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懒。我这也是为她好,大姑娘家的在娘家不干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后啥活也不会干,去了别人家还不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嫌弃,有她有娘养没娘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终于改了状态了,好好码字。
文应该是不会太长,看大纲,大约三十万左右吧。
当然了,还得看笔力好不好,万一写不清楚理不顺,啰里八嗦,说不定就会多了。
如果有啰里八嗦的,记得提醒我哦。
善意的提醒,我还是能接受的。
么么哒~!
☆、想办法
屋子里火星子燎原,一句话不对,又要开战。
阮程连忙拉住阮为岚,冲他摇头,只说自己不累,又劝阮为岚早点休息。
阮为岚气恼未消,阮程哀求的看着他,他终是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没再说什么。
那充满怜爱又无奈的眸子,只叫阮程心下发酸。
怕他再说什么,让她控制不住,连忙推他进屋,转头便去干活了。
不过就是出点劳力的事,不触及底线,阮程是不想和李菊多废话的,也更不想叫爸爸又大动肝火,免得加重病情。
果然,她息事宁人听话乖乖干活,李菊嘟囔了两句,家里就安宁了。
忙完了活计,已是夜半,阮程躺在床上,却并没有马上睡觉。
她眨着眼睛看着屋顶。
去医院检查,得有厂里开的三联单。
如果没有三联单,就必须自费。
可她手上没有钱!
虽然她并没有告诉阮为岚和李菊,她在裁缝铺子谈好的是半工半徒,现在就开始拿钱,每个月有三块钱的工钱,但是,这才上班一周不到,总不好叫别人先给她支钱。
既然这条路不通,那便只能动别的脑筋了。
她不是才认识了一个王护士长?
于是,隔日再到裁缝铺子上班的时候,阮程就将那天,给王护士长家送衣服,答应给小汪护士长做红裙子的事说了。
郭裁缝吹胡子瞪眼,直斥她简直胡闹。
“……你这丫头!这衣服岂是随便看一眼,再和别人描述一下就能做出来的?到时候,画虎不成反类犬,白费了料子不说,还平白的砸了招牌。”
阮程手脚勤快,手艺好,又有眼色,郭师娘对她很是喜欢,见自家老头子说话这样重,当下就不干了。
“老头子你这么凶干什么?程程她也是一番好意,还不是为了店子里的生意。她年纪还小,才入行,不懂也是正常的,你多教教就好了,这么大声音,屋顶都要被你给掀了!”
“理是这个理,但,也不能这样啊!”
郭裁缝其实也挺喜欢阮程,听老伴这样一说,也觉不无道理,虽然气性还未全消,语气却是平缓多了。
郭师娘眼珠子一转,“要不,给王护士长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反正也不是你亲口答应的。”
“那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将程程给吃了?死老头子,我跟你说啊,你要是再敢对程程大呼小叫的,小心我和你不对付。”
郭师娘直接就和郭裁缝怼上了。
阮程正要上前说话,却听到一边顾盼盼小声说道,“师傅,师娘,你们别吵了。要不这样,师傅您还是按程程说的先做一套裙子,如果那小汪老师嫌不好,不要的话,就给我穿,我妈正好也说要给我做件裙子呢。”
哪里是她妈要给她做裙子,分明就是知道程程家镜不好,赔不起,所以才站出来打的圆场。
师娘的袒护,好朋友的维护,阮程铭感五内。
她怎能叫他们为难,站出来调节气氛的轻声笑着说道,“师傅,你将画粉借我使使呗。”
伸手不打笑脸人,郭裁缝倒也没有为难,随手拿了片画粉扔了过去。
“那,给你,你可不能在布上瞎画,免得到时候线太乱,眼一花裁错了将料子给毁了。”
“嗯,我知道的,您放心好了。”
阮程接过画粉,就在郭裁缝平时裁剪的桌上画了起来。
郭裁缝微微挑眉:这才几天啊,就想画线裁衣,就算天赋再高,也得一步一步的走。
但转念想到她平时确实很能干,便又摇了摇头:罢了,就当这次是给她一个教训好了,衣服做好了,人家如果不要,就算了,不用她赔料子钱。
想通了便不再抵触,漫不经心往阮程画的裁版看去。
然,只一眼,他整个人都定住了。
这……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只用几根简单的线条就直接将那套裙子的样式,在这张裁版之上,给画了出来,唯妙唯肖,尽显衣服精髓。
自己量体裁衣,说得低下点叫裁缝,说高雅点,是服装设计师。
只要与设计相关,便能归于艺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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