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拦腰抱起后,打了个车,把盛夏送到了她的新租房里。
盛夏浑身烫得厉害,她没什么力气,只是难受地呻吟着,骆寒东开了门,把她丢到床上时,腿间的性器已经硬得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呜呜……”盛夏难受地扯开自己的衣服,她哭着呻吟,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东哥……好难受……”
骆寒东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自己腿间顶起的大鼓包,声音哑得不行,“嗯,我知道。”
床上的盛夏已经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扯了开来,骆寒东偏头看过去时,她身上只剩下一套浅蓝色内衣。
“呜呜好热……”盛夏哭着从床上爬下来,她想去洗手间,脑子里却一片混沌,她已经分不清路在哪儿,只知道沙发上还坐着东哥。
“东哥……我想……喝水……”她伸出手,胡乱地往前伸着,嘴里一遍遍喊着,“东哥……”
男人却是拿了水杯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命令,“喊老公。”
盛夏看着水杯近在眼前,自己却喝不到,委屈地呜咽了一声,“老公……”
骆寒东把水递过去,盛夏喝得很急,水从她唇角往下滴落,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进她深深的乳沟里。
她被那份凉意激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她把水杯贴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感到快慰,她闭着眼,顺着水杯又探到男人的手,那只手的体温比她低很多。
正要顺着摸上去,骆寒东抽回了手。
他食指勾着盛夏的下巴,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盛夏眼睛都红了,眼角全是泪,因为难受,她发出来的声音都像是哭腔,“东哥……”
骆寒东喉口滚了滚,声音哑得几乎冒烟,“我可以让你不那么难受。”
盛夏往他跟前凑了凑,娇软的声音喊着,“东哥……救救我……难受……”
她趴在地上,胸口的深沟那么明显,那饱满白皙的乳肉在内衣的束缚下呼之欲出,她臀部高高抬着,翘起一个性感的弧度,衬得那腰细软得不堪一握。
骆寒东整个人都快炸了,他看着眼前娇媚的女人,只觉得肉棒涨得发疼,但他还记着上次小丫头翻脸不认人的种种。
愣是强压着那份欲望,轻轻拨弄着盛夏的下巴,边用蛊惑的声音道,“说,喜欢我。”
盛夏已然神智不清醒了,她主动凑到跟前,搂住他,身体在他怀里扭动着,嘴里软软地喊,“喜欢你。”
骆寒东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她,一直把人吻到缺氧,这才粗喘着说,“再说一遍。”
“喜……喜欢你。”盛夏双眼蒙着层眼泪,小鹿似的湿漉漉的,眼睛又大又漂亮。
骆寒东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沙哑道,“盛夏,我给过你机会了,现在是你自己找上来的。”
自己含进去
盛夏被他亲得舒服极了,见他不亲了,自己主动搂着他,胡乱地去亲他的下巴和喉结,骆寒东忍得几乎要爆炸,他把衣服扯开,抱着盛夏把人压到床上,随后低头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脱了裤子,掏出硬挺的性器,抵在她腿间。
那根硬物似乎烫到她了,盛夏瑟缩了一下,随后无意识地用腿心去磨那根肉棒,嘴里喊着,“东哥……”
“想要?”骆寒东解开她的内衣,低头含住她颤栗的乳尖,在她呜咽的呻吟声中,握着性器拍打在她腿心,“自己含进去。”
他的本意是让她扶着顶进去。
哪知道,盛夏理解错了,当即跪在床上,握着他的肉棒就含在了嘴里。
骆寒东腰身一抖,险些当场射了。
湿热的口腔又紧又暖地包裹着他,骆寒东爽得头皮发麻,他挺了挺腰,把性器往她口腔顶了顶,盛夏呜咽着,撅起来的屁股无意识地摆动着。
“操。”大概是好几年没做了,骆寒东根本没撑一分钟,就在盛夏口中射了精,他难得骂了脏话,拔出肉棒时,盛夏却还用舌尖追着去舔,那模样勾得骆寒东几乎是立马又硬了起来。
她腿心淫水泛滥,不需要润滑,骆寒东扶着性器就直直顶了进去。
盛夏还是被顶得哭出了声,“呜呜……东哥……好涨……好大……呜呜呜……”
骆寒东太久没做,早已忍不了,直接压着她大力操弄了起来,大手揉搓着她饱满的乳肉,时不时低头去含住她的乳尖,吮咬舔弄。
快感让盛夏没一会就高潮了,大概是药性的缘故,她叫得特别大声,也叫得特别骚,骆寒东被她叫得险些忍不住射了。
“呜呜呜……东哥……好舒服……呜呜呜……哈啊……啊啊啊……东哥……呜呜呜……”
她黑色的头发泼在床单上,被她晃得像一团海藻,她白皙的双腿绷直着被男人架在肩上,男人操弄得又快又重,盛夏尖叫着又到了高潮。
房间里除了床榻发出的吱呀声,就是性器拍打在淫水上发出的啪嗒声。
骆寒东把盛夏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在床上,从后挺入,这个姿势大概让盛夏想起些什么来,她被人按着抽插时,一边哭一边喊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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