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把星辰三路上的监控视频点开,按了两下快进,递了过去:“你看,虽然戴了帽子看不见脸,但是他出来的时候,握方向盘的右手上多了点东西。”
“烟?”
“对。”钟宁分别把两个画面暂停并截屏,对比了两张图片,“我想,疑犯即便心理素质再好,烟瘾再大,也不会在那么争分夺秒的时刻,还记得要点一支烟吧?而且,万一不小心被我们查到,烟蒂上的口水也极可能暴露他的DThA,这一点也不符合疑犯缜密的作案风格。”
“这……”张一明一摊手,刚要说话,一个瘦高个儿侦查员小跑着过来,汇报道:“张队,我们联系上昨天那女乘客了,她确实是坐嫌疑人的车从宁乡到星港的。出了星辰三路后,嫌疑人又拉到了一个乘客回宁乡,根据那个乘客所言,他没有发现嫌疑人有什么异样,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们在他车里发现了一些药物……”侦查员尴尬道,“这人确实有前列腺炎。”
“行了行了,知道了。”张一明一挥手,看了一眼钟宁,无奈道,“又进死胡同了。”
“难免的。”钟宁不以为意。他原本就一直在怀疑,疑犯费尽心机躲过星港国际社区的摄像头,没有理由不去躲避星辰三路的摄像头。
现在看来,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只是……自己模拟的作案手法几乎是唯一可行的方案,疑犯却能够不暴露在星辰三路的摄像头下,那他到底是怎么转移目标的呢?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那人是抱着小孩,从湖里游过去的。”郑钢也是一脸郁闷,他是跟着张一明一起去抓捕黑车司机的,搞到现在饭都没吃,结果闹了个乌龙。他实在想不出除了人工湖,还有什么路了。
“不可能,那样动静太大,而且,即便一个人水性再好,要抱着一个小孩游过去难度也太高,更何况湖的另一边,岸上的摄像头也不少,他也没地方跑,吃力不讨好。”钟宁沉思片刻,道,“我在想……是不是我们把这事情想复杂了。”
“什么意思?”两人同时问道。
钟宁皱了皱眉,道:“星辰三路这边我还没想到。但是教师新村那一起,让我有一种感觉,是不是我们把问题想复杂了,疑犯可能是用很简单的方式把小孩运走的。”
张一明心头一乐:“教师新村那一起,你推理出作案手法了?”
“八九不离十吧。”钟宁也没打包票,笑了笑道,“等一下应该就知道了。”
这时,走廊尽头响起一阵脚步声,李珂冉小跑着过来,把一份资料递给钟宁:“按你的要求,当时的住户档案都在这里了。”
“辛苦了。”钟宁翻看了一遍资料,很快用笔圈出几个名字递给张一明,“这边先放放。去申请一个入户调查,到这几家看看。”
“都是大学生?”
“嗯,先去看看吧,重点注意镜子还有衣柜……”
钟宁看了看时间,还没到3点,转头冲李珂冉道:“走吧,我们接着去下一家。”
04
第三起失踪儿童的案发地点,是在一条叫太平小吃街的巷内。
这是星港有名的小吃街,下午3点,正是生意好的时候,人声鼎沸。廖伯岩放慢了车速,扭头看了看右边—有一辆警车正在路边找停车位。
果然没有猜错,因为星港国际社区那起案子,警方已经开始再次排查案发现场了,很有可能,昨天被自己下了迷魂汤的钟宁便在其中。
“那就祝你们好运了……”廖伯岩踩了一脚油门,打了转向灯,很快驶入了主干道。
上午医院没什么事,廖伯岩在医生专用停车位停好车,没有急着去办公室,而是绕到了医院门口的一家童装店,进去挑了一双印着小猪佩奇的球鞋,想了想,他又挑了一红一白两套带小蕾丝的外套。
上了七楼,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廖伯岩就发现,昨天他给看过病的伍萍萍在母亲田爱花的陪伴下,早就在办公室等着了。见廖伯岩进来,田爱花赶紧拉着女儿站了起来,问候道:“廖主任,您来了。”
“廖主任,她们硬要来这里等你……”带田爱花来办公室的,是廖伯岩带的那个叫陈向泽的研究生。
“没事,坐吧。”廖伯岩摆了摆手,示意田爱花母女俩坐下,扭头问陈向泽:“患者今天情况怎样?”
“说有些头晕,呕吐了一次。”陈向泽看了看病历,咨询道:“您看要不要再做一次CT?”
“廖医生,您可要帮帮我家娃娃呀,她不能有事呀!”田爱花紧张得不断搓着手,用蹩脚的普通话表达着自己急切的情绪。
“你别着急,昨天的检查结果显示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廖伯岩安慰道,摸了摸小女孩脑袋道:“萍萍,告诉伯伯,今天头还痛吗?”
伍萍萍依旧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往后躲了躲,点了点头。田爱花有些抱歉地笑道:“娃娃害臊得很。”
“没事,先把鞋子换上。”接触过那么多小患者,廖伯岩早就已经习惯小孩们一开始的拘窘和害羞。他并从公文包里掏出了刚刚买的那双小猪佩奇的小鞋子,蹲了下来,帮小女孩把那双已经烂出了洞的鞋子脱掉,把新的换了上去,“伯伯给你买的小猪佩奇,红色的,你看,多漂亮,还有这衣服,尺码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哎呀,廖主任,你看这……太感谢了。”田爱花一脸感激地看着廖伯岩。
“没事,要不了几个钱。”换鞋的时候,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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