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晚的第一句话。
“后悔了?”他好似并不打算强迫我,“后悔可以说,你也可以走。”“…可以走?”我无意识的重复他的话,什么是可以走?可以走的意思是,假如走了就再无机会?
明明就是这样吧,我走去哪儿?明明就没有选择。
“对,你可以走。”他顿了顿,然后声音低了些,“我也不希望你留在这。”
…假如现在我的面前有镜子,镜子里一定会映照出我发白的脸吧。
…就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了一样。
沮丧和难过得无以复加,原来我…真的不能让他满意?
否则他怎么又会用这样的方式让我“知难而退”?
他根本不想要我吧?
“…不走。”我摇头,想抓住最后的稻草,好像身上那两个字就是“稻草”了吧。
“可以做到的…母狗都可以…”
底线?
“主人,母狗可以做到…”
底线是要有一个人出现,让你知道是不是坚守底线吧。
“母狗要当主人的‘便器’。”
假如没有那个人,那坚守底线的意义在哪?
…似乎变得急切,急迫想要证明我可以做到。
他又皱起了眉头,神情很是严肃。“是么?”我听他这么问我。
是…吧…
我跪在了男厕的地板上,裸露的上半身旁是男厕的便池。
我仰头看他,他没有动作。
“主人…”我的双手还被缚在背后,假如没有束缚…我眼巴巴的盯着他的皮带和裤子上的拉链。
身体想要靠近他,他却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拉开了拉链…
要怎么做…
我没有试过,也不知道“圣水”是要淋在脸上,还是,喝下去?
“嘴…张大。”他命令。
我仰头,张大了嘴。
想要和得到,就算是预期里会出现的情形,当尿液灌注到嘴里,我还是没办法吞咽下去,呛到咳嗽,又不敢扭头,或是闭上嘴不接受主人的“圣水”。
只有难忍的等结束,除去呛到而流出的部分和从嘴角流出的那些,其余都装在嘴巴里。
不知道是要喝下去,还是吐出来。
“咽不下去吗?”他语气很冷淡,我没有摇头的勇气。
咽下去,其实味蕾已经适应了咸味,有点…苦,大概是心里发苦吧。
我咽下了嘴里的“圣水”,脖子上,胸部上,还有刚刚溢出的尿液,呛到鼻腔,连鼻子都觉得全是…难受的咸苦。
发愣吧,是。我走神了,是哪里出了差错吗?真…不真实。
我的舌头好像都尝不出味道,最好是尝不出来。
他将他的阳具…塞进我的嘴里,是要“清理”干净吧。
手臂有些发麻,呼吸起伏间又觉得绕过Ru房的绳子勒得发紧。
这样是不是…就结束了?
我…表现得还令他满意吗?
似乎找到必须要回过神的依据,我睁眼看他,想从他的神情里察觉出“满意”来。
但他没有什么赞许的表情。
为什么?也许根本没有什么原因,仅仅是他觉得我就是不能让他满意?然而我却不“知难而退”,令他更加为难应该怎么做?
我不想“退”啊…
还需要做什么吗?用什么证明我很需要有他这样一个“主人”?
如果他不需要有我这样一个“M”,那么我做什么又有用吗?
他转身出去,我跪在地上,腿也隐隐的发麻,压根没力气自己站起来,跟着他出去。
或许他不需要我跟着他出去…
听见脚步声,现在还会有人来这么?
是…他又进来了,我心底闪过隐约的欢喜,还好…
他手上拎着一瓶大罐的矿泉水,然后他指了指他站着的位置,让我跪过去。
他站在便池的正前方,我挪动着膝盖,跪着“走”过去。跪在那…
还没有结束…
我盯着面前的便池,发黄,尿渍吗?似乎是每一次冲不干净以后的残留物吧。
但…当我身体向前倾,便池里冲了一次水。
我条件反射的往后缩,很怕里面的水会溅出来弄到身上。
感应便池啊…
我从没这么接近过男厕的便池,低头又看见他写在我身上的字。
或许…我要向它学习如何当合格的“便器”了么?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会觉得好笑。
他弯了腰,手拉扯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头…靠近便池里。
我的手还被束缚在背后,动弹不得,脸几乎要捱到便池内壁,而披散的头发,发梢大半早就搭在了便池里。
发梢被不知道到底是水还是尿液的液体浸湿…
好脏。
我想抬起头,可他的力量不太大但仍然死死的固定着我的脑袋。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用手上的矿泉水敲了敲便池,问我。
我不再妄想抬起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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