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艺术家不是见猎心喜,又有哪个服装设计师不喜欢研究创新的潮流衣饰?
不但是郭裁缝看傻了眼,就连郭师娘和顾盼盼也看呆了。
异口同声:“画的可真好。”
当然好了。
前世,她在成为GR首席设计师之前,做了三年的打版师,如今只是画一个简单无比的普通款套裙,怎么可能画不好。
就这个,她还是藏着拙呢,就怕画得太好了,引人怀疑。
郭裁缝眼睛都不眨的看了半天,回过神来,再看阮程的眸光就完全不同了。
“看来你还真有些做裁缝的天赋。”
“有些小聪明罢了。”
阮程掩饰的腼腆笑着。
却听得郭裁缝又说道:“之前,你只是到姨妈家学着踩了几回缝纫机,不但会使,还缝的又好又直,就连裁剪打弯的地方,也能随心所欲弄的分毫不差,现在,看了一眼人家身上穿的衣服,居然还能画出来……这,这可不是一点小聪明。”
“师傅再这样说,我可要脸红了。真的就是小聪明。我缀学的早,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门口看别人身上的衣服,遇到好看的,就能在脑子里想一天,但是家里穷又买不起,就只能用树枝在地上瞎画过瘾,大约是画多了,就画熟了,如果叫我画别的,我肯定是不会的。”
她这话,说得倒是丝毫漏洞都没有。
古代就有很多学子,因为家贫,都是用树枝在地上练字,后来成为大师的并不少见。
一个小姑娘经常用树枝在地上画衣服,兴许确实是熟能生巧外加一点小聪明。
郭裁缝现在心都在那件衣服上,也没有再往深了想,挥了挥手。
“都去忙自己的吧,让我再捉摸捉摸,兴许就能做出和你画上差不多的裙子,能叫王护士长家的闺女满意。”
顾盼盼见师傅不生气,拉着阮程往缝纫机那边走。
等与郭裁缝拉开一段距离,她双眼冒光的看着阮程说道,“程程,你怎么画的,快教教我。”
阮程想起顾盼盼刚才不但想帮她解围,还怕伤她的自尊心,维护她的尊严特意说是她自己本来就想要做新裙子,心里对她有些感激。
便笑着,拿笔在平时给客人记尺寸的本子上画了几件衣服。
当然了,她这回画的可就是汉北油田的小媳妇大姑娘们极喜欢的普通款式了。
当然,也没用真功夫。
略粗糙!
可就这,顾盼盼拿着也是看了又看。
一边的郭师娘也对阮程画的衣服很感兴趣,将那本子从顾盼盼手里抢了过去。
“你呀,还是先学学怎么将这缝纫机踩线缕直了再说别的。”
顾盼盼撒娇的哼了两声,怨念的看着郭师娘,很是不舍得那本子,阮程在她耳边说,“你明天带个本子来,我再给你画几个。”
她才又眉开眼笑起来,“那说定了啊。”
那边。
郭裁缝痴迷的盯着那画转了好几个方位观察,又比划了好几次,然后,又拿起尺子思量,捉摸了半天,才选了块大红的料子准备下剪子先裁剪裙子。
阮程到底有些担心,借着拿布的机会蹭了过去,看郭裁缝准备下剪子的料子,顿时有些不好,当下就拉住了郭裁缝的袖子。
“师傅,我觉得还是用棉布要好一点。”
同样的裁剪,不同的料子做出来的效果完全不同,正所谓:差之毫厘缪以千里!
不然那么容易就能仿出精髓,那些大牌设计师、打版师早没饭吃了!
郭裁缝又不服了,“瞎说,你画的那款式,明明就有飘逸之感,该用些轻透的料子才是,这的确良的布现下正是流行,又轻又薄,自然是首选。”
虽然用的确良的布做出来的应该是也不差,但是却是另一种味道。
裙摆太轻,风一吹就动,会显得不太稳重。
只怕小汪老师不会喜欢。
毕竟,她爸是派出所的,妈是医院的,而她准备上班的地方,又是幼儿园。
于是说道,“带飘带的白衬衣确实是应该是用的确良的布,但是,昨天有风,吹过来的时候吹动了那女同意的衬衣,却没有吹动裙摆,说明那布是很厚实的,许是我画得不是太好,虽然将那个样子简单画出来了,但是,感觉没有画出来。”
郭裁缝愣了一下,郭师娘将他一推。
“老头子,你没有看到过那女同志穿的衣服,程程可是亲眼看到过,就用程程说的棉布料子,准没错。再说了,这裙子不是太长,风要是大了,布料子又轻,一吹给吹起来,成什么话?”
她算是说到关键点了,郭裁缝想了想从善如流。
衣服自然是按小汪老师先前留下来的尺寸裁的!
既然想好了,下手自然很快,不到半日,郭裁缝就将料子给裁好了。
阮程赶工赶点的,花了一天工夫,到了第二日中午,终于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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