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着他的步伐走,想说话,又无从说起。
“主人…”我几乎急得都要哭出来,“不要我了吗?”
他听见我的话,才停下脚步。
“是‘老师’。”他说,“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要问?”
他特地加重了“老师”和“同学”的发音,表情也认真到让我不能将他现在说的话,当做是调教里的角色扮演。
那么…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老师和学生”的“普通”关系…
这一周多的慌乱终于要变作现实了吗?
“主人…为什么?”我鼻子发酸,眼睛也酸得厉害,都要掉出泪来。
而他又不回答了,只是目光深邃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是…我…”我想说是不是我不让他满意了,却又将“我”这个自称吞回了肚子里,“是母狗…不能让主人满意吗?”
是很难,好像真的不容易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看低,然而倘若不看低自己,就会失去?
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前后一周不见,就会产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我想继续。
“母狗会努力的…如果有什么做不好的,主人教导母狗,惩罚也好…”我还是没法控制泪水就各种涌出,所以说到后面声音都哽咽,“主人别不要母狗…”
并不是我的错觉吧,我清晰的听见他的叹气声,很轻。
他若有所思的拍了拍我的脸。
“我看见你打的电话了。”他却提到“电话”,我有些茫然,是因为我在错误的时间打电话给他,所以…他才不要我?
“不是因为这个。”他好像又识破了我的心思,“你的反应…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不太明白他的话,他似乎也不是在说给我听,而像说服他自己一样,我只有呆呆的看着他,只想要他给我一个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
“晚上,穿上第一次见你时的衣服,还有你的那些‘装备’,到操场男厕等我。”
…晚上吗?他“命令”下达以后,就走了,我也没有再跟着他。
这是给我的“机会”吗?
我发信息问他,直到傍晚才收到他的消息。
“是你的‘机会’,来不来由你选。”
“那晚上…几点?”
“九点半。”
九点半。
我忐忑不安,情景重现吗?绳缚,乳夹,包包里的假阳,丝袜风衣。
我到操场厕所时看了时间,九点半过一刻。操场没有灯光,厕所门口倒有,左边是男厕。
我没有多犹豫,就走了进去。没有人,我特地拉开了每个隔间的门,确定现在这里只有我。
他却在我进来以后没几分钟也进到厕所里,好像有监控似的知道我什么时候到这里一样。
“主人…”我低头小心的叫他,很怕他突然又说“不是主人,是老师。”之类的话。
大概是担忧于“失去”,我更加渴望他现在的调教,好让我表现一下乖巧顺从,或者“淫荡下贱”。
…他却不急着应我,似乎也没有“调教”的指令。
只是让我站到了便池的旁边,然后面朝墙壁。
我像犯了错被罚站面壁一样,他站在我的背后,我不知道他的表情,安静的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从背后解开我的风衣扣子,然后脱了下来,听到隔间门的声音,我猜他是将我的衣服挂在隔间里的挂钩上。
之后,他解开了我因匆忙而绑的龟甲缚,将我的双手背到了身后,双手合十,然后绳子绕过手肘和肩膀。
后手缚吧,我只在图片中见过,自己一人是绑不了这样的绳缚的,胸部只能高高挺起。
他示意我转身,我转过身,看他,他没什么表情,但皱着眉头。无端端让我心里沉了一沉。
“主人?”我很难不承认,即使是这样的情形下,我还是兴奋了。
假如他现在将手往下摸到我的私处,可能会感受到丝袜的裆部早已经湿了一片吧。
他的绳子绑的很紧,绕过乳房的尤其是。所以大喘气,都会有紧缚感,我…很喜欢。
脸上发热,他应该看出我脸红得不行了吧,他的手摸上我的脸,我更是觉得热。他从哪儿拿出的马克笔,我也没有注意到。
他很是专注的在我的乳房上写字,凉凉的。
等他写完,我才低头看那两个字,他的字写得很好看…
可是我…看到字以后慌张的抬头看他,他嘴角分明噙着笑。
…
“便器。”
…那两个正楷字写在我的乳房上。
便…器…?
我似乎明白为什么他要选在厕所里,为什么要让我站在便池的旁边。
我和他说过,不喜欢脏的,什么算“脏”?
我心里早将圣水,黄金什么的列为“绝不接受”的底线,包括…A片里常会出现的舔肛什么的…通通都是底线。
但…他却在我身上写下这两个字。
我张了张嘴,想要拒绝这样的“烙印”。
他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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