的他,是为什么进行,又是为了什么而进行这样的“游戏”?
刚认识他那段时间,他既没告诉我这是个游戏,也没告诉我要怎样进行这个游戏才合理。
我总按着他的步骤来,甚至自以为自己也许会有想法,真正到了那时候,一点想法都没有。
下课以后,他是把我留了下来,让我和他出去。
照他点名点到我以后的反应,我一点都不惊讶于他会要我留下来。
走到了教学楼后门,我不想再走,定下脚步,倒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怎么剪了?”他开口问的果然是这个,我甚至都已经想好怎么回答了。
如果言语可以伤人的话,我相信现在的我肯定不吝于用言语去伤害他。
“脏,就剪了。”我刻意用厌恶的语气说这样的话,虽然我也拿捏不准到底什么态度才能让我表现出强烈的厌恶感。
“脏?”他将手插进我的头发里,就像我在课上抓头发时候一样,短到什么程度?短到手插进头发里,稍稍往外移十来厘米就能摸到空气。
“不要碰我。”我往后退了几步,“‘老师’,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好像颠倒了位置一样,我狠狠咬字,恨不得把每个字都咬得重些,好化作刀锋。
不过毕竟不可能,相较于那时候我的无措,现在的他连情绪都波动得不明显。
是啊,他怎么会因为我的刻意划清“界线”而深感难过?
难道要他如同我一般痛哭流涕央求着请别离开?
我泄气得不行,即便想要刻意厌恶,甚至是划清界限,也不自觉将自己在他那的分量看重,好似这样就真能变得重要起来?
那些想一鼓作气去伤害他的话,突然都变得没意义了。
“你嫌自己脏,还是嫌我脏?”他靠近我,又问。
我哪里知道呢?没有,我想回答他我都没有嫌弃,不管是自己还是他。
那天在厕所里,我很恍惚,现在想想最难过的明明是他的态度吧。
那种无关紧要的态度。
我抬眼看他,他抬手然后盖到了我的眼睛上。
“做了这么多,这就要放弃了?”他说。
放弃?
是我被放弃吧,为什么他说的好像是我主动放弃一样。
没道理的,那天晚上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你在考验我吗?”我双手搭上了他的手腕,想要推开。
“算是考验吧。”他声音低了下来,“考验的不是你,是我。”
我不明白,睁着眼在他的手掌覆盖下好难受,只有闭上。
都说,眼见为实。我只听他说话,却看不见他,可我仍然还是选择相信我听到的。
他说他担心混淆游戏和现实,说他自知道我以后总想着我。
是“知道”而不是“认识”?我疑惑,却忽略了疑惑,只反复咀嚼他说的,“总想着”。
本来要推开他的手,双手却不自觉抓紧他的手腕。
心情也没有预料中的激动,只是觉得平静又压抑,像是暴雨前沉闷的空气。
患得患失也是自他这两次反复之后开始的,有时候绝望并不是一下把美好撕碎吧,一点点的给希望却没结果才是。
我顺从他的脚步,走到了道路深处才发现没路,后退吗?又会不甘心,走了这么长的路。
他对我的态度却无端端变好了许多,说是巨大的转变也不为过。
平时从不见他QQ上线聊天,现在几乎天天都在,也会在空闲的时间发发短信,打一两个电话。
更因为他的态度变化,我反而更加的患得患失起来,晚上见他说句晚安,都觉得惶恐。
因为从没受过,就更加受不起了吗?而最近的噩梦越做越慌神,心惊醒来,死活却又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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