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道理。
得,六分没了,这肯定少不了得请交管局吃餐饭赔礼。
他们过去的时候,裴书临提前打了一通电话,全程不超过五句话就挂断。
警局门前已经停了辆公家专用的车。
骆天哲跟着他来这么一趟,发现所里办公室的茶叶还不错,沙发也挺软。
几位领导在和裴书临聊天时笑声爽朗,在私底下原来也是这么和蔼可亲的人。
人被请出来时,这两姐妹也不知道聊到什么伤心事了。
安纯捂着眼哼哼唧唧在哭,脸上至少七八个指甲印子。再一次让骆天哲见识到女人的战斗力真是强硬,还挺会挑疼的地方掐。
裴书临站在前台窗口那看过去,仿佛从头发丝就开始打量。
简皎月知道他在看什么,难为情地摸摸后颈。
想到安纯刚刚在电话里编造的瞎话,她小声解释了一句:“我没掺合进去,也没受伤。”
只不过是在拉架的时候顺手帮忙薅了一把那个女人的头发。
按以前的简皎月来看,她和女生打架什么时候输过?指不定还会很神气,反正她一向对自己“帮亲不帮理”的性格很得意。
尽管混战避免不了被挠上几下,但显然比起安纯和那位于芊来说,简皎月手背上这两条红肿印子根本不算事。
裴书临朝她伸出手,把人领自己跟前来,拨弄了一下她凌乱的刘海碎发。
他唇线抿得平直,眸色半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因本就是个寡言少语的性格,这会儿谁也看不出他心情如何。
简皎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被他这样看着,总觉得掉进冰窖的温度也不过如此了。
安纯和骆天哲签过字就先走了,临走前还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带着“这种时候,我们讲不了义气”的抱歉表情,跟她挥了挥手告别。
出门时,倒是身后一个便衣警察问了一句:“裴先生,那和您夫人、朋友发生口角的那位女士……”
裴书临凉声:“监控给的不够明白?您是在问我如何处理一位恶意滋事寻衅者?”
简皎月听着有点不好的预感,赶紧小幅度拉了拉他衣角。她转头对那位小民警说:“我朋友那边是愿意和她和解的意思,麻烦您了。”
从警局回去的路上,车里多了位司机。
他们坐在后排,中间隔着两个靠枕。简皎月上车后就闷着头倚在一侧睡,虽然是个人都看得出她那只是个闭上眼的姿势。
今天帝都天气有明显降温,她穿得依旧不多。
白衬衫外一个马甲外套,底下配个长靴短裤,两条细腿在风中吹久点都让人怀疑会折。
简皎月今天出门就没化妆,打扮也素净,随便绑个高马尾比平日里看起来小上好几岁。
她在很多人眼里就是简家没吃过苦头、被保护得很好的宝贝女儿。加上极少看人眼色做事的恣意性格,让人觉得她心智也比同龄人看上去稚嫩纯良。
裴书临除了中途到药店给她买了药膏以外,再没和她有其他交流。
而简皎月摸不准他会不会因为这种丢脸的事担心让人看低,也憋着一口气,连那药膏动也没动一下。
到家后,两人倒是还算和谐,裴书临主动拉过她的手擦药。
其实真不算什么伤,她皮肤白嫩,看上去才显得有些触目惊心。简皎月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只感觉鼻间都是这药膏的清苦味。
还是她憋不出先出声:“裴书临,你在生气吗?”
裴书临还握着她的手,眼底一抹倦色。他沉声:“以后遇到事先找我,帝都我比骆天哲更熟一点。”
简皎月闷闷道:“可是你今天手机落家里了啊。”
毫无征兆的,他没想到是这个理由,缓声开口:“以后我会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像是找到自己是有理的一方的借口了,简皎月低着脑袋磨指甲,自顾自把事情翻篇:“我有点饿。”
更深夜沉,她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咕咕叫。
裴书临问她:“想吃什么?”
“肉。”她言简意赅地答。
北京的习俗,立秋该“贴秋膘”。
她今天一整天没认真吃东西,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样,总之现在就很想吃点肉。
裴书临看了一眼冰箱食材,背对着她出声:“我去做。”
简皎月试探:“那我打下手?”
他摇头拒绝:“你留这帮我做其他事。”
“什么?”
裴书临看着她的眼睛开口:“帮我收拾衣服,搬主卧去。”
“……”当初用的什么理由分房睡来着?简皎月有几秒的迟钝,眼前人倒是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给句回应。
沉默的间隔太长,她抬起清亮的黑眸,没什么底气:“可以先移一小部分过来吗?我衣服多,可能留给你的位置不太够。”
“好。”他暗暗庆幸,还好被她说出口的不是躲闪。
裴书临给她做了一份卤煮,简皎月嘴上喊着饿,可那股子饿意在洗完澡后已经过去后,她也只吃个小半碗就洗漱上了床。
洗手时还特意看了一眼手背上的红痕,就知道擦药是多此一举。
今天本来是很闲的,但从警察局走一遭出来,笔电被泼了水也没去开机看看方案有没有备份,更别说工作室里还有一帮人等着她回去。
谁能想到瞬间就堆积了一列未清理的事情。
可简皎月依旧不慌不忙,打算明天再做这些事。
她乖乖趴床上后也没玩手机打发时间,捏着修长指骨看了一眼边上多出来的枕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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