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很明显的取悦了徐为,徐为眼睛一弯,阮程又说道,“再不回去我妈又要骂人了。”
“那你先回去吧,忙了一天了,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
阮程嗯了一声,往前走,徐为在她后面,又状似不经意的问:“哦,对了,你是在河李街的那个郭记裁缝铺子当学徒是吧?”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你先回去吧,我躲这里抽支烟再走。”
阮程挥了挥手,继续往前。
等阮程走得看不见人影,徐为才抽出一支烟来。
一边踱着烟,一边自言自语。
“郭记裁缝铺!”
“裁缝?”
“看老子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
今天的阮为岚大约是上的早班,这个时候已经洗了澡坐在那里教阮铭下象棋。
李菊也极难得的没有出去跳舞。
见阮程进屋,阮为岚抬头笑着招呼,“程程回来了。”
“嗯。”
一边刚刚还笑着看两人下棋的李菊,见阮程回来,却只是瞥了一眼,一副老大不耐烦的口气,“每天回来那么晚,干吃饭还不挣钱,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说完就低头和阮铭笑着说棋去了,完全当阮程不存在。
倒是阮为岚站起身,走过来,小声安慰,“别管你妈,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阮程没接话,抽了抽嘴角,她那哪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是刀子嘴刀子心!
阮为岚体贴的帮阮程放下挎包,“你吃了饭没有,你妈给你留了一碗饭,炖在炉子上温着,我去给你端过来。”
阮程还没说话,那李菊就抬起头,冷眼扫来,“你去端什么,让她自己去,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你个当爸的伺候吗?以为是千金大小姐呢,再说了,你还不是上了一天的班。”
低头看着阮铭是千恩万笑见眉不见眼,抬头看她就是嫌弃鄙夷加不耐。
这脸变幻得都不用道具自然流畅,连早已习惯的阮程都极是佩服她这门功夫。
自己端就自己端,这种事没必要争,阮程转身去厨房拿饭菜。
一碗饭一碗菜,分开装着,放在煤炉子的铁锅里将着水,温在炊皮上,一看就是阮为岚精心为她准备的。
绝对不可能是李菊,若是吃饭的点她没有回来,李菊收了饭菜,才不会管她吃没吃,更不会给她这般精心分开温好。
阮程心里暖呼呼的,将饭菜端了过来,一边吃,一边和阮为岚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爸,你最近身子怎么样?我记得,上次我住院的时候,你好像有些胸闷来着。”
阮程当然没忘记当初阮为岚为了她和李菊吵架,结果没说几句就捂着胸口冒冷汗,然后猝死的那件事。
后来她看过相关书籍,也问过医生,知道这应该是有高血压、脑血栓,亦或是心脏病之类,可治可防,但却还是需要明确确诊,才好对症用药!
这几天,她一直就想着这事,想着怎么开这个口。
“我没事。”阮为岚不以为意爽朗一笑。
阮程坚持:“要不,还是打个三联单去检查一下吧!”
这年头,都穷,但唯一的好处,就是职工看病是不要钱的,只要厂里打个三联单,就可以全部报销了。
阮为岚还没说话,那边李菊恨不得一跳八丈高。
“好好的到医院检查什么?你莫不是嫌你爸活得太长了找晦气?”
阮程:“……”
压了半天的火,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与这种人计较,才算是没有将饭泼菜到李菊脸上。
那边阮铭被忽略很不高兴,“妈,该你走了。”
李菊低头看阮铭,脸色又变了,“我阮铭就是聪明,才上了个学前班就这么厉害,都会下象棋了。”
“走,铭铭,我们到屋里去,妈好好陪你下棋,省得被人吵得烦。”
说完端着棋盘就走了。
阮程也不在一个问题上纠结,只眨了眨眼睛,就又问阮为岚,“爸,你哪天休息,我也那天休,正好陪你去打鱼,帮你提桶!”
“还是我程程有孝心。”阮为岚笑得极是欣慰,想了想,说道:“嗯,这周要值班,休是没有了,下周星期三换休。”
阮程点了点头。
到时候,只有她和阮为岚两个人,她生拉硬拽也要将阮为岚拉到医院去检查。
没有李菊的打岔,父女俩聊的挺开心,饭并不多,没几口就扒完了,阮程还想和阮为岚再说几句贴心话。
然而,那边李菊已经掐着点在屋里开始吩咐了。
“阮程,吃完饭将碗都给洗了,顺便将衣服也洗了,还有,那边奶奶的马桶,你也给涮涮,还有……”
李菊还没吩咐完,阮为岚却不禁眉头一皱。
“程程累一天了,你就不能让她歇会?”
“歇什么歇?越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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