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怨气和不耐烦全发泄到无辜的裴书临身上,每次见面都把话说得极度难听。
所以她也不明白,裴书临那时候为什么能忍受这样的自己,还不愿意放手。
简皎月神思遨游太空的时候,突然听见安纯低声骂了一句“贱人”。
她很少听这只小鸟讲粗口,顺着她骂人的方向看过去,两个餐位之后坐着一男一女。
简皎月合上笔电,撑着下巴问:“认识的?”
安纯那张脸突然沉下来:“那个女的,就是抢了我初恋的人。”
“刚刚说得那个你陪着一起发传单的吗?”简皎月摩挲了一下手腕,眨眨眼,“这恩怨可有好几年了啊。”
安纯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视线收回来:“是啊,只是成年人已经不会像以那样幼稚了。”
她话音刚落,离她们两米远的那个女人倏地拿着一杯冰水朝这泼过来。
简皎月手疾眼快举起手边上的笔电给安纯挡了一下,忙拉起:“怎么样,没淋到吧?”
“没有。”安纯瞪眼过去,“于芊,你存心找不痛快?”
于芊看着她的目光更为阴毒,恨意颇深:“谁让你出现在我眼的!你有什么脸坦然自若地面对我?”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们的对话,事实真相像是没安纯说的那样简单。
简皎月和于芊边上那位男士成了局外人一般,俩俩相望,都没有要去当和事佬的意思。
安纯转头说了句:“皎月,我刚刚说成年人不幼稚那句话,你就当我放了个屁!”
简皎月:“……”
围观的视线也越来越多,在服务员赶上来劝和之,两人动上手了。
帮忙一起扯下于芊一缕头发时,有人报了警。
……
晚上七点,帝都这片区域的派出所还挺气派。灯光明亮,候审室里坐着简皎月和衣服凌乱的安纯。
于芊更是惨不忍睹,因为和她相亲的那位男士中途离开了,在咖啡厅她算是被两个人一起欺负。
半小时后,安纯捂住脸:“太跌份儿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一架!”
“现在知道丢人了?”简皎月也好不到哪儿去,扯扯嘴角苦笑,“幸亏不是在江城,不然你婆家那里怕是要训死你了。”
安纯:“那你怎么办?这事儿会传到裴家人耳朵里吗?”
“……”简皎月语塞。
成年人扯架的代价就是不仅要蹲局子,还代表着整个大家族的脸面。
安纯低着头:“她先抢的我初恋,后来遇到一个富二代就把我初恋踹了。所以我以牙还牙,让那个富二代把她也甩了。”
候审室里十分安静,能听见她清晰的剖白声。
“但是我不知道她接近那个富二代是为了她爸治病的手术费,我那时候……只是很讨厌她,把她对我做的事情还给了她而已。”安纯边说着,掉了几颗眼泪在桌面上。她擦掉,多余地解释一句,“脸太疼了。”
简皎月头一回听见她的心事,一直以为安纯最大的烦恼是那个和她貌合神离的未婚夫。
她很轻地叹口气:“打个电话给骆天哲吧。”
安纯懵懵抬头:“让他过来抱着我们一块哭吗?”
简皎月:“让他过来做保释人,姐妹,你是希望我们今晚在这过夜?”
……
骆天哲接到要他去捞人的电话时,还在吃日料。
他边上可能还带着新交的女朋友,连回话都特地放轻了声。
安纯睁着眼睛卖惨:“你赶紧,别吃了,审讯室里蚊子好多!皎月啊?哎哟,她更惨,脸被打得不能看了。”
简皎月听着她睁眼夸张地说瞎话就想笑,也不知道半张脸被挠花的是谁。
电话挂断,简皎月看着她怪异的表情问了句:“喊来了吧?”
安纯纠结道:“喊是喊来了,但是有个坏消息。”
“说。”
“他接电话的时候,你老公也在边上。”
简皎月:“……”
安纯看着她面如死灰的脸色,委婉地继续加上压垮“简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老公说,他马上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月崽:颜、面、尽、失
裴仔:机、会、来、了
感谢灌溉“份子液”的小天使:是不是傻20瓶;茉茉3瓶;陌上夜宸1瓶;
(啊啊啊为了份子液立志码二更!
第20章
坐上这辆车的副驾驶之后,骆天哲就一直心惊胆战,摸摸鼻子提醒:“裴哥,你你你看路行吗?老看我这表是几个意思啊?”
裴书临把视线放回前方,袖口向上翻折至小臂,露出泠冽骨感的手腕。他面色如常加了速,行车依旧平稳,突然开口问:“皎月送的?”
骆天哲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点点头:“昂?是。”
从日料店遇到裴书临的时候,他就已经盯着自己手上这块手表挺久了。
骆天哲默默把简皎月送的这块生日手表摘下来丢进口袋,心想着再也不戴这块表了,这哥们居然对他老婆送的东西都能有心灵感应?
帝都的车道到这个时间点已经是堵得不行,如银河般铺展开的长龙车辆瞬间变得吵闹。
鸣笛声在一位位路怒族车主的按压下发出,这边路口已经多调来好几名交警。
骆天哲一直以为裴书临为人稳重,像是学渣天生对全能型学霸有崇敬滤镜一般,对他的印象也停留在高中那个沉冷安静的优等生形象里。
直到看见这男人为了抄近路,眼也没眨直接开进了应急车道,简直不讲半点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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