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君,”我疑惑地开口,“你这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起来吗?”
他点点头,镜片折射出冷冽的光:“是的,前些天递交的辞职报告已经得到了批准。”
“辞职报告?”完全是我们没有料到的走向,感觉好突然,他和我一样在这个学校工作的时间连半年都还没到。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有些闪躲:“其实很早就有这个打算了,最近恰好有了契机。”
我坐到自己的位子上:“这么说的话,是已经找到中意的工作了吗?”
“嗯。”
“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工作吗?”其实按照国木田认真严谨的性格,到公司里当职员或是去政府部门里上班都是很合适的。
“没什么不方便的,”国木田从上衣口袋里找出一张卡片递给我,“这里就是我以后要工作的地方,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给我……可以给社里打电话。”
我接过卡片,中间印着“武装侦探社”几个字,下方还有办公室的联系电话。
“原来是武装侦探社啊。”我随口感叹了句。
大概是我语气里带着过于明显的熟稔,国木田面色带着几分好奇,问:“清枝老师之前有听说过武装侦探社吗?”
我含糊不清地回:“算是吧。”
也算不上了解,但要说从来没听说过也不是,最适合的形容词还是“一知半解”。以前呆在森鸥外身边时偶尔会听到他的属下提起武装侦探社的字眼,不过他在我的面前向来不喜欢提及工作上的事,我也很少过问,只能模模糊糊知道武装侦探社是个很厉害的地方,毕竟能和Mafia对抗,战斗力不可能会差到哪儿去。
“清枝老师,清枝老师!”国木田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像是很远又像是很近。
我机械地仰头对上他清明的视线,脑子才慢慢回到正轨,从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里挣脱出来。
“清枝老师,你没事吧?刚才表情很奇怪。”国木田皱着眉说。
“抱歉,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发呆了,可能是昨晚熬夜看剧了没休息好。”我搬出糊弄学生的理由企图连他一起糊弄。
还好国木田心思单纯,很自然地相信了我的谎言,还跟个老父亲似的教育我晚上熬夜对身体不好,早睡早起才能提高办事效率。
“……这个卡片可以给我吗?”不想再继续听他念叨,我生硬地转移话题道。
“当然可以。”他很快回答。
拿着卡片回家后我把上面的号码存进了手机里,接着就打开电脑继续写还没写完的文。
[难熬的夏天终于要过去了,接着就是秋天。天气冷一点的话,我左眼那个被人揍出来的伤应该就不会继续发炎了,希望如此。
“对了,我是不是还没有给你取名字啊?”天色黑下来,刮起了略凉的风,风里夹着垃圾的味道,好在已经闻习惯了,并不是特别难以忍耐。
小黑狗:“汪?”
“你想要什么样的名字呢?我没读过什么书,可能不能给你起很好的名字。”我摸着下巴认真思考。
“汪汪!”小黑狗期待地看着我,就像听懂了我说的话。
我抬头看见天上皎洁的月亮,灵感的火花瞬间闪现:“有了!就叫你月亮好吗?”
小黑狗猛摇尾巴,圆圆的小脑袋竟然还点了点,我高兴地摸摸它,“月亮是我在这里见到的最干净最漂亮的东西了,就像你一样,所以我觉得这个名字超级适合你的!”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但周围的人不喜欢,他们都说这么黑的小狗怎么叫“月亮”这个名字,完全不搭,叫黑炭或者直接叫小黑都比这个合适。
我懒得和他们辩解,反正我们无法理解对方。
秋天是我最喜欢的季节,不像夏日那般炎热,也不如冬天那般寒冷。垃圾桶里的食物不会像夏日那样坏得快,吃坏肚子的可能性小了很多。
哈哈哈,我好喜欢秋天啊。
可就在我这么喜欢的秋天,月亮病倒了,它在我的怀里奄奄一息,不吃也不喝。
“月亮你怎么了啊,怎么生病了啊……”我抱着它,鼻子酸得要落泪。它的头拱在我的怀里蹭了蹭,发出呜咽的声音。
我想要救它,所以带着它去了医生那里,几分钟后,医生把月亮和我一起丢出诊所:“没有钱还敢来这里!小子,你做梦呢!我是医生,可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慈善家。”
我没有办法了,只能跪下来求他:“拜托你,求求你救救月亮,求求你了……”
我一遍一遍地给他磕头,想动摇医生并不存在的仁慈心,换来的只是不耐烦。
医生一脚踩在我的头上碾了碾,粗砺的沙石磨破我的脸带来可以忍受的痛感,“小子,与其在这里求我,不如想想怎么快速捞点钱来让我给那个叫什么狗屁月亮的狗看病。看你也在这里混了这么长时间了,求情这种行为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没用,弱小的东西本来就不该存在,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没人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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