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还哼着歌,像个放飞自我的小蝴蝶,笑容甜美洋溢。
作者有话要说:
荣九(点烟):我想早日举高高。
小梨:——!
小猫:放心,梨酱女鹅,妈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得逞的——
荣九(举刀),眼神一亮。
小猫:我说的是其他男主……
归程
上了飞机,阮新梨看着那一如既往的双人床,心情有点暴躁。
这世界上其他航空公司倒闭了吗?这是什么鬼头等舱?
“怎么了?不满意?”荣礼高挑着调子,明知故问道。
满意你个老色批!
阮新梨口是心非:“挺满意的啊,尤其是它家橙汁真的挺好喝的。”
回程的路上,邻居们都很文明,连带着荣礼也是。他不仅仅是文明,而是有点冷漠。
两个人并排躺着,阮新梨远远地躲着,两个人之间地距离几乎可以再躺下一个成年人。
电视屏幕里正放着一个关于北极企鹅跳街舞的动画电影。阮新梨在认真看着电影,跟着剧情时不时地笑,丝毫没有觉察身边人落在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炙热。
就在企鹅终于用事实证明他独一无二的音乐天分的时候,阮新梨忍不住鼻头发酸。
荣礼的手轻轻放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阮新梨“呀”的一声拍飞了这只手,一脸惊恐地看着男人毫无情绪起伏的脸。
看个动画片也能让他兽/性大发吗?
电视里,企鹅们载歌载舞,欢聚一堂,欢声笑语盈满小小的包间。
双人沙发床上,荣礼将人困在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淡淡梨花清香。
他微微喘息着,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呼吸间的热气不停地扑在女孩子本就敏感的脖颈上。阮新梨紧张到脚趾都不自觉地蜷曲了起来。犹犹豫豫间,荣礼的唇始终没有在她身上落下,最终还是放开了她。
又一次虎口逃生,阮新梨眉眼柔顺,眼角擒泪,微微张着嘴细细喘着,看着极为诱人。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红艳动人的嫩滑唇瓣。
阮新梨一脸警惕地看着他,用尽气力瞪了一眼,无声地控诉他这种毫无预兆的袭击。
荣礼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怒意。
“哪边是西?”
“嗯?”
阮新梨的脑袋如今跟浆糊一样,听着他的问题,就疑惑地随便指了一个方向。飞机飞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知道哪边是西?
“哼,”荣礼轻蔑地哼了一声,笃定地指着另一个方向,“东南西北都不知道的路痴,还想指挥别人。”
见阮新梨一脸懵逼,完全不知所措的迷茫样子,荣礼又克制不住地欺身向前。
兽/性大发还可以连续两次的?阮新梨这回直接闭上眼睛,秀眉微蹙,将头扭向一侧。
好似慷慨就义的女英雄!
荣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个样子是要上刑场了吗?”
她动也不动,话也不回,用手紧紧抓住身侧的靠枕的一角。
荣礼在她耳畔低语威胁道:“除了女人,男人也介意未婚妻被其他男人抱的。”
阮新梨猛地将头扭了回来,倏地睁圆眼睛看着荣礼,“你偷听?”
谦谦君子也流行听壁脚?
“我就住楼上客房,你们声音那么大,我又不聋。”
“我和沈文斌是兄妹。”
才不像你对林溪那么念念不忘,心存不轨。
荣礼沉声道:“别说没有血缘关系,有血缘关系也不行。”
“荣礼,”阮新梨鼓起面颊,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要和你缔结婚姻关系,不是卖给了你。”
荣礼轻晒道:“我给你过离开的机会,你放弃了。”
阮新梨听着莫名心里发憷,她小心翼翼地打探:“你的意思,我生是荣家的人,死是荣家的鬼喽。”
“嗯,准确的说,是我荣礼的人。”他似乎很受用女孩子突然的开窍,悠然自得的承认了。
阮新梨扶着额头,沉默不语。看来他的未来老公不仅是传统艺术的继承者,八成也是传统文化的继承者。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大清早亡了的事实。
飞机的广播响起,提醒乘客飞机将要下降,播报了即将到达的目的地机场以及地面温度和天气状况。
蓝州?他们不是回了京都吗?
“婚姻大事,我得见见你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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