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氛有些凝重,钟宁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下了楼,出了小区,两人没有一句交流,钟宁照例让李珂冉开车。上了车,李珂冉才问道:“钟队,有什么收获吗?”
钟宁抬头看了看六楼的窗口,从口袋里掏了支烟出来捏在了手中,良久才道:“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李珂冉一愣:“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钟宁问道,“你说,有什么生物,能进入你家里偷东西而不被你发现?”
“什么生物?”李珂冉没明白钟宁想问什么,“小偷?”
“不是小偷。”钟宁摇了摇头,又看向了单元门口,“小偷偷东西需要撬门或者翻窗,这种东西不需要,哪怕你把家里所有门窗都关上,它也不用开门就能进去。”
“那……”李珂冉苦笑道,“除非不是人,是老鼠。”
“对!就是老鼠!”钟宁冲李珂冉比了比大拇指,“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李珂冉越听越不明白了:“这……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马上就有关系了。”钟宁沉思片刻,理清了思路,才道,“你手上还有当时那栋楼的住户记录么?”
“有的,这种还没结案的案子,资料一般都还在局里的档案室里。”
“那行。”钟宁抬了抬下巴,“我们先回档案室吧。”
“嗯。”虽然还是没明白钟队为什么忽然要当时的住户记录,不过既然张队让自己一切听从钟宁的安排,李珂冉也不好再多问,点了点头。
刚发动汽车,李珂冉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接起来听了几句,就看向了钟宁,欣喜道:“钟队,张队把疑犯带回来了。”
03
“呵呵,你没犯法?!”
已经是中午,市公安局审讯室内,从抓捕行动开始便滴水未进的张一明脾气很差,他把警服上的风纪扣解开了两颗,冷笑一声,“啪”地一下重重拍了拍桌子,对面前坐着的男人凶狠道:“不是你,你跑什么跑?!”
男人戴着一顶黑色帽子,看上去四十来岁,又矮又胖,这会儿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道:“我……我以为你们抓黑车嘛……”
“你说谎!”张一明指了指自己的警衔,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抓黑车用得着老子出马?你看看老子什么级别!”
“我……我也不认识这个嘛……”男人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又把头埋下去,“我只晓得你们都是穿警服的警察嘛。”
“呵呵,那你说,你在车里戴个帽子干吗?”
“领……领导,戴帽子不违法吧……”男人尴尬地把帽子摘了下来,结巴道,“不戴……不戴太难看了。”
“这……”张一明顿时对眼前的场景无言以对—是挺难看的,这么大个地中海,在审讯灯的照射下油光锃亮。
“你说你昨天晚上接了从宁乡到星港市区的单?而且是因为导航导错了才会经过星辰三路?”边上一直没说话的审讯员,这会儿强压住笑意,帮着张一明拉回了正题。
“就是嘛,那个导航的地图一点儿也不准。”矮胖子又把帽子给戴上,发着牢骚道,“我本来是走五一路那边的,结果搞到星辰路去了。”
“那五分钟你干吗去了?”
“上厕所……我真的是上厕所。”矮胖子都要急哭了,“我前列腺炎,尿个尿要好久,老是尿不出来。”
“你在星辰三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矮胖子摇了摇头:“没有……我就尿尿了,没有看到啥可疑人物。”
“你再好好想想!”
“真没有嘛……”胖子都要哭了,“要是有,我肯定能注意到。”
“那你又怎么证明你是去尿尿,不是干别的去了!”
“嘣”的一声,张一明又重重地敲了下桌子,“不要给我装可怜,试图蒙混过关!”
“我真去尿尿了嘛……尿尿咋个证明嘛。”胖子这下真哭了出来,“呜……领导啊,我总不可能尿尿还给自己录个视频嘛……”
“你!”张一明被弄得哭笑不得,还想问什么,就看见钟宁站在审讯室外。
钟宁已经在外面看了十多分钟了,他拍了拍郑钢,交代道:“叫张一明出来吧。”
郑钢点了点头,在对讲机里说了两句,张一明很快起身走了出来:“钟队,这人不老实……”
“不是他。”钟宁打断了张一明的话。
“怎么看出来的?”张一明一愣,这审讯还只到一半呢,怎么就说不是他了。
“他不合格。”钟宁看了看审讯室里那个老实巴交的胖子,“这起案子是一个心思缜密的高智商罪犯做的,这一点你认同么?”
“嗯。”张一明点头,这一点毋庸置疑,要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还没破案。
钟宁指了指胖子:“既然心思缜密,他就不会戴那么一顶帽子。”
胖子戴的黑色帽子上刺绣着一个红色的“中国石化”标识,不仅十分打眼,出处也容易查出来,夸张一点儿说,戴这种帽子作案,跟戴着一个身份证没什么区别,这实在不像这个心思缜密的疑犯的作风。
分析得是有道理,但是好歹也是忙活了好久才把人逮到,张一明心有不甘道:“说不定这帽子不是他的,是从哪里捡来的,他故意戴上混淆视听呢?”
钟宁道:“这个概率很小,也没必要多此一举。而且,你有没有注意,这人进入星辰三路时和出来时有什么不同?”
“不同?”
钟宁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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